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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嫡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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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什么交代了,但是韩家这门亲西府必须要让了我们。”
    丘氏忍了许久,听了这话实在是被气得有些肝疼,忍不住道:“当年与顾家结亲的时候,西府有适龄的姑娘吗?难不成还让顾家二少爷等个七年八年再成亲?至于颜家那门亲,难道不是二弟捎了信回来巴巴的求了我把瑶琴给了人做填房的?这几年二弟和时序在京城里过得顺风顺水,难道没有颜家的帮衬?而益林的亲事我们在定下来之前也是征求过二弟和你的意见的,你当时怎么不站出来反对?刘家没出事之前,谁又能料到刘家的姑娘是这么个命格?弟妹,你说冤枉话也要有个度。”
    廖氏闻言撇了撇嘴,她不甘心被丘氏驳得无言以对,可是暂时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任老爷子对这两人的性子是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让她们吵下去,否则就没完没了了,便站出来打圆场:“好了,一人少说一句吧。”
    他正色道:“韩家和任家的亲事是韩家先提的,韩老爷子和韩家的太太一开始就是看中的瑶华。且也只有瑶华和瑶音与韩家少爷的年纪最相宜。至于瑶亭的亲事,我会记在心上,到时候定不会委屈她就是了。都是任家的姑娘,我是不会厚此薄彼的。”
    廖氏今日会过来,是因为昨夜听到孙女院子里几个婆子在议论东西两府几位少爷小姐的婚事,说什么好亲事都让西府的占了,由此可见以后西府吃肉东府可能连汤都没得喝。又说韩家怎么怎么富裕,韩家的少爷怎么怎么出色,明明东府也有合适的姑娘,西府那边却是连问都没有过问一声就要定亲了。
    廖氏听了之后就睡不着了。
    她这人也不算是个多精明厉害的,偏偏她这一辈子就与丘氏杠上了。别的都好说,就是见不得丘氏比她得意,忍不得丘氏比她多占了便宜。
    也因此在任家上一任家主去世后她也知道任家的后院是丘氏这个长媳做主,便千方百计的要和大房的人划清楚界限,就是不想看着丘氏的脸色过活。
    听了任老爷子的话,廖氏冷笑道:“以后的事情谁又能清楚?我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任老爷子见她油盐不进,只能好脾气地道:“那弟妹想如何?韩家的亲事也不能是我们自说自话,韩家那边属意的人选确实是三丫头。”
    廖氏听了这话,又看看了偏过头去的丘氏,想了想,却是心中一动,笑道:“我也不是非得要结韩家这门亲。我知道云家有位少爷在我们任家,云家未必没有与我们任家结亲的意思,云家的老太太和大嫂又是堂姐妹……若是真如大伯说的你们没有私心,那不如想个法子促成我们东府与云家的亲事?”
    丘氏闻言却是忍不住冷笑了,这算盘倒是打得精。她正要说话,任老爷子却是一个眼风过来,丘氏咬了咬牙才将头撇过去当作没有听到。
    任老爷子对廖氏温和地道:“弟妹说的这件事情,我会仔细考虑的。若是云家到时候真的有这意向,那是东府的姑娘出嫁还是西府的姑娘出嫁都是一样的。”
    廖氏却是看着明显被气得不轻的丘氏,笑道:“大伯此言当真?”
    任老爷子脸色一板:“我可说过白话?”
    廖氏笑了笑:“自然是没有的。那不如大伯今日就给我一个准话,若是韩家的亲事不能给我们西府,那任家今后若是要与云家议亲,就只能我们西府的姑娘嫁过去,如何?”
    “你这还不是无理取闹?”丘氏气道。
    任老爷子却是摆了摆手:“这事且这么定了。”
    丘氏被气得心口发闷,差点背过气去。
    廖氏却是笑了,也不再胡搅蛮缠,爽快地起了身:“既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们用膳了。”
    廖氏走后原本还被气得发抖的丘氏却是平息了脸上的怒气,立即变得气定神闲起来。
    任老爷子有些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丘氏漫声吩咐丫鬟们将饭食换了热的来,一面道:“她这性子我最了解不过了,不就是见不得我得意么?我若是不让她气一气,她是不会走的。”
    丘氏心里有些不屑,廖氏那种头脑连自己的媳妇都拿捏不住,也只配被人给当枪使了。她压根儿就从未把廖氏放在心上。
    至于云家的亲事八字还没有一撇,就算是以后有了这一撇,任老爷子答应的事情她可没有答应。
           

第79章 查探的消息

      廖氏出来的时候,任瑶亭还静静的立在廊下发呆。
    转头看到廖氏满面的得意任瑶亭眼睛一亮,忙上前去殷勤地搀扶了廖氏:“祖母,怎么样?您与伯祖父说的事情他同意了?”
