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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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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说要来大营探讨军情,一直没有出现,所以将领们等久了,便派天雷回来瞧瞧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天雷觑了一眼脸色茫然的容蓉,便转而朝着宁王禀报,余光却时不时掠向凤卿。

她不是被劫走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这倒是是怎么回事。

自己一向是跟在王爷身边,对什么消息都了解的比其他人多,最近发现爷好像有很多事瞒着自己,尤其是凤卿的事。

明明她回来了,爷却没有吩咐自己撤销对她搜寻的人马。要知道现在敌强我弱,人马本就是缺少,还要抽出人马来找人。

现在更夸张的是,人明明就回来了,还要放任那批人马在外,白白浪费了人力。爷到底是怎么想的?

宁王目光中却含着冷然的意味,抿了抿唇,良久才警告道,“以后进门记得要先敲门。”

容蓉脸色一变,天雷一股寒意自脊背而上,暗暗思附:王爷越来越不像他自己了,他并非循规蹈矩之人,以前跟久了,自己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地,他只是笑笑,还称为“豪爽”。

如今大门敞开,他却要求自己敲门。

☆、幸福为时已晚

心头不是什么滋味,瞟了一眼脸色不善的凤卿,她倚在王爷怀中,坐在他小腿上,这般清冷淡然的人,本该跟邪魅不搭,却诡异得发现这两人一起,却是如此契合。

心头砰的一根弦断裂,这凤卿的身份,他天雷是邪教之人,虽然不拘小节,但也觉得王爷长路漫漫,真要打破伦理跟她在一起,也是需要莫大的决心跟勇气的。

此刻,清容正好到了,看到里头暧昧的景象,迟迟不敢越过门槛。

既然被天雷、容蓉、还有清容撞到了凤卿归来这个事实,看来,此事再保密,也是无风不透墙,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宁王向来我行我素,也不管这么多,双手麻利地解开两人相缠的发丝,再一把拉起她站稳,牵着她的手,朝着天雷跟容蓉他们走过,甚至超过了他们。

转身,察觉两人没有主动跟上来,丢了一记冷眼,“跟上来。”

秋风骤紧,风萧萧,凉飕飕的。却是这冷落秋风带来一阵凉意,舒缓了心中积郁的沉闷。

凤卿不知道宁王牵着自己要干什么去,她除了身上衣衫整齐,发丝甚至都是披散着,根本就无法见外人。

但是宁王的手握得相当大力,她根本就无力挣脱,看他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她只得暂时保持沉默,反正这里宁王最大。

容蓉足足怔了半晌,还是跟了上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震撼,击的她当场无法反应。

她心头怅然,深深的无奈浮现心头,眼前不由便浮起个桀骜的身影,一双邪魅深邃的眸子,只是那双能够肩负起天下社稷的大掌握着的却不是自己。

嫉妒,疯狂的嫉妒,她无法否认。

自己不管不顾,痴心跟在他身边数年,却始终无法得到他的回应。

他的心和人总隔着一层膜,她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触摸,感觉越来越挫败。

都说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可是她退了一步,却把自己退出了他的人生。

她后悔了,开始怀念以前的日子,以前的他,至少以朋友跟自己相处,而如今,甚至连一个下人也不如。

是不是所有的一切,只有失去过,才会明白曾经的难能可贵?

很多很多东西,当时只道是寻常,等你明白过来,原来早已忘却的那种感觉就是幸福,可是已经迟了,再也没有了。

凤卿一直被拉着,她根本就没有来得及看周围细致的楼宇构造,只知道她出了囚禁自己的那间小院。

只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多呼吸点新鲜空气,她就跟着宁王的脚步停下来了,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却蓦然瞧见面前的是两匹高大骏马。

心生胆怯,下意识退了一步,这宁王,不会想出这招来对付自己吧?

骑马?还是高头大马?

她这辈子还没有骑过马,凤卿清冷的双眸多了茫然,喉间涩涩竟是酸楚。

宁王垂眸,正好捕获她有趣的表情。

刚才因为天雷跟容蓉的乍然出现,他心情本来也不由沉郁,但是瞧到凤卿这副有点好笑的表情,紧绷的神经也不由松了,紧抿的唇角也下意识上扬。

☆、跟宁王共乘一骑

“会骑马吗?”

