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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与君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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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书漫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人人都那么喊,自己听了觉得浑身舒坦,每人敬酒都喝上一口,脸上脖子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红。最后还真是有点飘忽忽的醉了,被李宥然半搂半抱的弄回了房。又不是真醉,躺在床上,还知道叫李宥然去洗澡。
  原来秦书漫下午整理好房间就觉得自己脏得不行,就先行沐浴过了,还因为房间的关系,一直说李宥然脏,心里现在惦记就是李宥然没有沐浴这件事。
  李宥然再回来的时候,男人居然醒了,托着腮帮子看桌子上的油灯。
  “怎么醒了?”李宥然头发没有干,边擦边问。男人托着腮帮子就转过来看他,眼睛一闪一闪的,油灯下一张脸格外的温柔,却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待她走进了,接过手里的布巾给她擦头发。
  其实,李宥然只是只是一个无心随口一问,问完了,自己心里已经知道答案了,恐怕是睡的迷迷糊糊的一摸身边没人,就又醒了。
  也不管那头发了,拉着男人坐在自己腿上,秦书漫坐在女人腿上,刚好高出女人一个头,两只手扶着女人的肩膀,这样低着头,刚好看见女人光滑的脸庞和深邃的眼睛,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默默的看着,什么也不说,许久许久,女人才慢慢的靠上去。

  甘露

  李宥然刚刚沐浴完,身上泛着淡淡的水气和雾气,平时总是冷冷的唇此时也软软的,暖暖的,泛着水气,舌尖探过来的时候,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那是李宥然特有的体味,沐浴后浓了一些罢了。
  秦书漫本来脑袋里面还残留着一些醉意,又是宁静的夜晚,加之面前这个是自己不设防的人,胆子大了许多。
  闭着眼睛得了女人的吻,就张开嘴巴欢迎那小东西过来侵袭自己,那湿湿的小东西霸道得很,过来就是一阵毫不留情的扫荡,偏是自己喜欢的,不由自主将嘴巴张得更大,鼓舞着那小霸王的气势。
  就这样,居然觉得不够,主动的就缠绕起女人,缠绕,悸动,共舞,然后有模有样的开始吸,伸到女人嘴里,依葫芦画瓢的将女人添了个遍,却还是觉得不够,喘着气哼哼。
  女人握住他的一只腿让他分开叉坐在自己腿上,嘴巴慢慢的移动,啃着男人的下巴,喉结,慢慢向下……
  李宥然最的喜欢就是男人的下巴和喉结,以前秦书漫的下巴带着点肥肥的双下巴,现在却是尖尖的,不小巧,但是棱角有致,这样仰着头挺着身子张大嘴巴呼吸的时候,一张一合的下巴,上下滚动的喉结,正好是一个让李宥然疯狂的弧度,当即重重的啃了下去……
  “啊!!!!”秦书漫一痛,一股麻直串到脊背,身子一绷,手上用劲的勒住女人的脖子,上身紧紧的贴在女人身上,压到胸前的柔软,形状都能感觉到,那坚硬已经抵在李宥然小腹上,嘴里愈发的干燥起来……
  这声叫和那硬邦邦的东西便似催情剂一样,李宥然在男人腿上来回摸索的手再也闲不住,一把男人衣服,露出个精瘦的胸膛来,嘴巴瞬间就覆上去咬住那两颗红豆子……
  男人得了上身的凉,刺得嘶了一声,还没嘶完,那处就被湿热的口舌占了,被大口用唇吸住才得了舌头在上面扫来扫去,然后婴孩一样吮吸起来,另一边被夹在手里搓揉……
  “啊……轻……轻点……”秦书漫得了微微的刺痛,耳朵里都是唧唧的水声,羞愧的开始求情……
  女人根本不听,好像什么也都听不进去的样子,蛮横的拉开了腰带,将裤子退到男人屁股下面挡在腿上,一只手狠狠的抓住那弹弹的东西,一手手伸到前面。
  男人吓得往后退缩,刚好低在桌子上,桌子上摆着整套茶杯,哐当一声,茶杯在桌子上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掉在地上啪嗒一声。
  “啊……杯……子,杯子……”秦书漫一软,手肘靠在桌子上堪堪撑住自己,前面就更加展露出来。
  李宥然得了点空,一只手抓住男人的腿轻轻一托,另外一只手一划拉,男人的裤子就掉在脚边,那跟硬物呼吸到新鲜空气,雀跃得很,上下窜动了两下,就渴望的看着女人,已经滴出两滴泪来。
  李宥然满意的一勾嘴角,邪恶的一笑,“管好你自己吧,管杯子!”
