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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重生小地主-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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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郎走了几天,张氏每天就无数遍地念叨五郎,吃饭的时候念叨五郎是不是也在吃饭,吃的东西合不合口味,又怕五郎在外面吃不饱。睡觉的时候,也要念叨。几乎是和家人一开口,说不到三句话,就会提到五郎。

“我哥应该是三月初二考完。等发榜,还得到处拜会拜会,估计最早得三月初五才能回来。”连蔓儿就道。

也就是还要八九天的工夫五郎才能回来。

“也不知道哥考的咋样了。”小七就道。

“肯定没问题。”连蔓儿就道。

大花趁着娘儿几个说话,没人注意它,它就悄没声息地从炕上爬起来,压低了身子往装小鸡的篮子溜了过去。

不过它才迈出两步,就被连蔓儿发现了。

连蔓儿将大花又捞了回来。

大花干脆仰面躺在炕上,一边甩着尾巴喵呜喵呜叫,一边将利爪收进肉垫,只用爪子上的肉垫抓连蔓儿。这是耍赖加撒娇。

“它算是惦记上了。”张氏就笑道,“以后,还得看着点。这小猫知道好歹,不敢真的吃咱自家养的鸡。可这猫贪玩,它没轻没重地,那小鸡仔可经不住它摆弄。”

一句话,大花表现的再无辜,也被列入了黑名单。

…………

天气一天天的转暖,趁着天晴,张氏、连枝儿和连蔓儿打开柜子,将一家人的夹衣裳都找了出来,晾晒了,再收进包袱里,放在柜子里的最上层,准备过两天脱了棉衣就好换上。

有心急的、火力壮的人已经换上了春装。

不过,连蔓儿一家还都穿着棉衣。

春捂秋冻,是庄户人家代代相传的古老养生法则。秋天的时候,可以适当地冻一冻,不要那么急着穿上厚衣裳。可到了春天,却不要急着脱棉衣,捂一捂,让身子慢慢适应,有百利而无一害。

出壳的五只小鸡已经长大了一圈,叫声也变得更强壮了,而母鸡肚子底下那几只鹅蛋,也终于有了动静。

小鹅一只只的破壳而出,也是嫩黄的绒毛,嘴巴却是扁扁的,刚出壳的小鹅腿脚还有些发软,摇摇摆摆地走两步,就会趴倒。

鸡妈妈也终于完成了它的任务,在被张氏好好地犒劳了一顿精饲料之后,就放回到鸡窝去了。小鸡和小鹅却还留在了屋里。

小鹅长的很快,出壳的第二天,它们的腿脚就结实了。

吃过了晌午饭,张氏就将几只小鹅松在炕上,任由它们自己跑。小鹅的领地意识比较强,它们就待在炕梢,并不往炕头来。

小七休沐在家,就要和小鹅玩。

小鹅比小鸡大,更加毛茸茸、肉呼呼地,别说小七,就是连蔓儿也非常的喜欢。但是小鹅可没小鸡仔那么好性情。

这不,小七刚走过去摸了一只小鹅,就被另外两只攻击了。

小鹅的攻击,就是压低了身子,伸长脖子,撅着肥墩墩的屁股,用嘴叨。三十里营子这里管鹅咬人、叨人,叫做拧人。因为鹅嘴里没有牙齿,真的咬住人之后的动作,就是拧。想想也知道,如果是被成年鹅拧了,会有多疼。

这不由得让连蔓儿想起鳄鱼,据说鳄鱼吞吃食物,是要靠自身的旋转的。

这么小的鹅,小七应该是不用怕的,不过他还是哇哇叫着逃了过来。

连蔓儿、张氏和连枝儿都坐在那,那几只鹅并不攻击她们,只是追着小七。

小七跑了一圈,小鹅还是穷追不舍。小七没办法,跳到了枕头上。

小鹅的个头还很矮,枕头对于它们来说有点儿高。几只小鹅在枕头前,威胁地叫了两声,终于退回了炕梢,小七抹了把汗,从枕头上下来,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小鹅了。

连蔓儿在旁边偷笑,鹅就是这样的彪悍,看看以它们现在的个头,就敢挑战小七这个胖小子,就可见一斑。

张氏和连枝儿也没同情小七,都笑的前仰后合。

娘儿几个正笑着,就听见穿堂那传来连叶儿的声音。

“四婶,我五哥回来了。”

