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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重生小地主-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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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秀儿最听话,也伸出手朝着胡妈妈的脸上、身上又是抓、又是挠、又是掐的。

胡妈妈连声的惨叫。

“要杀人了,要杀人了,救命啊,就命啊。”

就周氏和连秀儿两个,连兰儿和何氏都只是往前凑了凑,并没真往胡妈妈的身上招呼。那胡妈妈仗着身子肥壮,在挨了不少指甲和巴掌后,终于披头散发、满脸血痕地挣脱出来。

胡妈妈一刻也不敢在屋里留了,一溜烟地就往外跑。

“这了不得了,我跑断腿、说破嘴,给你们成就了好亲事,一口酒没有,一口茶没有,这还打了我一顿,今天这个事,我可得出去说道说道……我的脸……这没法见人了……”

胡妈妈一溜烟地走了。

古氏见周氏打了胡妈妈,就觉得不妙,悄悄地站起来,想趁乱出去。

“你站住。”周氏发现古氏要走,厉声喝住了她,“你干啥去,我还没问完你那?谁让你起来了?”

“……这,我这不是怕胡妈妈出去乱说,对秀儿不好。我得把她追回来。”古氏忙陪笑道。

正说着话,天井里传来靴子声,连蔓儿往门外看了看,就看见连守仁和连守义兄弟走了来,他们身后跟着的有二郎、三郎,还有五郎和小七。

这两兄弟,终于舍得回来了。

古氏见他们来了,显然松了一口气。

连守仁和连守义在门口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连守仁又和古氏交换了一个眼色,这才和连守义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连蔓儿皱了皱眉,这两兄弟从她面前走过,一身的酒气,显然是刚从酒席上来。

连守仁和连守义进了屋,走到炕前,不等连老爷子和周氏发话,就都跪在了地上。

“爹啊、娘啊,儿子不孝,我不孝啊……”连守仁一跪下,立刻哭道。

连守义跟在连守仁身后,也跟着抹眼泪。

“你们这两个丧了良心的。”周氏也哭了,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披头盖脸地打连守仁和连守义。

这俩兄弟也不知道是算计好了还是怎么的,都跪的离炕老远,周氏爬在炕上,那笤帚疙瘩稍稍能碰到这兄弟两个。

周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能坐在炕上的时候,她就不会下地。这不是说她懒,而是她就这个脾气。

不过显然今天,两兄弟低估了周氏的怒火。周氏见打不疼这两个,干脆鞋子都不穿,直接下了地,抡起笤帚疙瘩,朝着连守仁和连守义披头盖脸地就打。

两兄弟都抬起胳膊尽力护住头脸,一边连声告饶。

连蔓儿见此情景,连忙拉着张氏,脚上五郎和小七就从屋子里出来了。

周氏打了连守仁和连守义几下,那笤帚疙瘩就奔着古氏去了。古氏毕竟是主人,她慢了一步,立刻就被打的尖叫起来。

连老爷子坐在炕上一声都不吭,何氏只在旁边吆喝,并不上前,最后还是连兰儿、二郎和三郎将周氏给抱住了。

被扶上炕的周氏似乎脱了力,一滩泥似地趴在那,又痛哭起来。

这哭声中透露出她深深的绝望和无奈。

周氏,应该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吧,连蔓儿想……送上第三更,继续求粉红。

第四百三十八章 孝子

可是明白又怎么样那,木已成舟。周氏虽然霸道,但是在某些方面,她也是受这个年代礼教熏陶至深,信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准则的女人。

所以,周氏还会哭的那样绝望、伤心。

“老大啊,你真会往我和你娘心上捅刀子啊。我咋就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连老爷子放声音和往日不同,显而易见,他的心里正在守着极大的折磨。

与周氏的性情不同,连老爷子更为稳重、内敛。遇到这样的事,周氏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骂别人来发泄,但是连老爷子考虑的更多,不会像周氏那样不管不顾,有什么后果都等着别人给她收拾。连老爷子做惯了当家人,他不能这样,而且他比周氏明白的更早,明白的更彻底,心中的痛苦和压力更大。

“老大,秀儿是你嫡亲的妹子。我和你娘老来老来,生了这个闺女。秀儿比你的闺女花儿还小啊。老大,你、你咋就狠得下这个心,下得了这个手。你那心里、眼睛里,还剩下啥?”连老爷子说着话,将头扭向一边,似乎不忍去看连守仁。

