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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重生小地主-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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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小喜又被打发去了前院。这次,小喜去的时候稍长,再回来,就说那姓赵的商人已经走了。

“大爷跟他说了,赵秀娥已经和连家没干系了,以后咋样,连家都不会管。那姓赵的商人可好一番谢咱们大爷。还请咱们的大爷能高抬贵手,原谅了今天的事。递上去好厚的一沓礼单,说是那几个伙计粗手粗脚地,就让在衙门里受刑,好让老爷和大爷消气。就是赵秀娥,一个妇道人家,请咱们大爷手下超生,他对咱们大爷感恩戴德啥的……”

“那我哥说啥?”连蔓儿就问。

“大爷答应了。就是告诉他,他要是接走赵秀娥,以后就要好好约束,要是再有类似的事,那就决不轻饶。那姓赵的商人说了,以后绝不让赵秀娥踏进锦阳县一步。”

“这姓赵的走了,怎么他们爷俩还没回来?”张氏就问。

这么说着话,连守信和五郎就从外面回来了。

“人走了?”张氏问道。

“走了。”连守信点头,“要赶着去县衙,往外提人。”

不只姓赵的商人走了,五郎还打发了韩忠跟去。若是五郎不派人去打招呼,县衙那边是不可能放赵秀娥出去的。

“明天他还要来,去老宅那边,给老爷子磕头赔礼。”五郎又道,“今天太晚了,怕打扰了老爷子休息,不方便去。”

果然,第二天就从县城传来消息,赵秀娥带的那几个伙计都在县衙大堂上挨了板子,另外还交了罚金。至于赵秀娥,昨天晚上被赵姓的商人接走之后,连夜就被送出了锦阳县。

而这一天上午,赵姓商人又来到三十里营子,另备了礼物,到老宅给连老爷子磕头赔礼。

连守信和五郎自然也都到了场,连老爷子还是不能动、不能说话,只在那赵姓的商人磕头、陪了一大番话之后眨了眨眼、啊啊两声,让那商人走了。

至此,这件事算是最终落幕,从那以后,连蔓儿就再也没有见过赵秀娥,不过从别人嘴里听见了几次消息,那也是后话了。

送走了商人,连守信和五郎就也要告辞。

连老爷子啊啊地叫着,冲周氏,又冲那商人给的赔礼眨眼睛。

“你们把这东西都带走。”周氏就对连守信和五郎道,“这人家是冲着你们给的,我们不要。”

连守仁和连守义在地下站着,心里着急,却再也不敢言声了。

推让了一番,周氏将几样药材留下给连老爷子补养身子,其他的东西则是坚持让连守信和五郎拿走。

“这些东西,爷和奶不要,那就送到庙里布施。”五郎就道,“昨天我们在家里,还正商量着要给我爷做几场法事,好保佑我爷早点好。”

五郎这样说,却正合了周氏的心意。连家自来花用俭省,周氏又懒得出门,不过每逢节日,这香火供奉都是周氏亲手办理,一点都不肯含糊的。

“那正好。好好做几场法事,也把家里的晦气去一去。”周氏就道。

连家老宅一直走背字,周氏都认为是“丧门星”“搅家精”的缘故,每天都在想怎么去晦气,做法事,自然是极好的法子。

连守信和五郎回到家里,就将这件事跟张氏、连蔓儿娘儿几个说了。

“这法事,就在咱这村的庙里做吧。”连守信就道。

大家自然都没有异议。

“我看这赔礼挺厚,咱再另外添上一些,也别光就在咱村这庙里,这临近的香火盛的庙里,还有县城那两处有名的庙里,咱都布施一些。”连蔓儿就道,“布施灯油、做法事,另外,再请人多刻些药王经,有人手写的,咱也出钱买……”

“蔓儿,你这是要……”五郎就看连蔓儿。

“既然要做,那就把声势做的大一点,多花些钱,也是值得的。”连蔓儿就道。

“这倒是,尤其是出钱买这手写的经文,估计还能帮到不少家里条件不大好的读书人。”五郎就笑道。

“对,就是这个理。”连蔓儿点头,她知道,五郎明白了她的意思。“另外咱村这庙里,咱再布施些小麦面吧,就做素馒头,给我爷祈福,到时候,每家每户都发一些,保证咱村的每个人都能吃到。”

