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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剑网尘丝-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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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想下去,但他却不能安于沉默。
  尽管他的气力还未恢复一成,他已是挺起胸膛说道:“不能说他赖债!”
  那少女咦了一声道:“你倒帮他说话!”
  卫天元道:“赌斗必须公平。你不知道,在你未来之前,我已经占了他的便宜了。我有一招云麾三舞,这招云麾三舞和他刚才那招龙门三叠浪一样,也是一招三式的。云麾三舞那一招他自愿当作三招,因此其实他总共不过使了八招。”
  齐勒铭道:“那一招云麾三舞是我心甘情愿当作三招的,不必你给我翻案。”说话的语调,特别强调心甘情愿四字。
  那少女笑道:“如此说来,这招龙门三叠浪你就不甘愿当作三招了,不过,我也并不是要你把这一招当作三招呀。,‘卫天元又帮他说话了。
  “这一招龙门三叠浪他只使了三分之一,要当作一招,也实是有点勉强的。在云麾三舞那招,我已经占了他的便宜,这一招我是不能再占他门便宜!
  说至此处,他把跌在地上的长剑拾了起来,说道:“让我接他最后一招,不许你来干预!”
  他的真力已经耗尽,最少恐怕也得一个时辰方能恢复。这一点,不但齐勒铭看得出来,这古怪的少女也看得出来的。
  她正想说话,齐勒铭已抢先说道:“这一招我不要你接!”
  卫天元道:“为什么”
  齐勒铭道:“这一招虽然有点争议,但我和你约定的十招已经满了,引起争议的纠纷是这位姑娘造成的,冤有头,债有主,这笔债我只能和她算。”
  少女道:“你要我接这一招?”
  齐勒铭道:“不错!”
  少女道:“不能。”
  齐勒铭道:“你不敢接?”
  少女道:“不是不敢,只是不能!”
  齐勒铭一时间不明其意,少女格格一笑,已是接下去说道:“我本来不是个大方的人,但卫天元都不肯占你的便宜,我又怎能占你的便宜?”
  齐勒铭这才明白,原来她说的“不能”是不能占他便宜。
  “那你想怎么样?”齐勒铭道。
  少女说道:“我替卫天元重新和你赌斗。”
  齐勒铭道:“那么,你是否也想接我十招?”顿了一顿,笑道:“你的剑法颇有可观之处,说老实话,我倒也想多看几招。”
  少女道:“不是十招!”
  齐勒铭道:“哦,那你想减为几招?”
  少女道:“我替卫天元重新和你赌斗,也得重新划出道儿。”
  齐勒铭道:“好,这很合理。那你先说吧。”
  少女道:“第一,我要接你一十三招!”不是求减,反是求加了。
  齐勒铭怔了一怔,似乎颇感兴趣,问道:“因何要加三招?”
  那少女道:“因为你已经打了一场,倘若还是限定十招,对你就不公平了。”
  齐勒铭道:“你以为你已有把握接我十招吗,还要再加三招了你也未免自视过高了。”
  那少女道:“有没有把握是我的事情,但是赌斗必须公平,即使你愿意吃亏,我也不能占这个便宜。”
  齐勒铭哈哈一笑,说道:“好,有傲气,你的剑法是比卫天元高明一些,我就多看你三招剑法吧。还有没有第二?”
  那少女道:“有,多谢你称赞我的剑法,我也想看看你的剑法。”
  齐勒铭道:“哦,你想和我比剑法?”
  那少女道:“不错,我只和你比试剑法。”
  齐勒铭道:“我本来是不轻易用剑的,倘若单打独斗的话,天下值得我用剑的人,大概不上十个!”
  那少女道:“你以为我不配和你比剑?”
  齐勒铭道:“这话很难说。说老实话,你的剑法是否能够排名当世十大剑术名家之中,我还未敢肯定。因为我只见过你的一招剑法。不过以你刚才使的这一招剑法而论,倒也值得我破例一次。”
  那少女道:“多谢你看得起我。”
  齐勒铭想起一事,说道:“且慢,你说只比试剑法,那么岂不是只能从招数上来比高低?倘若不许用上内力的话,必须事先说个清楚。”
  少女笑道:“出招之时,很难避免不用内力,尤其你所学的剑法,尚若不用上几分内力,许多精妙的变化,恐怕就使不出来。我有心一窥全豹,岂能作此不情之请。”
  齐勒铭冷笑道:“听你这么说,倒好像你对我的剑法也相当熟悉。”
  少女说道:“你们的剑法,我虽没有见过,也曾听人说过。实不相瞒,我就是因为听得有人说你的剑法是天下第四,我才想见识见识的!”
