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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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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渡寺前,一辆马车停了下来。由于没有知会寺内的方丈大师,所以无人知道这辆马车里坐的是兰太妃,只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前来烧香拜佛的。

刘夫人一直是普渡寺极为虔诚的香客,每逢初一十五必要来寺内捐点香火钱,所以寺庙上下对她都十分熟悉。

“施主,”一个宽额圆耳的和尚出来迎接道。

“住持有礼。”刘夫人笑道。

莫离看着面前站着的那个和尚,只见他年纪不大,顶多三十出头,长得天庭饱满,唇红齿白,她忍不住暗自心想年纪轻轻就是一方寺庙的住持,倒也不容易。正想着,突然那个住持也朝她这边望来,一阵对视之下,她竟发现那个住持的眼里有种她不解的神情,是惊异?是错愕?还是不可思议?

“住持,这位是我家的一个远亲,途经锦州,便到寺里来拜一拜。”刘夫人指着身边的兰太妃道。

德忠住持这才将目光从莫离身上移至兰太妃处。

“住持,”兰太妃朝他微微躬身。

“阿弥陀佛,贫僧不敢受此大礼。太后大驾光临,使得贫寺骤时生辉。”他看了看兰太妃,心下顿时明白了一切。

兰太妃震惊不小,他刚才唤她什么?“住持说的有失偏颇,哀家是‘镇关王’的母妃,人称‘恭顺兰太妃’,并非太后。”

德忠住持亦是大为惊讶,她这面相,分明就是……,“是贫僧失言了,请太妃恕罪。”

“不知者无罪,住持莫要责怪自己。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祈福吧。”兰太妃朝四周悠悠望去,幸好没有旁人在场,不然这无意间道出的“太后”二字不知会惹出多少风波。

德忠住持亦是聪明人,立即不再多语,赶紧领着众人朝寺里走去。

来到一处宁静的密室前,一沙弥伸出手挡在了莫离前,“施主请留步,前方是专为女施主而留的祈福之地,男施主不得入内。”

住持见状道,“无碍,让她进去吧。”

“住持不必为难,不能因为我是随着太妃和刘夫人而来的就坏了寺里的规矩。在下还是等候在外吧。”

住持看了看莫离,“那施主在外稍候片刻,待贫僧将祈福事宜安排妥当后便来找施主。”

莫离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她好像没什么事情需要他来解答的。再抬头时,兰太妃和刘夫人已经跟着住持走入了密室。想起住持刚才看她的奇怪眼神,莫离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古寺疑云(二)

百无聊赖之下,她只能在寺里兜兜转转。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头顶的日头有了些暖意。听说锦州已经很久都是时阴时雨的天气了,难得今日竟然放晴了。她站在一棵枝叶落尽的梧桐树下,前方一间香烟缭绕的小屋前赫然写着“解签”。她感到好像有一种不可知的力量将她不断的超前推去,她的思维不受控制,她的肢体亦不由自主。

她轻轻触门,只听得“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打开。她这才发现屋顶与墙角到处都是蜘蛛网,显然这间解签小屋已经闲置了许久。阳光三两缕的透过厚重的窗户照了进来,漫天飞舞的灰尘显得愈加肆意张扬。她一时出神,竟没发现有人已站到了她的身后。

“施主可曾觉得此地熟悉?”

莫离被这个声音吓了一大跳,一手捂住心口,一面转过身来。住持的红色袈裟,在昏暗的屋内还是显得尤为刺眼。

“住持,原来是你。”莫离挤出一丝笑。

“此处原是我寺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灵觉大师,专为求签之人解签之处。”

“原来如此,难怪我看到屋前写着‘解签’二字。只是如今为何又废弃了呢?”

“灵觉大师仙逝前,令寺院上下将此处密闭起来,不得再进人。关于大师的仙逝,说法不一,有道是大师泄露了先机;有道是大师功德圆满升天为佛。”

莫离一听大惊,赶紧道:“那在下今日可真是犯了大忌了。”说着就要退出屋去。

但是住持却不以为然,“施主不用惊慌,施主是有缘人,今日不过是故地重游。”

“住持可能有所误会,在下从未踏入过中原,‘普渡寺’自然也是第一次前来。”

德忠住持笑笑,“施主有所不知,灵觉大师的最后一签就是为施主的娘亲解的。”

莫离看着住持,感觉一阵毛骨悚然,“我自幼长在漠北,住持说的可能另有其人吧。”

“施主有没有想过,施主这前半生为何总是做不了真实的自己?原因就在施主本就应该是个亡故之人,又何必苦苦挣扎于人世呢?总以另一个身份掩盖自己,于人于己都是下下之策。”

“什么叫亡故之人?什么叫掩盖自己?住持有话就请明说,难道住持今日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暗示让在下早早自行了断?”

