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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与君同-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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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别挣扎了,这铁链可是老王给我的独家供应,质量还比较可靠。这样,你回答我想知道的问题,我放你去杀青天放,怎么样?”
  “你要知道什么?”那人停下来,瞪眼看李宥然。
  “好,我问你答。首先,你是谁?和萧平什么关系?”
  那人眼神一抖,她是谁?跟萧平有什么关系?慢慢的,她冷静下来,变得虚弱而恍惚……
  仿佛又可以看到那年那个春天那个堤岸那片波光那漫眼的绿柳,那骄傲的人儿。
  那年,她十七岁,殿前登科,意气风发,春心萌动。
  本来一个才子,一个是公子,也算是天作之合。可是,上天安排了别人和他天作之合。他许了人,还是声名显赫的将军府。她一个小小的榜眼,那什么跟将军府少将军争。何况,她看得见他看那少将军的时眼中的欲说还休。
  罢了,没有美人心,大富贵也好。何况他哥哥长得和他也是极为相似的,于是,千方百计的,娶了他哥哥。
  两年刚过,青天放为了陆家的小公子来退青天照的婚,萧家不答应,那两家便勾结陷害萧家,通敌卖国,诛九族。他凭借自己的功夫冲了出来,怀有身孕的夫郎也没来得及救。
  李宥然听着别人的故事,颇为舒服的样子,右手托腮,半闭着眼睛,见女人停下来,像所有听故事的人一样,轻柔的追问,“然后呢?”可笑,谁会在乎你的一段儿女情长。
  “然后?然后我自然是报愁!我找到了黑棋教,聘了他们所有的杀手夜洗陆府,哈哈哈哈……我要他们一样,要杀他们全家!!!
  可恨那小公子居然跟平儿在一起,我便暂时饶了他。我才不要平儿的手上也然血。杀了陆府,我还要杀狗皇帝,我还要杀那青天放!
  不过,那黑棋教收费太高,止一次出动全教就花了萧家外流的大部分积蓄,不过,哈哈哈……老天有眼,我可以自己培养人来杀他们……”女人说到这里,眼中又有光彩,定是被杀人的畅快感染。
  李宥然知道那种噬血的快感,勾着嘴角问,“你培养出来了么?”
  “当然!我萧楼三十年苦练,上百人楼众,都是我一手调教!”
  “好,那你告诉我,你是帮谁在保护南韩薇?”
  黑衣人看着李宥然,用沉默应答。
  李宥然不以为意,微笑着,“或者,我应该问,当年,是谁助你灭了陆府?”又继续问道,“或者,我应该问,这些人,谁助你完成重建萧楼的大业?”
  一个逃犯加罪犯,逍遥法外就算了,还建立一个庞大的杀人机构,没人管么?错了,是有后台,而且,后台够硬。
  黑衣人坚持不开口。
  李宥然摸了摸下巴,缓缓开口,“你不说,我也猜得几分。不过,你自己也一大把年纪了,何不好好想想,莫说是退婚被拒,就是杀人躲夫,将军府是公私不分的么?如果是将军府主谋,为何他们要送自家公子青天开进宫安抚皇帝?再有,叛国罪何等大罪,是一封信就论断得了的么?为何朝廷那么快就下了定论?陆丞相堂堂一国丞相,诺大一个丞相府,一夜血洗,谈何容易?”
  那黑衣人眉头开始纠结,然后眼中疑惑,慢慢的充满了不肯定……李宥然摇头,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给你发达的四肢,便不会给你发达的脑细胞。
  李宥然今日耐心出奇的好,喝了口茶,等黑衣人慢慢反应过来,震惊的说,“你是说……你是说……是皇帝主导 了这一切???”
  准确的说,是先皇。
  但是,皇帝不可能亲力亲为,这中间,有一个人,在做皇帝的那只手。所以,李宥然温柔的问,“告诉我,你在帮谁?”
  黑衣人沉默许久,低下头,看不清脸色,最后仿佛在哭一般,沉痛的说。
  “萧宜。”
  果然,李宥然向后一躺,靠在椅背上。
  萧宜当时在陆府,借将军府灭萧府,借萧府灭陆府,借陆府之败打压将军府,最后获利的,便是魏宜,和那个老皇帝了。
  蠢物一样的黑衣人帮着自己的仇人干了三十年的事情。可怜的萧平,三十年都没有弄清自己的仇家,一直活在内疚和错误的仇恨里

  施皎之死

  一室寂静,李宥然满足的欣赏一个人失败了一辈子的样子,做做样子喝着茶,茶碗嗑着桌面,闷声响了一下。
  黑衣人不看她,只是低着头,两颊散下来的头发挡住眼睛和脸,那被铁链扣住的两手紧紧的抓住铁链,关节见骨,人和那铁链便如老树枯藤一般荒凉。
  半响,李宥然觉得她也该哀悼得差不多了,便开口问,
  “之前想掠萧平去的人,是你们?”那是萧平去将军府,他们定然是不许的,本想抓了萧平回去,谁料打到秦书漫那个傻子。
  “是!”