  齐勒铭大感兴趣,说道:“有人说我的剑法是天下第四,这话我倒是第一次听见。”
  少女说道:“你不服气么?”
  齐勒铭道:“你说说看,那三个剑法比我高强的人是谁?”
  少女说道:“第一个是天山派的掌门杨炎。”
  齐勒铭点了点头,说道:“我虽然没有和杨炎比过剑,但我可以承认他比我高明。”
  那少女继续说道:“第二个是金破浪。”
  齐勒铭哼了一声,说道:“从没听过!”话出了口,蓦地想起,问道:“金逐流我倒是知道的。这人和金逐流同姓,他是金逐流的什么人?”
  少女说道:“你猜对了。这个金破浪就是二十年前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剑客金逐流的儿子。”
  齐勒铭冷笑道:“二十年的地是天下第一剑客,如今恐怕连第三也数不到他了。”言下之意,老子都不能算是天下第二,何况儿子。
  少女说道:“金逐流两年前已逝世了。不过,你也说得不错,金逐流纵然在生,年纪亦已老迈,当然比不上年青一辈了。但他的儿子如今正在盛年,剑术之精,足可比得上二十年前的金逐流。只因珠玉在前,所以能将他排名第二。但在十年之后,他就可能赶过杨炎了。”
  齐勒铭不置可杏,淡淡说道:“你对武林人物倒很熟悉,我避世隐层十几年,武林中的后起之秀,我是所知有限了。”顿了一顿,问道:“那么第三个剑术比我高明的人又是谁?”
  少女说道:“这第三个人就是今尊!”
  齐勒铭心头一震,变了面色,冷笑说道:“你见过我们父子拆招么,我们家传的剑术,你也竟敢信口雌黄!”
  少女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不是胡乱说的。实不相瞒,和我谈论天下剑术名家的那个人,本来是将你排名第三的,亦也是你在你的父亲之上。因为他认为令尊年纪已老,而且令尊所通晓的各门各派剑术,也没你多。他说你的剑术得于家传的大概还不到一半,另外的一半是你自己练成的,最初我以为你应该排名第三,到了这里一看,才知你只能排名第四。”
  齐勒铭冷笑道:“为什么?”
  少女说道:“因为我看见了令尊晚年所创的一招剑式。这招剑式从天山派的大须弥剑式变化而来,就凭这招剑式,我敢断定令尊的剑术还是比你稍胜一筹。当然这只是指剑法而言,倘若你们父子交手的话,相信你的武功是已经强过令尊了。”
  她这番话,不但令得齐勒铭变了面色,卫天元更是惊愕不已!
  他想起了丁勃和他说过的一些话,话的内容也正是谈论他的“爷爷”的剑术的。
  据丁勃的说法,他“爷爷”的剑法可算天下第三。第一。是金逐流,第二是杨炎。
  卫天元暗自想道:“丁大叔和我说这个话的时候,杨炎好像还未接任天山派的掌门,金逐流是他异父兄长孟华的岳父,比他高一辈,名气也比他大得多。故此当时虽然也有些人认为杨炎的剑法已经高出金逐流,但一般公论,还是认为金逐流是天下第一剑客,杨炎只是第二的。至于爷爷的剑法可列第三,则只是丁勃的看法。”
  但问题不在于丁勃的看法是否得当,而在于他的看法和这少女所发的议论不谋而合。“小异”之处,不过是排名的次序略为颠倒而已。在这少女所定的名次中,杨炎升为第一,而由于金逐流已死,她把金逐流的儿子金破浪补上去列为第二,至于第三则是这个人的父亲。
  这个人的父亲是否的是他的“爷爷”呢?
  其实这个问题他已是无须去问那少女的了,她早已有了解答。
  她在评论齐勒铭的剑法之时,已经说过,她是凭着卫天元所使的一招从大须弥剑式中变化出来的剑法,断定齐勒铭还是稍逊于他的父亲的。
  当然卫天元还未知道这个人就是齐勒铭,但他这招剑法是“爷爷”传授的,那么“这个人”的父亲岂非就是他的“爷爷”。
  他的“爷爷”是齐漱玉的祖父,那么“这个人”是谁,还用得着再想吗?“答案是太明显了,但卫天元可不敢想下去,因为这个想法太怕了!
