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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季府求生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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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们,那还会有谁?守卫就算见过我出去,也不可能知道我晚上没回来……”秦驭雨的眼光,在细儿和疏叶的脸上来回遛达,吓得两人拼命摇头。

“哎哟,这是耍哪门子的威风啊?”季潇牧远远看到秦驭雨在逼视两个奴仆,心中便已有数:有人给老太爷告密了!

细儿一见季潇牧,赶紧上前伺候他下马。可是,季潇牧并没有如往常般洒脱地下了马来把马鞭递给细儿,而是等颢王的几个随从下马来搀扶后,才艰难地下了马。

“大少爷,你的脚怎么了?伤了吗?怎么伤的?伤得重不重……”

“好了,现在不是关心我的脚的时候!”季潇牧大声喝止了细儿神经质的唠叨,“告诉我,老太爷怎么知道的?”

“细儿真的不知道!”细儿瘪瘪嘴,眼泪汪汪的。

“好了,怎么跟了我这么多年,还跟刚捡回来一样,动不动就眼泪鼻涕一起流!”季潇牧吼了一声后,竟伸出袖子给细儿擦了眼泪鼻涕!

“老太爷说要用家法了?”季潇牧的声音,稍微软了些。细儿也不再哭哭啼啼的,很是肯定地点了点头:“老太爷已经让焦伯把家法搁在大堂了!”

“这老爷子,明明是个粗人出身,怎地尽学些酸里酸气的幺蛾子……”季潇牧冲颢王笑笑,笑得很辛苦。他知道,如此大阵仗动用那家法,多半是为了惩罚秦驭雨。他可是经常不归家的,老太爷早都熟视无睹。

“有我在,放心吧!”颢王明白,季潇牧在向自己求援,而且,颢王也明白,季潇牧所求的援助,是针对秦驭雨。

秦驭雨没了解到两个男人间的默契,但却清楚地知道:自己这关,怕是很难过得去!

“走吧,还愣着干嘛?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想也没用了1”颢王领头跨近了季府大门。

秦驭雨叹了口气,悲壮地跟了上去。

季潇牧则上了细儿准备好的坐轿,被人抬着进了季府。

季家的正堂上,季老太爷正满脸沉重地端坐着。而一旁的季老夫人,则是满脸焦急。季老太爷身后的季晨、季午、季夕,无一例外都是脸色凝重的;季老夫人身后的女人们,却表情各异。季月影自然是最揪心的那个,而大夫人季姜氏虽很紧张,却并不着急,毕竟要被责罚的,不是她身上掉下的肉;三夫人季姚氏,依然是神采奕奕,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为季晨生了三个儿子的张姨娘,却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兴奋;二房夫人生病没来,两个同样只生了女儿的孙姨娘和冯姨娘,表情同样冷漠,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慵懒样子。

大堂的正中,一块红色的船桨似的板子,被系上红布,备受尊崇地躺在一张八仙桌上。

令季家长辈们惊奇的是,率先走进大堂的,竟然会是皇上的亲弟弟颢王!

一见颢王,堂上众人纷纷起身行礼,老太爷赶紧吩咐焦伯给颢王献座。

颢王还没坐下,秦驭雨就搀扶着季潇牧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原本准备大发雷霆的老爷子,瞧见长孙受伤,立马先紧张起来。“这是怎么了?伤了哪儿了?怎么伤的?要紧吗?”

“回祖父,孙儿不慎摔下了马,怕是伤了些筋骨!”

季潇牧故意夸张地挤眉弄眼,吓得老太爷老夫人一起大叫:赶紧去请大夫!

“二老别太着急,本王已着令随从去请江太医了!”颢王声音不大,却一下稳住了二老的心神。

奴仆们手忙脚乱地搀扶季潇牧坐下后,季老太爷忽然脸色一沉,对颢王说:“小人有件棘手的家务要处理,能不能劳烦颢王……”

“本王也无意理会你的家事,只是,我怕这家事,跟我是有些关系的。”颢王的脸色,同样不轻松,似乎,还有些歉疚。当然,这是装出来的。

“不知颢王何出此言?”季老太爷小心试探。

颢王清清嗓子后,竟然起身对季老太爷拱手道歉:“真是抱歉得很,都是因为本王贪玩,硬要大少爷和驭雨姑娘陪本王去别院钓鱼,误了大少爷和驭雨姑娘回府,还连累大少爷扭伤了脚,实在愧疚得很!”

季老太爷哪敢领受,赶紧起身回礼:“颢王言重了!能得颢王赏识,是孙儿们的福分!颢王还是请上座吧!”