    廖氏见是自己唯一的嫡孙女,脸上的笑意越发大了,拍了拍任瑶亭扶着自己的手道:“自然是同意了。”
    任瑶亭狂喜,有些语无伦次起来:“那三姐姐和韩公子的亲事……成不了了?”
    廖氏闻言有些奇怪的看向任瑶亭:“你是如何得知我是来说这件事情的?”
    任瑶亭支支吾吾:“早上见您心情不好,我便问了问您院子里的人。”
    廖氏倒是不以为杵,反而因为孙女关心自己而高兴。
    “那三姐姐她……”任瑶亭十分想要知道确切消息。
    廖氏不在意地道:“两家联姻又不是儿戏,怎么会说不成就不成了?听他们那意思,应该过不了多久韩家就要谴媒人上门了。”
    任瑶亭闻言如遭雷击:“你说什么?韩公子还要与三姐姐定亲?”
    廖氏有些奇怪地看了任瑶亭一眼:“你这么大声做什么?”
    任瑶亭脸色苍白,失魂落魄地跟着廖氏走了。
    又过了几日,任瑶期刚从西跨院地书房出来,丫鬟桑椹就禀报她道:“小姐,您外祖家来人了,太太正招了人在正房说话呢。”
    任瑶期闻言转身就往正房走,一边还问道:“什么时候来地?怎么不禀报我一声?”
    “进来还不到一刻钟。您当时正在书房,老爷他不许奴婢们随便进出书房,奴婢不敢进去。”桑椹一边急急跟上任瑶期的脚步,一边回道。
    任瑶期便也不多说什么,径直往正房去了。
    李氏的两个大丫鬟喜儿和鹊儿都守在门口,周围没有其他的婆子丫鬟。任瑶期一看就知道是周嬷嬷吩咐了不准闲杂人等近前来的。
    喜儿和鹊儿见任瑶期走了过来,对视了一眼,喜儿正想要进去禀报一声,任瑶期已经摆了摆手自己掀帘子进去了。
    喜儿和鹊儿又互相看了一眼,最后还是老老实实的束手立着没动。
    任瑶期进去的时候,明间没有人,右手边的东次间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她走到了帘子下,听到里面一个女声在道:“……夏生还打听到韩家的那位老太太原本也是个能干的,因为韩建平只生了她一个女儿,发妻又死的早。家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她做主。不过在嫁给韩东山之后,她就极少出来走动了,每日只在内宅相夫教子……”
    任瑶期站在那里听了片刻。没有进去,却是又转身出来了。
    示意喜儿跟着她到一旁去,任瑶期问道:“来的是倚红姑娘?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吧?”
    喜儿虽然有些惊讶任瑶期这么快就出来了,而且还像是没有进去的样子,不过她还是极快地轻声回道:“来的是倚红姑娘。与她一起来的还有那个叫夏生的武生。不过他的男子,进不得内院,周嬷嬷就安排人领着他在外院喝茶了。”
    任瑶期点了点头:“里面在说话,我就不进去了。”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走到紫薇院院门前的时候,任瑶期招手叫来了一个婆子:“你去一趟外院,把我外祖府上来的那个叫夏生的人带到二门外的怡然亭。”
    怡然亭虽然不在内院。却是离着二门极近。平日里婆子丫鬟们要见外院的人大都就在那里,因亭子周围视野极好,附近又有人走动。所以不怕有什么阴私。主子们要出门,若是轿子或者马车还没有来的话也会在亭子里等上片刻,所以任瑶期去那里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合宜。
    任瑶期回房换了身外出的衣裳,然后带着两个丫鬟,两个婆子往二门去了。
    夏生已经被人领着在怡然亭等着了。
    见是任瑶期出来。夏生还有些惊讶,他还以为是周嬷嬷叫他来的。
    “表小姐。”夏生低头行了一礼。
    任瑶期点了点头:“这次是你去的蓟州吗?”
