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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盛世无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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漱毕,河里的涟漪都是五光十色,旖旎生香。
  达官贵人最爱去的销魂窟有两处,一处是江月楼,一处就是王瑀五人所约的花月舫。
  花月舫是一艘终年停在映月河的豪华楼舫。舫里有三大名花,十二月花。都是从小教习琴棋书画,色艺双全的倾世名伶,旁人一掷千金都难得一见。
  这些名花都有自己独立的小画舫,每当夜晚,就泛舟河上,静候良人。
  王瑀此时就在蔷薇情天的船上,肪主就是紫蔷薇。
  画舫精巧奢华,瓶插长春之蕊,炉焚百合之香,墙挂吴寅名作海棠春睡,地铺乌息雪白狸毛。美人罗衫轻薄,明眸生睐;雅客风流多情,香囊暗解。笑语嫣嫣,春意浓浓。
  在座之人都是风月高手。姬漾最是放浪形骸,紫蔷薇已被她口对口连哺了两杯酒,此刻已是媚得双眼都能滴出水来,赖在姬漾身上,娇喊不依。其他人纷纷起哄,要他二人喝个交杯。
  王瑀静静持杯,含笑看着她们胡闹。她的周围像是有一种无形的气场,连带着倒酒的小倌儿都规规矩矩的。
  冷清波是中书省右丞冷霜天的小女儿,京中贵公子中出了名的温柔蕴藉。她与王瑀一向交好,这次晚宴就是她发起的。怀里搂着十二月花里的莲衣,手里把捏着无骨素手,懒洋洋的问:“咱们苏大公子今儿晚上是真的不得空了?”
  莲衣扑哧一声轻笑,眼睛轻快地在王瑀身上打个转儿,“苏哥哥知道今晚在座的有四小姐,早早的就嚷着心口疼,爹爹也拿他没法子。”
  “哦?”冷清波斜挑起了眼角,尾音拉的很长,“心疾可是会死人的,叫医生看了没有?”
  明天王瑀就要出征,如果苏想容今晚真把人晾在这儿,她倒是不介意花月舫的花魁换换人。
  莲衣陪她最久,知道这位主子动了真火气。忙将红唇嘟起,附在冷清波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冷清波神色似笑非笑,“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大家闺男不成?你叫人再请一次,就说今晚是他见四小姐的最后机会。”
  王瑀听着她们窃窃私语,神色依旧未变。苏想容是以前王瑀最为宠爱的一个清倌,有倾城之姿。本月初三,鸨子卖他的初夜,曾派人偷偷地给她递过话,她未予理睬。以前王瑀喜爱的东西,她现在并不感兴趣。
  莲衣悄悄退下,临行时给王瑀旁边的小倌偷偷递了一个眼色。
  王瑀旁边的小倌轻轻咬了一下红唇,把领口往下拉了拉,半跪着身子,往王瑀跟前蹭了蹭,“小姐,急酒伤身,吃口菜压压酒吧。”夹了一箸翡翠笋心,递到王瑀唇边。
  他的声音温软甜糯,有点像韩琳,王瑀不禁多看了一眼。最多不过十三四岁,眉目倒是很清秀,眼睛也很干净,里面还有一丝畏缩。看来是有些畏 惧“炫”“书”“网”于她。
  缓缓张开口,吃了这箸菜,看他脸上浮现出兴奋的潮红,不由在心里笑了笑,真是些好哄的小东西。
  姬漾不由就大笑道:“大病一场,倒转了性子,偏爱起青涩的杏子来。早知道,今晚就应该去江月楼。”江月楼的服务宗旨就是顾客至上。他们楼主放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只要您愿意。意思就是只要顾客有要求,无论多么变态的理由,他们都能满足。
  她的话引起了身边人的一阵娇嗔,“好好好,我说错话了,我认罚!”咕咚咕咚三杯下肚。
  姬漾不羁的性子倒是很合王瑀意。她也端起酒杯,略一示意,陪喝了一杯。
  冷清波见王瑀渐渐放开,不由心下暗喜。她们见王瑀性子变得阴沉,只以为是因情伤之顾。所以一心往风月上引,以解她心结。
  酒不多时,有一人掀帘而进。瞬时间,只觉得漫天明月星光都随着他一起涌了进来。
  来的人身穿月白宽袖长袍,袖口与衣边皆以银线绣流云纹,腰间束银色丝绦,发间松松挽了一根玉簪。怀里抱一焦尾琴,眼波轻轻一横,大家都觉得他的视线在自己身上顿了一顿,启唇笑道:“我来晚了。”
  声音略显低沉,有一种奇异的磁性。
  王瑀知道苏想容很美,却没料到真人比记忆中的还要美。气若空谷幽兰,静似午夜优昙,冷艳之中又有一种奇异的柔媚。这种矛盾足以挑起任何女子的征服欲,想要把他狠狠压在身下。
  王瑀淡淡一瞟,眉宇之间的清冷神韵确有几分与平阳相似。
  见王瑀不说话,五人当中最木讷的葛浔阳说话了,“苏公子已是江夏王世女的房中娇客,不待见我姐妹,也是应该的。”
  苏想容唇边的微笑静静凝固了,脸色顿时变得雪白。眼神空幽冷寂,直直的望向王瑀。
  王瑀从没见过一个人的眼睛可以包含这么多内容,无数的哀怨、痛楚、绝望……仿若风起浪涌,一层一层想要把你溺毙。
  王瑀放下酒杯,向他招了招手,“既然来了,就过来好好喝两杯。”
  苏想容依言走了过来,屈膝跪坐在她的身边,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轻轻说道:“我来晚了,自罚三杯可好?”声音带着一种空旷的飘渺。
  王瑀笑着摇了摇头,给他倒了一杯茶,“没有人怪你?”
