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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金剑雕翎-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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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翎道:“那很好,你要好好的调息伤势,我要传你几招剑式,日后和人动手时,就不致轻易受伤了。”
    金兰嫣然一笑道:“奴婢死不足借,但望三爷要好好保重。”
    萧翎道:“前程茫茫,日后仗凭之处正多。”
    直身行去,在岔道口处,留下了暗记。
    金兰口虽未言,双目却不住的四面张望,生恐此时有人追到,又将难免一场溅血惨局。
    萧翎划好暗记,幸喜还无人追到。
    萧翎登上马车,还未坐好,金兰已扬鞭抖缰疾驰而去。
    萧翎骤不及防,身子斜斜倒了下去,刚好憧入了玉兰的怀中。
    只见玉兰娇躯微微侧了一下,口中高呼一声:“好疼啊!”
    萧翎吃了一惊,挺身坐起,暗道:看来那化骨毒丹,不但可使人慢慢中毒死去,更可怕的还是服用人立刻失去了武功,以玉兰武功而言,我这无意的撞她一下,绝然不致失声呼疼……
    忖思之间,忽听玉兰尖叫一声,满车滚动起来。
    萧翎心头大震,凝目望去,只见玉兰全身肌肉,都似在开始收缩,声声尖叫,刺耳惊心。
    奔行的乌车,陡然停了下来,软帘启动,金兰一跃而入,看玉兰满车滚动的神态,登时花容失色,黯然流泪。
    萧翎惊震的心神,逐渐平复下来,右手疾伸,连点了玉兰三处穴道。
    玉兰那惊心动魄的尖叫声,停了下来,滚动的身躯,也暂时静止不动,但脸上痛苦的神情,却是更见凄厉。
    萧翎轻轻叹息一声,道,“好厉害的化骨毒丹。”
    金兰回目望了唐三姑一眼,只见她端然而坐,神情十分平静,毫无毒性的痛苦,心中大为奇怪,说道:“两人都服了化骨毒丹,怎的只有玉兰姊姊一人发作,这唐三姑却没有事情。”
    萧翎凝目思索片刻,道:“是啦!如以药性计算,两人都还未到发作的时间,只是全身受不得一点撞击伤害,略受损伤,立时将促使药性提前发作,我刚才无意中撞了玉兰,才引她毒性早发。”
    金兰泪如泉涌,缓缓伸手,摸出一方白绢,拂拭着玉兰脸上的汗水。
    原来那玉兰虽彼萧翎点了数处大穴,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但缩筋之苦,并未消失,只疼得香汗淋漓。
    金兰一咬王牙,伸手又点了玉兰的晕穴,缓缓对萧翎说道:“三爷,贱婢实是该死,愿听三爷的责罚。”
    萧翎怔了一怔道:“金兰,你这话是何用心?”
    金兰道:“贱妾心中还存有一件隐秘,未曾告诉三爷。”
    萧翎淡然一笑,道:“什么隐秘?”
    金兰道:“大庄主来过了……”
    萧翎心头一震,道:“什么?大庄主来过了,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金兰道:“那时三爷因失血过多,疲劳过甚,晕过未醒……”
    萧翎低头望了伤处一眼,道:“我这伤口上的敷药,可是大庄主为我敷的吗?”
    金兰黯然说道:“大庄主把三爷扶入了马车之中,替三爷敷上了药物,但也替三爷结下了无数的大仇血债。”
    萧翎奇道:“结下了什么深仇?”
    金兰道:“大庄主隐身在车篷之中,不知施用的什么武功,连伤了九个迫近马车的武林人……”
    萧翎接道:“你都看到了吗?”
    金兰道:“妾婢虽未看到,但听到了那惨叫之声,共有九人。伤的定是九个人了。”
    萧翎道:“不知他们伤的如何?”
    金兰道:“听那惨叫之声的短促凄厉;只怕那些人难以再活了。”
    萧翎双目中暴射出冷厉的寒芒,怒声说道:“大庄主哪里去了?”
    金兰道:“大庄主连伤了追兵之后,喝令妾婢停车,再三警告妾婢,不得把他到此之事,说给三爷知道,然后飘然而去……”
    萧翎缓缓接道:“我怎的一点都不知道呢?”
    金兰道:“大庄主扶三爷上车之时,顺手点了三爷儿处穴道,三爷自然是不知道了。”
    萧翎道:“可是你推活了我的穴道吗?”
