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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剑网尘丝-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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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通红,喝道:”有胆的亮出兵器接我几招,莫要只是藏藏躲躲。’原来齐燕然的身法快到极点,韩霸那一刀虽然亦已算得狠疾,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沾上,韩霸大约是怕他形如鬼魁的身法偷袭,故而宁愿他亮出兵器硬确硬接。
  “齐燕然哈哈一笑,说道:”接你这几斤破铜烂铁何须要用兵器,瞧着!‘我在旁边睁大眼睛,凝神注视,也看不清楚他用的是什么手法,陡然间只见白光一闪,韩霸那柄大刀已是给夺了过去!“
  游扬吃了一惊:“只是两招,齐燕然就夺了他的刀了?”
  鲍崇义道:“不错,他夺了韩霸的大刀,说道这是第二招。按着在刀背一拍,说道:这是第三招,只听得一连串喀喀的声音刺耳异常,那柄重达二十四斤的厚背斫山刀断成无数小块掉在地下!”
  鲍令晖也是第一次听父亲说这个故事,听了矫舌难下,半晌说道:“这是什么武功,如此厉害?”
  鲍崇义道:“还有更厉害的呢。”继续说故事的后半段。
  “韩霸面如死灰,退过一旁。我看得又喜又惊,不觉也是呆了。
  “齐燕然笑道:”鲍镖头,你已经给他们阻迟了大半天,须得兼程赶路才行。此处料也没有热闹看了,你还不走,更待何时。“我这才如梦初醒,赶快重整队伍,把几个重伤的搬上镖车,我亲自驾车。齐燕然跨上一匹空骑,说道:”找送你一程。‘“我也以为没有事了,哪知这股强盗的二头领’小李广‘张宏阴狠之极,不肯死心。镖车一开行,他又在背后偷发暗箭。
  “同时发射的还有他手下十几名弓箭手。乱箭纷飞,有的射我,有的射齐燕然。不过最强劲的三枝连珠箭,由张宏的五石强弓所发,则是对准了齐燕然的后脑射的。他大约以为齐燕然练有护体神功,绝对也难练得脑袋坚如钻石,他的强弓硬弩即使是石头也可以射穿的。”
  鲍令晖骂道:“真是卑鄙,齐燕然不会遭了他的暗算吧?”
  鲍崇义笑道:“当然不会,否则我这个故事也说不下去了。”
  “我听得飞矢破空之声,回过头来,方待舞刀格箭,岂知用不着我费半点力,齐燕然已经替我打发了。”
  他用的是“扫发”二字,鲍令晖觉得奇怪,问道:“爹爹,乱箭又不是人,你怎的用打发二字。”
  鲍崇义笑道:“我并非用错字眼,他确是既打发乱箭,也打发了那批意图暗箭伤人的强盗。
  “我回过头去,只见他挥舞双袖,说也奇怪,那些纷飞的乱箭,包括向我射来。根本没有飞近他身边的乱箭在内,通通掉过了头,反射回去!
  “这还不算神奇,最神奇的是,那些乱箭会认识人,谁发的就射回谁的身上。
  “只听得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张宏和他的弓箭手全都倒在地下,没有发暗箭的强盗则一个也没受伤。”
  鲍令晖听得眉飞色舞,笑道:“真是奇妙!如此说来,他反射回去的每一枝箭都是长着眼睛的了!”“
  鲍崇义道:“谁说不是,他挥袖拨箭,冷冷说道:”物归原主,你们的箭怎样射来就怎样回去!“
  鲍令辉道:“这是什么意思?”
  鲍崇义道:“谁射他的脚就脚上中箭,谢射他的手就手上中箭。张宏最惨,给自己亲手所发的三枝连珠箭射回来穿过了他的脑袋!”
  鲍令晖道:“后来怎样?”
  鲍崇义笑道:“还能怎样,两个强盗头子,一个死了,一个兵器被毁,虽然留得性命,恐怕也吓破胆了。大刀韩霸从此不再出现江湖,这个故事当然也就结束了。”
  游扬饶是崆峒派数一数二的高手,听了这个故事,也不禁矫舌难下,呼了口气,说道:“要不是鲍大哥亲眼所见,亲口所说的,我都不敢相信世上会有这样神奇的武功。”
  鲍令辉道:“对啦,爹爹,你还没有告诉我,齐燕然用的是哪门武功呢。”
  鲍崇义道:“我当时看得只有佩服的份儿,叫我说是说不来的。和他相交多年之后,我才知道,那天他用的武功,乃是他最得意的两门绝技。
  “他以掌力震碎韩霸那柄大刀的功夫名为混元一功,简称混元功。和华山派的混天功名字相似,功夫也是同属一类,都是必须有极为深厚的内力才能运用的。不过依我粗浅之见,他的混元功似乎比华山派的混天功更为厉害,或许这是因为华山派上一代掌门人光华道长去世之后,尚未能有继承他这一门武学的杰出之士吧。”
  两门绝技,说了其一,当然还要继续说的,不过他说了这许多,口也说干了,于是暂且歇下,想喝一杯茶再说。但游场已是急不及待的问:“他挥袖反射乱箭的功夫是什么名堂?”