    夏生拱手回道:“回表小姐。是小的。”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倚红转述的怕是没有你清楚。”任瑶期看着夏生笑着道。
    “表小姐请问。”
    “韩家前任族长任建平只生了一个女儿,韩东山不能接任族长之位,那现任族长是何人?”
    “韩家现在的族长是韩建平的一个远房堂弟韩建新。他年纪小了韩建平近二十岁,与韩东山的年纪差不多,不过他的辈分大,所以韩东山就推举了他为族长。韩建新虽然是族长,不过对韩东山却是十分倚重,族中的大小事务都会与韩东山商量了之后才做决定。前几年,韩家要办族学也都是韩东山提议的,族学所耗之费用都是由韩东山负责,因此韩东山在族里的威望还在韩建新这个族长之上。”
    “哦?那族里就没有说他不好的?”任瑶期微微挑眉道。
    夏生想了想,却是道:“那到没有。韩建平其实还有一两个关系稍近一些的堂兄弟,他们对韩东山的态度到是还比不上那些关系远一些的。有个叫韩建民的是韩建平的堂兄,听说当年韩建平曾有打算过继他的最小的一个儿子继承家业,后来不知道何故韩建平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但将家中的全数产业都交给女婿韩东山打理,让韩东山入了韩家的祠堂,还处心积虑的为韩东山在族中的威望做打算。”
    “后来韩建平去世,韩建民原本打算和几个族兄弟联合起来一起驱逐韩东山,却被韩东山先发制人惩治了一番,过了几年韩建民去世了,韩家的族人也没有人带头挑事了,毕竟韩东山对韩家的那些族人还是很照顾的。小的这次去蓟州,韩氏族里的人几乎是一面倒的说韩东山的好话,几个近枝的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说韩东山不好,只有韩建民的小儿子韩祖望似是对韩东山十分不满,说了许多不好听的。不过他说的那些话,小的也去查证过,大多数是污蔑之言。”
    夏生说到这里有些不以为然,颇有些瞧不起韩祖望的意思。
    任瑶期却是不由得若有所思。韩祖望的人品如何并不关她的事情,她只想搅和掉韩家和任家的亲事。
    “这个韩祖望家里是个什么情形?”
    因为韩祖望是韩家少有的肯说韩东山不好的人,因此夏生还真的认真查过这人的事情,见问便答道:“韩祖望的父亲韩建民有三个儿子,他原本一心想着将小儿子过继给韩建平,所以后来韩建民死后韩祖望这个本来最为受宠的小儿子反而没有得到多少家产。兄弟三人分家之后他还带着一家老小赖在老大分到的祖屋里不肯走,仰赖着两个兄长时不时的接济。他醉酒之后总是逢人便说,韩东山如今的一切本该都是他的,一个外姓人没有资格得到韩家的家产。他对韩东山不满应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哦?韩东山就由着他这么胡言乱语?”任瑶期笑问。
    韩东山本事这么大,能将韩氏一族的人都摆平了,怎么就摆平不了一个韩祖望?
    夏生摇了摇头:“韩祖望一心认为韩东山的财产是他的,又豁得出去脸面,可谓是软硬不吃,他的两个兄弟对他也十分头疼。此人是个刺儿头。他曾经放话说,他爹当年因为反对韩东山结果死了个不明不白,若是他那一日出了什么意外,那一定是韩东山下的黑手。如此倒是真没人敢动他了。”
    任瑶期闻言倒是对此人有了些兴趣了,瞧着到不像是个完全没有脑子的。
    “上次的信中除了提到让你查韩家的这些亲戚关系,还让你查一查韩东山的底细,你查出来什么没有?”任瑶期又问道。
    之前夏生的回答让她很满意,她前一世与夏生接触过一段时日,对他的办事方法还算有些了解,知道他瞧着虽然粗犷却是个十分细致的性子。因此她上次的信里是指名让夏生去蓟州的。
    “小的问过一个以前在韩家做事的老人,韩东山当年确实是从南边逃难来的。庆隆三十二年,南方发生旱灾,之后又是蝗灾,饿死了不少人,不少人逃到了受灾相对较少的燕北。韩东山就是这个时候与一帮人一起逃到蓟州去的。有一次韩建平外出,遇上了几个快要饿死了便铤而走险出来劫财的灾民,被韩东山所救,之后就被韩建平带回了韩家。依韩东山所言,他的家人都死了,在燕北还有一些母亲那边的远房亲戚所以前来投靠,不过时日久远,又经历了辽人入侵,已经找不到他的那些远亲了,于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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