  “那在我院子里冒充将军府暗卫的就是你们?”
  “没错。”魏宜说你定然是不喜欢被监视的人。
  “那放飞镖要我不要插手你们三家事情的,也是你们?”
  “没错。”只怪当时太相信魏宜,她说不让李宥然查,自己便杀了所有当年的证人,还去山上警告萧平要杀李宥然。
  结果被萧平那个木头徒弟听到了,整日里都守在这个女人身边。萧平更是不愿意伤害他那个徒弟,便自动发誓不去将军府,老死都守在萧府。最后,还还得萧平遭人痛下杀手。
  现在想来,真真后悔莫及。
  跟李宥然猜想的差不了多少,便继续问到,“那魏宜跟南涵薇合谋?”
  此前,魏宜一派人就反对议和,莫非也是因为和南涵薇合谋?试想,一旦两国议和,南涵薇手上的兵权必然被夺,那在南国,必然是太女坐大。
  此时,他们掠了青天照,青天照一旦失了清白,青雅言必然问罪将军府,这两强相争,便又是魏宜那个老女人得利了。
  到时候她再从中挑拨,引开战端,即可帮南涵薇出兵,又可从将军府分兵权。
  只是,从青天照这里下手,着实冒险了些。万一青雅言不敢轻易和将军府翻脸呢?所以,李宥然并不是很确定。
  黑衣人听了李宥然的问话,缓缓摇头,“我不知道,是魏岚下的命……”声音中,透着一股死气……
  “魏岚?”难怪如此草率,也幸好有她,不然自己怎么得了这些消息,不让那芙蓉楼还露不出底子呢。怕是要气上那魏老狐狸一段时间了。
  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李宥然站起身来,满意的说,“好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好好养伤,你不是还有百来号人么?到时候再去报仇也不迟。”
  黑衣人眼见李宥然要走,神情终于激动,“等一下!!”
  李宥然回头侧身挑眉看她,神情萎靡的黑衣人眼神却是亮的,“你……你刚才说平儿?”
  “哦,我瞎说的,青天放把他葬在将军府的墓地,你别担心了。”说着又要走,她在这里时间太久会被追踪的人找到的。
  “等……等一下!”
  这次,李宥然可是真正的不耐烦了,皱着眉头直直盯着她。
  “我……请你帮我带个东西给平儿的徒弟。在萧府正东墙下由南向西数,第三块砖下,由一块烫金令牌,用它可以召集萧家所有余力。凡是萧家人,左手手臂上都烫有一个同令牌一样的标记。请你将它给平儿的那个徒弟吧。”
  他一身惦记的,还是青天家的人,最后,也是为了那个徒弟丢了性命,那么既然这样的话,就给了他那徒儿吧……
  “给他?你自己不要?”李宥然并不欢喜,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青天也担不起这个复杂的萧家。
  黑衣人张了张嘴, 夫走了,带走了孩子,她大半身在仇恨中度过,后来找到了平儿,他却自毁武功,要跟那个负心女人在一起,现在,平儿也走了,自己花了半辈子的时间助纣为虐……何况,自己体内的毒……
  良久,她才缓缓说道,“我自有打算,你……不要被魏宜利用……”
  利用?哼,笑话。
  李宥然甩袖子就走,刚从侧门出来正要往芙蓉楼走,守在家里的老十使着初学的轻功一路狂奔过来,说是施皎重伤。
  李宥然随她一起回到院子的时候,施皎已经又醒了过来,嘴角都是殷红的血迹,脸色惨白,嘴皮一直哆嗦,韩韵用个帕子给她擦脸,秦书漫在一边紧张的绞手,看见李宥然回来,就冲过来,李宥然沉着脸走过去,
  “你不在将军府让你的神医妹妹治,跑到这里来作何?”