颢王重新坐下后,季老太爷果然没有再找季潇牧的麻烦。可是,他却没有放过秦驭雨。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结仇

“驭雨,你跪下!”老太爷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很威严。这还是秦驭雨第一次见老太爷这么严肃。

秦驭雨先看看了母亲季月影,见后者拼命努嘴示意她跪下,秦驭雨没再坚持,大大方方跪了下去。跪下后,却并不垂头丧气,反而很是镇定自若,一双大眼睛,精灵般地看着老太爷。

“驭雨啊!”老太爷叹了口气,“你要我怎么说你好呀!到季府不过两三日,就搞得成天鸡飞狗跳。之前的事,外祖父我都当你是小孩子的顽劣,也念在你母亲的情分上,没有责罚你。可现如今倒好,你竟然敢夜不归宿了!”季老太爷说到这里,怒火终于冒了出来,“即便是因为颢王相约,但你在心底里,有没有意识过,你是季家的女孩子,是不能随便在外夜宿的?”

颢王本想出声相助,但季老太爷说得如此中肯,颢王一下也找不到插嘴的理由。只能眼睁睁看着季老太爷起身,亲手拿起了那块象征神圣家法的红色板子。

季老太爷拿了板子,走到秦驭雨的面前,却没有叫秦驭雨趴下,而是自个儿横趴在了秦驭雨的面前!

大堂上一片惊呼!

“焦伯,你来!”季老太爷命令焦伯拿起板子,朝他身上打上三板。“我季忱教子不严,才令到外孙女敢如此肆无忌惮夜不归宿,先自罚三板!”

焦伯手拿板子,哪敢往下打呀,傻傻地看向季家的三个儿子。

那三个儿子十分清楚季老太爷是要么不言,要么言出必行的,所以,虽然也很想劝,却全都不敢出声。

“是孙儿考虑不周,不该带驭雨妹妹在外留宿,孙儿愿替祖父受这三板!”季潇牧一见事情僵住,只好使出苦肉计,瘸着个腿就要往地上趴。

三夫人季姚氏箭一样从老夫人身后射了出来,扑在季潇牧身上:“你是想两条腿都瘸了是不是?”季姚氏拼命把儿子拽回椅子上。

“娘,都是我的错,你就由得我受罚吧!”季潇牧誓将苦肉计进行到底,用力想要挣脱季姚氏。

“好了!”秦驭雨忽然大叫一声,屋内一下安静下来。“外祖父,您老原本准备罚我多少板子来着?”秦驭雨低头看着还趴在自己面前的季老太爷。

“念你初犯,且又是应了颢王的邀约,所以……罚你五板,以示惩戒便可!”季老太爷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似乎有什么建议要给秦驭雨,却不方便说出来。

可惜,季老太爷离秦驭雨太近,这丝犹豫,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好吧,连同外祖父的三板,驭雨我今日就痛快受罚八下!”秦驭雨话音一落,季老夫人和季月影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八板,最是息事宁人,又不伤挨板子的人。

“不过……”秦驭雨话锋一转,堂上刚舒了口气的人立马又紧张起来。倒是那些刚才失望了的人,却忽然兴奋起来了。“我希望外祖父亲自主持家法,驭雨才能铭刻在心!”秦驭雨说完,竟趴来跟季老太爷对望起来。

季老太爷心底暗自好笑:好个诡计多端的外孙女!仅凭一个瞬间的眼神,竟然就捕捉到了自己真实的意思,还敢顺势将自己的军!

季老太爷在焦伯的搀扶下,很快站了起来。他拿起焦伯递上的板子,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而每放一下,季老太爷都要故意做出年老体衰力不从心的样子。因此,八下之后,挨板子的秦驭雨倒是毫发未损,而打板子的季老太爷则累得气喘吁吁。

颢王离得最近,这祖孙二人心有灵犀的戏码,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秦驭雨那边挨板子,他这边竟抿嘴笑了起来。

季潇牧只看得到背影,没能体会到那祖孙的默契,因此,季老太爷的板子每落一次,他就揪心一回。

终于,体罚结束了,御医也来了。没一会儿,大堂上竟然只剩得颢王和秦驭雨二人。因为颢王说要抚慰驭雨姑娘,季家的人该干嘛都干嘛去了。

“好了,人都走光了,也不用再演戏了,赶紧起来吧!”颢王起身走到还趴在地上的秦驭雨面前,蹲下身子和她对望。看秦驭雨闭上眼睛半天没动静,颢王只好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头。“喂,睡着了?”

“深仇大恨未报,怎么睡得着?”秦驭雨忽然睁眼,吓了颢王一跳。因为,秦驭雨根本就是怒目圆睁!

