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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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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儿死了

知道潼歆对瑾王的影响力,菲儿还真是耗尽了心机,一步一步将潼歆培养成一颗不定时的棋子。

如今潼歆变成这样,菲儿知道自己是功不可没,但自己输在太着急了。

也没料到今日瑾王回来自己这里,每年的这一日她都戴上碧玉玲珑珠,因为这一天是她父母的忌日。

碧玉玲珑珠并掩去了真实的色泽,没想到瑾王却能一目了然,菲儿此刻才知道这个敌手,真的很难打败,她同时也知道自己潜伏多年的功力是白费了,不成功便成仁,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若是现在不死,瑾王说不定还会拿出什么更残忍的方式来折磨自己,为了套出自己的话,只希望其他三人跟教主小心点。

下定了决心,菲儿便咬开牙齿中潜藏的毒药,黑色的毒血溢出,鼻孔中也是喷薄而出,七窍流血,死相令人咋舌。

瑾王一僵,下意识甩开了她的身子,而一边的潼歆却没有,反而奔过去抓住她的手,死命的摇晃,还不忘一边哭喊着,“菲儿,菲儿,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菲儿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对潼歆恸哭的景象没有反应,对瑾王的侧目逼视也是没有反应。

因为她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能够安眠的世界,不用在提着心防复仇。

“潼歆,过来。”

瑾王对她的这副样子看不过去了,冷睨了一眼,命令道。

“钰哥哥,菲儿死了,再也没人陪我玩了,也再也没有人听我诉苦了。”

潼歆脸上淌着晶莹的泪珠,可怜兮兮,看得出来,菲儿的死,真的对她伤得很大,她是真心不希望菲儿死的。

这一刻,瑾王终于意识到了这个菲儿不简单,这个外貌美艳的女人,城府非同寻常,不经对她另眼相看。

不过,转而一想,毕竟是神魔教四大堂主之一,又岂会一点本事也没呢?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值得思虑的是为何神魔教势力入侵到自己府内,江湖跟朝廷,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眉头一皱,他一把扯过还赖在菲儿身上的潼歆,几乎是拖着出去的。

出了门,他才朝着潼歆道,“这个月,你给我闭门思过,三餐都会有人给你送过去的。”

“为什么?就凭我打了你那个女人吗?”

潼歆一边抹泪,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她断然觉得自己听错了,钰哥哥是不会这么对自己的。

在他心中,自己跟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才会一直忍受自己的无理取闹。

只是,自己的无理取闹,还不是为了引起他的重视,为了赢得他片刻的关注么?

“对,就凭你打了她,我就该治你的罪,现在已经是最轻了,我承认之前是我也有错。”

“这次,就免了你的棍责。你去跪在师父师娘的排位前,好好反省反省,这些年,我到底教出了一个怎样的你,师父师娘要是在天有灵,我定要向他们负荆请罪来着。”

瑾王袖袍一拂,唇角逸出一抹苦笑,化开,却是浓浓的涩然。

☆、你真狠心,钰哥哥

“棍责?原来钰哥哥一直忍受我这人,就是为了我爹,我娘的重托。如果没有他们,你是不是就不会关照我?”

潼歆满脸愤懑,双眸迸发出怒意,声音都是颤抖,双手也握成了拳头,似乎有找人打架的冲动。

瑾王瞥了愤怒中的潼歆,心中五味交杂,感慨涟涟。

他对潼歆,也是当妹妹来对待的,这些年,有好吃好穿的,从不忘给她也备一份。

如今,面对这样伤心欲绝的她,他也不禁回想,若是潼歆不是师父师娘的孩子,他还会如此待她吗?

答案,昭然若揭,不会。两个字清晰浮现在眼前,他吐不出口。

潼歆也看出了他的犹豫,猜到了他心中的答案,毕竟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而她有喜欢一直研究瑾王脸上的表情,对他的五官、甚至眉头一皱,也是分外有感情的。

“不用了,我去皇帝哥哥那里住几天。”

她擦干眼泪,决绝地道。

毕竟是师父师娘生出的孩子,瑾王觉得就算她再坏,还是有的救的。皇宫虽然黑暗,让她进去呆呆,也是好的,出来也许会变得不同。

以前总是不忍皇宫中会有人会伤害她,才一直没让她进宫。现在想来,她也长大了,自己该放手了,不该一直霸占着她,又无法给她自己的心。

“好,我会跟皇兄说的。”

瑾王应下来了,声音没有了刚才那份凌厉,五官也柔和了不少。

潼歆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后,又回过头来问道,“钰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个王妃?”