  鲍崇义见他心急,只好忍着口渴,说道:“这更是他自创的独门武功了,名为流云飞袖。和少林、雪山派的铁袖功看似相似,其实内功的运用则是大不相同的。”
  游扬讷讷自语:“哦,原来叫做流云飞袖!”
  鲍崇义有点奇怪,说道:“你也听过这门功夫?”
  游扬说道:“我似曾见过。”
  游扬说道:“因为我见到的和鲍大哥仇所说的齐燕然的流云飞袖似乎同出一源,不过当然没有齐燕然用得那么神妙,所以我不知道我见到的功夫是否流云飞袖。”
  楚天舒和鲍令晖都知道他说的是谁,鲍崇义可不知道,正待问他,游扬已在说道:“我就是因为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才特地跑来向老大哥打听一切有关那位武林怪杰齐燕然之事的。”
  鲍崇义道:“你怀疑哪个齐燕然的门人弟子?”
  游扬点了点头,说道:“你不是说流云飞袖是齐燕然的独门武功吗?”
  鲍崇义道:“你怀疑那个会使流云飞袖功夫的人有多大年纪?”
  游扬说道:“恐怕未到二十岁。”
  鲍崇义道:“那就一定不会是了。据我所知齐燕然只有一个儿子,一个徒弟。他的儿子英年早逝,死了也差不多有二十年了。”
  游扬问道:“他的徒弟呢?”
  鲍崇义道:“他的徒弟我未见过,但听说在大约在十年之前,亦已死了。齐燕然并无徒孙。”
  楚天舒忽地问道:“鲍大哥可知他的徒弟姓甚名谁?”
  鲍崇义道:“说来奇怪,齐燕然从来不谈他徒弟之事的,我还是从别人口中才知道他有一个徒弟。但那个人也不知道他那个徒弟的姓名。”
  楚天舒似乎想说一些什么,嘴辱已经张开,忽见鲍崇义正在朝着他望,他又闭上嘴了。
  鲍崇义继续说道:“我对齐燕然其实也知道得不多,他似乎居无定址,我和他相识这么多年,除了偶然碰上之外,他只曾到镖局找过我一次,那也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游扬问道:“不知鲍大哥近年可还有与他来往?”
  鲍崇义道:“早已没有了。”当下屈指一算,说道:“那次他到镖局找我,也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算来已经有十三年了。他的踪迹本来就很少在江湖出现,自从那次见过他后,我所知道的人更是一直没有见过他了。”
  游扬若有遗憾的说道:“他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了踪?”
  鲍崇义道:“那次我是在做过镖师的镖局作客的,我和他一样,都是早已退出江湖的了,所不同的是我偶然还会到外面跑跑,碰上不平之事,也偶然会伸手管管。他则是失踪之后,一点消息都无,目前他究竟是否还活在人间,我都不知。假如你们找他对付飞天神龙,我恐怕帮不上什么忙。”
  游扬说道:“飞天神龙虽然恶名昭彰”和我们没有什么过节。徐中岳和我的交情,也还够不上我替他报仇。“
  鲍崇义道:“好,那你还想知道一些别的什么?”
  游扬说道:“我只想多知道一件关于齐燕然的事。”
  鲍崇义道:“你说来听听,看我知不知道。”
  游扬说道:“他没有孙儿,但不知可有孙女?”
  鲍崇义怔了一怔道:“孙女?你问他有没有孙女?”
  游扬说道:“不错,我只想知道他有没有孙女!”
  鲍崇义霍然一省,“哦”了一声,忽地反问游扬:“你刚才说过的那个黑衣少女,那个突如其来,来劝飞天神龙离开徐家的少女,是不是曾经与你交过一招?虽然只是一招,你已经知道她的武功在你之上!”
  游扬说道:“不错,鲍大哥记性很好,我是这样说的!”
  鲍崇义连忙问道:“那黑衣少女和你动手,用的是什么功夫?”
