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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抢夫记-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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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期要比女人的早?
  “喂。我说……”唐十九忙叫住他,“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手上的伤,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沈云谈走到门边,再三思量,终于没有告诉她实情:“明天,明天我细细告诉你。”——明天让我想好了怎么说个完整的谎话哄着你。
  方才不过看到手臂上一道轻伤,便心疼成那副模样,倘若让她知道,自己肩膀,背上被她伤了个乱七八糟,这丫头还不定要自责成什么样。若是她还知道自己还亲手杀了唐鱼……岂不是要自杀谢罪!?
  无论如何,谎话还是必须的,胡扯还是一定的。
  沈云谈暗自苦笑,或者上辈子自己欠唐十九的,都到了这般田地,还是想着如何让她不受伤害为上,即使……他们可能并非彼此的良配。
  第七十章 磨合(下)
  沈云谈编谎话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唐十九也是一如既往地相信。
  沈云谈说,唐鱼跟着天舒一起走了。
  这话说得其实很有技巧,唐鱼的确是跟着天舒一起走了,不过是被天舒抱走的,看那样子估计也是不活的可能性大。回忆起唐十九招招致命的手段,沈云谈打了个寒战。
  他也旁敲侧击地问了当时的情形,唐十九一头雾水,明显什么都不知道。
  “唐十九,我有话和你说。”沈云谈决定适当地坦白一点,至少让她知道现在的状况。
  他极少连名带姓这样叫,口气生疏,一点儿都不亲昵。唐十九觉得怪,浑身别扭,然而却说不出来到底如何地不舒服,只觉得那一吻过后,两个人的关系似乎疏离不少。或者说,沈云谈虽然在旁边,但是故意远着她。
  “云谈,我也有点事情要跟你说,”唐十九斟酌一下,下定了决心,不等沈云谈示意请她先说,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当下震得沈云谈半天没回过神来。
  她说:“云谈,我们双修吧。”
  彼时沈云谈正要说话,被她震惊得咬了舌头,疼得眼泪汪汪。
  唐十九有点自尊心受挫:“就算我武功不好,你也别委屈成这个样子。”
  沈云谈一手捂着嘴,一边大着舌头解释:“不委屈,不委屈,一点儿也不委屈。”
  女人心思就是奇怪,昨夜连个爱都不肯说,求婚也不答应,今儿早一张口就一步到位,实在是难以揣摩。他心里浮现出一丁点儿希望,唐十九主动提出要双修,心里必定是爱着自己。
  沈云谈是个正常的男人,正常男人都邪恶,邪恶起来,看见自己喜欢的女子总不由自主地言语调戏一下。
  “十九,双修这档子事,不是看武功好不好,是看另外一种功夫。”就是极力装的很严肃,文质彬彬的脸上也难免流露出一丝半点儿的□。
  “内力估计还算可以,不过总比不得你。”唐十九认真沉思,“轻功最是拿手,应该也拖不了后腿。”
  沈云谈隐约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然而男人牵扯到这方面的问题,脑子往往不太够用,反应也比平时迟钝得多,只有某一方面的触觉最是灵敏。见唐十九半点儿没有反抗的意思,还挺认真挺向往,昨夜里的挫折冷水顿时飞向了九霄云外看星星,沈云谈热血沸腾,又将唐十九扯到怀里,深情款款地拥抱亲吻。
  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煽情惹火。上一次多少带点苦闷气馁加绝望,这一次是喜从天降,绝对不能放过。沈云谈心里打定了算盘,既然她这样说了,倒不妨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轮不到唐十九悔婚不嫁。
  又是一次突然袭击式的亲热,从耳垂到脖颈到红唇,沈云谈下足了血本,努力取悦。
  要细致,绝对要细致,否则弄恼火了唐十九,可是一辈子的损失。
  唐十九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直到那禄山之爪彻底地不规矩滑入内衫,这才反应过来。
  细致的后果是一声响亮的巴掌,红彤彤的五指痕印在儒雅敦厚的脸上,实在是一种罪过。
  沈云谈无奈地蹲在角落里——方才屁股上让唐十九狠踹了一脚,现在还疼得不好坐,捂着还烧着火辣辣的脸,听着唐十九义愤填膺地声讨他的下流举动,心里头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
  “混蛋几日不见,竟然学会强迫良家妇女了!”
