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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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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喷出的那口血还未擦净,又只听到萧风远一阵惨烈的低吼,随即又张口喷出一大口鲜血。而后,身子一歪,便斜倒在了椅上,但是耳边却是夏定侯滔滔不绝的赞美“镇关王”当时义勇之举的说辞。

见到皇上身形瘫软,底下开始乱作一团。混乱中,萧风远半闭的双眼看到了萧风逸在朝自己笑,那笑象是在嘲笑他,那笑也是得意的笑。终于,他无力的闭上了眼睛,只是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高阶上那个垂倒的人,萧风逸慢慢从地上站起身来,拍了拍凉凉的膝盖处,这是他最后一次下跪,他发誓。

******

养心殿内,太医垂手而站,面露束手无策状。而□□的萧风远气息微弱,仿佛暴风中颤颤悠悠的一根烛火,熄灭只是迟早的事。

一旁的夏定侯看着守卫在旁的士兵,那不是皇上的羽林军,也不是以唐毓义为首的禁军,而是听命于方将军的精兵。纵使他在朝堂如何呼风唤雨,此刻也不过是和榻上那个气若游丝的人一样,毫无反击之力。

夏定侯感到身体里的那股毒液似乎随着血液循环,已渗透到了五脏六腑。他急切的走到萧风逸身边,轻声道:“现在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

此刻的萧风逸正气定神闲的看着榻上的萧风远,半晌才转过头对夏定侯道:“国师别急,还未到时候。此药虽剧毒,但距离真正毒发至少还有两三个时辰,本王知道国师一定撑的住。”

“你,……”夏定侯刚想动怒,却不得不将怒气压下,以免毒液加剧渗入体内,“你别忘了,本国师在朝堂的势力。”

萧风逸低声一笑,“本王当然知道国师在朝堂的势力不容小觑。刚才在立储宴上对本王的一番赞美,便使得在场的群臣对本王佩服有佳,也只有国师说的话,他们才会如此相信。”

雪前耻(二)

“所以,你最好把解药赶快给我。”

“所以,本王觉得当初将心贵人好生安顿,实为明智之举。”萧风逸拍拍夏定侯的肩,“国师不必担心,待到一切都过去了,本王自然会让你和心贵人相聚的。国师曾说会给本王安排好一切,从此海阔天空,好不逍遥,现在本王也一样会替国师安排好一切。从此,没有‘国师’和‘心贵人’的身份相阻,国师到时可别忘了谢本王。”

夏定侯自嘲的笑了起来,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在最后关头竟会输给萧风逸。“栽在你手里,本国师认了。”

突然,□□的人发出一声闷哼。太医院的翘楚张太医赶紧走至萧风逸与夏定侯身边道:“皇上醒了,怕是有话要交待。”

二人当即明白,应该是萧风远要留下临终遗言的时候了。双方互看一眼,只见夏定侯对着站在龙榻两边的太医和侍者道:“你们且退下。”

众人头也不敢抬,立即退至殿外守候,包括方将军和莫离。正在莫离转身之际,萧风逸却道:“莫离,你留下。”

'文'莫离看着烛火与月光交织下的萧风逸,神清昂扬,清润中散发出如磐石的笃信与威严,等待多年,他将要成功了。

'人'不顾有人在旁,他低头凑近于她,“我要你和我一起见证这一时刻。”

'书'她唇角微扬,朝他含笑点头。

'屋'萧风远感到,弥留间,原本人头攒动的殿内一下子冷却下来,转头却见萧风逸和夏定侯已朝自己走来。也许是回光返照,萧风远拼力从榻上坐了起来,想要大声叫唤,无奈只能嘶哑道:“人呢?人都去哪里了?全都给朕回来!朕要见太后,还要见皇后……”

夏定侯已在帷幔前停了下来,而萧风逸依旧迈着沉稳又坚定的脚步朝了无生气的龙榻步步而去。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萧风远挥动双手,却只是徒劳,用求救的眼神望着不远处的夏定侯,却不知他的命也早已掌握在他人手中,“国师,这到底是怎么了?”

可是夏定侯却厌恶的转过头去,并不看他。

萧风逸看着仓惶的萧风远,“十七年前,你站在垂死的父皇面前时,可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今朝?”

萧风远木然的回头,“你们相勾结,目的就是染指朕的皇位。”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萧风逸摇头,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萧风远固然可恨,但现在的他也着实可怜,“父皇的死,你和你的母后比任何人都清楚,若非手段卑劣,这个皇位怎会落于你手?本王今日所做的,不过是要你束手相还而已。”

“朕的确没想到会有今日,但是前车之鉴,现下你逼死朕,就不怕日后你也难逃此劫数?”

