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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与君同-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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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料,青天战刚回来,自己杀到张飞亭那里,多半是问罪去了,结果,她头天晚上去,第二天,人就没了。
  蹊跷啊蹊跷。
  所以就说,男人就是麻烦。何况是精明的男人,脑中又闪过赵子杰百般挽留她用晚膳的脸,一股烦躁,接过青天战的酒就大口喝起来。
  即使李宥然话不多,人冷漠,但是青天战一样喜欢来找她。相处下来,多少明白李宥然是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比朝廷中的其他人,单纯到不知道多少。
  “娘要我来告诉你,基本都已经布置好了,就等青雅言回来了,娘已经派人护住了你父母的那个院子,你自己要小心一些。她可能不会善罢甘休的。”青天战和李宥然就着酒壶,你一口我一口。
  人的一生,有很多过客,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喝你就着一个酒壶喝酒的人。
  李宥然自知酒量不好,喝了两口便停了,要她全心全意去相信一个人,还是有点难的,“知道了。”
  只要不把别人牵连进来,她一个人,保护秦书漫不成问题。又想到青天照那固执的驴样子,皱着眉头又拿起酒来喝了一口。
  两人许久都不说话,室内只有酒在壶里晃荡的叮咚声。
  慢慢的,青天战开始有点醉,“宥然……你说……这什么才叫□?”
  李宥然只想仰头长笑,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少年将军,终是逃不过这情关,不过那张飞亭能让青天战这样醉一场,痛一场,也并不算死的很冤枉。
  青天战没有得到答案,开始自己的絮絮叨叨,那个一个有点俗套的青梅竹马的故事,断断续续,磕磕巴巴,许是讲故事的人记得不清晰了,许是实在是醉了,谁知道呢。
  青梅竹马难敌父母之命,良人他娶,骄傲的男人愤而另嫁。
  直到再次重逢,发现她的柔情蜜意给了别人,自己却要费劲全力的在一堆男人中间争夺一个不爱的女人的宠爱,那本该是自己的幸福,自己这本该是别人的辛酸。
  这样的情况下,你要容许男人犯点争风吃醋的小错。 李宥然心底这么想。
  “你说,我爱亭儿么?爱?为何没有非他不娶?不爱?为何现在心……心会痛?”青天战揪着李宥然的袖子问,像个迷茫的孩童。
  谁知道。李宥然瘪瘪嘴,厌恶的推开靠在自己身上已经烂醉如泥的人。
  “宥然……宥然……我……我跟你……说,在你搞清楚……你最爱……爱谁之前……千万……呃……千万不要伤害他……知道么?”
  青天战又往拢靠,开始表现出一个正常酒鬼的烦人。
  李宥然不想伺候,一把拉起人就往将军府扛。
  将人交给青雅竹的时候,青天战已经昏睡了,还好嘴里安分了,没有再叫唤,即便如此,聪明如青雅竹又岂会不知道妻主去他出酗酒的原因呢,面上温柔的道谢,跟奶爹一起将人收拾起来。
  已经七个月,李宥然又止不住的看了一眼青雅竹鼓出的肚子,仍然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又想到自己屋里的人,又觉得自己喝药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出门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想了想青天战的惨样子,又转身回了将军府。
  青天照在李宥然那里受了气,心中难受,又连日里失了两个师傅,躺在床上直直看着床顶。却听见门上咳咳两声敲门声,心下好奇,本来不想理会,那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只得起身去开门。
  门一开,大雨越发猖狂的噼啪作响,门口一个全身湿透的女人,雨水顺着她的脸往下流,她用食指刮开即将流入眼中的雨水,见青天照激动万分的看着她,便淡淡开口,
  “我送你二姐回来,就过来看看,顺便过来看看……”说到后来,手握虚拳,放在嘴边咳嗽两下权当掩饰了。