    金兰点头说道:“这辆篷车,已然成了江湖间仇恨和凶残的标志,咱们如若乘此车赶路,不知要招惹多少麻烦……”
    萧翎长长叹息一声。接道:“我知道你想要弃车而行,以避人耳目,逃过拦劫……”
    金兰接道:“三爷虽然是勇武过人,但身受重伤未愈,岂能和众多武林高手为敌,妾婢之意,不如先避敌势,待伤势痊愈之后再……”
    萧翎摇摇头道:“我知道你是好意,但此事关系太大,我们如易装弃车而逃,或可避开人们的耳目和迫踪铁蹄,但此后只怕永难解说清楚了!”
    金兰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目下的误会,恐已非三爷口舌所能解释,妾婢之意只是暂避敌锋,日后再行设法……”
    萧翎道:“大丈夫顶天立地,做事为人,岂可畏首畏尾,何况,玉兰和唐姑娘服用的化骨毒丹,毒性发作在即,如若咱们弃车易装而走,纵然能避开天下英雄耳目,也将使百花山庄送药之人,找不到咱们的行踪,岂不要延误了两人的性命。”
    金兰轻轻叹息一声,道:“三爷英雄肝胆,儿女心肠,妾婢何幸,得能追随左右……”
    萧翎苦笑一下,道:“你不要捧我了,堂堂七尺之躯,不能保护你们的安全,反赖你伸手相助,想来使人惭愧的很……”
    突闻蹄声得得,传了过来。
    金兰骇然震动,急急说道:“有人来了,咱得快些走了。”伸手打开车帘。
    萧翎道:“来不及啦……”
    语声未落,突听嗤的一声,一道寒芒,穿过车篷而入。
    萧翎一皱眉头,伸手接住了飞来暗器。
    金兰低声说道:“三爷,车中地方狭小,闪避不易,不如到车外去吧!”
    萧翎道:“好!你好好的照顾着两人,别让她们受了暗算。”
    金兰道:“妾婢尽我之力。”她自知无能如萧翎一般用手去接暗器,唰的一声,抽出长剑,挡在玉兰和唐三姑的身前。
    萧翎跃出马车,抬头看去,只见两匹健马,勒缰站立在七八尺外。
    当先一人方脸虎目,满脸红光,身着天蓝长衫,胸垂花白长髯,正是那八手神龙端木正。
    紧傍他身侧,站着个全身青衣,面目姣好,端庄严肃的青衣少女,背上斜斜插着一柄长剑。
    萧翎目光一掠两人,拱手说道:“原来是端木大侠……”
    端木正冷冷接道:“冤家路窄,今日又叫咱们碰上了!”
    萧翎微微一笑,道:“两位苦苦追踪在下,不知为了何故?”
    端木正冷冷说道:“不用我们费心动手,自会有人前来找你算帐……”回顾了那青衣少女一眼,接道:“雪儿,咱们走吧!”
    一带缰绳,拨转马头奔去。
    那青衣少女应了一声,拍马紧追端木正身后而去。
    萧翎望着两人疾去的背影,心中大感奇怪,暗道:他们追踪我是干什么呢?怎的见了我却又拍马而去,江湖上的事情,当真是奇怪的很。
    只听旁立身侧的金兰柔声说道:“三爷,咱们赶路吧!”
    萧翎长长吁一口气,自言自语他说道:“是啦!定然是如此用心。”
    金兰道:“三爷,你说的什么?”
    萧翎道:“我说那八手神龙端木正,定然赶来瞧瞧我的伤势如何,金兰,看来咱们前程的险阻一定甚多。”
    金兰心中忖道:何至是险阻甚多,你不肯弃车易装而行,只怕是永无清静之时……
    口中却柔声应道:“吉人天相,似三爷这般正人君子,必获上天垂顾。”
    萧翎缓缓登上马车,启帘看去,只见玉兰汗水透衣,有如水淋一般,神情间的痛苦之状,显得十分可怖,唐三姑却仍是那付痴痴呆呆模样,毫无变化。
    金兰一抖缰绳,马车又向前奔去。
    行约两三里路,忽听几声马嘶,四匹驾车的长程健马,一齐倒摔在地上死去。
    金兰呆了一呆,道:“三爷,四匹马都已受了暗算,一齐倒毙了。”
    其实不用她说,萧翎已然下了马车仔细查看了一下,叹道:“四匹马都中了淬毒暗器,毒发而死,只是那暗器十分细小,当时咱们未能查觉。”
    金兰道:“可是那端木正施用的手段吗?”