“本王何时相逼于你?我与你的不同就在于,你所得的一切,皆不属于你。而我不过是拿回我错失已久的东西而已。”

“你从未相逼?”萧风远精瘦的脸上呈现出厉鬼般的笑。

江山尽收(一)

继而又对这萧风逸道:“你一出生就逼得整个宫里的人不得不维护自己的命运。父皇眼里从来只有你,只有你才是他的儿子,只有你才配担当整个江山社稷。你聪慧,你睿智,你大气,你恢宏,你是他唯一的骄傲。他可有正眼瞧过我们?正眼瞧过朕?”萧风远几近低吼的声音从喉间迸发出的瞬间也夹杂着呜咽声。

莫离远远的望着兄弟相峙的这一幕,心下一片寒凉。到底是什么逼的萧风远当着垂死的父亲之面夺位?今日又费尽心机诱杀萧风逸?又是什么使得萧风逸隐忍十七年,周密布下这计中计,只为夺回帝位?“兄弟”二字在这深宫内帷中到底意味着什么?□□?还是杀戮?

莫离冷冷的抽出一气,不禁对这个皇宫生出一丝恐惧。萧风逸今夜的一举夺位,是不是也就意味着她从此也就被缚于这华丽的牢笼之中,从此过上勾心斗角的日子?她当真愿意吗?

手指已不知何时嵌入了白嫩的掌心之中,血渗入了指甲里,痛,却还犹不觉痛。

半晌,萧风远再度开口,“告诉朕,赫里丹是怎么杀死允儿的?”

“赫里丹不过是代罪羔羊而已,萧允是被本王一剑穿心致死的。”

萧风远死灰般的眼里泪影斑斑,转而又闪出可怕的光芒,“你杀了允儿,再杀了赫里丹?你就不怕与土布开战吗?”

“你怕的事情,未必别人都怕。”萧风逸看向窗外,“如果顺利的话,怀汐此刻已经攻至兖城了。”

闻之,夏定侯和萧风远都不可思议的看向萧风逸,他们绝没想到萧风逸在夺回帝位的同时,也断然向土布出兵。

萧风逸轻甩衣袖,背手而立,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决绝,“只怕从此再也没有土布了。你这些年源源不断的赏赐恰好让本王壮实了军队,养兵千日,今夜就派上用处了。你放心,将来我也会厚待你的那几个皇子公主的,让他们锦衣玉帛,衣食无忧,更重要的是玩物丧志,做个只会吃喝享乐的废人。”

萧风远一点点颓倒下去,口中喃喃,“朕错了,错在当时没有将你一并灭了。”

“可惜为时已晚。”

一切又陷入沉寂,萧风远的死已成定局,只是时间问题。殿内三人均看着昏暗的龙榻,不断安慰自己,耐心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萧风远垂死之际,再度颤悠悠的开口,若是带着这个疑问入土,恐怕他几世也不得解脱。

“国师,”他试着朝夏定侯伸出手来,但夏定侯依旧只是死死的望着他。得不到回应,萧风远只得放下手来,“夏定侯,你为什么要与他狼狈为奸?”

久未开口的夏定侯冷冷道:“皇上,‘心贵人’这三个字,可还有印象?”

看着一脸惘然的萧风远,夏定侯苦笑道:“皇上果然还是不记得了。想来也是,一个被毁了容貌的不祥之人怎么会留在皇上的心里呢?”

江山尽收(二)

“心贵人,心贵人?”萧风远茫然的抬头,似有所记起,指着夏定侯道:“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我是你亲封的国师兼太傅。”夏定侯放肆的笑了起来,“也是心儿青梅竹马的良人!你这个昏君,得到了她,又不好好珍惜她,你该死!连同你那个蠢儿子,都该死!”

看着几近疯狂的夏定侯,萧风逸突然冷言制止,“国师!”