  他垂下了头,浓密的长睫毛扑闪着,像折翼的蝴蝶,近似梦呓地说:“真的不怪我吗?即使……我成了姬青鸾的禁脔?”
  王瑀用手把她的下巴抬起,让他对着自己的眼睛,“用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方式活着,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也不要因为别人而觉得愧疚。”她从他的身上感到了淡淡的死亡气息,她不愿这么美丽的事物折损在自己眼前,就算是帮前身了一下上世的情怨。
  苏想痴痴的看着她的眼睛,忽的展颜一笑,清丽不可方物,“您……放下了吗?”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眼角,“在这里面的是我的身影。你终于能真正的看到我了啊!”眼泪却犹如断了线的珍珠;簌簌而下;“我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实现了。怪不得……怪不得……”
  王瑀暗暗皱眉,感情丰富的男人让她觉得很麻烦,尤其是看起来歇斯底里的男人。她已经应付了一下午睿敏的眼泪,实是已经很厌倦。想起回去之后,家里还有一个,心里就微微烦躁。
  好在花想容很快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重又浅笑盈盈的偎在王瑀身边,亲挽罗袖,替她斟酒布菜。
  姬漾在一旁看得啧啧咂舌,搂着紫蔷薇的小蛮腰说:“你们男人变脸比老天爷变天还要快!哎呦,哎呦!你还真下手掐呀。反了你了!”不顾紫蔷薇的挣扎,扛起他来就往内室走。
  大家哄堂大笑。冷清波也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拽着莲衣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也找个地方歇着吧。”顾轻容与葛浔阳也随着站了起来。
  王瑀一见她们是想留下自己,正想说话,一只柔荑捂住了她的嘴。花想容柔声说:“想容自知贱躯,已不配为小姐自荐枕席。小姐留下来,听我抚一曲可好?”

  风花雪月的背后

  低眉信手续续弹,似诉生平无限事。
  花想容十指青葱,信手轻挑。曲调未成,情已先至。凝眸之处,千种情思,万点闲愁。众人走后,他整个人突然鲜活起来,举手投足间就有风姿无限。
  王瑀自斟自饮,不时拿银箸为他轻轻击拍。眼前的的男人国色天香,她却无半分绮思杂念。
  平心而论,花想容是她穿越后遇到的最出色的男人。他的美已超越了男女性别,是一种不含丝毫脂粉味儿的美。
  只是她的心早已古井无波,兴不起半点涟漪。前世她早已绝爱,微微那一枪,更是让她断了亲情一念。这世上,唯情一字最是虚无飘渺。她能相信的并且信赖的只有自己的力量。
  花想容一曲弹罢,用嘴唇衔了一个酒杯,轻轻一个旋身,来到了王瑀面前。他的眼睛黝黑黝黑,好像藏着无数个小小的漩涡。王瑀含笑从他唇边把酒杯接过。他竟伸出丁香小舌微微扫过王瑀的手指,神情越来越魅惑。
  退开几步,抽掉羊脂白玉簪,微微一甩,黑发瀑一般倾泻下来。扯开腰间的银色丝绦,斜开襟的长袍稍稍露出了胸前雪白的肌肤。左手拈花,右手微举,慢慢转了一圈,斜睇了王瑀一眼,红唇一勾,竟又踢掉了脚上丝履。
  他就这样赤着玉雕般的双足,在地毯上轻歌曼舞。双足欺霜傲雪,歌喉婉转曼妙。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犹把银红照,唯恐相逢在梦中。”
  风姿无双,情思无限。犹是以王瑀的心智也不由为之一荡,眼中多了几分笑意,拿着酒杯,慢慢轻啜。
  意至酣处,紫蔷薇私藏的几瓶桃花酿已被她二人喝的干干净净。
  花想容星眸迷乱,身子柔弱无骨,赖在王瑀身上,已是醉了。
  “阿瑀,阿瑀,那天晚上那个你为什么不来?”他喃喃自语,“你不知道,姬青鸾是个疯子,她撕我的衣服,她打我,差点掐死我。”
  身子慢慢的缩成一团,头枕在了王瑀的大腿之上。王瑀只觉腿上衣裤略有湿意,然后层层浸透。
  “我当时就恨不得死了,只是,我不甘心。阿瑀,我不甘心。我还想见你一面,问问你,怎么就这么忍心。”