宁王语气没有往日的轻佻邪魅,是正经的询问。

凤卿抬眸,只觉得眼前这个人,无比熟悉却又陌生。

秋水澄明,似若点漆,宁王也迎上她的视线。

就这样看着她秀发长垂的闲恣,宁王没由来一愣,只觉得眼前这清灵之气若有若无,影影绰绰,在他心底猛的掠过袭遍全身,竟叫他一时有些无措起来。

“不会。”

凤卿不习惯宁王这样灼热的注视,不自在地撇开他的目光。

虽然不想在他面前示弱,但是她没想过拿自己的性命来当赌注。

天雷跟容蓉在他们身后,只瞧得见凤卿的容颜,却背对着宁王,看不清他表情,更加探不到他那颗飘忽不定、阴沉的心,不知他葫芦力里到底卖的是何药。

“不会就好。”

宁王似笑非笑瞥了凤卿一眼道,眼角甚至沾染上些许得意。

凤卿清冷的双眸略带自嘲,目露诧异之色,抬眼一扫,却猜透不了他迥异叵测的心怀,平日喜怒不形于色,有一种直觉告诉她上了他的当,自己的回答正中了他的下怀。

剑眉微动,自凤卿收回目光,略一思索,狭促笑道:“随本王上马。”

搂着她纤腰,一把将她半抱上了马。

凤卿还在征愣之间,就被抱上了马,只觉得身子一轻,在空中转了个圈似的,并没有多大的感受。

及至上马,坐在微软又结实的马背上,才真实感受到自己真的是在马上。

宁王左手圈住她,右手握着马缰。

没听过她惊呼一声火或脸色起波澜,宁王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欣赏。挖掘她不同于闺阁女子的与众不同,逐渐成了他的兴趣。

天雷跟容蓉萦绕在心头的情绪百感交集,却是各异。一个是担忧,另一个是痛到极致的绝望。

“天雷,大营。”

简短的话语抛下,宁王右手一个用力,双腿一夹马腹,良驹不愧是良驹,顿时四蹄疾驰,扬长而去。

天雷一愣,垂首不语,似有一声低不可闻地叹息。回神便是飞快地上了另一匹良驹,正要跟上,却听到容蓉的吩咐,“带我一程。”

容蓉本先是他的主子,天雷一下子也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勉强一笑,“好。”

容蓉伸手,天雷拉了她一把,容蓉也坐在了前头,天雷苦笑,男女授受不亲,不是神魔教中人在意的规律,余光却扫到了门口躲躲藏藏的一个熟悉身影,莞尔抬眸,那是清容。

算了,还是回来再跟她解释吧!

随着奔驰,凤卿披散在后的秀发被风吹得漫空扬起,四散翻飞,丝丝吹起,有些拂过身后宁王的脸,有些拂过他的胸前。

环在凤卿腰间的双臂骤然收紧,将她紧紧拥在他胸前,紧得令她不能喘息。

宁王鼻尖闻到淡淡清香,垂眸看见一片如云墨般的丝缎,下巴微微低下,在绸缎上扫过,针扎一般,立即缩回来。

可是一向狠硬的心却乱了,心不由己。

宁王整个人坐的笔挺,尽量不让她的发丝钻进他的心。

☆、宁王心猿意马

他一语不发,喉间滚动,深吸一口气,大战在即,敌强我弱,不允许自己分心,将扰乱他的三千青丝赶出心防。

良驹虽神勇,凤卿是第一次坐在马上,这一路的疾驰,令她浑身酸麻,一向娇养的身子经不起这等折腾,甚至她自起来后,未尽膳食。

腹中空空如也,忍饥挨饿,喉咙中酸涩难耐,又忍着不向身后的人求援。

闭上眼睛,脸色苍白,唇上也血色渐渐失去,宁王心思恍惚,努力驱赶三千青丝钻入心扉的酥麻,哪里顾得上察看她的情况。

直到大营即在眼下,他才松了一口气,他的驱赶还未成功,幸好不用在挣扎了,到了。

下马之时,连带将凤卿横抱下来,凤卿勉强起身,四肢百骸酸软无力,挣扎站起,脚下却悬浮不稳,蓦然跌进一双有力臂弯。

她缓缓抬头,宁王正瞧到她唇咬得血迹斑斑,脸色惨白,跟奄奄一息的病人差不多,身子虚软无力。

宁王眉头紧蹙,冷声叱责道,“快要死了都不出声,是不是要等到死了才说。本王对你而言,难道比起鬼神还不如吗?”

他额头青筋爆裂,攥着她纤腰的双手忍不住握紧,又瞟到她眼底掠过一丝疼痛,继而松了松力道。

这个女人,难道就不能给点好脸色吗?用得着争锋相对如死敌一般吗?

