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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木仙府种田纪事-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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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三人。”
  “知道了,所有参与打斗者,赏银十两,伤者赏银二十,好好安养。”
  “谢老爷厚赏。”这次是众护卫一起跪倒相谢的声音,然后悉悉索索都放轻脚步退下了。
  肖恒长长叹了一口气,“原本还想着他们找不到什么线索也就会放在一边了,没想到,现在却明目张胆探到我府上来了。”
  “也怪我二人行事不秘,刚才谈话把仙夫人…”卫广也皱了眉头。
  肖恒一拳砸到桌子上,震得杯中酒洒了出来,顺着桌沿儿滴到木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
  卫广仔细想了想,说道,“他们一直把注意力放在探查你府上,我们的种稻之事,难保有不被探出的一日。如今,他们若是转到仙夫人那里,我们倒是可以松口气。只不过…”
  “不行,我和她曾有过约定,种稻这事,她出力,我得名。如今怎么能为了掩护我们行事,把她一个弱女子推到前面。这城里盯着新菜蔬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一旦知道这些菜蔬是出自一个寡居女子之手,恐怕什么龌龊手段都会用出来。我这个当兄长的,还有什么脸面称她一声妹妹。”肖恒抓起酒壶直接咕咚咚灌了几口,显然是气得狠了。
  卫广也端起了酒杯,他其实也不愿意这么做的,那个温柔淡雅如谪仙一样的女子,曾救过他独子的性命,若是有其他办法,他也不想把她卷入这些肮脏争斗里,可惜…
  “贤弟,如今不是我们不想把仙夫人卷进来,她就能避开的事了。那个势力此时恐怕已经知道仙夫人之事了,不出几日,什么底细都会打探出来。我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多派些护卫去仙夫人那里,撑过这一年,不,是八个月。皇恩浩荡,我们替她求个名号,再加上我们两府的势力,还护不住她的安危吗?如果现在不这么做,我们两府恐怕性命难保,更别提护着谁了。还有,凭我那几日的观察,仙夫人也不是没有半点儿自保能力的普通弱女子…”
  肖恒还是沉默的灌着酒,这些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直到喝空了酒壶,才沙哑着嗓子道,“诚儿这一年来太顽皮了,我打算把她送到木仙府去,让妹子教导一年。”
  卫广微微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转到孩子身上,随即明白了他的想法,他这是把自己儿子押进去了赔罪了,仙夫人安好,那么一切都好,如果仙夫人有事,他们肖府也陪着。另外花都里的老侯爷忌惮与孙子的安危也会尽力周旋,可谓是用心良苦。
  卫广叹了口气,既然如今安国侯府和他们忠勇公府已经结盟,那么这件事他也要拿出些诚意才行。
  “我家那孩儿身子也不好,我这几日也想厚着脸皮送他去仙夫人府上将养一年,如今顺水推舟,让他和诚儿做个伴儿吧。”
  他这也是把自己儿子押进去了,肖恒原本以为他会多挑选几个好手给木艾,却没想到他也如此舍得,当然这就更见结盟的诚意了,对木艾的安危也就又多了一层保障。当下脸色缓了下来,说道,“我会让花都那边送几个好手来暗中相护,你那里也挑上一些忠心的好手,贵精不贵多,我那妹子不喜嘈杂。”
  卫广微微一笑,决定做好了,也就没了刚才的沉重,打趣说道,“我这是了解你底细,若不然就真把仙夫人当做你亲生姐妹了。”
  肖恒整理袖口的右手一顿,随即也微微笑开了,“卫兄有这么一位奇女子做义妹,恐怕比我还会更上心。”
  不提他们继续喝酒商量细节,只说木艾丝毫没有预料到麻烦的来临,拦着辛巴温暖肉滚滚的小身子睡得香甜。
  直到第二日巳时末,清风来报肖恒携客上门,她匆忙换好见客衣裙赶到大厅,才知是卫广来了。两人结盟种稻一事,她上次已经知道。如今两人一起上门恐怕是有什么危难之事了。
  果然,挥退丫鬟,客套一番之后,肖恒满面愧色的把事情说了,卫广随后说了要送两个孩子来,和挑选护卫一事。
  木艾微垂着头,研究着衣袖上的那道青藤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是靠山倒塌的慌张,还是被迫现于人前的愤怒?
