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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指富为婚-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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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虽说的不中听,可这心里不比易卿好受,情急之下,便径自去屏风上取了斗篷说:“既都劝不住,我便亲自上山瞧瞧,就不信他连我这个嫂子的话也不听。”

易卿难能由得沁怡公主胡来,赶忙拦了下来,“你这不是也在胡闹,刚出了月子,怎能去折腾。我原是太没法子了,这就带人上山把岚弟领回来。”

苏缇一直躲在幔帐后头偷听,听了易卿的话,赶忙站了出来。“陶大哥若是信我,便叫我去劝劝岚哥哥吧。”

易卿知道苏缇并非易岚的心上人,即便是去了,怕是也没用,只是苏缇目光灼灼,即便他不答应,苏缇怕是也会儿自个跑上山去,到不如找人跟着妥当。眼见公主未反对,便点头答应了。

苏缇前脚刚走,申儿后脚就来传话,说是茂喜醒了。

易卿只叫沁怡公主安心在院里照看两个孩子,便匆匆去了药房。

易卿到时,良辰正沉着脸坐在外屋的椅子上失神,连易卿进屋都未发觉,还是映兰给易卿请安,良辰才回过神来。

易卿心里着急,掀开了帘子往里屋瞧了瞧,又回身问道:“弟妹可都问清楚了?”

“清楚,也不清楚。”良辰说着,起了身,“嘉萝的确死于非命,茂喜口口声声说是一路被人追杀,才驾马车躲上了子母峰,叫人生生的给逼上了绝路,才坠下了山谷。”

易卿闻此,义愤填膺,实在想不出是谁心机之深,要如此处心积虑的置沈氏于死地。

“大哥,嘉萝死的的确冤枉,不为旁的,只为易岚和慕凡,大哥也一定要替沈氏做主,不要叫她枉死啊。”

易卿这会儿心里气愤难抑,也不好叫良辰跟着挂心,便应下这事,吩咐映兰扶良辰回静园去歇着。

随后易卿又亲自去屋里问了茂喜当日之事,只等问了个清楚,再无疑问,便亲自着手查了下去。

只是刺杀沈氏的杀手都蒙着脸,茂喜根本看不清相貌,连带着刺客驾的马车都是蒙了黑布,也看不出是哪家的图腾。只是能算到,刺杀沈氏之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家,否则也不会这样劳师动众。可即便如此,只凭茂喜一个的证词,也不能去衙门说理,到底还是要自个去查。

得知此事后,沁怡公主比易卿更加气愤,万万没想到会有人敢打自个府上人的主意。头一个怀疑的便是先前得罪的常家。

只是那常夫人有她八叔做靠山,手上没有确实的证据,也不好发难。便找人去与瑾王爷说了此事,想着有二哥帮忙,追根究底的查下去,抓住幕后主使也不是不可能。

易岚那边,还是瞒的很好,丝毫不敢提沈氏是被人害死。可这世上到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易岚便一味的将这罪责赖在苏缇身上。只说苏缇是借上香之名,将嘉萝引出府去,蓄意加害。

苏缇只顾着哭,确实百口莫辩。梳云心疼小姐,从中说和,竟被易岚的随从掌掴。主仆二人哭作一团,竟也没有一个人理。最后还是顾怀青实在看不下去,叫车夫将她俩送下了山去。

苏缇受了这委屈,哪甘心就这么回去,又赶着去静园哭诉。

良辰原也疑心过苏缇,只是苏缇纵然再狠心,却不至去害人性命,即便心里存了个疑影,也不会贸然迁怒了苏缇,便任由苏缇诉苦,自个便心不在焉的听着,忧心极了易岚。

苏缇知自个到如今是百口莫辩,只怕将来再生变数,便赶紧吩咐梳云回府去收拾了几件贴身的衣物来,只说方便照顾慕凡,便打算住下来。

良辰也无暇顾及,只由得她去,却未留她住在静园。苏缇也不骄矜,便去求沁怡公主,沁怡公主便叫含贞领她去西偏屋先住下了。

☆、第二百九十八章心如死灰

易岚又是一夜未归,府里上下,也没人睡的安慰。

第二日一早,易卿似是动了真气,一早便领着七八个家仆上了山。映兰得了消息,赶紧回院里传话。说是大少爷带着人上山要将岚少爷抓回来。

良辰知大哥不会伤着易岚,可映兰说的太过吓人,良辰还是不放心,易楚也怕会再生事端,便带了少轩等几个随从一同追了过去。

良辰在院里等的是心急如焚,都两三个时辰了,还是没有消息。良辰无奈,只得去了锦华园打听。

沁怡公主这两日焦躁的很,怀里抱着慕荣,脸上也不见笑容,只与良辰说:“你大哥这是动了真气,走前说今儿一准将易岚带回来。要说易岚那孩子脾气也倔,心里头再怎么难过,逝者已矣,无论如也是活不过来了。”沁怡公主说着,心里头也不好受,便将慕荣交到了奶娘的手里。