  ——是你自己说要双修的……我又没逼你!(这话只肚子里说,实在不敢讲出口。)
  “双修!一起修习武功心法,你跟谁学的一脑子肮脏,竟然想到那种地方!”
  ——正常人都会想到那种地方去的好不好!
  “肯定是天秀把你带坏了!啊,糟了,你和田满混了这些日子,该不是也把我师弟教坏了吧!”
  ——其实那小子比我还坏,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沈云谈一声哀嚎,男人哪里有不坏的,我也就是正常人而已啊正常人。见唐十九火气略消,沈云谈斟酌道:“咳咳,十九,其实,双修不是那个意思。”
  回应他的是一记眼刀:“还说!”
  沈云谈腹中一声叹息,回忆起方才在自己怀里脸色绯红,娇喘吁吁的美人儿,还是觉得那样的十九比较可爱。
  唐十九火气下去了些,也想起方才的情况,脸蛋顿时一片通红,看沈云谈蹲在角落十分可怜,口气略微松软:“疼得厉害吗?”
  沈云谈发现自己有时候的确很不知死活:“你揉揉就不疼了。”——尤其是刚尝了鲜。
  他本来不过图一时口快,谁知唐十九当真取了帕子覆在他脸颊上:“明明能躲开的……”
  沈云谈苦笑,这丫头不清楚自己武功进展,方才那一巴掌来得迅速且出其不意,还真是躲不开。
  “师父师弟都没事,我们去唐门把爹爹接出来吧,你和我一起去,顺便……顺便……”唐十九难得红了一下脸,却还是说的干脆,“去提亲。”
  有人又差点咬了舌头。
  “你不是很想娶我吗?你不是昨天才问我要不要嫁给你吗?”
  ——是归是,可是十九,你这样积极主动,会让我很刺激的。
  惊悚归惊悚,欢喜还是相当的,沈云谈紧紧地握住唐十九的手,轻轻在她唇上一吻:“十九,我很欢喜,可是我还不明白,你到底想和我,额,如何双修?”
  唐十九红着脸挣开他,定了定心神,终于开始解释“双修”的含义。
  在唐十九的字典里,双修等于共同修习某一门武功秘籍。而这本武功秘籍,就是抟扶心法。
  “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唐十九严肃认真的表情让沈云谈觉得尤其可爱,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抟扶心法,是应该两个人共同修习的。”
  “那一晚上,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起有一次顾师妹给师弟唱起了山歌,师弟低着嗓音,哑哑地和了一遍,不知怎么地,我突然感觉到,那心法的口诀,似乎也是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话。”她取出心法手抄,仔细解释了第一句。
  沈云谈眼睛一亮:“十九,你是天才!”心法不同武功,向来讲求心知宁静合一,决不能被人叨扰,即便是双剑所配的内力要诀,也是两人分开修习,很少有一套心法配合而练的。而抟扶心法是武林瑰宝,人人得了后,连妻子儿女都不肯分享,如何能与他人共同修习?若不是师父与谢东升参不透其中要诀,也不会寻那么些弟子用来“试验”。
  这样一来,沈云谈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唐十九走火入魔时会性情大变,为什么自己杀性一起便抑制不住,还有……天秀为什么能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还记得师父晚年性子古怪,一会儿阳刚十足,一会儿阴柔诡异,估计也是因一人修习了原本应该两人共习得心法缘故。
  “十九,你早早知道了这方法,为何不与我说?”话一说出来,其实自己心里也明白。
  为什么不和你说,还不是因为信你不过?
  唐十九有点讪讪地,连忙道歉:“我以后绝对会相信你!”一抬头,正对上沈云谈似笑非笑的眼,仿佛在问“是么?”