“别的庙里也做一些,做法事的时候,就分发出去。”五郎道。

一家人商量定了,就忙着安排起来。

钱物如流水一样的花用出去,结果也没让连蔓儿失望。那一场大布施,即便是多年以后,还让人津津乐道。

第五百九十五章 二月二

连做了几天的法事,又买、刻经文,施粥施馒头等,连蔓儿一家忙了数日,连老爷子的病情竟真的好了些。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是身子却可以动弹了,饮食上也恢复了。

好了一点的连老爷子,就再也不肯躺在炕上让人伺候。即便是大小便也不肯再在屋子里,都是让人扶着去外面的茅厕解决。

“老爷子知道心疼人。”连守信和张氏在家里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就都感慨道。

连老爷子这心疼的对象,自然是连守仁和连守义。前些天连老爷子不能动,一切都要人伺候的时候,只肯吃干饭,如果不是渴极了,给水他也不肯喝,油腻的东西也不肯吃。其原因,不过是想少解手,不给伺候他的周氏和两个儿子添麻烦。

就是连蔓儿也不得不承认,连老爷子虽然偏心,但是他确实律己甚严,讲究体面。连蔓儿也相信,如果是连守信或者连守礼去伺候连老爷子,连老爷子也会是同样的作为。他这样做,不只是心疼儿子,不想给儿子添麻烦,同时也是特别在意体面。

行动不便,让人端屎端尿地伺候,这人的尊严也就丧失了。起码,连老爷子是这么认为的。

除此之外,连老爷子身子能动了,还想要停药。这两天,根据连老爷子的病情变化,李郎中又来了一次,对原来的药方进行了一些增减。其中增加的,多是调补身体的药材。所费不菲。

买药的钱,还有给李郎中的诊费,自然都是连蔓儿家掏的。

连老爷子虽然不能说话,却还是想法子表达了他不想再继续喝药的心意。在这一点上。连老爷子和一般的庄户人家的老人没什么两样。那就是生了病,能挺过去就挺过去,实在挺不过去。非得请郎中吃药了,那药吃了两次略微见好,他们就不想再吃了。

这样做,无非就是节省惯了,心疼银钱。

这件事,连守信和五郎都没有同意。那药还是按方子抓了,送去老宅。就由留在那的两个长工每天熬了,看着连老爷子喝下。

日子就这样波澜不惊地过着,转眼就到了二月初二。

俗话说,二月二,龙抬头。这一天在庄户人家也是个很重要的日子。

五郎特意去了一趟王举人家里,和王举人商量,两家出钱,请了一个舞龙的班子,在村里舞了一回龙。另外又请了一个戏班子,就在村里大家共用的打谷场上搭了戏台,唱了一天的戏。

庄户人家少有娱乐,又是农闲的时候。因此,这一天。不只三十里营子的村民倾巢而出,就是周围十里八村的庄户人家,也都赶来凑热闹。那打谷场上,戏台还没搭好的时候,下面扛着长凳,夹着小板凳来占位置的人就几乎挤满了。

因连蔓儿家有份出钱。那舞龙的队伍进了村,就先到牌楼前舞了一回,又到连蔓儿家门口。连蔓儿就也到门口看了一回,又发了赏钱,那舞龙的队伍才拜谢着走了,进村里沿着每一条街都走了个遍。

至于那戏,连蔓儿就没有去看。她昨天晚间不小心着了些凉,鼻子有些堵,身上也倦倦的,怕出门去再着了风寒,只好留在家里。

自分家前那次差点没了命,连蔓儿的身体就一直很好,头疼脑热几乎就没有过。因此,她一说不大舒服,连戏也不打算去看了,一家人就都紧张了。

李郎中自然是第一时间就被请了来。

李郎中给连蔓儿看过了脉,就说只是偶感风寒,而且风寒在表,只要发散发散,注意不要再着凉,饮食清淡些,就没事了。

连蔓儿觉得李郎中说的极对,因此药方也不用他开了。

张氏见连蔓儿不肯吃药,就切了姜片,放进锅里,浓浓地熬了一大碗姜汤,又在里面加了几勺红糖,端来给连蔓儿喝。

姜汤熬的太浓了,即便是多加了红糖,依旧掩盖不了那股子辣。不过,这总比喝那苦药要好很多。连蔓儿几乎是捏着鼻子,趁热就将一大碗红糖姜汤都喝了,又被张氏和连枝儿安排躺在炕头,身上压了两层厚被子。

“睡一觉,捂出汗来就好了。”张氏这样说道。

连蔓儿没有反抗,躺在被窝里点了点头,就合上了眼睛。别小看这样简单的土法,这可是风寒感冒初起时,最简单有效的治疗方法。就是连蔓儿前世,也没少被这样治疗过,因此,连蔓儿对此还是信服的。