“你的仇恨对象……不会是我吧?”颢王心虚地跳了起来,连退几步。

“本姑娘还没有被仇恨蒙蔽双眼,我可是看得真真的,你是本姑娘的救命恩人!”秦驭雨说着,忽然蹦了起来,对着颢王拱手相谢。

“那……你恨的是谁呀?季潇牧?他可是腿都瘸了,想必已经遭了报应了,你还不能放过他?”颢王心有余悸,仍然不敢靠近秦驭雨。

“季潇牧的仇,我自然会等他腿好了再算的!当务之急,我要找到那个告密者,把她碎尸万段!”秦驭雨咬牙切齿地说,甚至还做了一个把东西捏碎的动作加以配合。

“啧啧啧……”颢王无奈地连连摇头,“真是最毒妇人心哪!说来听听,你的仇人,有目标人物了没有?”

“当然有!”秦驭雨不假思索地回答,“不过,在报仇前,我必须要征求你的意愿。你是愿意她被打耳光呢,还是被灌辣椒水?”

“等等!你说的那个仇人,跟我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表态?”颢王可不是糊涂人。

“因为这个人,搞不好将来就是你的枕边人!”秦驭雨神秘地笑笑。

颢王沉默着,努力想象是季家的那个小姐要遭殃了。“你……确定自己不会冤枉人?”颢王提醒道。想来想去,颢王也想不出那些在他面前乖巧得跟小兔子一般的季家小姐们,谁会这么喜欢无事生非?

“废话!你当本姑娘是朝廷的昏官啊!没有真凭实据,本姑娘是不会随便冤枉好人的!”秦驭雨眯着个眼,眼里全是季明婉幸灾乐祸的笑容。

正文 第三十章 求证

为了查出谁是告密者,秦驭雨最先去问了母亲季月影。

“娘,女儿昨夜未归,你受惊吓了吧?”秦驭雨乖巧地盘坐在母亲脚边,把头放在娘的腿上,娇声问道。当然,撒娇不是她的专长,安慰娘亲也更不是她的目的,只是,她必须这么做。因为,她需要营造一个适合她问出所有事情真相的氛围。

季月影用手捋捋女儿的头发,柔声说道:“娘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惊吓倒是没有,只是有些担心罢了。你知道,季府外,很多人想要我们母女的命……”

“那……娘的担心,让外祖母替你分担了吗?你知道,女儿我最怕你一个人胡思乱想!”秦驭雨下意识地把话题往自己想要的方向引。

季月影沉浸在女儿营造的母慈子孝的温馨氛围里,压根没想到女儿是在试探自己。“娘也怕自己的娘胡思乱想啊,所以,也没敢跟你外祖母说。”

秦驭雨满意地点点头,排除母亲无意中泄密的可能后,她几乎可以断定,就是有人在背后故意刁难她,想要她被老太爷责罚。

“外祖父这次,怎地这般生气,前几日驭雨捣蛋,他老人家也都轻描淡写地放过我了呀?”秦驭雨依然是问得轻言细语,慢条斯理。

“你外祖父,想要做给郡主看呐!”母亲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驭雨愣了愣,猛地抬头看着母亲:“郡主?什么郡主?我晚上回不回家睡觉,碍着这个郡主了吗?”激动之下,秦驭雨也懒得再营造气氛,索性变回咄咄逼人的样子。

季月影叹了口气,捧起女儿的脸轻轻抚摸着,然后把郡主肖待晴跟季家的渊源说了一遍。

“哦,敢情是二舅父亲家的闺女啊!可是,她为什么要找我的茬,我连见都没见过她,怎么就招惹上她了呢?”秦驭雨哪里知道,自己跟季潇牧打打闹闹出大门的时候,会被郡主肖待晴看了个一清二楚呢?而且,这个肖郡主,对季潇牧又偏偏情有独钟呢?

“倒不是郡主要对你怎样,只是,当时你外祖父听说你夜不归宿的时候,郡主正好也在一旁罢了。”季月影拍拍女儿的脸,很是怜爱。

“谁?告诉外祖父我没回来的人,是谁?”秦驭雨忽地一下站起来,气愤难当地问。

“别管是谁,总之你夜不归宿是事实,当着郡主,你外祖父怎么也要做些事情的,要不然,你二姐芳菲在肖家那边是会受人非议的。”季月影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山高水远的,我怎么就碍着芳菲姐了呢?”秦驭雨虽然从小听母亲说过不少大户人家的规矩,但这样八竿子打不着的纠缠关系,还是让她听得莫名其妙。

“你想啊,那肖家,虽也跟你外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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