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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美女班的男助教-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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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体型力量,邹晓洁和郝佳打那可是太吃亏了,跟身材性感火辣的郝佳比起来,邹晓洁简直就象个没长开没发育的初中生,所以两人才象征性的互相推了两下,郝佳就毫不客气的一个猛扑,把邹晓洁按到在地。
邹晓洁刚奋力挣脱,没等还手,又被郝佳撞了一个滚儿,再一扑,又给按住了……
就这么来回斗了几个回合,邹晓洁虽然瘦小,居然也和郝佳打了个有来有往。
可怜的安田枝子,这个平日拘谨娴静的日本mm,哪里想得到越洋来学表演,第一课居然要演匹母狼,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别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姿势不雅的趴在那里,总让人联想起她的祖国的某些人的某种特殊癖好……
不过看了看讲台上目光炯炯的方展宏方老师,她还是勉强努力的要表现一下,刚才她一直离郝佳和阿姿古丽两人几步,在努力的尝试入戏;此时见方展宏已经看向这个方向,只得硬着头皮慢吞吞的爬向郝佳和邹晓洁的战团,向她们两个伸伸小狼爪子。
谁知刚沾上邹晓洁一点,就被刚甩脱了郝佳的邹晓洁一个肩撞,直撞得翻了出去连打了几个滚,这一幕只看得吕无忘、荆雯、阿姿古丽三人目瞪口呆,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表演者的身份,象个观众一样看得目不转睛。
方展宏更是看得张口结舌,忘了叫停。
他在电影学院至少上百次见过表演系的学生或者考生做“疯虎斗群狼”这个练习——从来都是群狼围攻老虎,人多的一方欺负人少的……几时见过象邹晓洁这么博命的老虎,居然一个人把五头狼都挨个收拾一遍,而且出手一点控制也没有,好象对方不是自己的同学,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再不叫停,这么打下去就要出事了,非有人带伤不可!
“好,停!停……”
砰!
叫停都来不及,就听得一声巨响——被郝佳制服了好几次的邹晓洁似乎是被逼急眼儿,低着头一头撞进郝佳怀里,疼得郝佳大叫一声,翻倒在地;邹晓洁就势狠狠的抓着她的双臂往外一甩……
表演课堂上的练习或者小品都有个特点:演得好的,有自信的学生,都往教室中央凑;自己知道自己不行的,演不好的,笨的,都往两旁闪——因为他怕老师注意到他,这也是人的一种下意识的驱使。
郝佳和阿姿古丽、安田枝子刚才正是属于这种情况——第一次做动物模拟,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往两旁闪。
所以郝佳一开始邹晓洁接触厮打的位置,就已经离地毯之外两旁的学生座椅很近了。
两人缠打了一阵,乱滚乱推,早就离开了教室中央的范围,越来越向靠墙的那排椅子靠近——此时郝佳被邹晓洁大力一甩,一个刹车没刹住,郝佳刚要站起来就是一个踉跄,咣得一声巨响,整个人砸进那排硬木折叠椅堆里。
“停……邹晓洁!你给我站住!”眼看着邹晓洁跟疯了一样,还要扑上去,方展宏气得一拍讲台桌大声吼道:“给我站好了!”
邹晓洁被方展宏一喝,顿时一个激灵站住了,低着头喘息着,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方展宏一边厉声喝骂着,一边赶忙冲了下来;荆雯和吕无忘、阿姿古丽、安田枝子也关切的向郝佳这边围拢了过来。
郝佳已经疼得趴在地毯上,头上大汗淋漓,喘着气用了几遍力都站不起来。
她刚才落地时,是整个背砸在一张折叠椅的椅尖上,估计这时候要是脱下衣服来检查,可能背上已经淤青了。
方展宏和荆雯、吕无忘一起费力的把身高腿长的郝佳扶了起来;荆雯和安田枝子连忙把教室里最舒服的那张留给讲课老师坐的带轮子的大沙发椅推了过来,让方展宏扶着郝佳坐了下来。
郝佳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这才回过口气,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邹晓洁,气得嘴唇直哆嗦,指着邹晓洁道:“你……你吃春药了你?有病吧你?疯了?我跟你有仇?”
方展宏也憋了一肚子气,好好一堂课就让她搅了不说,还差点把郝佳给废了——这亏得是砸的背,要是一头照着椅子尖儿撞上去,方展宏大概就是第一个上课把学生上成植物人的表演老师了。
“你怎么回事!”方展宏使劲按捺着自己的暴脾气,还是忍不住声色俱厉的喝问道:“你知道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你有没有考虑到其他同学的安全问题?”