“施主误会了。”

“我是误会了,看来住持可不是为普渡众生而来的,而是以劝人离世为乐啊!这样的‘普渡寺’,在下还是远远逃开的好。”莫离冷冷的看了一眼住持,又道:“告辞了。”

是的,她是该远远逃开的。住持的话虽然说得不明就里,但是显然是有所针对,他一定知道了什么,不然不会说出以另一个身份掩盖自己这样的话。她本就一直想不明白,为何她一定要女扮男装,银铃的解释也总是遮遮掩掩,难道其中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之处?

她摇摇头,一再告诉自己不能乱了方寸。

如莺

此番入京,有一场硬仗要打,万事皆要等到帮助萧风逸夺回皇位后再说。她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心神,尽量不去想方才住持那番弦外之音,待到心神有所平息后迈步朝刘府的方向走去。

等到兰太妃和刘夫人祈福出来,却发现不见了莫离的踪迹。问及住持,只道是,“施主只是让贫僧转告太妃,说她先行回去了。”

兰太妃笑着摇摇头,“这孩子还说要陪哀家,却连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

刘夫人亦笑着道:“莫公子到底还年少,再说男子对祈福求神一事终不及女子上心。”

一方言罢,二人便在婢女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德忠住持的脑中满是兰太妃和莫离的身形交错出现。他叹了口气,终于明白灵觉大师当年的苦楚。兰太妃若是够聪明,就该明白他那声“太后”背后隐藏的玄机。至于莫离,显然今日的一番提点未起任何作用,但是相信她终有一日会明白的。

中天的太阳不知何时又隐了下去,他暗叹道,要变天了。

******

黑夜中,一只身形娇小的夜莺在兖城一座府邸的上空盘旋后悄然降落。这绝不是只寻常小鸟,而是从陵安开始就一路跟随萧风逸的信鸽。由于它身形小的就像一只夜莺,所以萧风逸给它取名为如莺。多年来,如莺就是萧风逸和端木烈之间互通消息的工具。

尽管太子丹早已对端木烈有所怀疑,但谁也想不到这只鲜艳美丽的小鸟竟然是只训练有素的信鸽。任他再警备森严,也不会怀疑到一只小鸟身上。

端木烈取下绑于如莺脚上的一张字条,脸上的神色稍有放松,但又立即浮上一层愁色。那是方田英捎来的讯息,萧风逸一行再过数十日就能到达陵安了,这就预示着莫离一路上亦是平安无事。

他提起笔,在纸上写了寥寥几字后便给如莺喂食了一些早已准备好的水和米。萧风逸他们一定都等着他的回音,关于太子丹会否亲自或派人出使陵安的消息。只是距离上一次他建议太子丹,一晃已数日过去,他若有心要去一趟中原,恐怕应该早要准备才是。难道他根本未将此事当真?还是对他有疑,所以防备他的所有的言论?但当时他分明见到了他眼里的心动。

如果太子丹不为所动,并不打算去陵安,那萧风逸的计划岂不是就此完结了?迅速放飞如莺,看着空中那个飞影渐渐小去,直至见不到踪迹,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这时,肩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回头只见鸿雁小心翼翼的站在身后。

“来多久了?”他禁不住眉心紧锁。

“才来,生怕大人受凉便想着给大人加一件披风,没想到还是打扰了大人赏月的雅兴。”

端木烈回过身,背对着她道,“夜深了,你也早点歇息去吧。”他不是不放心鸿雁,若是她有异心,恐怕太子丹就不会至今都只停留在怀疑的阶段了。

她到底是谁?

只是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对她和颜悦色吧,生怕徒增加了她的非分之想,况且,他也做不到对一个不喜爱的人和颜悦色。只有对她冷冷淡淡,才不至于违背了自己的心意,也不会让她心存幻想或伤她太深。

鸿雁颔首点头,却仍不见离去,端木烈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什么事?”

