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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第43章

小说: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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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宣仪略微忖了一下,道:“你是女主人,这些事自然是要你去安排的,不过京城你不熟悉,而我今天还有些事要办,这样吧!你约上泫歌一起去,让映雪跟着,这丫头鬼精,带她去买东西,断不会吃亏的,我若回来的早,再去东平街寻你。”

    看他并不反对,还为她考虑这么多,锦书已经很高兴了,他能不能作陪都没关系,这些事她自己能行的。以前跟妈妈去逛街,货比三家,讨价还价,妈妈可是个中高手,她耳濡目染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宣仪说了会去东平街寻她,锦书便先问映雪,东平街都有那些商铺?映雪道:“东平街较多的是胭脂水粉店,绸缎庄,制衣坊,绣坊,附近还有市肆,卖些小玩意儿。”锦:“可有卖古玩:“那得去青吟巷了,在南边,不过映雪没去过。”

    锦书想了想,决定先去青吟巷再到东平街,于是,锦书邀上泫歌,带了映雪和初桃,乘了马车直奔青吟巷。

    泫歌倒是去过一回青吟巷,还是三哥莫非带她去的,对一家叫“百墨斋”的书画坊印象特别深,因为三哥说,“百墨斋”的掌柜很神秘,到如今也没有人见识到庐山真面目,只知道连朝廷官员给书画定品都要征求这位掌柜的意见。

    听泫歌这么一说,锦书也觉得好奇,若是真的,那么挂在“百墨斋”里的书画必定都是精品,那是一定要去见识见识的。

    青吟巷里虽然商铺林立,卖字画的,卖文房四宝的,卖古玩的都有,但这些商铺都布置的极雅致,书香味浓厚,客人不多,清净的很。锦书让马车停在巷口等候,和泫歌步行入巷,径直走到在巷子尽头,最幽深的“百墨斋”。一清秀书童模样的侍者引她们入内,只见一宽敞大厅,四壁上挂满了书画。

    另有侍者奉上茶来,先前的侍者施礼道:“二位小姐先请坐,喝杯茶,小人去请二掌柜。”说罢转入后堂。

    锦书看这里的侍者举止从容优雅,谦顺有礼,再细看此间挂的字画,书有篆、隶、楷、行、草,画有虫、草、人、物、景,风格各一,自成一派,其水平造诣确属一流,叹为观止,便更信泫歌的话,对此间的主人也越好奇了,不过从来都没人见过,那她也肯定是见不着的。

    “二嫂,我没瞎说吧?这里的书画都不简单吧?这里许多书画都是不卖的,只供人观赏,但凡出售的,价格也不菲,大康的文人里有这样一种说法,书画入‘百墨斋’既是入品。你看,这幅寒梅图,搓错的枝桠,枝繁花密,千蕊万朵,有张弓弩拔之势,把寒梅怒放的丰神和风骨表现的淋漓尽致。迷漫的花蕊,显现出欣欣向荣之气。布局尤以密取胜,密而不乱,繁而有韵……”泫歌以手指落款处细细一看,顿时惊呼起来:“张如山,原来此画是张如山所画,难怪如此传神了得。”

    锦:“瞧你一惊一乍的,别让人把我们撵了出去。”

    泫歌吐了吐舌头,讪讪道:“我只是太惊讶了嘛!没想到一眼就看中了张如山的画。”又做苦恼状,一手托着下颚,歪着头似自语:“是我的鉴赏水平提高了?还是有我们有缘呢?”

    锦书扑哧笑出声来,拖长了语调道:“是是是,你们有缘……”

    泫歌知道锦书会错了意,羞红了脸急着解释道:“二嫂,你别想歪了,我说的有缘,不是那个缘……”

    锦:“你急什么?我说的也不是那个缘啊!咱们泫歌二八年华怎可能和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有别的什么缘。”

    泫歌方知被锦:“二嫂,原来你也知道张如山,却来取笑我,看我下次还陪你不?”