  “你没有来,我盼了一天又一天。姬青鸾说你看上了韩家的小少爷,不会要我了。她说错了……阿瑀,你没有心了,没有心了……”
  声音渐渐地低下去,只留下了徐缓的呼吸声。
  王瑀一动也没有动,望着他的神色有几分怜悯。
  你爱的灵魂早就没有了,现在的王瑀真的只是一具没有心的躯壳。
  王瑀回到杏花疏影时,已是月上中天。
  夜已深,人却未寐。
  王瑀站在门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韩琳。屋里的小人儿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纱外衣,领口开得极低,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红色的亵衣。越发显得露出的肌肤柔腻似雪。
  可能尚不习惯这么大胆的穿着,脸上潮红一片,眼神却有奇异的火热。
  看到王瑀之后,韩琳水汪汪的大眼睛马上闪过惊喜,“主子,你回来啦!琳儿伺候你洗澡好不好?”
  王瑀静静地瞅了他两眼,忽的抿唇一笑。走过来抱住了他,“主子累了,不想洗澡,只想……早点上床。”
  双手一用力,人就被她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随之狠狠的压了上去。比起花想容,韩琳这种一眼就能看透他想要什么的性子,更合她的胃口。柔弱的伪装,真实的企图,骨子深处最爱的人都是自己。
  衣衫零乱,绣着金色折枝花的亵衣已被扯开。温热的手游走在身上,肌肤不由自主的就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韩琳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呜呜咽咽像小猫一样叫着。身子已被情/欲染成了粉红色。明媚的大眼已经没有了焦距,只顾着拿脸往王瑀裸/露的肌肤上蹭。
  王瑀见他今天如此主动,心下一热,含着他小巧的耳垂就慢慢啮咬起来。手下也顺着曲线慢慢抚摸,遇到那特别温软滑腻的地儿,就重重的揉捏一把。
  韩琳急促的喘息几声,忍不住低低叫了起来。手脚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
  王瑀眼神幽暗,声音因情/欲而喑哑。拍了拍腰上雪白柔腻的大腿,“你着急什么?”
  韩琳小脸涨得通红,螓首慌乱的摇着,眼睛里已是媚得能滴出水了,双腿只是使劲的缠了上来。
  王瑀被他厮磨的一阵冲动,差点就势冲了进去。强压着欲/火,手伸向床边的暗柜。
  韩琳强忍着身子的酥麻,抱住了王瑀的手,“主子……今天……不用玉珠好不好?琳儿吃了药,一定……能让主子舒服的。”
  天朝大家女子在行房之时,爱在男子私/处塞进玉珠。既能让女子肆意求欢,也能防止男子受孕。
  王瑀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诮,这 么 快‘炫’‘书’‘网’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吗?像王家这种高门贵族,在没娶正夫之前,是不会允许偏房生下子嗣的。韩琳今晚如此举动,应是怕她此去战死沙场吧。
  手摸到那火热之源,忽的下手重重一掐。“琳儿,太君的教诲你都忘了吧。”
  韩琳惊叫一声,痛得全身出了一身冷汗。眼里顿时清明了几分。看到王瑀要起身离开,眼泪马上蓄满了眼眶,起身抱住王瑀的腿,“主子,琳儿不敢了,你别生琳儿的气。”
  王瑀抬起他的下巴,对上他那双水气弥漫的双眼,“如果要学着勾引人,不妨去花月楼找找花想容。他比你,聪明多了!”
  挣开他的双手,起身下床穿衣。
  羞怯的外表藏着满腹的算计。她却险些又被这楚楚可怜的外表所骗。满腔的欲/火全部转化为怒火,再呆下去,她恐怕会失手掐死他。
  “砰!”巨大的摔门声。只留下了一个绝望祈求的姿势和痛彻心扉的哭泣。

  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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