“不是喜欢”,声音低哑,分外好听,潼歆小脸慢慢拂开一朵笑靥,却在下一刻滞住了,只觉得浑身冷冷的,寒彻心扉,“我今天才知道我早已爱上了她,或许是你那一鞭打醒了我,让我意识到这点。”

闻言,眸色已略略沉了下来,潼歆从来不知道心可以这么痛,针扎似的。

有什么从心上剥落,一点一滴,用力地撕去,如果说将皮从身体上剥去很痛,那她的痛,是千万倍,痛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咸咸得布满整个脸颊,湿掉了整片前襟。

窒息的感觉,像是被人缓缓压入水中,越沉越深,越深越冷,明明可以挣脱,却心灰意冷,动也不能动。

爹娘去世后,她就没有感受过痛的滋味了,今日个,她算是尝饱了这伤心欲绝的心痛。

原来,真相是如此残忍,如果她知道,如果她能够后悔,她是断然不会问出口的,宁可心头埋着疑惑。

“你真狠心,钰哥哥。”

脚总算能够挪动了,潼歆哭喊着跑了出去,差点跌了个趔趄,很快,消瘦的身影越显单薄,在瑾王的视线中逐渐退去。

双手相互重叠,摆放在背后,瑾王良久才冷冷出声,“让人来处理掉菲儿。”声音冰冻,不含一丝感情。

“管家,安排我马车,我要去趟相府。”

*

相府

“相爷,瑾王来了,已经在大厅了。”

书房门外,接收了管家传来的消息,凤相的贴身侍卫东溟恭敬地在门外转达。

☆、劝岳父续弦

“知道了,通知管家,好好伺候着,我这就过去。”

凤相身着绛红色便服,神情带着一股狂烈的痴迷,双目熠熠地注视着书桌上一幅卷轴,上头画着一个冠绝天下的女人,那就是当朝太后,这是一副她年轻时期的画像,十五六岁的模样,笑得很自在,很美,很美……

小心翼翼收好卷轴,放入书房内一个暗格藏好,拂了拂长袍,他已经又恢复了正常,刚才那副痴迷早已敛起。

推开门,一眼就瞧到了站得笔挺的东溟,心下宽慰不少,总算有人数十年如一日伴随身侧,稍稍除去了一股步入老年的孤独寂寞感。

迈步向前,碧湖清澈见底,湖边的柳树腰肢婀娜,一如翩翩起伏的妙龄少女,心头那一丝阴霾也翩然消除。

曾经有人说,夏日里最清爽宜人的地方就是湖边的柳树下,看着树叶飘入湖中,漾开一圈圈淡淡的波纹。可是她身在宫内,处在珍稀繁花的姹紫嫣红处,无法品味这一方恬淡带来的绿意盎然、清新舒适。

驻足看到了三两片树叶飘入如潭的碧湖中,他才安心离开这片静地。

*

大厅内,瑾王早已喝完了一杯茶,管家脸上也焦急难耐,也想到相爷动作这么慢,让瑾王等久了可不好,虽然瑾王脸上还没露出不耐。

可是,从他动作中就可以察觉他的不耐了,他放下茶杯时,食指轻弹了下杯沿,浅浅的一声,却在管家心中敲响了警钟。

幕帘拂动,进来一成熟稳重的身影,瑾王抿了抿唇道,“相爷。”

映入凤相眼帘的是一抹浮沉的暗影,瑾王刀削般坚毅的轮廓笼在其中,喜怒难辨,唯见他紫色蟒袍上一条盘根错节的巨蟒,森然迫人。

唇畔逸出一抹惯有的浅笑,客气有礼地恭维道,“不知王爷今日有空来我这相府,所谓何事?”

凤相历经两代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能够爬到今日的高位,自有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岳父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婿今日登门拜访,当然是有事,而且是重要的事。”

瑾王声音还是平淡无波,凤相眉心骤然蹙拧,恍惚间,觉得瑾王眸底那无边无际的深黑似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带入那个漩涡,再也爬不出来了。

岳父?小婿?

凤相怔然过后,眉梢逸出一抹自嘲,他们之间,何时承认过各自的翁婿关系了?

“小婿希望岳父大人能够娶黑轩玉。岳父不到而立便已丧妻,数十年来,一直为天朝费尽心血,是该想想清福了。黑玉国郡主不介意续弦,愿意委身下嫁,岳父不会推脱吧?”