  谁料青天照还是没有反应,李宥然白白讨了个没趣,“那……我先回去了。”
  青天照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女人,“别……”拉进房里,将门锁好,仿佛担心女人再跑了一样。
  李宥然虽然不是第一次进青天照的房间,但是仍然觉得难得的局促,自己用手刮脸上的雨水。她徒步扛了青天战过来,青天战也是被雨水淋了个爽透。
  青天照赶紧找来自己的干衣服,从头到尾给她擦水,“你怎么不打伞啊,雨这么大。”
  李宥然想接过来自己擦,被青天照一个虚晃然后按住手,夏日将近,衣服简洁,被水一泡,服服帖帖的粘在身上,女人独有的玲珑立现。青天照站在后面,并没有怎么擦觉,认真的擦,见头发也湿了,便连头绳也解了,铺散开女人的头发,轻轻的擦,能够闻到女人身上的水香……
  李宥然不太自然,反手抓住青天照的手,“行了,差不多了,别弄了。”将人拉到面前来。
  这才让青天照看清了此时的李宥然,污黑长发垂于身侧陡然将女人平日的锐气和冷漠都歼灭于无形,配着一声狼狈的湿衣,荒谬的让女人显得有些楚楚可怜,想是自己也不习惯如此模样,李宥然左右乱看的散躲着青天照炙热的直视,
  “那个,咳,我就是过来看一下,那没事我先回”还没说完,面前一暗,青天照放大的脸已经凑过来亲上了。
  换做别人,对于青天照的这狂浪,也不知道会作何想法,幸好李宥然也不在意这个,何况来袭的人根本不得其法,单纯的就这么凑上来,更像是将自己送到案板上的鱼。
  温热的唇,紊乱的气息,湿透的女人……
  李宥然停顿了一下,便也含住那茫然四顾的东西,一番教导,男人领略到要领,得了乐趣,两手越来越紧的扣住女人往身上压,李宥然得了些上世里欢爱的情趣,顺着青天照勾着他的脖子,贴身上去缓缓摩擦,下面已经被硬物顶到,便顺着男人的腰身摸下去……
  雨后是晴空,太阳早早的露了脸,欢儿心情愉悦的去开公子的门,咦?锁住了?
  “公子?公子?是欢儿伺候你起床了。”
  屋内安静,没有任何响动,奇怪,公子出去了?那门这么是锁着的?继续叫唤,“公子,公子,公…”
  门开了,欢儿错愕的张大嘴,瞪着眼睛看向来人,这人是自家公子么?
  面色朝红,头发凌乱,勉强套上的中衣,隐隐泛红的脖子,含春的眼角……
  “不用你伺候了,你下去吧!”即便是怎么维持平日的冷酷,声调里,仍是荡漾的春意,“对了,你去二姐那里借一套衣服来。”
  “啊?”欢儿还是没有反应过来,门已经哐当一声又关上了。
  青天照绕过地上堆着的湿巴巴的女人的衣服,在桌子上倒了杯茶递到已经坐起身的女人手里。女人勉强披着青天照昨日的中衣,慵懒的依在床头,接过茶,也并不喝,看了他一般,把玩着茶杯说,
  “青雅言要回来了,这段时间定然不太平,你就老实呆在将军府里,不要再过去了,知道么?”
  青天照不服,“我可以帮你的!”
  “你不让她抓到小鞭子就是帮我了,”即使他武功不弱,但是心思太死。
  青天照还要反驳,门口欢儿已经取衣服回来了。
  当李宥然穿着青天战的衣服出现在青天放面前的时候,青天放的脸那叫一个精彩哦,无奈魏宜就在身边,实在是不能发作,豪情万丈的介绍李宥然给魏宜认识。
  青雅桐的死讯宣布第二天,魏宜就过府一叙,两只朝中老狗就叙到了一起,暗中往来日益频繁,魏宜帮助南涵薇掠了青天照的事情也被抛在脑后,在南涵薇离开青国后更是只字不提。
  “李小姐早啊。”魏宜温和的看着李宥然,那个早字倒是别有一番深味。
  “丞相大人也早。”李宥然微笑回道,同样深味。
  这是两只狐狸的碰撞……
  魏宜生出些英雄惜英雄的宽容,半打趣的问,“前日里府中一只狗不慎走丢了,听闻李小姐有偶然捡到,不知是否属实?”
  狗?
  “狗倒是没看见,人嘛倒是捡了一个,不过那人自称是萧家人,恐怕不是丞相所言之物?”
  魏宜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了笑,“萧家乃朝廷重犯,定然不是我所找,倒是李小姐,窝藏重犯,罪名不清哦。”
  “丞相说言甚是,李某正要交官,谁知那人自己一命呜呼了,所以说,坏人嘛,自有天谴。”
  “哈哈哈,没错,不过,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李小姐如此光明磊落,气宇宣扬啊。”
  李宥然眉头挑开,这是在说我?一旁的青天放也似笑非笑的点头,又听得魏宜说道,“也难怪誉儿在我面前巧舌生花的称赞李小姐了。”
  誉儿?那个骚包放电魏家二公子?