“爹啊,这个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啊。”连守仁跪爬了两步,解释道,“爹,你也知道,自打到了太仓县,我就没闲着,不是这个差事、就是那个差事,还都是苦差事。这亲事是爹、娘你们老两口子定的。我又忙、心不闲,让人打了马虎眼。”

“……爹、娘,我和你们一样,是被蒙在鼓里的。那天送秀儿出门子,到拜堂的时候,看见郑三老爷他染了头发和胡子跟咱秀儿拜堂,我才明白过来啊。咱这是让人给糊弄了。”

说到这,连守仁呜呜地哭了起来。

“当时我那个气,就想上去一脚把郑三老爷给踹趴下。我把秀儿带回来。”哭了两声,连守仁又义愤填膺地道,“我都赶上去了,结果那周围都是郑家的人,硬把我给拦下了。”

说到这,连守仁也哭丧起了脸。

“有人就问我,这么做啥结果,我想过没有。”连守仁接着絮絮叨叨地说道。“爹啊,我这个县丞在太仓,就是个摆设,没人、没权。郑家是当地的一霸啊。我真当堂闹起来,咱们这一家十几口人,老的少的都算上,谁都别想活着出这太仓了。”

“他们罢我的官,弄死我一个人,我都不怕,可我不能不为咱这整个家着想。……秀儿都出了门子了,就是人家让我把她从郑家领出来,这也是嫁过一回了。……爹、娘。我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辱负重啊。回来后,我怕你们二老着急上火,这事我一个人肚子里闷着,谁都不敢告诉,我这都要憋出病来了。”

“编,继续编。”连蔓儿强忍着。才没把这句话大声地说出来。

连守仁说他是到拜堂的时候才知道连秀儿嫁的是郑三老爷,这简直是骗鬼。连老爷子和周氏都困在这小小的衙门内,不知道那郑明生就是郑三老爷不是郑小公子,他连守仁一个堂堂的县丞,每天在外办差、见人,他能不知道!

太可恶了,连蔓儿恨不得进去狠踹连守仁几脚,因为此时的情景。让她回忆起当初连守仁和古氏送她“去享福”、做富贵人家的“童养媳”。

连蔓儿沉着脸,扭头看了看,就见张氏、五郎和小七也都怒目看着连守仁。张氏这个时候低下头,瞧见了连蔓儿的眼神,立刻就将连蔓儿搂进了怀里,五郎和小七也都紧紧地抓了连蔓儿的手。

看来。她们都想到一处去了。这也难怪,此情此景,简直犹如以往的翻版。

害人者没有变,只是被害的人变了。

那个时候,连秀儿还出言维护连守仁和古氏,责怪过她,而连老爷子和周氏当时可曾如此痛心疾首?

现在他们这样,仅仅是因为事情第二次发生,再也无法欺骗自己,而不得不面对惨淡的事实吗?

不,肯定不是的。连秀儿是连老爷子和周氏的亲生闺女,而她连蔓儿只是隔了一辈的孙女,而且还是连守信和张氏这对不受重视的包子生的。

将来她长大了,跟人成亲,生育了儿女,她一定要牢牢地护住自己的孩子,不让任何人以任何借口欺负他们一点半点。这是一个做母亲的女人最基本的责任。

连蔓儿低着头,暗自下了决心。

长大,成亲,跟谁成亲那?想到这,连蔓儿的脑海里接连闪现出几个人的身影,这让她不觉呆了一呆。

她现在还小,考虑这个问题还太早了,连蔓儿小小的呼出一口气。

“老大,这个事,你说你不知道?你当我是老糊涂了,你这个王八羔子。”连老爷子听了连守仁的解释,终于气的也骂了起来。

“爹啊,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这天天的苦差事,心不闲,马虎了呀……”连守仁不管连老爷子如何盘问,只是咬紧牙关,说他事先并不知情,到了连秀儿拜堂的时候才知道,又因为担心一家人的性命安危,而且木已成舟,所以忍着没发作。

后来没告诉连老爷子和周氏,也是出于他的一片孝心,怕连老爷子和周氏着急、生气。

“爹,娘,这个事现在都这样了,说啥都晚了。”连守义这个时候开口道,“秀儿都嫁人了,还能接回来?我看那郑三老爷人挺好,待秀儿更是没的说,看秀儿今天这一身的打扮,要是换个人家、换个人,恐怕连这个一成都到不了。”