此时的邹晓洁,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害羞胆怯的模样,低着头不安的揉搓着衬衣的衣角,再也不敢抬头看方展宏和郝佳一眼。
方展宏见她这副模样,不知怎么的,半点也提不起平日里的怜惜关爱,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就脱口而出,怒道:“你发什么神经?发神经有什么用?你就是再表现,再发神经,不可改变的事实还是不可改变,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学不了这行!祖师爷不赏饭吃,你懂不懂!”
方展宏机关枪一样脱口说出这一大段话,顿时把心里的积郁宣泄了出来,但随即他马上后悔了!
第七章 烛光里的妈妈(全)
         邹晓洁静静的坐在一圈烛光的正中央的地上,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脸上露出久违的那种羞涩、娴静、温柔的微笑。
方展宏揪着心顿时放了下来,他转身关好了房门时,趁机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幸好,邹晓洁并不是关在里面做傻事。
这样静谧的环境,淡淡暖暖的烛光里,一个清新如水的美丽女孩,真让人心中有种莫名的浪漫与宁静。
方展宏慢慢的走到邹晓洁身边,很随意的坐了下来,看着邹晓洁手里的照片——照片里一个穿着云裙摆服的俏丽女子,正在翩翩起舞。乍一看,很明显这张照片有点暴光过度,也许是在光源不足的情形下用交光灯强拍的,照片主体中的这个翩然欲仙的女子,却分明有种难言的朦胧的美丽,令人一见难忘……
方展宏微笑着指了指照片中的女子,道:“她真美……”
“这是我的妈妈。”邹晓洁的语气里,有种从未有过的骄傲和憧憬,她轻声的道:“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方展宏低头凝视着邹晓洁陶醉的样子,忽然心中微微一荡。
女孩此刻的样子,异常的美丽——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眸子里尽是深邃晶莹的光晕,小巧可爱的鼻子上,也有盈盈的反光一般,白皙的肌肤细腻的有如羊乳,裸露在低开领的衬衣外面的修长的玉颈光滑的犹如净瓶一般有着优雅的弧度……
方展宏没来由的想起当日第一次遇见邹晓洁时,在公车上她险些跌倒,自己伸手拉住她地情景——那柔若无骨的小小柔荑仿佛还握在自己的手中,指掌间泛起一种温腻柔滑的感觉,令人心神微漾,一时间竟似有些微醺之感,不知此时何时,此身何属……
看见邹晓洁在烛光中那安静恬淡的笑容,方展宏忽然心有所悟,轻声道:“你是不是在家里的时候,就经常点一堆蜡烛围着自己?”
邹晓洁被方展宏说中,微微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她凝视着一根蜡烛荧荧的烛光,出神地道:“我妈妈,是我们省军区战友文工团的演员,她不但是团里最漂亮的女演员,还是文工团的台柱子。”
方展宏凝神细看那照片里翩翩起舞的女子,眉宇间确实与邹晓洁有几分神似,但比起邹晓洁的青涩来,别有一番神采飞扬的女儿柔媚。
忽然,他注意到那张照片地下方,似乎是一群面对着舞台的观众,与众不同的是,这些乌压压地人每人手里都擎着一根蜡烛,星星点点,连成了一片,他不禁的问道:“这是你妈妈生日地时候拍的?这么多蜡烛?”