  也许她命里注定是做不了依附大树的青藤,她就该去顶风冒雨,茁壮成长,最终参天而望,俯视众生。无论她怎么胆怯、躲避都只是在绕弯,命运的既定方向始终没有任何改变…
  “妹子,你可是怪罪为兄,是为兄没有信守承诺,把你牵连进这些肮脏事里…”肖恒越说声音越低,恨不得把头埋进地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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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他肖恒一生光明磊落,什么时候想过,会有把一个女子推出为他挡箭之事,而且这个女子还是救了他独子,为他广开财路、全心信赖的义妹。
  木艾把他的愧疚都看在眼里,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压下了满腔思绪,淡淡说道,“大哥不必自责,也不必把诚儿送来陪我。其实我从拿出新物种时,就应该料到有这一日的。可惜,我又想得利又不愿担风险。明知大哥一定为了保护我费了很多心,却装作不知道,躲了一年清闲,倒是我太自私了。如今,消息泄露也没关系,大哥和卫大人放心,我木仙府也不是一点儿自保能力没有,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揉捏的。”
  卫广看看肖恒尚在愧疚,没有半点儿说话的意思,连忙出声转圜,“仙夫人不必过于担忧,我猜想,他们一定会先派人打探,然后上门要求合作或者买断种子。如果不成,才会用些下作手段。我府上还有几十个亲兵,一直跟着我转战多年,武艺人品都好。如果仙夫人信得过我,明日就让人送他们过来,想来保一府平安还是不成问题的。”
  “那我在这里先谢过卫大人了,不过几十人太多,只要十人就够了。”木艾盘算了一下前院空房,敲定了人数。
  卫广有些犹豫,这么大的宅院,十人实在是有些过于薄弱。
  木艾知道他的担忧,看了看微微抬起头的肖恒也是一脸不赞同,所以笑着放出了空间里的大白二白。
  饶是肖恒卫广都是见多识广之辈,突然见到大厅中间出现两只白虎,也惊得差点跳了起来。随即听了木艾解释说是她府里养的,胸腔里狂跳的心才稍稍慢下来。开始一脸兴味的打量这两只明显被人打断好梦,有些不耐烦的猛兽。
  卫广带兵多年,深山丛林也去过,猛兽见得多了,所以比肖恒要有些眼光,连连称赞,这是两只绝对的兽皇。
  这倒是和欧阳的说法一致,待得木艾说它们是从神山下来的,而且可以命令附近野兽巡视村边。
  肖恒脸上就露了笑容,毕竟有这些“地头蛇”,就算功夫高强之人也不可能躲得过它们的眼目。卫广看着木艾的眼光则是更添敬畏,这个女子居然还可以把兽皇养在身边…
  木艾收了大白夫妻,没有如往日那般热情的对待肖恒卫广两人,但是也没有任何失礼冷落,照旧吩咐门外的春分准备宴席,陪着两人边吃边商谈起详细计划…
  送走二人之后,木艾似乎丝毫没有把即将到来的危险放在心上,反倒聚了一屋子的丫头动手做新点心。直闹了一个下午,晚饭少少喝了点儿粥,这才打发了丫头们去歇息,又哄睡了辛巴,放了大白夫妻出来守在一边。
  然后披了件斗篷,打开三进角门出去。门轴长久没有滴油润滑,发出“吱嘎”的刺耳声,在暗夜里传的很远。她也不在意,抬脚踩进厚厚的积雪里,一步步像着神山脚下前进。冷冽的北风被挡在灵气罩外,不能任意肆虐她的发、她的脸,有些不甘的在身周嚎叫缭绕。
  木艾第一次没有觉得害怕,因为她心底里极力忍耐的那一股怒气已经要爆炸开来,其余诸如寒冷、恐惧等等,都已经被她扔出脑海。
  她不知道,她在气些什么,难道是因为再也不能躲在人后,必须面对众多不可知的危险而慌张?还是痛恨肖恒没有遵守诺言,等同于背叛?不,肖卫两府也是出于无奈,两害想较取其轻,为了掩盖新粮食种植这件大事,她早晚都会被迫现身的。
  今年的几样新菜蔬已经引起许多人的注意,肖恒费了许多力气,才把众人视线转到外城去。可是,如果明年她再种植其它的新品种,事情必定会捂不住。就是村中众人,骤然暴富,虽有族老村长约束,也不见得酒后耳热就不会露出消息。说实话,消息泄露是必然的。
  如今,只不过比她预计中要提前几月罢了。而且肖卫两府为了表示诚意,已经准备把独子都押进来,和她木仙府共存亡了。这让她也实在说不出什么。
  算来算去,她能气的,只有自己了。
  生气自己太懦弱,太自私,总想着依靠别人,攀附别人,不想面对风雨,面对她注定波折的命运。她真是幼稚可笑,难道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傻子吗,她身负巨宝,虽然尽量谨慎不惹眼,以每年两三种的超慢速度渗透传播,但是,这些物种都是新奇独特,大把赚进银钱,怎么可能一直不被注意到?