“可不,都这样了,还是想法子让秀儿趁那老头没死,多捞点银子……”何氏在旁听了半天,也跟着发表她自己的看法。

“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周氏手指着何氏大骂。

何氏撅了撅嘴,她觉得有点委屈。她这还不是为了秀儿好,嫁了个老头,还是有钱的,可不就得多捞点钱才是最实惠的吗。

对了,连秀儿多捞点银钱,等那郑家老头死了,就可以把连秀儿接回来。当然了,郑家的老太太是不可能改嫁的,可是过继一个儿子养老应该没问题啊。

“秀儿啊,你也别哭了。你啥也别怕,以后就是郑家老头没了,有你哥和俺,还有你几个大侄子,你就啥也不用怕。让你侄子给你养老送终。”何氏大方地说道。

到那个时候,连秀儿捞来的银钱,她也能帮着花花。

何氏想的美,那张大嘴就忍不住咧开了。

周氏听的眉毛倒竖,啪地一巴掌打在何氏的脸上。

“我让乌鸦嘴,我让你咒秀儿。算计秀儿,也有你的份啊。你这个败家娘们,老天咋不打雷劈死你……”周氏脸色铁青,痛骂何氏。

“不会说话,你就别说,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连守义赶忙站起身,将何氏往外推,“你还站这干啥,还不赶紧打盆水,伺候咱娘和咱妹子洗洗脸啥的。”

连守义推了何氏一把,使眼色让她赶紧出去。

何氏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出去了。

“看看你们俩娶的这好媳妇,”周氏又哭骂道,“这是咱家的仇人啊,恨不得立刻就逼死了我们两个老不死的,逼死了秀儿。”

“娘,你老别哭了,等一会,我肯定收拾她。”连守义就道。

“娘啊,事情都这样了。这男人年纪大点,他知道疼人。这人家也挺好,秀儿在那,穿金戴银、吃香的喝辣的,啥啥都有人伺候的周周到到。那郑家是啥样人家,听说人家前面两房,那都是大官人家的千金啊。这要不是我大哥做这个县丞,明生兄弟要续弦,还轮不到咱秀儿那。”连守义接着又劝。

周氏就将笤帚疙瘩摔到了连守义的脸上。

“人家挺看重咱秀儿。咱秀儿在她们家,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连守义又继续说道。

连守义也曾念过书,识得字,不过他懒惰,不爱读书,这些年也就荒废了。这些天,跟着连守仁见了些官面上的人物,说话也学的半文半白起来。只是,那些文话,被他用的不伦不类,让人哭笑不得。

“就这么说吧,他们老郑家一大家子,也别管多大岁数,都得看咱秀儿的脸色过日子。这不比嫁个小孩崽子,给人立规矩,见人就得磕头下跪的强啊。咱秀儿的脾气,也过不了那样的日子不是?”

“郑三老爷说了,前面两房,人家都有成箱子成箱子的嫁妆留下来,那些东西,他就做主,都给了秀儿做私房。就是年纪大点,要是年纪小,也没这些好处啊。他年纪大,那见了爹娘,他不照样得下跪行礼。这太仓县里,能让人家弯腰的人啊,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不,不是一只手,是除了你二老,再没别人了。”

“娘,你别不信啊。你不信你问问秀儿,这两天,人家郑三老爷给了她多少好东西?”

“老大。”连老爷子略有些颤巍巍地又开了口,“这郑三……郑明生,他到底多大年龄?”

连守仁就有些支吾。

“把婚书找出来。”连老爷子就道。

第四百三十九章 留客

连老爷子想到了婚书,就让周氏去找。

周氏就开了柜子,悉悉索索地找了一会,拿了一张帖子出来。

连老爷子打开帖子,侧着头,将脸和那帖子贴的近近的,对着外面射进来的光线,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

“这生辰的年份是不是错的?”连老爷子就问。

“没错,婚书上一个字都没错。”连守仁忙不迭地道。

连老爷子的目光从婚书上移开,一眨不眨地盯着连守仁。

连守仁自悔失言,不过却也不好再改口。

“丙子年生人,这生辰要是不错,那他、他今年,是七十六岁?”连老爷子试探着问,似乎是希望他说错了,有人能纠正过来。

可惜,他的这个愿望终究落空了。

“七十六?我的那个天啊……”周氏又哭了起来。大多数人面对不好的事情,一般都会有侥幸的心理。比如现在的周氏,即便亲眼看见郑三老爷年老,她还亲口骂郑三老爷做棺材瓤子,但是她还是存着侥幸,希望他没有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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