  青雅桐是死了,但是,太多人知道传闻不可靠这个道理了,况且,那“尸体”还是动不得的,便只好请了施皎去护着。谁知这死后比死前还不消停,青雅言人虽然在南国刚开始动身往回赶,但是已经出动所有的势力来确定青雅桐的死。将军府死伤惨重,施皎武功再高,也有防不慎防的时候。
  施皎咧嘴一笑,“我……才不让她治!反正……反正是要死的……咳……”边说边咳,一口血又溢出来。
  没错,她和施妍的嫡亲的姐妹,但是,施妍当年为了青天开连家中老母重病都不愿回家,施皎就发了毒誓,就是活生生病死,也不要施妍医治。
  再说,她还有心愿未了,便看了一眼头顶的韩韵,姣好的面容,破败的心灵,眼中隐有泪光和一丝慌乱,和那个人一样受尽了人间苦楚,救他吧,心底有个声音这么说。
  “韵儿,你……先出去,我有话对李小姐讲。”
  韩韵并不如往常的听话,连刻意的乖巧都没有,仍然固执的给她擦嘴角的新血。施皎艰难的抬起手抓住他握着巾子颤抖的手。
  “孩子,我没事,乖,出去,我……咳……有事跟李小姐。”
  秦书漫上前轻轻的拽着韩韵出门,拉到自己房间里坐下。
  初夏的下午,阳光温暖,但是韩韵的两手冰凉。秦书漫不小心碰到那冰凉的手,知他心中定然害怕,便用自己的两手给他暖着,语气坚定的安慰。
  “韵儿,你放心吧,没事的,小五也很厉害的!”虽然他不知道那个半边坏脸的老前辈为何如此庇护着韩韵,但是他还是希望她不要有事。毕竟,无亲无故的韩韵,实在是太可怜了。
  韩韵僵硬的抬头看盯着一头阳光的秦书漫。
  这样一个身在阳光下的人,又怎么知道寒冷为何物。
  他知道,那老女人只是可怜自己;他知道,那老女人不过是在自己身上看到了别人的影子,但是,也好啊,有人疼爱,有人护着,有人出头,有人挂念……现在,连这些也要没有了么……
  终日里眼波流转的媚眼,此时,却是真正的盈满了悲伤……
  李宥然在房间一呆就是晚上,等她出来的时候,星星都出来了。秦书漫陪着韩韵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等。
  李宥然一出来,两人就急忙站起来,韩韵动了动唇,没有说出话来,倒是秦书漫急忙问,“怎么样了?”
  李宥然看了看那石凳子,冷着脸不太高兴,沉声说了句,没事,拦腰搂着秦书漫就回房。秦书漫不放心韩韵,扭头还想说什么,就见韩韵已经冲回自己的屋子去看施皎了。
  “哎呀,你把我放开!”秦书漫问施皎的情况,李宥然冷着脸不答话,秦书漫脾气上来,乱扭着就在女人怀里瞎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掉,心中不服,用上两分内力,居然被李宥然压了下来,便吃惊的望着女人,结结巴巴的问,
  “你……你……你哪里来的内……内……内力?”而其那么深厚?
  李宥然谈性不高,将男人往床上一丢,就坐到桌子上吃饭。
  秦书漫以前为了等李宥然吃饭被教训多了,后来干脆不管李宥然,自己到时间就吃饭,等李宥然回来再伺候着李宥然吃。
  他现在哪里顾得了管那饭,从床上一翻就起来,连爬带滚的跑到女人身边纠缠,“你说呀,你快说呀, 你哪里来的内力呀?”边闹边摇女人端着碗的左手。
  李宥然被他晃得伤口隐隐作痛,内力一股真气又控制不好,眼神一瞟,沉声一呵,“站好!”
  吓得秦书漫赶紧收回两手,乖乖立正站好,嘟着嘴巴看李宥然不紧不慢的吃饭。
  等李宥然饭碗中的饭少了一半,自己的胆子也重新凝聚起来了,他便又蹭啊蹭的,惦着脚尖又回到女人身边,软着身子趴在女人腿边蹲着,抱着女人的大腿,将自己的脑袋搁在上面,闪着自己乖巧的大眼睛向上从碗底去看女人沉沉的脸……
  女人不理他,自己吃着饭。
  他也不气馁,将女人的下巴越看越有味,最后随着女人的下巴,一直看着女人光滑的脖子,然后是胸部,闻着女人身上浓浓的药味,想着女人昨晚的样子,耳朵鼻子都是红的,却舍不得放开,就这么乖乖的趴着……
  李宥然喜欢乖巧的人,偶尔撒娇,偶尔发傻,这些,秦书漫正好自然而然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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