夏定侯收起邪魅肆意的笑,慢慢踱下台阶,在厚重的沉木窗栏前停下了脚步。看着失神的夏定侯,莫离突然为心贵人感到一丝安慰,能有这样一个人为自己守候,作为女人,心贵人还是幸运的。只是萧风远死到临头却还不知道他所依赖的国师也是真正要将他置于死地的人,愚蠢又悲凉。

“朕错信了你,夏定侯!”唇角又淌下了血滴,他知道自己已经走至尽头了。

“皇兄,你该上路了,黄泉路上你们父子总算可以结伴相行,不至孤单。”

萧风远垂目而闭,“朕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吐露道,气息越来越微弱,直到毫无气息可言。但是却口眼不闭,就如往昔先帝驾崩时那样,但不同的是,先帝是因未见到兰太妃母子,含恨而终,但他是争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输得一败涂地,不甘而终。

萧风逸探上萧风远的鼻息,确定他已经断气后,回首对着夏定侯道:“国师,刚才皇兄已经下了口谕,传位于本王。所以国师,请吧。”萧风逸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夏定侯走至门口,用力将“养心殿”的门打开。大殿之外,是黑压压的人头,顶着一张张焦急的面容。

“皇上驾崩了。”

一语道破沉寂,群臣跪地,哭声四起。

夏定侯又道:“皇上口谕,大皇子已逝,而众皇子皆年幼,不至担起帝位。国不可一日无君,放眼皇室中人,唯有七王爷萧风逸,文韬武略,才智双全,又歼土布蛮夷赫里丹为大皇子报仇,遂传帝位于其,望众卿家忠心扶持,共创储心国之昌荣。”

语闭,萧风逸从“养心殿”内大步跨出,站在高高的殿堂之上,凝神屏息俯视底下。

跪于地上的群臣虽感意外,但谁也不敢提出置疑,因为宣布此消息的正是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国师,而不是别人。一阵短暂的安静过后,终于有识时务者大声高呼:“吾皇万岁。”

顷刻间,“吾皇万岁”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于皇宫内外。

月白,风清,萧风逸魁梧的身躯在大殿之上发出耀眼的光芒。莫离侧头看着身边的人,那是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从此,整个江山在他脚下,他是天地间的至尊。

不料,萧风逸忽地转头与她相视而望,背在身后的手竟大胆的牵过她的手,暗藏于袖中。她一时惊慌,想要将手抽出,却只被他握的更紧。

一旁的夏定侯不偏不倚的看到了这一幕,忽然想到了那夜在“惊鸿殿”内所见的一名女子,瞬时恍然大悟,这个面若白玉的“少年”就是那名摇曳多姿的女子。

国师的遗言

他惊恐的抬头,大殿上空所聚拢的不正是“惑乱”的星相吗?

“你,……”夏定侯指着莫离一阵失措,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缓缓倒地。

萧风逸抢先扶住夏定侯,“太医,太医呢?”

“萧风逸,你不是说距离毒发还有两、三个时辰吗?”夏定侯已经毫无挣扎的力气,只觉得体内的脏器在一一破裂之中。

萧风逸焦急的面容下却隐起一片冷笑,轻声道:“朕岂会真的留你性命。”转而又对着底下大叫:“国师在营救大皇子时就中了土布的剧毒。”

夏定侯忍住剧痛,紧紧拽住萧风逸的衣袖,“放过心儿,……,放过心儿,求你了!”

然而萧风逸却只是默不言语,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若是不能做到的事情,他绝不会答应。如果心贵人只是孑然一身,他或许会考虑将她逐出宫去,但是她现在怀有身孕,他就绝对不能冒这个险。

月色下,莫离看不清倒地不起的夏定侯脸上是什么神情,只听得他一声声的哀求。同为女人,对于可怜的心贵人,她自然是有着一份恻隐之心。她一步跨上前,“我答应你。”

萧风逸脸上顿时愠怒,“莫离!”

莫离却不看向他,依旧做出了这份承诺:“你安心上路,我定保心贵人安全。”

终于,夏定侯扭曲的脸上找到了一丝欣慰,“莫离,你过来,我最后有句话要告诉你。”

莫离顾不得那么多,便凑近了他微张的唇边,只看到夏定侯的嘴巴虚弱的一张一合,而莫离的脸色却大变。

语毕,黑色的淤血大口的从夏定侯口中喷出,莫离还来不及想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已经被萧风逸拉至了身后。在底下的群臣看来,他们的新皇帝丝毫不介怀不嫌弃,依旧紧紧托住国师,直到候命的太医跑上前来。

“皇上,国师中毒之深,无救了。”太医在一番勘查后禀告。

萧风逸看着头已垂倒的夏定侯,双手一松,痛苦道:“传令下去,厚葬。”

看着夏定侯被众人抬走的遗体,莫离不断揣度刚才他的那句话的含意,说的是她吗?那字字句句宛若无数细小的针,扎进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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