连叶儿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第四百七十六章  首战告捷

听说五郎回来了,娘儿几个都面露喜色,忙穿鞋下地往外走。出了穿堂,就看见五郎抱着个包袱,正从大门口走进来。连守信和赵氏一人也抱了一个包袱,跟在后面。

显然五郎这是刚下车。

众人就将五郎迎进前厅,又将鲁先生也请了过来。大家还没坐定,张氏早就将五郎拉在身边,问寒问暖。

“娘,你看我这不都挺好的。”五郎对张氏的问话,都一一答了,最后才笑着道。

去了县城十几天,五郎和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变化,看上去反而更精神了一些。

张氏听五郎这么说,又将五郎上上下下端详了又端详,这才算放了心。

大家这才问起五郎县试的情况。

“考过了,考了六十九名。”五郎就告诉大家,“出的试题都不难,都是先生讲过的。……就是考场里一开始不大习惯,不过很快也就适应了。”

县试由本县的知县主考,考试分五场,第一场为正场,第二场成为招复,又叫做初复,第三场为再复,第四场和第五场都叫做连复。能否参加下一场考试,要看上一场考试的成绩。

锦阳县的县试考场规矩极为严格,但是试题却相对简单。这次是从《四书》和《孝敬》中出题目作文,又考了试贴诗,再者就是从《圣谕广训》中摘选了百余字的断落,让考生默写。

县试是早上天没亮就进考场,到傍晚才能出来。吃喝拉撒都在考场里,这需要考生有很强的适应能力,尤其是要坐得住,静得下心。

五郎年纪虽不算大,心智却极坚韧,虽是第一次进场。却能很快地适应,五场考下来,被取中了六十九名。

据五郎说,这次锦阳县的县试总共取中了一百一十五人,五郎的成绩算是居于中游。取中的这些人已经被登名造册。名册被送往儒学署,同时申报给辽东府,这也叫做汇送。

只有在汇送名单上的学子,才有资格参加辽东府举办的府试。

府试定在四月份举行。如果考过了府试,就取得了童生资格,可以接下来参加院试。通过了院试,才能取得生员的资格。可以入官学学习,并有资格参加乡试。

成为生员,也就是俗称的秀才,才算是初步迈入了士的阶层,可以被称为老爷了。

五郎能通过县试,自然是可喜可贺,但长远来看,这只是漫漫长路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

即便如此,初战告捷。也能让一家人为此欢喜、雀跃了。

“幼恒哥考了第几名?”连蔓儿就问五郎。

“幼恒哥考的比我好。”五郎就道,“他考了第七名。”

“哥,幼恒哥没和你一起回来?”连蔓儿又问。

“没,他要留在县城住两天再回来。”五郎答道

“王太医家,还有宋家老夫人那,你都去拜了没?”连守信就问五郎。

“都拜过了。”五郎就道,这两家待他都极好。还都给了他回礼,这其中,宋家给的回礼又比王家的要厚。

将宋家和王家给的回礼都拿出来,给张氏和连守信看了,五郎又说起取中后拜会知县,又结实了多少同案的少年等,听得连守信和张氏脸上都笑开了花。

谈笑了一会,鲁先生就和五郎去了书房。小七也跟了去,他们要重新品评品评五郎应试的文章和试贴诗。

“晚上咱得给我哥接风,庆祝我哥考过了县试。”连蔓儿就提议道。

“这个应该。”连守信和张氏都点头,“他三伯娘,晚上你们一家都过来。”

连守信去抓了一只鸡来杀,准备晚上给五郎炖了吃。张氏也带着连枝儿和连蔓儿一起,开始准备饭菜,赵氏和连叶儿也都留下来帮忙。

“再把家兴他们一家都叫来。”张氏正打算打发人去给镇上送信,吴家已经得了消息,吴家兴先送了肉和酒过来,紧接着王氏就带着吴家玉来了,也要帮张氏料理饭菜。

晚上这一顿的丰盛、热闹就不必说了,吃过了饭,大家并没有立刻散去,将盘碗交给大梁子媳妇收拾、洗刷,张氏等人就回后院来,都脱鞋上炕,喝茶唠嗑。

“五郎这孩子,从小就懂事,比一般人灵。这以后啊,出息大着那。”吴王氏就道。

“那个科举哪那么好考那。”张氏倒是比较淡然,“这孩子爱念书,以前是耽误了。现在家里有这个条件,他能念到哪就供他念到哪。”

说了一会五郎,话题就又转到别的上头。

“最近太仓那边来信了没?”吴王氏就问张氏。

“刚又来封信。这不是要到清明了吗,说是继祖和他媳妇要回来上坟,提前告诉我们一声。”张氏就道。

“就继祖他们两口子来?”吴王氏就问,“你们大当家的做官,动不了地方。你们二当家的,还有那几个孩子,都不回来上坟?”