凤相迎着瑾王面无波澜的刚毅脸庞,听着他削薄的唇畔抿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声音却是极其平静。

“你凭什么要我娶她?”

凤相若是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就不是他自己了,喉咙滚动了两下,挑了挑眉头道。

哼,享清福?

真娶了那个女人,家里不搅个天翻地覆才怪,那个女人就等于麻烦两字。

☆、真品跟赝品

况且,他心中的心魔早已扎了根,那个位置,错了一次,就不想再错第二次了,宁可让它荒废着。

“凭这,够不够?”

瑾王眸色深沉,沉声冷哼,带着淡淡的不屑,从容地从袖口中掏出一卷轴,砰地一声甩开,卷轴被打开了,是一卷少女图。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凤相,也忍不住一惊,嘴巴微张,错愕的双眸瞪着唇角挂着一抹浅笑的瑾王。

“你……你怎么会有这幅画?”

书房的暗格明明只有自己知道,而且刚才他由管家陪着在大厅,不可能分身去取画。

而且,书房门口,有东溟守着,凤相绝不相信瑾王有这个插翅的能力隔空取物。他的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问道,脸上的惊讶还未褪去。

“如果本王说本王手中的这幅画是真的,而相爷书房里的那幅画赝品,相爷会不会相信呢?”

瑾王眼底眸色流转,如五色光彩洌横斜,令人琢磨不透,声音淡淡的,却直接让凤相眉心拢成一团。

“赝品?”

凤相眯起眼睛,低喃道。两鬓的几撮白发垂了下来,遮住了他凌厉的目光。

“赝品。”

眼睛眨也没眨,瑾王重复了凤相的呢喃。

“你当初得到这幅画是从谁那里得到的?”

瑾王一字一字说得极慢,凤相却惊了惊,想起了这幅画当初是从自己妻子的棺木中取出来的,这是晋元皇太后刚入宫时,画师所作,一直保留在宫内,后来凤卿母亲去世,皇后便将这幅画送到相府,希望自己的妹妹在黄泉路上并不孤独。

这幅画的珍贵在于当今皇太后极其讨厌他人为她画像,这是唯一的一幅,或许也会是她今生唯一的一幅纪念。

“内侍是我的人,他给你的那副就是赝品,那副赝品还是我临摹的,你撬开卷轴,会发现卷轴上有几滴墨汁,那是我不小心滴上去的,幸好被卷轴遮挡着,看不出来。这些年,这幅真品,一直在我手中。我当初保留着这幅画,就想着也许有一天会派上用场。没想到,今时今日,果真派上了用场。”

瑾王神色清平,并不打算给凤相逃避的空间。

凤相唇被咬得发白,恨恨地道,“好,我答应你,画给我吧。”

瑾王脸上拂开一抹寒笑,声音冰冻三尺,“岳父大人,等你娶了黑玉国的郡主时,这画就是你的了。”

凤相的眼底微微一波,挑了挑眉头,语气带着不甘。

“没想到老夫活了这么年头,还会栽在后生晚辈的手中,本以为会栽在陛下手中,没想到是王爷你。太后还真是为老夫选了个好女婿啊!”

幽幽一叹,叹出了心声。

凤相不得不再次打量起瑾王冷峻的面目,颇有感慨,毕竟是那个人的儿子,自己就算为难,也不能将他怎样。

爱屋及乌是不起来,就当买了个教训吧。那幅真品,能陪伴自己度过后半生也不失为一桩美事。

“岳父大人,小婿还有一事想要请教。”

☆、风相的淡漠

瑾王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视线迎上凤相的双眸,眉宇间带着一抹淡淡的忧虑。

看得凤相疑窦丛生,不由打起精神应付,这小子又想出什么陷阱,要逼自己跳下去。

瑾王唇角噙着一抹苦笑,语气却是从没有过的沉重,“凤卿本来的性格是怎样的?”

凤相一愣,全副武装的身心顿时松懈下来,没想到瑾王有此一问,对自己那个女儿,他确实是太过淡漠了。

不是自己所爱的女人生的孩子,他根本就没那闲情逸致去理会,儿子也就罢了,女儿就更加不待见了。

这被瑾王这么一问,他居然发现自从凤卿出嫁后,他根本就一面也没瞧过她,归宁她也没有回来。

现在脑海中一片空白,努力回忆,却浮现不了凤卿的五官,模糊不堪,根本就一如路人甲乙丙丁。

看到凤相几乎被自己一句话就问倒,瑾王眸光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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