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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冷血狼王的禁爱:替宠新妃-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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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欲哭无泪,好在后来又有了你,也稍稍暖了我的一颗心。”幽幽提起那些往事,娘沉浸在一片离痛之中。

我总不信爹会那样的狠然,竟是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送人,其其格,她是多么不幸啊。

“娘,你的脸色很不好,让云齐儿给你看看。”

娘听了却是推着我的手,怎么也不肯让我为她把脉,这多少让我疑惑了。

“娘,怎么了?为什么你不让云齐儿给你看看病呢?”

“云齐儿,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那脸色早已告诉了我一切。

轻点了她的穴道,让娘再也躲不过我,“娘,女儿要对不起您了,女儿给你把过了脉就解了你的穴道。”

娘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里在刹那间都是痛苦,我不管,我一定要为娘看了病,娘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听着她的脉搏,一下、两下、三下……

我震惊了,娘的身体里面似乎有一种什么东西在血液里流动着,那是一种极细小的虫子,那虫子就是有血流出来你也看不到它的存在,它是小小的,极不易分辨的。

这是血虫,是谁注入到娘的身体里的,这血虫可以在人的身体里潜伏多年,但是一旦被它喜欢的香气唤醒,那么也就是它侵蚀人身体的时候了。

这一些从前听阿罗说起过,清扬的师父曾经是一位研究下毒与解毒的高手,那血虫就曾被他注入过人体做过试验的,可是那绝学传到了清扬的手中时,清扬只说那是祸害人的东西,所以他只是略知一二,却从未试过,我想不到这血虫竟是在我娘的身体里发现了。我记得清扬说过,那会注血虫的人这世上仅有两位,一位就是清扬的师父,而另一位却是他失散多年的师叔。

难道娘身体里的血虫之毒就是清扬的师叔所下的吗?

那么这血虫又是被什么香气所唤醒的呢?

沉思着,我猛然记起那相士的话,其其格会克着娘的性命,而刚刚我为她医病的时候她的身上似乎就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并不是人生来就有的淡淡异香,难道那唤醒血虫的香气就是其其格身上的香气吗?

这一些我并不能确认,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倘若清扬来了,我会让他来辩认这一切,眼下娘的病我根本无药可医,只是娘要多吃一些冷寒之物,才不至于让那血虫活动的亦加频繁,但是这样对娘的身体却是一种损害。

心已了然,等再见了图尔丹,就请他派人去请了清扬来为娘亲自解毒吧。

想到这些,我才让自己稳住了心神,如果我先怕了,那么娘岂不是更要焦心了。

心里还有一些疑惑也不知要不要问,可是我的生命还能有多久呢,忍不住,我终是问了出来,“娘,九夫人说我不是爹的亲生女儿,娘,这可是真的吗?”不管怎样,在我有生之年我想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世。

娘一愣,她想不到我会问着这样一个问题吧,她叹息着,“终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是谁,是九夫人告诉你的吗?”

我轻轻点头,“是的。还有四夫人也是话中有话的说过了。”

“唉,这是娘这辈子也不愿回想的记忆啊。”

眼看着娘眼中的伤,我突然就不忍了,“娘,如果你不想,那就不要说了,云齐儿这一辈子就只认娘一个,至于我的亲爹,云齐儿就只当未曾有过吧。”

“都怨我啊,才一怀着你姐姐的时候,我好心救了一个男人,我见他满心是血,我不忍心,就把他藏在一座破庙里,每天送些吃的用的给他,却不想居然就惹祸上身,被你亲生的爹给发现了。他大怒,然后他就把那人打个半死再赶走了,我则被关在了柴房里,然后我发现我怀上了你姐姐。我以为你亲生的爹总会放过我了吧。可是没有,他只说这孩子是我与那男人的虐种,他只待生了下来再说。”

我听着,竟不曾想,原来娘还有这样一段伤心的往事。

娘继续说道:“可是天不如人愿啊,你姐姐居然就是晚产,别人都是九个多月就生下来了,可是她却足足过了十个多月才生产出来,这让娘百口莫辩啊,自己做过的事哪有不清楚的,可是我说不清啊。你亲生的爹一狠心就把你姐姐送了人,然后待我坐完了月子,就把我关进了柴房,这一关竟是两年多,直至有一天他醉酒后一不小心与我又有了你,可是我依旧被关在柴房里,我恨啊,恨他把我的亲生骨肉送了人,我更怕他再从我手中夺走了你,两个孩子都是娘的骨血,娘不想啊。于是,我隐瞒着我又有着身孕的事实,一个月夜,我在一个仆人的帮助下逃离了你爹。”

“娘,你告诉我,我亲生的爹他是谁?”