  如今靠山山倒了,靠人人走了。还能躲到哪里去,就算她真如以前一样,背上背包全国游走流浪,恐怕也会被人追得亡命天涯,更何况,她真能扔下这一府人,能扔下老太太、栓栓,还有辛巴
  不能,她不能扔下这些给过她无数温暖和亲情的人。她只能放弃做青藤的美梦,用尽一切力量成为大树。如果必须面对风雨,必须面对雪霜,那么就让她成为最高大最坚韧的参天大树好了。
  逃不过就不再逃,躲不过就不再躲,难道她一个身怀“秘术”的奇女子,还斗不过这些只会挥舞大刀的“古人”?
  木艾狠狠咬了牙,下定决心,用尽全身力气,一拳砸在身旁的大树上,树身震动,晃下无数积雪落在灵气罩上,慢慢滑落在地。
  “欧阳”
  “是”木艾轻轻一声唤,果然欧阳就出现在她身后不远处。
  木艾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这人还是一身黑衣、毫无表情的冷酷样子,可是却让她心里蓦然一暖,“真好,还有个人时刻在我身后。”淡淡的呢喃从她的嘴里轻轻飘出来,被北风传送到欧阳耳里,却化成了世上最尖最利的箭,刺得他微垂的脸庞,比地上的白雪还要白。
  木艾没有发现的他的异样,出声问道,“欧阳,这个世界上,最阴毒让人没有防备的武器,和最光明正大的武器是什么?”
  “松雨针,君子剑。”
  “松雨针?君子剑?详细说说。”木艾抱着手臂靠在大树上,一脸兴味的继续问道。
  “松雨针,蓉城唐家成名针法,细如牛毛,上萃巨毒无解。手法诡异,防不胜防。君子剑,君义山庄庄主君天明所佩,三十年来打遍江湖少有敌手。”欧阳声音平淡,一板一眼犹如背书一样。
  “那如果君子剑对上松雨针,谁胜谁负?”木艾有些好奇,想起了那经典的矛盾之争。
  “未曾比过。”
  木艾遗憾的耸耸肩,剑法通常取不得巧,不辛苦练上个十几年难有大成,相对来比,针法更适合她,前些时候练习剥稻粒,心神控制灵力的能力更加精准,想来控制细针也难不到哪里。目前急于增长实力,以求自保,当然要选速成的了。
  “欧阳,明日去管家那里取银子,多定些针回来。入夜之后指导我练习。咱们府上,过了今夜,恐怕会有些事端,你多注意一下。另外,卫府会送十个护卫来,以后你负责安排吧。”
  “是,夫人。”欧阳恭敬应了。
  “今年的雪真大啊,山里的野兽恐怕也在饿肚子呢吧,看样子应该让大白二白回去关心一下他们的子民了。”木艾看着不远处,在夜色下更显狰狞的山林幽幽一叹,语气却比这寒夜更冷上三分。
  腊月末的天气,屋外雪花纷纷,山林间干枯的树枝在北风的吹奏下发出呜呜的轻响,配上那些不曾去南方过冬的寒鸟鸣叫声,此起彼伏,也称得上一曲合作默契的冬日大合唱。
  屋内正相反,却是安静和乐,暖意融融,墙角的墨色矮桌儿上放了一只玉色长颈瓶儿,里面插了支浅妃色百合,正在肆意的怒放。几个丫头都只穿了个薄夹袄,各自低头忙碌。
  木艾在书房里泡了快两个时辰,一直伏在书桌上,抓着根圆珠笔,一笔笔的画着连环画,待得全部完成,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笑着拍回了辛巴偷偷摸上书桌儿的小胖手,“辛巴,你的画本不是给你了吗,怎么还要拿这本?”
  辛巴嘟着小嘴儿,悻悻的从桌底钻出来,挤进妈妈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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