    萧翎道:“大概是他了……”
    金兰忽的嫣然一笑,道:“这样也好,迫着三爷弃车易装萧翎道:“事情绝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只怕他们早有所谋。”
    余音未绝,突然一声厉啸传来。
    萧翎抬头看去,只见正南里许除有一座庄院之外,极目力不见人家,那厉啸声,就从那座庄院中传了过去。
    金兰张望了一阵,道:“三爷,咱们总得想个法子赶路啊!”
    萧翎沉吟了一阵,道:“你背起玉兰,我提着车中存物,先找出可避风雨的所在,安顿下两人,咱们再行设法……”
    金兰遥望着里许外的庄院,道:“咱们可是要赶到那庄院中吗?”
    萧翎道:“你可曾听得适才那长啸声吗?”
    金兰道:“听到了!怎么样?”
    萧翎道:“那啸声就是要引起咱们的注意……”
    金兰道:“是啦!他们故意布下陷阶,诱使咱们上当。”
    萧翎苦笑一下,道:“此刻咱们已步入杀机的包围之中,由那四匹健马的倒毙,可以断言,那些入已经不和咱们讲什么武林规矩,准备不择手段的对付咱们,从此刻起,要特别小心,咱们随时都可能受人暗算。”
    金兰道:“三爷高论,使妾婢茅塞顿开。”
    萧翎道:“咱们的处境虽然险恶,但尚未全盘落败,难的是这两位吞服化骨毒丹的姑娘,实在难以安排,既然带着她们迎敌,亦难弃之不顾而去,好生让人为难。”
    金兰沉吟了一阵,道:“三爷一人走吧……”
    萧翎接道:“你们呢,怎么办?”
    目光转动,突然发现一里外一棵大树下,孤立着一座茅舍,当下说道:“先到那座农舍中去,安顿下两人再说。”当先放步行去。
    金兰背着玉兰,牵着唐三姑,走在前面。
    萧翎提着两只木箱,随后而行。
    那唐三姑,似是武功全失,举步行进之间,十分缓慢,里许路途,足足走了一顿饭工夫之久。
    这是孤立衣舍,建筑在一株奇大的榕树下,古树茂枝,荫地有半亩大小,农舍就紧傍着那大树身而筑,大约是终年不见阳光所致,农舍四周的砖壁上,生满了青苔。
    两扇木条编成的柴扉,半掩半闭,但却静得听不到一点声息。
    萧翎重重的咳了一声,道:“有人吗?”
    农舍中传出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什么人?”
    萧翎道:“在下路过贵地;两位随行女眷,不幸染上小病,想借贵府暂息片刻,不知可否见容?”
    柴扉缓启,慢步走出一个鸡皮鹤发者妪,手握竹杖;缓缓说道:“荒地茅舍,不足以迎遗宾,客人如不嫌弃、那就请进来吧!”
    萧翎心中一动,暗道:这老妪言语文雅,颇似位读过诗书之人……
    心中念转,口里却连连应道:“多谢婆婆。”当先走了进去。
    这农舍不过两间大小,除了一间客室之外,还有内室,中间用竹篱隔开,门口处,垂着一方蓝布帘子。
    靠后壁一张白木方桌上,放着一个大瓦壶,两个粗磁的白茶碗。
    那老妪望了金兰背上的玉兰一眼,摇动着满头白发,道:“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客官不要客气,要什么尽管吩咐老身。”
    萧翎微微一笑,道:“咱们休息一会就走,不敢劳动婆婆大驾。”
    那老妪又仔细打量萧翎和金兰一阵,道:“我已年迈体衰,不能奉陪诸位了。”手扶竹杖缓步走入了内室。
    萧翎望着老妪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这老姬不似出身荒村的人。
    忽听一个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道:“钱大娘在吗?”
    室中传出老妪的声音,道:“找老身有何见教?”
    萧翎凝目望去,只见一个身着劲装的大汉,遥站在农舍的大门以外,抱拳说道:
    “在下奉了主人之命,有要事禀告老前辈。”
    内室中传出了钱大娘的声音道:“老身今天精神不好,家里又有贵宾,今日不见客,有事改天再说吧!”
    那劲装大汉道:“事情十分紧急,必得……”
    钱大娘怒道:“老身今天不见客,你听到没有?”
    那劲装大汉道:“这事和你老人家室中客人有关,无法等待。”
    他一连叫了数声,再不闻钱大娘答话。
    萧翎愤然站了起来,低声对金兰说道:“那人既是要找咱们,我先去问个明白。”
    正待举步而出,突听那大汉惊呼一声,回头狂奔而去。
    内室中又传出钱大娘的声音,道:“不识时务的东西,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
    金兰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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