“云齐儿,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啊,我只怕这会带给你不幸,娘老了,娘只想看着你与其其格好好的活在这人世上就好了。”

“娘,你告诉我有没有人在你才生产完之后曾经向你的身体里注入过什么?”我猜那血虫就是在娘生产其其格的时候注进血液里面去的,那血虫只有在人体最虚弱的时候血液混浊时,它才更易熟悉血液的味道,慢慢的适应而存活。

娘大骇,“云齐儿,你怎么知道?”

“娘,我猜猜而已,没什么的。”看来这是真的了,“那人可是我亲生的爹吗?”

其实我早已猜着了,一定是的,她给娘身体里注入了血虫,然后又向其其格的身体里下了体香,然后散步谣言把姐姐送走了。最后再找个借口把我娘关进柴房,一定是这样的。

“云齐儿,难道你有了你爹的消息?”娘问道,她的眼里是更多的恐惧。

我摇头,真的没有。只是我却觉得我亲生的爹或许就与清扬的师叔有什么关联,否则那血虫又何以被注入到娘的身体里面呢。

“娘,我再去看看姐姐,她也在为着你的病而忧心呢。”

“云齐儿,娘总觉得其其格她有什么心思,你多劝着她,她的心结不解,于她的病总是无用的。”

“嗯,我知道。”或许其其格是为了‘巴图’的事而忧心吧,那个‘巴图’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他还被图尔丹关着吗?

“云齐儿,你去吧,这一阵子这草原上到处都在打仗,你也要小心些。”

“娘,我没事的,晚上我会回来这里与你一起住的。”这落轩阁现在才是我真正的家啊。

与娘说了太多的体已话,要离去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竟是冷落了小九,抬眼看他,他正看着娘亲,眼里似乎有着许多的问号一样。

“小九,娘带你去见见你的哥哥吧。”都别被抓了,姐姐一定是心疼的,我是一定要去求了图尔丹放了都别的。

两个人与娘告了别,出了落轩阁,我心里多少有些落寞,终于确认了自己的身世,我真的不是娄府里的小姐,可是我亲生的爹,娘她还是不想说。

一道谜题,那解开的时候真不知我是否还在这个人世了。

“娘,小九曾经在师傅的屋子里见过外祖母的画像呢。”

稚声稚气的一句话,却是平地里的一声雷,着实惊到了我,“你什么时候见到的?”

“就在皇宫里啊,妩月姨姨与我打赌说我要是能让师傅笑了,她便带我出宫,然后我就潜入师傅的屋子里,师傅他竟未发现我的进来,他低头就在审视着一幅画,我偷偷瞄过去,结果被师傅发现了,还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呢。”小九说着还是委屈的揉着脸颊。

“你见到的那画像画中人当真就象是我娘吗?”

“很象呢,只是那画中人似乎更年轻罢了,娘,你问这些做什么?”

我忽而想起那一日在宫中,当小九拿出我失忆之前的画像时,小九的师傅怔了一怔。

从前的我与娘那相似的地方更多吧,难道小九的师傅与娘也有什么关系吗?

越是猜测越是心惊,他是我娘曾经救起的那个男人,还是我亲生的爹呢?

一切都是未知,但是瞧着清扬对风火教的熟悉程度来看,武思通似乎真的与清扬的师叔有什么关联。

重又上了马,再向图尔丹的蒙古包而去,我要请他一定再去把清扬请来,来了,娘的病,还有我的身世似乎一切都清楚了。

原来,那解开这所有之结的人竟是清扬吗……

风吹过,扰起心湖里的阵阵涟漪,心中若是有牵挂,那么再美的景致也是无心欣赏。

熟悉的蒙古包,熟悉的一草一木,却再也无法引起我的注意。

图尔丹的住处庄严华丽,那门前有侍卫笔挺的站着,看到我下了马,早有人牵过去喂草了,我拉着小九的手也不等禀报,我直奔图尔丹的蒙古包而去。

从阳光中乍然进入蒙古内,包内有一些暗,让我在刹那间颇不适应。

“云齐儿,早就有人报过说你到了,我正想去接你呢。”

“都别呢?”我一心惦记着的却是都别,其其格的孩子啊,明明也是他的骨肉,可是为什么他要把他抓起来呢。

“怎么,你要为他求情吗?”图尔丹的眸中都是不解。

“难道他不是你的孩子吗?”