  游扬说道:“她只把衣袖一扬,就化解了我的劈空掌力!”
  鲍崇义吃一惊道:“我知道你所练的小天星掌力不逊于少林派的大金刚手,徐中岳的大摔碑手掌力还比不上你的。那少女只把衣袖一扬,就能够将你掌力抵消了。”
  游扬说道:“说来惭愧,不仅抵消,我的虎口都感到酸麻,好像给她点中了穴道一般!”
  鲍崇义越发吃惊,说道:“这正是流云飞袖的拂穴功夫,不是‘好像’是你的确给她的衣袖拂着了。流云飞袖招数极其精妙,可能由于她动作太炔,你着了道儿,都还不知。”
  游扬仔细一想,说道:“她当时来得有如鬼魅,我未看得清楚就一掌打过去,掌背的合谷穴是曾突然有个异样的感觉,好像给蚊子叮了一口似的。我还以为是中了梅花针,后来察觉没有针口,这才放心,衣袖拂穴,而能把内力凝于一点,这种功夫虽然比不上你刚才所说的齐燕然的袖功,但在此之前,我也还是没有听见过的。”
  鲍崇义叹道:“你的怀疑,现在是可以证实。她用的是齐燕然嫡传的流云飞袖功夫!只不过功夫有深浅之分而已。”
  游扬说道:“如此说来,她想必就是齐燕然的孙女了。”
  鲍崇义讷讷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唉,我想不通,我不妄自猜测!”那副神气当真就像是回答不出试题的考生一样,深深受到困扰!
  正是:
  惊心回首当年事,血雨腥风今又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 除夕归人 无辜遇难 深宵赴约 溥白豪冤
  像兄妹?像爱侣?
  游扬见他如此,不便逗留,站起来道:“鲍大哥,你已经告诉我许多事情,多谢你了。”
  鲍令晖有点担心,在游扬告辞之后,便即问他父亲:“爹爹,你怎么啦?”
  鲍崇义道:“没什么,只是事情来得太过突兀,我一时想不明白。”
  楚天舒道:“大哥,你歇歇吧,小弟改天再来。”
  鲍崇义笑道:“咱们哥儿俩难得会面,少说我也得留你三天五天,你怎能就走?坐下来吧,我正想你帮我参详参详呢。”说罢,喝了一杯热茶,倦意顿消,精神重振。但他仍然好像在想些什么,并没开口说话。
  鲍令晖忍不住问道:“爹,有一件事你还未说呢。那武林怪杰齐燕然是不是有个孙女?”
  鲍崇义道:“不错,他有个孙女,是他儿子的遗腹女。那年他到北京,知道我正在震远镖局作客,特地带了他的孙女来看我。”
  楚天舒问道:“那时他的孙女有多大了?”
  鲍崇义道:“不过六七岁吧。梳着两条小辫子,有一对好像会说话的眼睛,是个十分聪明怜俐的小姑娘。”
  楚天舒道:“那是十年能的事情,对吧?”鲍崇义道:“对。”楚天舒道:“那个黑衣少女看来正是二十左右的年纪。”
  鲍崇义叹口气道:“是呀,依我看十九是同一个人了。正是因此,我才觉得奇怪!”
  鲍令晖道:“爹,你奇怪什么?”
  鲍崇义道:“齐燕然虽然行事有点怪僻,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侠,决非沽名钓誉徐中岳之流可比。他的孙女是自小跟在他的身边的,怎能与飞天神龙这么要好?楚老弟,你刚才在场,依你看,他们两人像是什么关系?”
  楚天舒道:“像是一对兄妹,而且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
  鲍令晖道:“青城派的女弟子凌玉燕和昆仑派的弟子孟仲强曾经在路上先后碰上飞天神龙和黑衣少女,据他们说,当时那黑衣少女正在追赶飞天神龙,看情形似乎是女的爱上男的,但那男的却不理她。”
  鲍崇义道:“若然真的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那就更加令人觉得奇怪!”
  楚天舒忽道:“鲍大哥,你可知道齐燕然那个徒弟是怎样死的么?”
  鲍崇义道:“这是一件十分秘密的事情,听说他是被八名大内侍卫联手打死的。但那八名侍卫也给他杀了七个,另一个受重伤。”
  楚天舒吃了一惊,问道:“如此说来,他这徒弟是什么身份?”
  鲍崇义道:“我不知道。但出动这么多大内侍卫去捉拿他,想必一定是犯了重案的钦犯了。”
  鲍令晖道:“既然是大内侍卫秘密办案,爹,你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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