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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抢夫记-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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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十九原本还剑拔弩张,一听沈云谈咳嗽,立即收了大刀:“不打了,不打了,我朋友不舒服。”
  沈云谈脸色惨白,靠在十九手臂,低声道:“不知为何,我有些头痛。”
  天秀撇撇嘴,这厮装得颇像。
  唐狄苦不依不饶:“姑娘,抟扶心法不是你能驾驭得了,日子久了必将反噬,不如跟老夫回去……”
  他这话一出,众人更是喁喁私语。徐子清也对这心法略有耳闻,听得此话,不由得凉凉地看了唐十九一眼。
  暗中揣摩十九这武功突发猛进这般厉害,莫非真的得了什么奇功异法不成。
  唐十九心里牵挂着沈云谈,没功夫搭理。
  唐狄苦堂而皇之地说了半天,没个回应,有些下不来台,僵在那里,一时动手也不是,不动手也不是。
  天秀看唐狄苦那张老脸由青变成黄,又黄变黑,实在尴尬,不由得出言提醒:“十九,唐先生与你说话呢。”
  唐十九站起身来,冷然道:“唐先生,我尊你是江湖上的长辈,叫你一声先生。却也想大着胆子问一句,你唐门的人究竟讲理不讲?我等不过谈谈闲话,你唐门大小姐便出手动粗,打不过了,就找个哥哥出来帮忙。哥哥也打不赢了,就搬出爷爷。你们车轮战对付我一个新出江湖的女子也就算了,这般家族混战,是欺负我唐十九孤身一人,没有亲戚不成?”
  她语音清朗干脆,入耳好听,众位江湖中人听了,无不暗暗点头,看唐家众人的眼神,也不由得带了几分思量。
  唐狄苦老脸一红:“但是,抟扶心法乃是武林中至关重要的一物……”
  唐十九打断道:“就算我有抟扶心法,你要如何,仗着自己武功比我好,年龄比我大,脸皮比我厚就堂而皇之地抢?更何况,我根本没有什么抟扶心法,你这般讹我,倒是为何?”
  抟扶心法消失武林将近二十年,在座的许多江湖中人其实并未见过。沈云谈与天秀因师父曾略微讲述过,才稍稍有些了解,而唐狄苦则是少数吃过这套心法苦头的人。也因为他资历年纪,适才指出唐十九所用的心法乃是抟扶之时,江湖众人才一片哗然,有些信服。然而此时被唐十九一说,也觉得这一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估计不会失传多年的心法。这样一来,倒似唐狄苦讹诈几分。
  唐狄苦一时语塞。
  却听唐十九又道:“江湖人均道,抟扶先被锦湖山庄所得,如今可能被神隐所获。据我所知,唐门大小姐唐充璃与神隐关系匪浅,适才我们不过谈及神隐,唐大小姐便如此激动。唐门想要抟扶心法,不如直接去寻神隐,比在此处纠缠我,上策得多。”
  刚才一番混战,众位江湖中人已经将打架起头儿的事儿给忘了,此时被唐十九一提,众人才想起来,一时眼光刷刷,全冲着唐充璃去。
  直看得唐充璃手足无措,大叫大嚷:“看!再看我把你们眼睛都挖出来!”
  她越叫唤得大声,旁人倒越觉得她心中有鬼,有几个不淡定的已经手扶剑柄。
  天秀低低一笑,谁说唐十九蠢,才是蠢到了极。
  且看她长发飘飘,嘴唇微微撅起,倒有些像唐惟七倔强时的样子,一时心神摇晃,不能自已。
  第二十八章 诱惑
  客栈里人声鼎沸,喧喧嚷嚷好不热闹,一半人盯着唐门众人不放,另外一半满怀狐疑地看着唐十九。
  天秀始终是斯斯文文地喝着茶,谁也没看见他宽大衣袖下的手,轻轻一翻。
  一名彪形大汉立即发出一声惨呼,捂住屁股哀嚎起来。初时人们还没怎么在意,然而那大汉越喊越不是人声。他双手乱抓乱挠,将周身衣物撕个粉碎。口中“赫赫”连声,像野鬼在哭。
  有人一声惊呼:“毒!唐门的毒!”