“这大老远的,来回折腾,”张氏就道,“继祖不是长房长孙吗,就他们两口子来,都代表了。”

“他爷这个信,没有以前勤了。太仓那边的事,也不大说。老多的事,老赵家知道,我们都不知道。”张氏就问吴王氏,“最近,太仓那边又传过来啥消息没?”

“也没啥大消息,就是你们那两股,在太仓这日子过的,挺兴头的。”吴王氏就压低了声音对张氏道,“说是知县都没有你们县丞大老爷兴头。你们二当家的头上没有官帽子,在太仓却是除了县丞、知县,就是他,什么都管,……什么钱都敢收、敢花……”

张氏半晌无语。

“老爷子还说跟过去,要好好看着他们。这。咋就成这样了,这到时候不得是祸啊?”张氏皱眉道。

“听说二姨夫好像打年前,身子就不大好。说是很少出门露面。”吴王氏就道,“想管。怕也管不住。”

两个人都叹了一会气,默契地没有提连老爷子和平嫂的那桩事

“对了,有个喜信儿。”也许是觉得气氛有些沉默,吴王氏立刻转了话题,“听从太仓的老客说,那个王七好像怀上身子了。”

“这可是好事。”张氏果然跟着高兴起来,“三郎他们两口子,过的不挺好的吗?”

“听说是挺和睦的。三郎算是掉福窝里了。听说在店里,也不让他干啥活,那个王七可稀罕他了。”吴王氏说着,就笑了起来。

“三郎那孩子。没说儿,和人。”张氏就道,“他爹和他娘的那些坏毛病,他一点也没沾上,挺好的孩子。”

没说儿,和人,是三十里营子的庄户人家常说的乡村土语,大概的意思就是性子随和,不挑剔。

“好人有福报。就是这个话吧。”吴王氏就点头道。

等将客人都送走了,只剩下自家人,就都聚到后院上房东屋里。

五郎的几个包袱已经送了过来,张氏正一个个将包袱打开来收拾。

没人在身边照顾,不过五郎的包袱里衣裳等物都叠放的整整齐齐。除了带去的厚衣裳,要收起来,还有就是宋家和王家给的回礼。

宋家和王家都送了笔锭如意的银锞子。还有笔墨,宋家还额外送了两个上好的尺头。连蔓儿一一看了,就都记在人情来往的账目上,然后就将东西都收了起来。

五郎又拿出一个包袱,将他给家人带回来的礼物一一拿了出来。

里面是一匣子县城桂芳斋的点心,一盒鹅蛋粉并一只珠钗,两方帕子,两只新巧的珠花。一包新茶,两个一套“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的泥人,

五郎很贴心,大家就都笑着将自己的礼物收了。

五郎又拿出一个小包,递给连蔓儿。

连蔓儿将包打开。见里面一个荷包装着两个银锞子,是连蔓儿给五郎做急用的,原封不动。另外是几串铜钱和碎银子,是这次五郎花剩下的银钱。

“哥,咋剩下这老些钱啊?”连蔓儿就问,看剩下的银钱数目,五郎太节省了。

五郎就将他在县里的花销,大致说了一遍。

“……拜会知县,还有大家伙去喝茶、多花了些,要不然,三两银子就足够用了。”五郎说道。那个意思是说,这还比原计划多花了钱。

“那这些不用钱?”连蔓儿指着五郎给她们买回来的礼物,就张氏的那盒和鹅蛋粉和珠钗,就不便宜。

“我不还支了工钱吗,一直没花。”五郎就笑道。

夜色降临,张氏就点上了灯,一家人在灯下说话。原本不好在众人面前问的话,现在可以问了。

“到宋家,见着连花儿没?”张氏就问。

“见着了。”五郎说着话,就微微皱了皱眉,“挺亲热的,让人不大习惯。”

连蔓儿点了点头,不用五郎细说,她也能猜到是怎样的情形。五郎不习惯也很正常,原本连正眼都不看你的人,突然就五弟、五弟地叫,好像关系多亲密似的。而其实双方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换谁都会觉得别扭。

“哥,你看她在宋家的日子,过的咋样?”连蔓儿忍不住八卦地问了一句。

“也就那样吧。”五郎想了想,就道。

虽然这句话含义丰富,但是就不能多说两句吗,还真是一点八卦精神也没有,连蔓儿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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