“是他葬送了太多人的生命啊,我临行去大周前把这巴鲁刺的兵权交到他的手中,这是我这一生最大的一个错误,死伤八万多人啊,云齐儿,八万个灵魂,每每念着这个数字,我心头都是一份狂憾,是我的决策让我错待了我的百姓。”

“他是你的皇子,他怎么会如此糊涂呢,我不信,一定是有人陷害他。”

“巴雅尔的进攻,他死令坚决不抵抗,抵抗者杀无赦,但是我的一些死士是不甘愿的,他们看不过巴雅尔一寸一寸的夺走我的土地,于是他们动手了,结果都别下令将这些人一一的射杀而死,他以多胜少啊,这分明……”

他的话让我沉湎在一场血的战争中,一个个的死士为了逼退巴雅尔的入侵而不惜拼尽全力与之搏斗,可是他们得来的却是都别却是自己人的杀无赦,这难道是真的吗?

我摇头,“图尔丹,你骗我。”

“你去这草原上走一走,你就知道一切的真相了,就连其其格也管不了他了,他长大了,他要背叛我,他要早日得到这巴鲁刺的大权,可是凭着他,太过心狠与狡诈是很难成大器的。云齐儿,你懂吗?我对他已经失去了一切的信心与耐心。”

听了这些,我真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想起其其格的伤心与病痛,这也难怪了,都别如此,她这做娘的又岂能脱了干系,“图尔丹,我想见一见都别。”

“也力罕。”他扬声喊道。

他的话声才落,就只见一名武士走了进来,“带王妃去见都别,注意要保护好王妃。”

“是。”也力罕回应着,然后他引着我走出了蒙古包,一路向着囚禁都别的地方而去。

那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可是我记忆里的他还是那个在草原上奔跑着放着风筝的小男孩,如今他长大了,心也就野就大了吗。

小九没有随我来,他留在了图尔丹的身边,我不想让小九知道这些人与人之间的黑暗,这些太残忍残酷了,我的小九,还是一张白纸啊,五岁的他,似懂非懂的年纪,看多了这些,于他都是不好的成长。

“也力罕,你在这里等我,你不必进来,我不会有事的。”我吩咐也力罕留在囚禁都别的蒙古包外。

“可是,大汗有吩咐啊,这不好吧,倘若……”

我打断也力罕的话,“要是有什么我自会向大汗说明,你不必太过在意了。”

“是。”轻开了锁,他掀起了门帘子,“王妃请。”

无窗的蒙古包内一片阴暗,都别就被囚在这室内,我终于理解了为什么图尔丹吩咐也力罕要保护好我,原来都别在这里一应是自由的,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不能出了这蒙古包,这蒙古包外有大量的兵士把守着,连着门都是锁死的,除了图尔丹让也力罕带来的那把钥匙,其它的人任谁也进不了这蒙古包。

“都别。”我轻轻的叫,姐姐的孩子,就象是我的孩子一样啊。

“你出去。”他挥挥手,狂躁的赶着我出去。

“都别,我是你的姨娘啊,你娘病了,让我来看看你。”有些揪心,总不信他会轮落到如此的地步。

“他不是我父汗,我父汗根本就不是他,假惺惺的来让你做说客吗?我不服,我就是不服。”他大吼着,惹得我都是惊讶。

“你说什么?”他说图尔丹不是他的父汗吗?这么大的事他怎可一句‘他不是我父汗’就轻描淡写的略过呢。

“图尔丹他不是我父汗。”都别又是说道。

“都别,你不是受了谁的盅惑吧?”七岁时我就见过他了,那时候图尔丹对他的好我是一一看在眼里的。

“没有。”他一字一顿的说道,“是图尔丹夺走了原是我父汗的土地。”

他说的是巴图吗?可是巴图从来也没有当过什么首领啊,他哪里有什么土地,可是如果不是巴图,那么又另有其人吗?我不信,我不信我的姐姐其其格再会有其它的男人,这个认知让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

可是由着都别说出来,让我不由得起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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