不知睡了多久,连蔓儿醒过来,就觉得鼻子的呼吸顺畅了,身上那种发紧、倦倦的感觉也消失了。小姑娘本身的抵抗力就强,在加上有效的土方,又治疗的及时,真的是睡一觉,发了汗就好了。

睁开眼四下看看,屋里没人,阳光透过窗帘几乎洒满了半炕。

看来,已经快到晌午了,连蔓儿已经学会了看日影来确定时辰。闻到外屋有淡淡的香气飘进来,还有人在小声说话。连蔓儿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一边坐起来,一边叫了声娘。

房门几乎是应声就开了。

先探头进来的是小七。

“我姐醒了。”小七的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大声地道。

小七说完这句,就跑过来,趴在炕沿上看着连蔓儿笑。随后,张氏、连枝儿、连守信和五郎就鱼贯从外面走了进来。

“蔓儿,咋样了,好点没?”

“再多睡一会吧。”

“再喝碗姜汤。”

“好点没,要是不好,赶紧请郎中开了药方,还是喝药快。”

一家人围着连蔓儿,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好了,完全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了。”连蔓儿就笑着道。

张氏就坐到连蔓儿跟前,伸出手来,用手背在连蔓儿额头贴了贴,又收回手在自己的额头贴了一下。

“凉丝丝地,听说话这声也是好了。”张氏就道。

“我就说没事了。”连蔓儿道。

看连蔓儿很有精神的样子,一家人才都放了心。

“哥,小七,你们咋没去看戏?”连蔓儿就奇怪地问道。

“姐你病了,我不去看戏,我在家陪你。”小七就道,“娘怕我吵着你,不让我在这屋里,我就在那屋陪着你来着,姐。”

“就你嘴最乖。”连枝儿对小七嗔道,又扭头笑着对连蔓儿道,“因为你病了,咱爹和五郎就去戏台那看了看,就回来了。 小七最乖,也是跟着咱爹去看了看就回来了,那么热闹,他都没再去。”

因为是她家做东,这搭了戏台,肯定要过去应酬一下,之后就回来,是担心她的病。

连蔓儿没说什么话,心里却是暖暖的。

连枝儿见连蔓儿这样是不肯再接着睡了,就上了炕,将窗帘收了起来。没有了窗帘的遮挡,阳光透过琉璃窗,一下子铺洒进来。

连蔓儿微微地眯了一下眼睛,暖融融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身上,这种感觉,正如她此刻内心的感受。不过是着了点凉,大家伙就都这样守着她。

连蔓儿知道,这种感觉,就是幸福。暖暖的、润润的。

“再喝碗姜汤吧,我去熬。”张氏就又道。

“娘,先不喝了,晚上再喝行不。”连蔓儿忙拦住道,“娘,我有点饿了,有吃的吗?”

着凉感冒的人,一般都会厌食。连蔓儿说饿了,想吃东西,张氏就很高兴,因为这进一步证明,连蔓儿好了。

“外面正烀猪头,还有猪爪子,娘再给你炒俩菜。”张氏就道。

“嗯,咱大家伙一起吃。”连蔓儿就点头道。

正好也快到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张氏就和连枝儿出去安排。

二月二,有些地方还有烀猪头、吃猪头肉的风俗。连蔓儿家年前杀了猪,特意留了一个猪头,就是要等到今天吃的。

一会工夫,张氏和连枝儿就带着人在东屋摆好了饭桌,连蔓儿换了衣裳,就到东屋来。

猪头肉,自然是桌子上的主菜,不过当然不是一整个猪头摆在那里的。猪头烀熟之后,一点也不油腻,分拆、切好后装盘,再配上蒜泥、酱油,委实是一道不错的美味。

连蔓儿对猪脸、猪耳朵这些感觉平平,她比较爱吃的是猪舌头,也就是俗称的口条。而要说她最爱吃的,则是猪眼眶里眼球背后那一团嫩肉。

那绝对可以称得上是猪身上最好吃的部位,就是太少了。

连蔓儿家吃猪头肉,这眼眶肉,历来都是给连蔓儿和小七的。今天,两块肉都放在了连蔓儿的碟子里。

吃过了晌午饭,赵氏和连叶儿就来了。原来这娘儿俩也知道连蔓儿病了,上午就来看过一回,那时候连蔓儿正睡着,这娘儿俩就没惊动她。吃过了晌午饭,这娘儿两个估摸着连蔓儿也该起来了,这才又来看她。

见连蔓儿好了,赵氏和连叶儿也都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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