大营守卫看到宁王,便进去通报,结果众将都从营内出来,却正好瞧到他们的王爷搂着一个脸色不好、身体纤细的女人,臭着一副脸,冷嘲热讽。

不似以往邪魅的勾唇讥诮,现在一看,就看得出他整个人处于盛怒之间。

一时间,是上前迎也不是,不迎也不是。

宁王冷眼瞪了他们这一边,众将忙低下头,不敢乱瞄。虽然想不通这宁王怎么会带女人前来大营,军队里,女人是止步的。

“我饿了。”

凤卿张了张唇,有气无力道。她头重脚轻,觉得再不说,似乎没机会说了。

宁王本来半搂着她半拖着她走,没料到她突出其言,错愕过后,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众将低头,看不到情况,也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了什么话取悦了他们的王爷,现在不是战前紧张的氛围吗?

难道说王爷心中已经胜券在握,也难怪,心情好,平日里王爷运筹帷幄,对任何事物都拿捏在手中,喜欢吊足胃口,再不费吹灰之力,一网打尽。估计是突然心生妙计了。

众将好不容易为自己找了借口,其中有人想了良久嘀咕道,“那女人不是瑾王妃吗?”

瑾王妃?

一时间,众将的脸色各异,大部分佩服王爷的勇气,能够将侄媳都能抢到手,带来军营,难道是当筹码来着?

怪不得前阵子,大肆在萧然城搜找逃亡出去的这个女人。

只是,这瑾王妃对天朝那边的瑾王跟皇帝,到底能够起什么作用?

虽说藐视皇室尊严对皇室中人来说,是不可容忍的,但是跟江山霸业相抵,他们还真不相信一个女人能够让敌军弃械投降。

☆、用凤卿换一座城池

不过,聊胜于无,这个女人说不定还真能换一座城池来,众将心情多少有了喜悦,仿若可以看到黎明前曙光照亮大地。

“王爷……”

众将不约而同恭敬地叫了一声,这是军队见到主帅时的礼节。

宁王点了点头,跟他们擦肩而过,横抱着凤卿直接进入了大营。

他脸色又恢复了高深莫测,在下属面前,他总是仿若戴上一副面具一般。

讨论军情的众将也是跟着进去,凤卿被放在了最领头的位置上。

众将不由面面相觑,一个筹码被带到军营来,就已经让人震惊了,这一刻,还坐上了主帅的位置,个个都是面露诧异。

宁王没有理会众人,挥手招来一个小卒,让他下去弄点吃的上来,众将的双眸瞪得更大,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了。

宁王冷眼睨过看了这么久热闹的他们,沉声道:“过来。”

众将愣归愣,宁王的声音向来有威慑作用,更何况这些将领都是他自己提拔上来的。

他们不约而同围在了这张长长的议事桌,上头还摊着一张萧然城以及其周围的地图面貌。

图是一卷羊皮纸,羊皮纸有些陈旧,估计是花费了不少心血。

上头的地形描绘的极其精细,有险峻的,有崎岖的,有峡谷,有山坡,有丛林,可供藏身的,反正那些攻守良地都用朱砂笔细细圈出。

“如今众营合并,诸位就无需心生罅隙,全部都听从本王的调令。”

轻描淡写将这几日几个营暗中蓄意闹事的事情揭露了出来,宁王寥寥数语,惊的众人心头一窒,明明是暗中进行的,为何王爷连着也知道。”

“莫名心生畏惧,不由连连点头,心想今后还是安分点,不能作怪了。也不知道营那些人是王爷的心腹,还是小心谨慎点好,也是,大敌当前,小矛盾能够少点,就少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是,王爷。”

众人忍不住附和,这么一惊一乍间,觉得此话的确是必要的。

宁王接着神色一凛,指着几处险要的地势,淡淡地道,“这一处都是进攻的好地方,道路平坦,两边却是杂草丛生,在这几处扎上两万个稻草人,都穿上我军的服饰。”

“想要攻入萧然城内,就两条路,一条通往雅落里,另一条就是这一条大道。”

“吃一錾长一智,上次雅落里一战,我军将他们引入,敌方定是心头留了心,不敢过山谷,所以这一处大道,他们必当通过。”

“在此处埋下五千士兵,三千人埋伏在道路两侧的杂草丛中,手持刀斧,不用砍人,专门砍马腿,两千人专门摇鼓纳威,嘶喊宁军必胜,让他们的前锋震慑一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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