  他这样一嚷嚷,所有人皆剑拔弩张,纷纷抽出兵刃,向唐门众人扑了过去。唐充璃兀自在发大小姐脾气,被唐哲义一把拽到了身后。原本僵持的气氛瞬间被打破,方才还犹豫不决的人们立即加入了对付唐门的战局。
  趁着锅碗瓢盆满天飞,天秀带着唐十九等人溜出了客栈。
  天秀把手笼在袖子里,皱着眉头看唐十九为沈云谈这个装病的混蛋忙东忙西。方才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过说了一句:“说不定他的病没那么严重。”就挨了狠狠一记白眼,心里实在憋屈。
  此时落脚在他的别院中,天秀比较悲剧地发现,唐十九真的听了那句客气话,正儿八经地没拿自己当外人。
  “天秀!搭把手,给云谈换盆水!”
  “天秀!你过来给云谈把把脉。”
  那别院长时间没人住,丫鬟没几个,于是桑天秀只能亲力亲为。
  云谈,云谈,沈云谈!桑天秀翻翻白眼,没好气地瞪着躺在床上,貌似要死不活的病人。病人脸颊通红,精神奕奕地坐在床上,淅沥呼噜地吃完了一碗炸酱面——唐十九亲自下厨做的。
  “好吃!”
  唐十九非常得意:“当然好吃!当然好吃!这叫十九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以前逍遥山庄逢年过节,都是姑奶奶我掌厨!”
  提起逍遥山庄,就想起了师父。提起了师父,就想起了锦湖山庄下的毒。
  唐十九大眼睛一转,骨碌骨碌地望着天秀:“天秀,你和锦湖山庄有交情是么?”
  被那双像小鹿一样无辜的眼睛看着,天秀骨头都发酥,哪里说得出“不”?
  且听唐十九将徐子清所说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与他讲了,天秀笑得鼻子都歪:“十九,你真的很好骗!说句不好听的,你师父是什么人,逍遥山庄一共才多屁点大,也值得锦湖山庄下毒?”
  唐十九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天秀急忙哄道:“我是说你逍遥山庄人杰地灵,弟子贵精不贵多。”
  唐十九一挥手:“我不要听你说这个!我是问师父的毒到底怎么回事?”
  天秀掏出手帕,细心地擦擦手:“说了不许生气。贵派在江湖上一无名,二无利,锦湖山庄不会没事做去害你师父。不过要说中毒,你那个师妹倒像是有几分。”
  他话音刚落,唐十九就提着大刀冲了出去。
  她像一阵旋风,乒乒乓乓地带翻了许多东西。
  沈云谈刚要开口,被天秀阻了:“别啊,别道歉。道歉了还怎么好意思问你要赔偿呢。”
  唐十九冲出内室,刚一进后院,就看见徐子清与顾妍正在葡萄架下你侬我侬,郎情妾意得空气都暧昧起来。
  她极力抑制住怒气,慢吞吞走过去:“师弟,顾师妹身子还好么?”
  徐子清见顾妍被她得缩成一团,口中有些不客气:“还可以,多谢师姐关心。”
  唐十九突然笑了,笑得阴森森:“师弟,你当师姐是冤大头,当得可开心啊?”
  顾妍瞪着无辜的大眼:“师姐……你这话……”
  她话没说完,就看见玄背刀破空而来,直直向徐子清砍去,不留情面。
  沈云谈背着双手,听着后院鬼哭狼嚎,岿然不动,望着天边的夕阳,满怀感叹地叹了一口气: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天秀凉凉道:“云谈兄不怕他朝尔体也相同?十九在那边估计是大开杀戒了。”
  沈云谈面无表情:“她讨厌杀人,更不会杀她师弟。”
  话刚说完,果然见唐十九怒气冲冲从后院步出,一手提着玄背刀,一手血淋漓地拿着一只耳朵,一张俏脸气得扭曲。
  “他当年说我割了他的耳朵,今日我就让他梦想成真!”
  被割了耳朵的徐子清和吓破了胆的顾妍当日就灰溜溜地离开,不知去向。唐十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什么也不出来。
  直到月上柳梢头,她方觉得肚子饿得咕噜噜叫,然而方才不吃饭的话说得震天响,此时也不好出去找吃的。唐十九狠狠叹一口气,推开窗户,望着月光,出神。
  脑子里倒没想着混蛋师弟师妹。
  她的确恨徐子清,恨他骗她,很他利用她。然而似乎仅此而已,割了耳朵出了气也就算了,倒已经不似离开逍遥山庄时,那样乱七八糟的心疼。
  她现在只想一件事。
  如果月亮能变成个烧饼,那该有多好。
  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地说出来,说出来的愿望,有时候的确能成了真。唐十九刚刚说完想吃烧饼什么的,眼前立即出现了一盘黄澄澄的烧饼!
  那烧饼烤的金黄,长得一副很好吃的样子,浓浓的肉香传来,还是个牛肉馅的!