  他是不惜冒了生命的危险去救齐漱玉的,齐漱玉的生身之父为什么还要杀他?
  卫天元的心头乱成一片,他不敢想下去,但又不能不想,他凝视着齐勒铭,齐勒铭的剑孔虽然有交错的剑痕,但也依稀还看得出一点齐漱玉的影子。
  卫天元一片茫然,不同得又是必须靠着墙壁才站得稳了。他心中喃喃自语:“他是谁?他是谁?”
  齐勒铭一声冷笑道:“我的剑法如何,你好像比我还要清楚,我倒要看看你的剑法又如何?空论无益,快出招吧。”
  少女说道:“我若接得了你十三招,你怎么样?”
  齐勒铭哈哈一笑,说道:“反正我是从坟墓中爬出来的,我若输了给你,我就再死一次。”意思即是,这次的“死”乃是永远绝迹江湖了。
  少女说道:“无须如此严重,只求你不要把卫大哥拿去当作礼物就行。”
  齐勒铭面上发烧,心里想道:“这丫头对我的事情怎的会知道得这么多,连我此来的目的都给她猜中了。”
  “你若接不了我一十三招,那又如何?”
  少女说道:“任凭你来处置。”
  齐勒铭道:“我要你做什么,你是替卫天元和我赌斗的,你若输了,我要卫天元仍照原来的条件,自缚双手,跟我回去。”
  少女说道:“我既然代表卫天元,输了也该由我替他。”
  卫天元道:“这不公平,你帮我的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怎能还要你因我而受连累呢?”
  少女笑道:“你不怕我故意输给他,反而是连累你么?”
  卫天元道:“不错,我是曾经对你起过疑心,你是否还在怪我?”
  少女笑道:“我这个人,往往喜欢把不相干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本来说是容易惹起别人疑心的,你敢来到这个是方,已经是信任我了,我又怎怪你。”
  卫天元道:“好,那就请你别要说什么连累的话了,你这样说比骂我更难受,其实我这一注是早已输定了的,如今你让我有机会再赌一次,大不了也是把原来的赌注赔出去而已,夫复何求?”
  少女说道:“好,多谢你相信我,敢把自己的命运交给我当作赌注。”
  卫天元对她已再没疑心,倒是齐勒铭起疑心,心里想道:“听他们的口气,似是相识未久,但这份互相信任的情谊,却又绝对不是初相识的朋友做得到的。难道他们都已是爱上对方?”他为自己的女儿提的心事,患得患失,哼了一声,冷笑说道:你们的私话说完没有,倒底是谁任我处置?“”
  少女眉毛一扬,说道:“我知道卫天元是决不肯让我单独承提的,这样好吧,我若输了,我们两人都任凭你的处置。”
  卫天元忽道:“我可不可以多说一句?”
  齐勒铭道:“你是当事人,我当然不能禁止你说话。”
  卫天元道:“你要我依照原来的条件,我也要你依照原来的条件,十三招之内,你若赢不了她,你得让我见见漱玉师妹。”
  齐勒铭道:“你原来的条件,不是只要我告诉你,你那位师妹现在何处吗?”
  卫天元道:“但我现在已经知道,要是你不让我见她,我就是找到那个地方,她也不能见我的。”声音颤抖,语调已是有几分凄凉味道。
  齐勒铭心中一凛,“看来他也似乎知道我的身份了。”
  “好,我答应你。你的朋友倘若能接我一十三招,我非但可以让你见她,我还一定实践诺言,把我这对眼珠挖出来给你。”
  少女道:“这又何必……”
  齐勒铭道:“这是我和卫天元之间的交易,你不必管!你要管的,只是如何才能接得下我的十三招!”
  少女道:“好,恭敬不如从命,第一招来了!”
  声出招发,长剑在半空中划了大半个弧形,向齐勒铭刺去。
  连卫天元也不知她这一招是什么剑法,心里想道:“怎的好像和大须弥剑式有点相似,但剑圈留有缺口,可正是大须弥剑式的大忌呀。”
  原来大须弥剑式源流来自天竺,本是佛门剑法,以圆转为形,取“芥子纳于环中”的大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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