良辰见此,也没应声,只轻轻的叹了口气。

“那沈氏倾世之貌,落到如今,我这心里也惋惜,若是我早先答应他俩的婚事,也不会落的今日的遗憾了。可怜慕凡这么小的年纪,就没了亲娘。”

良辰从未听过沁怡公主道出自责之语,颇为感慨,便应了句:“这都是命啊,与人无由,好歹有个苏缇对易岚真心。”

“我听丫环说苏缇昨晚一夜没睡,用心看护慕凡,想来也是真心对这孩子好,若是岚弟答应,他日便叫苏缇做慕凡的娘亲也好。”

良辰闻此。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沈氏之死还存疑,除非能认定确实的幕后主使,否则不光是易岚不答应。她也绝对不会答应苏缇过门的。

良辰寻思着。忙问道:“公主那边可打听到了什么消息,嘉萝她到底——”

“二哥那边来人回话,说这些个杀手下手利落,又不着痕迹,害人之后,早就撤出圣都,想来该是从外边调来的人手,所以不好查下去。到如今也未给我个期限,想来即便能查到真凶。也拿不出什么确实的把柄。我思来想去,既能下此狠手又有这能力的,只有常浅音那个老刁婆。”

良辰闻此。心里存疑,便问道:“常夫人好歹是嘉萝的义母,即便是恨嘉萝薄情忘恩不认她,也不至下这样的毒手啊。”

“这世上狠辣的母亲不少,更何况是个义母。你单瞧岚弟那母亲,儿媳惨死,儿子到如今还未归家,她竟泰然自若,连一句都不过问,试问这世上怎会有此如此狠心的母亲。”沁怡公主说着。冷哼一声,“若不是府里事多,我早就将那贱妇抓来处置了,还容得她逍遥快活。”

良辰寻思着,也觉的心寒。易岚说的不错。庶母眼里只有自个的荣华富贵,如今一心巴望着陶婕妤能在宫里圣宠不衰。自个好扬眉吐气。她到如今连慕凡这个亲孙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个小小的沈嘉萝。

两人正说着话,便来人回禀说,大少爷和二少爷带着三少爷回府了。

良辰和沁怡公主得了消息,也坐不住,便一同迎了出去。

两人到时,易岚已经被架回了景岚居。易婉守在身边,不停的掉泪,口中念叨着:“还不过三日,怎就憔悴成这样,怎就不省人事了,大哥这——”

“这孩子性子太执拗,我便灌他喝了蒙汗药,否则这会儿还坐在沈氏尸身前发呆呢。”

沁怡公主瞧着,长叹了口气,吩咐说:“这屋里人多,岚弟也休息不好,沈氏的后事要有人操持,铺子里也得有人盯着,大家各司其职,别都杵在这儿。”

易卿能接了易岚回来已经放心了大半,便应道:“我已叫淑颖带了人去收拾沈氏的遗物,沈氏好歹是慕凡的生母,殓衣和陪葬的物件也叫她依着夫人的规制在盯着办了,亦葬在咱们城外的墓园里。我这会儿也要去盯着他们善后,府里的事便交由沁怡做主,楚弟也先去铺子里,若是再有旁的事,就回头商议吧。”

沁怡公主闻此,也未提出异议,便说:“岚弟身边不能没个人,要不——”

易婉听了这话,赶忙应道:“就叫我守着岚弟吧,他打小与我最亲。”

沁怡公主是属意良辰留在这边,便侧身瞧了易卿一眼,见易卿微微皱眉,才说:“我这边照顾着两个孩子,忙的不可开交,府里的事难免耽误,二妹先前也管过家,府里的事便由你主持吧。岚弟这边既有丫环小子伺候着,就叫良辰在这边盯着就好。”

易婉闻此,也觉得良辰守在这边好些,毕竟良辰说的话,易岚到底还是能听进去些的。

易楚也挂心良辰的身子,临走前在良辰的耳边仔细交代了好久,才忧心忡忡的往铺子里去了。

众人走后,良辰便叫了两个仔细的小厮进来伺候易岚擦身,换了干净的衣裳。

良辰也不知易岚到底被灌了多少蒙汗药,一直都未见醒,睡的十分安详。三日未见,便像是三年,怎会将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良辰寻思着,轻轻抚上了易岚的脸颊,越发恨起尚氏来。到如今,易岚最需要关怀的时候,作为亲娘,尚氏怎可不闻不问。

映兰守在一旁瞧着,也忍不住抹了泪,低声念叨说:“若是当年少爷是娶了您,哪会有今日的狼狈——”

“不许乱说。”良辰说着,抬眼盯着映兰,“这样的话,往后不许乱说,府上乱事已经不少,难不成还要自个惹祸上身吗?”