“不是的。”
邹晓洁柔声说道,她微微一笑,看了看照片。温柔的道:“这是我妈妈和我爸爸第一次见面时,我爸爸拍的。那时候。我爸爸还是个大头兵,是个小班长,我妈妈的战友文工团,全团下部队到爸爸所在的那个连队,给战士们慰问演出,并且采风体验生活……”
“……那一年,我爸爸第一次见到我妈妈,就是她的文工团慰问演出那次。那一天,部队不知道为什么,竟突然停电了。仅有供电系统,只能用来维持部队地重要设备,至于演出用的照明。根本保障不了。这样一来,妈妈的文工团当天晚上地演出。就有好几台需要灯光配合的舞台表演上不了……”
“……救场如救火,这时候,我妈妈主动站了出来,向团长申请,临时加演一个独舞和一个个人哑剧小品,来顶替拿掉地节目。而我爸爸,当时也是连队里出了名的机灵兵,脑子灵活,他向管后勤的行政主管和连指导员建议,把仓库里积压的马上就要受潮的那批蜡烛,取一些出来用——晚上演出时,全连每个战士,手里都举着一支点燃的蜡烛,为辛勤排练为战士们送来节目的文工团演员们照明……”
“……谁说军人不懂浪漫?指导员和战士们,都觉得爸爸这个建议好极了。到了晚上,夜幕悄悄的来了,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只有两盏幽幽的小灯,妈妈心情忐忑的走上台去,她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在昏暗的光源中全情投入自己的表演,哪怕台下的人都看不到,也要让战士们感受到文工团演员们的情意……”
“……演出就这样开始了。就在我妈妈身穿水袖舞衣,走上台上舞出第一组动作的那一刹那——突然之间,在台下的战士们中间次第燃起了明亮的烛光,一支连着一支,连镼一个温暖而光明的方阵……”
“……妈妈行云流水般的舞姿,在这突如其来的光明中大放异彩,在朦胧的明黄色的美丽烛光中,妈妈倩丽的身影是那样的优美迷人,看得爸爸和全连的战士们忘了鼓掌,忘了喝彩……”
“……妈妈后来告诉我,在烛光燃起的那一瞬间,她心里感动的差点落下泪来,那是她一生中,最完美的一次演出——最灿烂的、最浪漫的一次演出……”
“……那天,负责点蜡烛的爸爸,就站在那简陋的舞台下,离妈妈最近的地方。他虔诚的象个孩子一样,高举着蜡烛,映亮了妈妈嫣红的笑颜,爸爸告诉我说,那天晚上,妈妈比仙女还要美丽……”
方展宏静静的听着邹晓洁的叙述,内心充满了温馨的感动,他含笑望着一脸自豪和沉醉的邹晓洁,逗她说:“恩……后来,仙女嫁给了大头兵,生下了一个比仙女妈妈还要漂亮的小仙女。他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永远……”
方展宏这模仿童话故事口吻的打趣,非但没有使邹晓洁感到半点快乐和喜悦,反而使她原来微笑着的脸色刹时间黯淡了下去……
“我不是小仙女,我是魔鬼,我是扫把星。”邹晓洁呆呆的望着一根火苗摇曳的蜡烛,那烛花扑得一声爆了起来,邹晓洁的眼睛干干涩涩的,没有眼泪。
“胡说!”方展宏轻斥道:“谁敢这么说你!方老师帮你去扁他一顿。打他个满脸桃花开,遍地秋叶黄!”
“我家里人都是这么说地。”邹晓洁自嘲的笑了笑,幽幽的道:“我妈妈生我的时候,是难产。医生要把我拿掉保住她,她死活不肯,她那么爱美的一个人,为了挽救我,在那么大的痛苦下,不主动要求剖腹产,结果留下了一条蜈蚣疤,足足二十几针……”
“……手术做的虽然凶险,但总算是母女平安,我爸爸当时从连队请假回来,高兴的都快要疯了,可惜啊,老天爷没这么便宜我们。妈妈地剖腹产当时没有觉出什么不对,后来却发现了后遗症,那是个小县城的小医院,妇产科的技术和设备条件根本跟不上。把我取出来的时候,妈妈的骨盆里有小片骨膜,不小心感染到了。从那以后,妈妈就经常发低烧,演出的时候跳上一两段舞,腰胯就酸疼的不行,爸爸总叫她去看,她却总笑着说不碍事,其实她是怕花钱。我爸爸和妈妈地收入都不高,妈妈还有份工资奖金,爸爸的津贴根本还不够他自己花用的,所以我妈妈拼命地省钱,想把钱存起来,供我以后上学用……”
“……我长这么大,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就是和妈妈在一起生活地那段日子。那时我还没上小学,就跟着妈妈到处演出,无论走到哪里,妈妈演出、排练、化妆的时候,我就搬一张小板凳,坐在台下或者她的旁边,呆呆的看着她换漂亮的衣服,画漂亮的妆,我那时候就常常想,我长大了也要像妈妈这么漂亮,这么能干……偶尔,我爸爸有假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们一家人最快乐的日子,妈妈会做很多好吃的,还让我骑在爸爸地肚子上,去公园玩……”
“……后来我长到了六岁多,快七岁了。在妈妈身边再也呆不住了,因为妈妈和爸爸都是到处漂泊的人,一个跟着文工团经常有演出,根本没办法天天照顾我,一个跟着部队走,更不可能呆在我身边,于是妈妈就和爸爸商量,把我送到福建我姥姥家去,让我在那里念小学……”
“……其实,刚才开始的时候,我姥姥和姥爷,还有我舅舅、我小姨他们,对我还是挺好地。因为我妈妈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寄钱的,寄很多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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