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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盛世无双-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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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青鸾压住他乱蹬乱踹的双腿,食指放在嘴唇之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声音低沉疯狂,“宝贝,你会喜 欢'炫。书。网'的,嗯?乖乖的。”
  花想容眼睁睁的看着她将一整瓶金黄的液体全都倒在了红肿委顿的私密处,嘴里歇斯底里一声哭叫,“不——”火烧火燎的感觉伴着深入骨髓的麻痒从小腹汹涌窜上,他不由疯狂的扭动着腰肢,“王爷,王爷,你饶了……饶了容容……啊……饶了容容”
  玉堂春本就是宫中秘制用来对付不听话的男子,一滴就足以让人疯狂颠覆,更何况他身上早就被姬青鸾种上了情蛊,身子对女子气息极为敏感。被折磨了一天一夜的身子又重新亢奋起来,沙哑的嗓子只是依依呀呀的乱喊。
  姬青鸾轻轻一弹面前昂扬而起的小鸟,啧啧叹道:“说谎的孩子,总是学不乖。没关系,别人不心疼你,姐姐疼你。”
  一面说着,一面把一枚小小的浑圆玉珠慢条斯理的塞进那沁着水珠的红润入口。
  花想容大叫一声,身体急剧抖动,双眼一翻,眼看就要晕过去。“啪”。清脆的鞭挞声,尖锐的痛楚一下让迷蒙的双眼清醒过来。银白的细鞭就缠在手间,姬青鸾的笑依旧温柔多情,望着花想容愕然痛楚的双眸,大颗大颗流下的泪滴,悠悠叹了一口气,“容容,你还是哭泣的样子最美。为什么,她就不喜 欢'炫。书。网'呢?”
  俯下身去,紧紧盯住花想容的眼,字字轻柔,“容容,不可以昏过去,我要让你清楚的知道是谁在宠你,谁是你身体的主人。”
  花想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喉咙深处挣扎着逸出一声,“你……放了我吧……”
  身上的女人哧哧一笑,“这么美的身子,放了你,让姐哪里再去找一个?”
  再也来不及说什么,欲望接替了身体,他只能在无边的欲海载沉载浮,直至没顶。
  意识模糊涣散,再朦朦胧胧的重聚,却始终有一双眼睛,通透明澈,含着淡淡的怜悯静静地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他可以这般干净,干净的就像雪山初融的泉水?为什么……
  红衣委地,玉容憔悴。
  月奴斜倚在床榻之上,狭长的凤眸冷冷的盯着徐修阳,潋滟红唇之中迸出一个字,“滚!”
  徐修阳黑着脸,浑身的杀伐血腥之气,“月奴公子,徐某奉将军之命让你移地静养,火气太大,可是会吃苦头的。”
  白玉般的脸颊上青紫的啮痕清晰可见,即使衣领高束,仍是可见颈部罗罗堆积的伤痕。凤眼斜挑,薄唇紧抿,此刻的月奴就像负伤的孤豹,浑身散发着冰冷嗜人的杀机,一字一句都宛若冰雪,“王瑀呢?叫她来见我。”
  徐修阳冷哼一声,“将军日理万机,你若是真心为她着想,便不要再为她添麻烦。识相点儿,他日还有重聚之日。”
  依旧面无表情的对视,依旧是毫不妥协的气势,只是自己清楚,在内心最隐蔽的地方悄悄响起了“啪”的断裂声。两日了,他独自在生死边缘徘徊,无一次探视,无一次疑问,她就这般冷静的抽身而去。
  心,又悄悄的冰冻上几分。
  谁都没有,只有自己。月奴,你只有自己……
  “再往前一步,生死勿论。”
  徐修阳怒极反笑,“月奴公子一手毒技出神入化,某不必以身涉险。只是现下天干物燥,这帐篷可要严防火烛。月奴公子身娇体贵,万一有个闪失,岂不是让夷族上下心寒?”
  唇边一抹微笑,越笑越大,终于带出了愤恨绝望,“王瑀,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因爱生恨(修改)

  很干净的房间。
  老红木的家具,雨过天青的帐子,黄梨木的花架上一盆珍稀的朱砂墨兰。多宝格里一溜儿的青花瓷器,宝石蓝暗刻花的小香炉里檀香袅袅。
  只是这素雅里却弥漫着浓重阴暗的血腥味。
  姬青鸾轻轻一抖剑尖,血珠成串滑下,剑身依旧明如秋水。叹息着望向榻上之人,“月奴公子,别来无恙?”