  ……连她自己也不很肯定……总觉得有点疏离,不像和当时的痰盂。
  “谁要是和你计较起来,得生上一辈子的气。”沈云谈大掌一挥,声音越来越柔和,“既然你把这样重要的东西都告诉了我,证明你不再疑我,那样,我便很满足高兴。不是为了这心法,是因你。”
  她昂起小脸:“云谈,你以后可不能再骗我了。”
  沈云谈沉默半晌,缓缓道:“好。”已经在骗了。
  第七十一章 心计
  怎么可能有完全坦白的爱侣?自从爱上唐十九这个麻烦后,沈云谈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
  老实说,除了对开始的时候隐瞒身份,刻意利用唐十九这件事情有些内疚外,其余的隐瞒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惭愧。明明是一种爱的体现,不让十九担心,在她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完成所有的事情,独自一人承担所有的问题,这就是他沈云谈爱人的方式。
  他自觉已经做到最后,就差没把心肝挖出来亮给她看。
  两人的问题似乎暂时解决,开始了和谐愉快的“双修”,沈云谈内力深厚,功底扎实,唐十九天性聪颖,领悟力甚强,两人互相揣摩,互相切磋,不过在休养的数十日里,内力已然大有长进。沈云谈原本饱受反噬之苦,如今也减弱了许多。这抟扶心法须两人共同修习,相辅相成,唐十九与沈云谈互相爱慕,比普通修习者进步更为神速。
  只是,始终少了点什么东西。
  要就性格来说,唐十九和沈云谈无疑是一对儿互补。唐十九性格急躁冲动,沈云谈淡定冷静。唐十九直率豪迈,沈云谈内敛缜密。可惜,互补同时也意味着,两人默契不足,时常发生冲撞。比如唐十九认为早点练成心法早点去端了唐门,救出父亲,顺便一路杀上去,把天舒给宰了,恨不得一天有36个时辰给她练功。而沈云谈则觉得这种事情急不来,还是该吃吃,该睡睡,养足精神比练功紧要得多。若是寻常功夫,一个着急一个温吞倒也无所谓,偏生这邪门武功非得两人一起修习,还很容易走火入魔!
  沈云谈和唐十九都不愿意变成第二个天舒天秀,于是光这个问题,两人没少争执。
  虽然大多时候都是沈云谈妥协,但心里总不是滋味。
  他也是人,有脾气,不是沙包,更不是软柿子,时不时也会吵上一两回。
  于是,在又一次争执后,两人终于达成共识——先去唐门,路上有空就修习。到时候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把唐清流偷出来。反正天下之大,没可能只有唐门一家有解药。就算有,也是可以偷,可以抢,沈云谈从不以名门正派自居,邪门歪道的事情干起来脸不红心不跳,毫无愧疚。
  冬天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气似乎有回暖的迹象,河面上的冰越来越薄,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像一场梦。
  “师父……还好吗?”斟酌了许久,唐十九终于详细地问起谢东生的情况。虽然他是害死娘亲的罪魁祸首,可毕竟养育自己十余年,她如何能轻易割舍得下?
  “他没脸见你,叫我来好好照顾你。”夕阳的微光从侧面照来,沈云谈的侧脸好看得诱人,“让我直接去唐门提亲,说是只要你爹答应了,他不敢有任何意见。”
  一句不敢,足够让人心酸。印象中的师父形象高大完美,像父亲一样的人,居然在她面前,说了不敢。
  “有一件事情还是要告诉你,逍遥山庄遭遇重创,你的师弟师妹……恐怕只剩下半数。”
  “你师弟服用的药里有罂粟,那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毒,即便凭借过人的意志解了,恐怕也成了废人。”
  少女时代的梦想,是在师父的主持和众人的祝福下,与徐子清三跪九叩,共谐连理。不过半年,这梦便支离破碎成渣,落在心里,搅着心疼。
  最先离开的人,是徐子清,她割了他的耳朵,狠狠出了恶气,就已经不恨他,暗中只希望他和顾妍能真正地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却不料如今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然后,是师父。最敬爱的人,最重要的人,却是有这样阴险狠毒的心肠。吕不韦与朱姬的故事她听说过,当时只是一笑而过,如今细想,不禁恶心的反胃。
  幼时读过一首诗,最后一句是,遍插茱萸少一人。来年的九月初九,逍遥山庄上,少的恐怕不是一人。只剩下半数了吗……
  她低垂着头,不想让对面的人看见眼里抑制不住的泪花,然而还是按捺不住地,肩膀微微颤抖。沈云谈没有伸手抱她,他不知如何安慰,更不知如何能安抚,只能庆幸唐十九并未当场目睹其时的惨状。
  那个一心想着白衣儒侠骑着白马来接她的六喜儿被炸飞在树上,她一生爱白,临死了,却一身的血污。
  还有偷偷暗恋顾妍,一直看徐子清不顺眼的陈师弟,在唐门突如其来的混战中被钉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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