  唐十九惊喜得眼睛都亮了。
  “啊!原来真的有神仙。”
  低沉的笑声传入耳中,大花蝴蝶长衫映入眼帘,天秀一手拿着烧饼盘子,一手拎着几坛子好酒:
  “不是神仙,是天秀。”
  唐十九欢喜非常,一个翻身从窗台出来,拿过天秀手中的酒,拍开红泥对口便饮:“得天秀一知己,十九死而无憾!哈!你怎么知道我想喝酒。”
  她喝酒的样子豪放至极,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边流下,濡湿了衣衫。
  “好酒!你不喝么?”
  天秀笑吟吟地看着她:“喝!这就喝!”
  他突然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扯到了跟前。
  “嗯?”她来不及出声,湿湿软软的舌头便舔上了她的脸颊,吻至唇边,吮吸着刚才流下的酒痕。
  “好酒,的确是好酒。”他的眼睛很亮,像星星一样好看,“十九,你是世界上,最好的酒。”
  唐十九呼吸一窒,血液上涌,脸顿时变得通红。直到他松开了手,她依然不知所措。月光照在天秀清隽的脸,那双眸子寒若点星却又带着些温柔。
  她以前一直觉得,那种只会停留在眼角眉梢的温柔此时却入了眼,深深地,带着些期盼和眷恋。
  那是一种,男人看着女人才有的眷恋,很男人,一点都不娘炮的眷恋。
  看她愣在原处,天秀反而笑了:“十九,发什么呆了,喝酒啊!”自顾自地取过一坛子,拍开红泥,饮了起来。
  他喝酒的时候,也是斯斯文文的。
  他一个人喝得很畅快,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又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一样。
  唐十九见他如此,反而也不好别扭下去,坐在他身边,靠着树干,看着月亮,你一口,我一口。
  “你知道,这是什么树吗?”天秀拍拍树干。
  “不知道呢……”她对这些花花草草,一向没有研究。
  “这是桃树,等到春天,就有一树桃花。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靠着树干,眼睛望向了很远很远的地方,“那时也是在一片桃花林,落英缤纷中,回首一笑。”
  唐十九有些疑惑,这家伙明明才喝了一坛不到,怎么就有点醉了?
  天秀笑得很开怀,于是她也忍不住,跟着一起笑得很开怀。
  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搂住她的肩膀:“十九,告诉我你的情史,让我想个办法,好好修理修理你那个师弟。”
  她痛饮了一口,大大方方地应了,突然发现,之前想起就伤心,丝毫不能说出的故事,此时却轻而易举地随口而出。
  她告诉他,徐子清小时候有多没用。
  她告诉他,师父如何教他们功夫,她是学得最好最快的一个。
  还有,
  顾妍来了以后,那些白眼狼师弟师妹们,如何找到了新的偶像。
  她娓娓道来,只觉得时过境迁的悲哀,却不觉得有一丝心痛。
  更加讶异的,她以为她不会忘记的一些关于徐子清的回忆,也在不知不觉中,忘得一干二净。
  她甚至不记得,徐子清送给她的第一个礼物,是什么样子。
  且说且笑且喝酒,也不知是自己喝得多些,还是天秀喝得多些。朦胧中只觉得有人将她抱在怀里,一边一边地亲吻着她的眼,她的唇,用嘶哑深情的嗓音唤她:“惟七,唐惟七。”
  滚烫的手摸过她的眉,她的脸,缓缓滑至胸口,触碰衣扣。
  她尚且有一丝理智,回手一把握住,睁大双眼。然而那双眼碰上的,却是一汪柔情似水。天秀抵着唐十九的额头,舔着她的耳:“别怕……”
  那双眼,那声音有种特别的魔力,从她的毛孔中渗入体内,搔得她的心痒痒的,人也软了下来,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天秀浮起一个笑意,将她罗衫褪了一半,露出大红鸳鸯肚兜。
  第二十九章 表白
  怀中的女子星眸带水,却很是迷茫,仿佛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偶,靠在他的手臂间。天秀轻轻把玩着垂落在肩上的长发,放在口中含着。桃花眼媚入骨,比顾妍还要诱人。
  一个荷包从怀中跌落,他拾起,仔仔细细地看一通。突然仿佛想起了什么,将荷包翻过来,里朝外。
  天秀突然噙起一个凄绝的笑意,惟七,这个女子,可是你在天有灵,见我孤苦无依,特别送来我处的?
  他微微抬起唐十九娇小玲珑的下颚,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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