  月奴倚在榻上,视线只在她身上停留一瞬,便又投向了窗外。
  皱着眉毛,将死尸踢到一边,姬青鸾走到塔前,饶有兴致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见他面如死水,神色不动,啧啧叹道,“只不过数日未见,月奴公子何以憔悴若斯?”见他虽是神色恹恹,但月华之下,肌肤几似透明,合着暗淡的唇色,反而有一种颓废的倦懒,尘世的靡艳。忍不住就伸出手去。
  月奴将脸一偏,目光里流露出极深的厌恶。
  姬青鸾扯住他的头发,看奥他手脚之间隐约的银光,慢慢冷笑着凑近他的脸,“不喜 欢'炫。书。网'被人碰?被人干到就剩最后一口气了,还摆什么姿态?”见他毫无感情的瞥了她一眼,就直接闭上了眼,心头火起,硬掰过他的下巴,照着紧抿的樱唇就吻了上去。
  花想容胸口一阵翻涌……只觉那蛮横闯入的舌头就像世上最丑陋的无骨滑溜虫体,想也未想,直接就咬了下去。
  “啪”清脆的掌掴,“贱人!”姬青鸾捂着嘴含糊不清的骂道。
  月奴半边身子歪到榻外,“哇哇”呕出几口清水。见她目露凶光又要上前;强抬起头,目中已有森冷杀机。轻轻说了一句,“不要命的话,你就再来。”
  姬青鸾心头一凛,随即“啊”惊呼一声,双手捂住胸口,冷汗瞬间滚滚而下。喘息着望向月奴,苦笑说道:“月奴公子果然好手段!只是……刚才之事只是误会,小王此来只为相救。还望公子……手下留情,容我……讲话说完。”
  月奴冷眼看着她蜷曲在地上,一张脸已胀成红紫之色,慢慢开口,“很疼吗?你们这些只会玩弄男人的丑女人就应该让蛊虫将心肝一口一口嚼烂嚼碎。”
  姬青鸾听他口气大有怨毒愤恨之意,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拂袖拭去唇边的血沫,颤抖着开口,“我……觊觎公子的美色……自然该死……可有人……骗身又骗心……为了她真正心爱的男人……拿公子……做挡箭牌……以公子为饵……岂不是更该死……”
  她双手撑住桌面,额上青筋隐隐跳动,全凭一口气将话说完。月奴霍的抬头望她,“你说什么?”
  看着他狐疑惊惧的眼神,姬青鸾觉得心中疼痛也舒缓了几分,讥讽一笑,“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找到这里?王瑀算准了我贪图你的美色,才以你为饵。只要我真的对你用强,马上就会有一群人闯进来,扣我一个强抢民男、淫人夫侍的罪名。”看他目光越来越冷,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说话,排山倒海的疼痛又席卷了过来。
  月奴看着她,心里杀意大盛,脑海里一个声音疯狂的在叫嚣:杀了她,杀了她!本能的不去追究这样想的原因,只想马上就让她闭嘴。
  姬青鸾看清楚他眼中的杀意……只觉得心中疼痛更厉害上了几倍,颤抖着伸出一只手,“你……杀了我……就表示你将来……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与别的……双宿双飞……你甘心吗?”吼完这句话,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疼的在地上连连打滚。
  甘心吗?甘心吗?猛地揪住自己的胸口,仿佛那里也有一只蛊虫在疯狂的噬咬。为什么心会这么痛?
  原来他束手来到这里,心里还存了一丝希翼。以为她是为了那魅香之故所以才恼了他,还存了一点私密的念头以为可以解释。原来明知道这是一场戏,明知道是虚情假意,还是不知不觉的跳了下去。
  月奴,你真的、天真的可笑!