“大人,她是怎样的女子?”虽然未经证实,但是她知道,端木烈心中一定有个人。能让一个男人在三年中恪守初衷,不为任何女人所动,她很好奇,他心系的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

端木烈一阵心痛,女子?若他是女子,他还需这般痛苦吗?他漠然的转过身,眼里是一贯的冰冷。

“大人,”鸿雁再度轻声唤道,却得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如莺早已消失在一片漆黑中,端木烈感到自己的心也随之飞往了那个魂牵梦萦的人的身边。

而同一时刻,太子府。

阿耶达带着两名男子匆忙的前往太子书房,那是前些时日派去追查那个中原少年的两名侍卫。

“殿下,那个少年有消息了。”阿耶达在门外道。

赫里丹兴奋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立即房门大开,“进来说话。”

两名侍卫便将所查到的消息如实禀告,“属下一路寻去,发现那二人是往尚京去的。最后在尚京的潭云寺附近找不到踪迹。”

“潭云寺?”赫里丹奇怪道。

“是,后经打探,确实有两个人在寺里借宿一夜,第二日便将在寺里吃斋诵佛的兰太妃接走了。”

“兰太妃?”赫里丹紧缩的眉间终于释放开来,“那两人是‘镇关王’萧风逸的人!”原来她是萧风逸的人。只是她和萧风逸会是什么关系呢?她的美貌是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的,难道她是萧风逸的女人?亦或者是他的亲眷?

阿耶达看着沉思中的赫里丹,唤道:“殿下,这个少年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值得殿下这般追寻?”

“少年?阿耶达,难道你看不出她是个女子吗?”

阿耶达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为什么送来的那么多画卷中,殿下却看不中任何一人。

“只是殿下,她是个中原人,现在又得知她是‘镇关王’的人,想要得到她恐怕没那么容易。”

其中一侍卫又道:“属下还查到‘镇关王’已携同兰太妃启程回陵安了。”

“回陵安?”

赫里丹的蓝眸变得愈加深邃,前段时日端木烈不正苦口婆心的劝他从萧风逸入手拿下冀京,又劝他去趟陵安,这厢便已查到萧风逸已经在回陵安的路上了,这一切是不是太过巧合?难道她是萧风逸派出的用以美人计来迷惑他的?只是他这般用心,到底意义何在?

回忆起那天的一切,她显然是极力要掩盖自己女儿身的事实,当他吻上她的时候,她的震惊与愤怒是假不了的。若真是美人计,她又何必遮遮掩掩,大可放开了直接勾引他就是了。

暧昧(一)

事情好像有点复杂,还没弄清端木烈的来历,这边又多出了她是萧风逸的人这档子事。而最重要的是,他想极了她,之前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排除万难得到她,但是现在,这份心意虽然没变,但阻挡在前的种种情况却使得他迷惑不堪。

那么端木烈呢,他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如果那天探子真的没有看错,端木烈的确进了那家妓院,后又进入了那间厢房,那么他和她定也是认识的。如此说来,端木烈也是萧风逸的人,这样就能说通为何他一再旁敲侧击的鼓舞他去陵安了。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为了引他去陵安,而一切线索虽能连成一线,却又分明少了些什么。

赫里丹的脑中试着将线索串起来,但是为何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解释清楚,又都可以指向死胡同呢?那么,陵安去还是不去呢?

两名侍卫退下后,阿耶达却没有立刻离去。

“殿下,我还查到一些事情。”

“什么事?”

“是关于端木大人的。”阿耶达眼神稍有闪烁,查到的这些事情让他感到大为不妙。他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笺递上,便赶紧掩门退下了。

烛火颤动,赫里丹拿着信笺的手抖动的更为厉害,而信上的内容却让他的心有如刀割。

赫里丹将信笺揉于手中,又大声将阿耶达叫了进来。

“殿下。”

赫里丹举起手中的信笺,“此事决不能被第三人知道,否则我定格杀勿论,就算是从小跟随我身边的你也不例外。”

“阿耶达明白。”

看着赫里丹愤恨的双眼似要冒出火星,阿耶达害怕的将头低下,不敢再看。

端木烈,这就是你的身世吗?赫里丹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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