    “是你自己会错意了好不好?我可真没别的意思。”锦书一本正经的撇清,只把泫歌窘的够呛,心情大好,也就和泫歌在一起可以这么毫无顾忌开玩笑。

    泫歌挖空心思正要反击,却见锦书走到一幅画前,细细观摩,也凑将上去。那是一幅水墨画,画的是一叶孤舟置于千山万仞之间,一个老翁身披蓑衣头戴斗笠,与风雪中独钓寒江之上。

    锦书心头一凛,这画描绘的不正是柳宗元所写之《江雪》?奇怪的是,这画并无落款,不知是谁所作,回想大康史记,人物志中也不曾见过柳宗元之名,任何自己知道的历史人名都不曾见过。

    “两位小姐,可是看中了这幅画?”一中年男子负手立在两人身后微微而笑,问道。

    锦书回,见他身长玉立,气度不凡,想必就是侍者说要去请的二掌柜了。

    “在下是此间的二掌柜,有幸为二位小姐效劳。”他略一欠身,施礼道。

    锦书莞尔回了一礼:“我等慕名而来,想来见识见识此间的字画。”

    掌柜颔表示了解,来此欣赏字画的人不少,不过女子倒不多见,不知道她们是来看有趣的,还是确实懂得欣赏,便试探道:“我着姑娘对这幅画似乎感兴趣。”

    锦:“此画气势恢宏,意境深远,画中人置孤舟与千山万仞之间,他自兀然坐于鸟不飞,人不行处,真所谓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唉,何足为轻重哉?江寒则鱼伏,垂钓焉能有所获?明知不获,却依然独坐江上,看似特立独行之举,焉知不是画者不甘屈服,力图有所获?抑或是悲观愤懑,以求寻得精神上的解脱……”

    掌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缓缓道:“这是在下二次听到有人这样解画中之意。”

    锦书微微汗颜,若不是前世学过《江雪》一诗,她哪知此画之意,即便能看出点门道,也做不出这样的解释。不过他说她是二个这样解画的人,那另一人是谁呢?好奇中。

    重生之嫌妻不自弃…正文



………【第七十三章 百墨斋(二)】………

    “在下妄言,让掌柜见笑了,说的不对,还请掌柜莫怪才好。”锦。

    泫歌一脸敬佩的看着锦书,二嫂解的好极了,刚才她看这画还觉得奇怪呢!心想这渔翁莫不是有病?寒江独钓,他钓的是什么啊?听二嫂这么一说,就什么都明白了。

    “小姐谦虚了,你解的极好,不知小姐能不能为此画题诗一?”二掌柜恳求道。

    锦书为难,题诗?那不是逼着她剽窃柳宗元的诗吗?这可不好。

    “我家主人有言在先,能解此画者,必请他题诗一,若题诗也能符合画中之意,那此画双手奉上,分文不收,在下可以再做个主,倘若小姐有缘得到此画,那么,在下会附赠小姐一张字画,小姐可以在这些画中任选一幅作为赠品。”

    二掌柜见锦书犹豫,便以利诱之。

    “那不太好吧!这里的字画都是极品,我不过胡言乱语几句,怎好收这等厚赠。”锦。

    二掌柜澹然而笑:“我家主人开此‘百墨斋’,并不为赚钱,只为结交天下文友,书画之物俱是凝结了作者的心血,倾注了自己的感情或思想,技法有价,然知音难觅,无缘之人,价再高也不可得,有缘之人,赠之又何妨?再说,小姐能不能题出好的诗句还未可知呢!”

    泫歌将锦:“二嫂,你就姑且试一试嘛!不要叫他小看了去,要是成了,咱们就要那副张如山的寒梅图,老爷最喜欢张如山的画了,张如山的画可是千金难求的……二嫂,你就题一嘛!这么好的事情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锦书被她说的有点儿心动,尤其是听说老爷喜欢张如山的画,但是,就算这样也还是不好啊!总觉得是偷了人家的东西似的。

    “此画在此挂了将近三年,都不曾等到有缘之人,今日好不容易等到小姐,小姐若是不愿题词,那它就只好继续孤单的等待下一个有缘人,可惜啊可惜,当真是知音难觅……”二掌柜观察锦书的神情,看她已经动容,故意叹息道。

    锦书再看那画,寂寞的渔翁,不甘的等待,心头不由涌起一股苍凉之意,好吧!试就试吧!不过,画啊画,你的知音并不是我,而是另一个时空的一个叫子厚的人,或许冥冥中,是上苍借我之手圆你二人的心愿,为你们牵系这份缘……锦:“既如此,那我就只好献丑了。”

    二掌柜心中一喜,忙唤侍者取来笔墨。

    锦书硬着头皮,在心里默默向子厚兄致歉,提笔写下《江雪》一诗。

    随着锦:“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二掌柜眸光一亮,不由的多看了锦书两眼,语气也变的恭谦起来,道:“小姐所题之诗,在下要交由主人看过方能决定是否将画赠与小姐,还请小姐在此稍作等候。”

    锦书想着还有很多东西要采办,宣仪又说会去东平街寻她,只怕在此耽搁太久误了事,抱歉道:“可是……我们还有要事不能耽搁,这诗,你家主人若是喜欢,就赠与他吧!”