  一把将男人拉了回来,一只手搂在腰上,一只手楼在脖子里,一个对调,男人就坐在了下面,那椅子一紧温暖非常了,但是终究不比女人的腿,这样不着寸缕的坐在上面,让秦公子一惊,女人已经又压了急促的呼吸过来吻自己了,便再也管不得那些,勾着女人的脖子将女人往下拉……
  女人再沉下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了衣服,肌肤相亲,全身都是畅快的,两人都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下来便是急不可耐的渴望。
  女人本来耐性就不多,湿润的地方已经贴在男人腿上滑出一道痕迹来,何况那精力充沛的小书漫就在她的腿根出撒泼的乱动,便再也不做任何忍耐,一抬,坐了上去……久旱封甘露……
  “啊!!!!!”男人却大声叫了起来,吓得李宥然一歪,差点跌了下去,赶紧贴下去问,“怎么了?怎么了?”
  “痛……太……太紧了……痛……你松开……松开!”秦书漫边嘶嘶嘶的吸气,边去用手抓住李宥然的两半本来坐在他腿上的肉往上抬……李宥然赶紧往上一起,将里面放送了一些,男人这才呼出一口气来……
  原来这李宥然两人都长时间没有欢爱,一人紧致,一人生疏了一些,加之又是跨坐的姿势,女人又兴奋得很,便一进来就将男人夹了个死紧,让秦书漫当场叫了出来。
  李宥然放送了一些,又亲了亲男人,这才缓缓的动了起来,男人舒爽的随着那一上一下直喘气,手也忍不住握住女人的腰细细摸索起来,探到前面搓揉那柔软……
  引得李宥然咬着牙沉沉的用鼻孔出大气,身下加快,两只手反手握住桌子边缘,加大弧度律动起来,一阵酥麻不停的乱窜,四肢都要麻痹了……
  “啊……啊……慢……慢点……啊……松……”男人全身通红,上身酸软,那处却活力无限,就想一直往里钻,便两手抓住椅背随着女人律动开始往上抬臀配合着女人……
  房里全是女人粗重的喘息和男人的叫声,伴随着啪啪啪的拍打声,油灯羞啊羞,羞啊羞,最后自己蒙上了眼睛……
  天亮了很久,院子里却比平时更加安静,平时练武的时辰,一群丫头生生的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喜儿本来要打水的,老二也快速接过来,稳步如飞的领着水桶轻声进了厨房,十一将四处乱跑的花斑用肉引到后院,老四也不砍柴了,蹲在柴堆边一个九连环,就连平时最闹腾的老六都在一旁看一本册子,明明是个漂亮的丫头,却是比老四滑稽上许多,一直拿眼睛瞄李宥然的房门,待老三踮着脚走过来,才压低声音问,
  “怎么样?醒了么?”
  老三将食指放在嘴边瞪了老六一眼,然后才摇摇头。
  老六一泄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天啊,辰时都过了,这两个主子怎么还没有醒啊,她还等着主子的主意去拿那个铺子呢……
  嘿嘿,不过,话说回来,秦主子真是厉害啊,把平时卯时不到就起床的主子,居然托到了现在,哎,真是辛苦啊,辛苦……
  她哪里知道她们的主子早就醒了,神清气爽! 可是秦书漫半天身子都趴在她身山,头窝在她脖子里,哈喇子留了她一肩膀,腿更是泼皮的压在她一条腿上,脚板子却缩在她的另一只腿窝里取暖,她要是起床,男人非得醒了不可,就又闭上眼睛躺了一个时辰。
  奈何昨晚的却是折腾的厉害了,男人就着那个姿势睡了这一个时辰居然还是动也不动,显然也没有转醒的意思,只好轻轻的将男人扭动乱七八糟的腿啊胳膊什么的从身上拿下来,男人果然扭来扭去要醒,李宥然赶紧用脸贴到男人脸上摩擦两下,还真就安抚住了,这才脱了身。
  十三见老六蹲在柴垛子旁边滑稽的模样,鼻子里哼了一声就走了过去,老六正犯愁,没有发现,否者就要跳起来掐架不可。
  人就是这么奇怪,莫名的,你就更什么人过不去,老六看不惯十三小小年纪就一副死人脸,十三看不惯老六吊儿郎当,两人鄙视蔑视加轻视,最后是见了面就掐架,当然,不是真掐,就是眼神的厮杀,鼻孔的厮杀。
  当然,要说眼神上的功夫,这院子里,除了他们的主子,那剩下的就是十三了,明明才七岁的一个小人,那双大眼明明应该朝着火力电眼的路线发展的,谁知道,嵌在十三那张千年寒冰脸上,居然起了点冰为刀的作用,每每刀子一发,那就是杀得对方全身冰冷的。
  老六被这冰刀子一射,全身一抖,抬头正好看到十三从面前飘过,正要追上去,就听见主子的房门咯吱一声响了……
  她的主子啊!!!!内心一个激动就要往李宥然哪里冲,脚下一个打滑,险些摔了,险险的稳住了,谁料十三已经得了先机,走到主子面前眼看就要说话了,冲上去就是一顿拼抢。
  娘的,她等了一上午了,谁都能让,就是不能让给她!