映兰自知失言,却打心底里觉的岚少爷和良辰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虽然少夫人与二少爷如今神仙眷侣一般,可念着往日的思慕之情,映兰心里还是向着易岚的。

良辰本不想对映兰发脾气,可这几日心里乱,便像团火药,一点就着,到如今也不想与映兰多解释,便不说话了。

正在这时,婷如端着碗燕窝进了屋,略过映兰,自个奉了汤盅到良辰跟前。

“少夫人辛劳,喝碗燕窝,补补身子吧。”

易岚没醒,良辰怎吃的下去,便叫婷如将燕窝放下。

婷如得了吩咐,却擎着燕窝未动,良辰抬眼瞧着,想这丫头该是有话要说,也不为难她,便叫映兰将汤盅端走。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婷如见少夫人个是明事理的人,赶紧施了一礼道:“少夫人,沈夫人走的突然,婷如心里悲痛难当,但奴婢只是个丫环,除了在心里凭吊也使不上力气。奴婢知道少夫人向来与我们夫人交好,便可怜奴婢无依无靠,就留奴婢在您身边伺候吧。”

良辰想着嘉萝这一走,景岚居里也乱了,丫环小子没个主心骨,难免有些不知所措。倒是她疏忽,没想到这一层。只是如今顾怀青不在府上,这事还是要与婉姐姐商量一番,也不好答应婷如什么,只与她说:“我院里的人已经够了,即便有心叫你过来,也只剩下些粗活。小少爷打小便是由你伺候的,你待会去公主院里问问,留不留你,若是公主不留,你再去找大小姐给你指个好去处吧。”

婷如闻此,哪里甘愿,原想借着这绝妙的机会,进静园当差,却不遂人愿,回头若是真叫公主留在锦华园当差,还不知哪日就死于非命。可若是跟了大小姐或段夫人,怕是一辈都无出头之日了。

婷如寻思着,又要求。映兰怎容得婷如在此烦扰,便到门边将门敞开。

“岚少爷还睡着,你若真心疼旧主,便别赖在这里叫少夫人分神。”

婷如见此,也不好强留,只能与良辰行了一礼,悻悻的离开了。

过了晌午,尚氏才领着玥茼来了景岚居。

若是依着良辰的性子,一定不准尚氏见易岚,可府上事情已经够多,再不好生事,才叫映兰迎尚氏进屋。

尚氏见良辰守在床边,阴着一张脸,也不与她打招呼,自知有愧,也不摆架子,径自走到床前坐下,望着易岚抹泪。

良辰见不得尚氏这惺惺作态的模样,也不搭理她,便起身挪去了桌边坐下。

尚氏原也不想与良辰撕破脸,便侧身与良辰说:“良辰你有着身孕,便回去歇着吧,岚儿就留我照看。”

“不敢劳烦庶母,公主原特意交代过,叫我仔细守着岚弟,闲杂人等不准靠近。庶母既瞧过了,便回吧。”

尚氏听良辰这话,心里老大的不乐意,易岚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见与不见旁人自然说了不算,只是良辰有意用公主压她,到底也不好反驳。毕竟陶家与一般的世家大族不同,府里做主的不是长辈,也不是当家,而是公主。

“我原只是担心你的身子,可你既有吩咐在身,我便不为难你,这就走了。”尚氏说完,又回身看了易岚一眼,只骂这儿子沉溺于男女之情,太没出息。

良辰难掩心中气愤,冷哼一声说:“庶母连自个的儿子都不曾真的爱护,怎会关心我的身子,良辰这边只盼望着婕妤娘娘能圣宠不衰,叫庶母能跟着多沾光呢。”

良辰这话,似是点到了尚氏的痛处,尚氏微微一怔,抿着嘴巴,心中愤恨不已。怎可能不晓得,易娴嫌弃了她的出身,否则怎可能接良辰和易婉入宫闲话家常,也不接她入宫想见呢。

☆、第二百九十九章纷争不断

尚氏自知无脸,却不愿叫良辰处处占上风,便停住了步子,回身望着良辰,冷着脸说:“这府上有公主一家独大也就成了,怎么你也想有一样学一样的狐假虎威?可也会说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我到底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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