  这样软弱可耻的念头,被人血淋淋的挖了出来,曝晒在太阳底下,只让他羞愤欲死,连带着想要毁灭这个世界。
  姬青鸾早已疼的神志不清,金冠不知摔倒哪儿,大把大把的头发被她自己采了下来,双目鼓出,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过了一瞬,又仿佛过了很久,这疼痛才慢慢停息。她趴在地上,四肢还在不停的抽搐,一双□的玉足慢慢地出现在她的面前,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向我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很短的时间,姬青鸾脸上的血色已退得干干净净,煞白煞白的,额发全被冷汗打湿了,整个人异常狼狈。呼哧呼哧的穿着粗气,声音像磨砺过得沙粒,“好,我证明给你看。”
  月奴横卧在房梁上,看着屋里的两个人。相同的衣衫,相似的身高,精心易容后,这两个人看上去已有八分神似他与姬青鸾。
  紫色与绯红纠缠在一起,扭打,厮磨,□裸的交缠,一幕幕就像无声的画面一样从他眼前飘过。直到房门一声巨响,他的眼睛才幽幽亮了起来。
  为首之人是施定柔,虎贲校尉。淮水一战骁勇杀敌,是王宸着意提拔的人才。他跟在王瑀身边的这几天,经常见到她。也深知,她是王瑀相当信任的人。
  心,终于沉入谷底;宛若冰封之后又遭重力锤击,碎得一片一片,碎得支离破碎。
  看着施定柔脸色发青的将房中之人押走,他几乎想疯狂的大笑。王瑀,你说的没错,爱情就是一场赌局,谁先爱谁便输。我先动了心,活该输得这般彻底。
  四周中间归于沉寂,可以清晰的听到蟋蟀的一声声的低吟。
  姬青鸾沉声说道:“我的人来了,月奴公子,咱们走吧。”
  一接触到月奴的眼神,她原本想要伸出的手臂不由的顿住。这样的眼神,疯狂、偏执、冰冷、绝望……这已经不是一双人类的眼睛。全身的毫毛顿时扎煞而起,不由自主的就摆出了防备的姿态。
  月奴幽幽开口,声音有一丝飘渺,“你怎么会猜到王瑀会以我作饵,引你入毂?”
  姬青鸾眼里依旧有着戒备,嘴边泛起一丝苦笑,“失去理智的男人果然疯狂,因爱生恨的尤甚。本王身边也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傻男人。”
  那夜花想容在崩溃之际嘶喊出了一个名字——慕容晓晓,她逼问之下方知这世上还有一个男人让王瑀处心积虑的保护着。心中冷笑,男人的嫉妒就是最好利用的武器。要不然,她现在恐怕真的会一头栽进月奴的美色之中,顺了王瑀的心意。偷眼暼着月奴,见他失魂落魄的坐在那儿,头枕在胳膊上,头发软软垂在榻上,露出左侧脖颈上一小截雪白光滑的肌肤。喉头不由滚动几下,强迫自己将视线移往他处。
  “花想容?”月奴几乎是自言自语,嘴角微微扯了扯,想笑,却像是哭,“这么说,那天他真的见到了慕容晓……”
  姬青鸾仔细的观察者他的脸色,见状半带同情半带怜悯的说道:“月奴,你和本王走吧。你已经看穿了她的真面目,她实在该死。为了容容,为了你,本王不会放过她的。”
  “哦?”月奴黑黝黝的眸子望住她,“你能帮我杀了她?”
  姬青鸾颇为自负的点点头,“本王可以。”
  “好,我跟你走。”
  疾驰的马车,遮挡的严严实实。
  月奴闭目侧坐在车厢里,手脚的银链俱已斩断,宽大的袖口中可见左手不自然的扭曲。
  姬青鸾打量了他半晌,终是开口,“月奴公子,大家既已坦诚相待,利益相关,是不是可以把本王身上的毒解了?”
  月奴眼都未睁,只冷冷道:“你们这些女人,一个都不可信。”
  姬青鸾双眼煞气一现即隐,只讪讪说道:“本王虽然不才,生平却从未骗过一个男子,月奴公子日后便知。留着这毒也好,好让公子见识我的诚意。”
  月奴缓缓应道:“你骗与不骗,都不打紧。你身上之毒乃是我自身精血饲成的子母双蛊,天下无人可解。”声音越见轻柔,透着几丝阴森之意,“子母双蛊,子虫听命与母虫。若母虫身死,子虫与宿主——俱亡。”长长地睫毛垂下浓浓的阴影,遮盖住了眸中一闪而过的异色。子母双蛊,也叫两心知,本是夷族疑心的少男为心爱的女子炼制的情蛊。在欢好之际,偷偷渡给女子。如果不能生同衾,但求死同穴。他用自身精血偷偷饲养此虫,也是因为看多了族中男子的惨剧,报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没想到对着王瑀时,最绝望的时刻也没有想起过,如今,却要跟这个男子同生共死。早知今日,还不如,还不如……
  姬青鸾怔了一怔,望着他的目光越发阴郁,故作坦然的说道:“能与公子性命相依,也是本王的福气。”顿了一顿,又说道:“到别庄后,有一位客人要请公子见上一见。”
  见月奴毫无反应,丝毫不敢兴趣,她笑了笑,停了嘴,也靠在车厢上闭目养神。
  马车七拐八拐,最终进了一家古木森森的宅子。四五个眉清目秀的小童伺候着月奴去休息,另有四个貌美的男子抬来了肩舆,簇拥着姬青鸾向内堂走去。
  花想容到时,姬青鸾正在温泉中沐浴。
  躺在整块暖玉之上,双臂大开。两名裸身童子一人一边为她按摩肩膀。泉水虽浊,也能看清水下有一人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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