  李宥然暗啐一声,真他妈的见鬼了,面上还是摆着平稳的样子,“二公子抬爱,虚混一身青楼薄名,说来,正好三日后李某迎娶飘香楼飘花公子进府,如果丞相大人有时间,还请赏脸喝一杯喜酒。”
  当即碎了一地的下巴,青天放身份体统完全不要,疑惑的大吼,“什么?飘花?就是那个花花?”
  李宥然还自豪的回答,“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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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小侍进门就不是什么大事,何况是个风尘中人。
  第二天,老大花了五十钱银子租了一顶四人抬小娇就将人从飘香楼迎了过来,当魁梧粗壮的飘花如常的给秦书漫敬了茶入了偏西房后,李家院子房顶上的暗卫们才满足的各自散了。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了,这院子本来就不大,住的人本来就多,再加上飘香院里过来的两三个人,小院子被挤得有点委屈的热闹。 那个花公子带过来两个童子,一个在房里伺候,一个人从随行不多的行李中拿出了个小灶,跟喜儿要了柴火,便蹲在伙房角落里咕噜咕噜的熬什么东西,对周遭过往的人都不管不理的,待那大泼的白烟过后,将灶上的东西倒在碗中,两只手捧着端起来往偏西房走去。
  喜儿和做饭的老三都是不经事的,只知道那东西闻起来像是药,便以为是男人避孕的东西,也没有当个真。
  那童子端着药碗轻轻扣门,待门内轻轻传来进来二字时,才推门入内,然后吱呀一声立即关上房门。彼时在堂中跪拜敬茶的花花,此时正将衣物等挨个的往简陋的衣柜中整理摆放,听见门响,只是看了一下门,又继续自己的动作。
  童子端着药,直接走到床边,轻轻的说,“公子,醒醒,喝药了。”
  床上被褥微微凸起,久久未动,半天,一直莹白的手臂伸出,童子放下药碗,倾身将人扶起。闷红的双颊映着乌黑的长发,一对媚眼流光波动,此人,正是赵子杰。
  要瞒过飘香楼中青雅言的守卫,要瞒过各家在李宥然这里的暗哨,赵子杰只得伪装为童子,一路步行过来不说,还要在人前伺候花花,加之身子日渐重了起来,着实累了个够呛,一到房间就摊了。 灵儿怕他身子受不住,赶紧熬了保胎汤端来。赵子杰自然是知道所谓的药是什么东西,所以即便头晕目眩,身上软得能拧成麻花了,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
  什么他都可以不顾,什么他都可以从头再来,唯有这个,他一定要保住!
  就着童儿的手喝了药,嘴角药汁还未干,心中牵挂又起,抬首问童儿,“她呢?”
  随身伺候的,自然是贴心的童儿,这便是赵子杰从赵家唯一带出来的人,灵儿。灵儿自然知道他问的是谁,当即眼神晦暗,心痛满溢。
  自家公子那时候的风起云涌,光彩夺目自是不好再提,可尽管如今败落了,他也是从来也没有想过,到头来,他的公子,高贵傲然的公子,没有红袍,没有鞭炮,连那个四角吊着红绫的红木小轿都坐不了,就这么委屈的徒步走进了一个女人的院子。而他身体如此虚弱的牵挂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却在另外一个房间配自己的夫婿用膳,至始至终都没有塌入房门半步过。
  然而,毕竟是赵子杰带在身边的人,生生压住了满腹的怨恨,抿嘴凝气,轻声安慰,“家主自然是要跟正夫秦公子用过膳了,不如你先休息,灵儿去门口候着,好么?”
  赵子杰身子疲乏,心中闷堵,但头脑空白,自然是计较不了那许多,失望的跌回被褥,却怎么也无法再次入睡,闭着眼睛听着陌生的院落中此起彼伏的声响,夹杂着飘花开关衣柜的声音,许久,侧身翻向内侧,将手臂垫在自己脑下,睁开眼睛,楞楞的看着内侧的蚊帐……
  秦书漫突然的受了茶,心里格外的难受,吃饭的时候一见到微笑进门的李宥然就蛮横的耍泼了。皱着眉头硬着脖子坐在床头不理人,老三摆好菜,尴尬的赶紧退出房门,要她见证主子吃瘪,杀了她还比较痛快了。
  那边门一关,李宥然笑得更是柔情蜜意,弓腰走过去偏头去看秦书漫生气的眉头和高耸的嘴,仔细研究着,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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