    “那怎么行?”二掌柜诧异道。

    锦书淡然一笑:“你说我是这画的有缘人,那我送这画一诗也是应该的,我题诗并不是为了要把这画据为己有。”

    泫歌在一旁心急,暗暗扯锦书的衣袖,两幅画啊!“百墨斋”里随便哪两幅可都是极品,别人有钱都不一定买的来的,二嫂怎么说不要就不要了。

    二掌柜感叹道:“这位小姐这份胸怀,叫人敬佩,既然小姐还有要事要办,在下不敢耽误,可是主人之意在下也不敢违拗了,就请小姐告知姓名住址,倘若主人决意要赠画,在下到时候亲自送到府上。”

    锦:“不必了,真的不必了。”

    “请小姐体谅在下,莫叫在下为难。”二掌柜恳求道。

    泫歌一旁笑道:“到时候你就到翠峰巷找纪府二奶奶便是,对了,另一幅画,我二嫂要张如山的寒梅图。”

    “泫歌,你怎的这般口快。”锦这两幅画的价值高昂,她才不能接受,她会心里不安的。

    “二嫂,你瞧人家掌柜多为难,咱们就这样走了,他会交不了差的。”泫歌不以为然笑道。

    “这位姑娘说的极是,刚才在下真是为难的紧,多谢姑娘相告。”二掌柜还恭谦的对了泫歌作了个揖,又对锦:“原来是纪府二奶奶,在下失敬了。”

    锦:“你别听泫歌胡说八道,那画我真的不敢收,我们这就先告辞了。”锦书屈膝一福,赶紧拉了泫歌逃也似的跑出了“百墨斋”。

    她们一出门,二掌柜就拿了锦书题的诗入内,“百墨斋”后面是一个精致幽雅的小院子,一身材欣长的男子着了一袭淡墨流云月白绉纱长袍,头束白玉紫金冠,腰缠青玉带,左手撩了右手的袖子立与一方花岗岩石桌旁,肆意泼墨挥毫。

    “主人……”二掌柜恭恭敬敬的行礼,小声唤道。

    那人并不答话,提气凝神,顺、顿、错……画好了竹子的主干方才慢声道:“何事?”

    “那幅寒江垂钓图……有人题词了……”二掌柜垂轻道,声音里难掩喜悦之情,这可是主人盼了好久的。

    果然,那人背脊一僵,搁了画笔,转看过来,道:“拿来与我瞧瞧。”

    二掌柜赶忙躬身上前,双手奉上。

    那人凝眉细读,渐渐地五官都舒展开来,连声赞道:“好,好,好,好诗,诗意与画意再贴切不过,这字也好,很久没看到写的这般洒脱自如的行书,笔力遒劲,姿态优美,疏密得体,浓淡相融,就这字也是商品啊!逸之,这位公子姓甚名谁?我一定要见见他。”

    方逸之面露难色,讪讪道:“主人,这诗……不是公子所写。”

    那人还未解方逸之话中之意,玩笑道:“不是公子写的,难道还是女子写的?”

    “正是……”方逸之轻声回答。

    呃!那人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又问:“你说什么?”

    “题这诗的是为女子,翠峰巷纪府的二奶奶。”方逸之如实以告。

    “纪宣仪的娘子?”那人惊讶道。

    “在下想,应该是她,和她一道来的那位姑娘叫她二嫂。”

    那人觉得脑子有些乱了,问道:“她是如何解这寒江垂钓图的?”

    方逸之把锦书的原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

    那人听了,沉默着,又看那诗,一遍一遍默念,良久才叹了一口气:“纪宣仪真是好福气……”语气中竟是极为羡慕又很是遗憾。

    “既如此,等我把这诗题与画上,你明日亲自登门给她送去。”那人叹息道。

    “主人,她说不要这画。”方逸之踟蹰道。

    那人目光一凛,不解道:“为何?难道她不喜欢这画吗?”

    方逸之忙解释道:“不是的,其实先前她是不肯题的,在下许诺若是题的好,还另赠一幅画给她,大堂里的画随她自己挑,又激她,说她未必能题出合意的诗句来,她都没有答应,后来,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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