  却是浑身又是一抖,直觉的抬头一看,哎呀!我的娘啊!脖子一缩,瞬间立正!悄眼往旁边一瞄,嘿嘿,小冰山也被主子的眼神治住了!心里有蔑视起来,哼,你厉害,你有主子厉害!
  李宥然将争抢的两人轻轻一瞟,两人乖乖的定在那里后,她也不理,抬脚就走,可怜老六憋了一早上,现在又不敢讲,最终,居然让刚进院子的老大得了机会,跟李宥然低声说道,
  “主子,皇女发了帖子来,请你和秦公子去春风楼赴宴。”

  眼色

  “主子,皇女发了帖子来,请你和秦公子去春风楼赴宴。”
  李宥然却并没有理睬,反而对她说,“去把老五叫来。”
  院子正中间有一口方形的老井,老五过来的时候,李宥然在进口旁边的一张长长的石板上放在的木盆里已经洗漱完毕,正拿巾子在擦手,平时李宥然当然是在自己房间洗漱,但从今天起,那房里就有了个贪睡的男主子,难不成还能在房间弄出声响来?
  “主子,您叫我?”老五一大早就在厨房摆弄着炖什么东西,温和谦逊的脸被火苗喂得红扑扑的。
  “嗯,书漫亏了身子,你想办法给他补一下。”
  山里的日子过得并不好,她是后来才从陆豪天嘴里知道,秦书漫的记忆早在她第一次上山的时候就有恢复,人也是早早的就开始有点忧郁的倾向的,这么熬了两个月下来,男人明显瘦了。
  老五听李宥然这么说,一点也不意外,点头答应,李宥然又说,“你跟那个施妍好好学一下,以后倒是用得着。”
  李宥然从来没有明确的给过谁任何期望,这么一说,旁边的老大都诧异的看着李宥然,却见她还是面色平静,对一直点头称是的老五不由得生出一种羡慕来,一时听见李宥然问,
  “什么时候?”的时候,居然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伶仃在想起来,主子是在问青雅言的宴会在什么时候。
  “就在今日。”
  “什么名目?”
  “贴子上没写,就说是一聚,主子,你看怎么回?”
  “就回秦主子刚下山,身体不适,不去了。”
  老大得了回复,本来应该回去,心中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止不住担心,琢磨着主子心情可能不错,小心的说,“主子,虽然青雅桐虽然是找到了,但是青雅桐现在不但身体说不准,就是说她连面都不敢露,皇宫都不敢去住,而且圣旨也还没有宣读,我看青雅言不一定是败像。”这样公然拒绝青雅言,按照青雅言的脾气一定会记恨的。
  “的却不一定是败相,那胜算在哪里?”李宥然进了书房,将一旁的账册拿过来看。
  老八虽然是在管帐,可是一来年纪毕竟太小,二来又不熟悉,只是死板的将每日的一进一出都清清楚楚的记下来,最后统计审核的,还是李宥然自己。在山上这么一晃,堆得最多的就是这账目。
  “胜算就是她不会善罢干休,而且,她在朝中苦心经营多年,怎么会这么容易拱手相让呢。”不但不会拱手相让,而且势在必得。
  “嗯,那我问你,为何将军府上拜访的人会络绎不绝?”昨日他们过去那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前来拜访的官员就被轰出去了好几波,这种不到最后关头不知道鹿死谁手的道理,你想的通,那些世代为管的人精就想不通?
  “这……照理来说,应该是及其保密的一件事情,不至于被三品都不到的小官员都知道吧……定是有人将消息放出去了。”
  “哦?那会是谁?”李宥然将账册一扫,在当页下写了个潦草的数字,又翻了一页。
  “这……应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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