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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一片禛心在玉壶-第35章

小说: 一片禛心在玉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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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胤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即使都睡了,那些值夜的太监、巡夜的侍卫又到哪里去了?

他看向从容,“究竟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了么,这儿是我的家乡,你们要回宫,得用那个盒子。”

胤禛不理她的建议,“你说清楚,为什么回宫得用那个盒子?这里不就是永和宫么?还有,你是南边人,怎么说这儿是你的家乡?”

从容不知道该和胤禛怎么解释,定一定神,思付半天才道:“我的确是南边人,是……是三百年后的南边人,这儿……这儿应该是三百年后的宫里。”从容知道这话很难让人相信,别说是古人,就是她这种现代人也很难相信。果然,胤禛看她的眼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胤祥则笑嘻嘻道:“四哥,原来小白真是个妖怪,还是个老妖怪。”

他才老妖怪呢!从容不看他,单看着星光下的胤禛道:“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你们爱信不信。”胤禛没言语,片刻后他对胤祥道:“祥儿在这儿等一等,我带她进去看一看。”胤祥扁着嘴点一点头,胤禛带着从容就往里走。漆黑中胤禛的脚步声很急,他不相信从容的话,可眼前之景让他不得不相信,这里已不是他住的永和宫。

胤禛急匆匆地出来,带着胤祥又往乾清宫的方向走。诺大的宫廷中似乎只余他们三个人急促的脚步身和喘气声,一连走了数宫后,胤祥拽一拽从容的手道:“小白。”从容垂目看去,胤祥的脸上透着惊惶,“人都到哪儿去了?小白,你快把他们变回来吧,我要皇阿玛、额娘、还有得意儿……”

从容安慰他道:“十三爷别急,只要四爷带你回去,你就能见着你的皇阿玛,还有你的额娘,得意儿他们了。”

“是么?”胤祥看向胤禛,“四哥,四哥,我们回去么?”

胤禛紧住从容的手,“要回去一起回去。”

天气本就炎热,再加上这一路奔忙,从容早就是大汗淋漓,手上也因为汗水的关系,和胤禛的手紧紧地粘在一起。她用力想甩开道:“我不会回去,你们要回家,我也要回家。”

“你不回去,我也不会回去。”

“什么?”从容大讶。

胤禛盯住她道:“除非你和我们一起回去,不然我是不会回去的。”

从容张大了嘴,“你不回去,胤祥也要回去。”

胤祥插嘴道:“四哥不回去,我也不回去。”

呃?从容一下说不上话来,胤禛道:“要我们回去的话,你就得跟我走。”

从容将唇抿成了一线,好家伙,她才软了一软,他就又开始威胁她,他也不想想,这里已不是他的老家。“好,你们不回家就不回家,我要回家。”说着从容就强扭着要往外走,“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胤禛不放,又以目光示意胤祥继续他的任务,“你喊,有本事你尽管喊。”

“来人,救命!”从容放开了嗓门,可惜寂寂夜里,回应她的只有空洞回声。从容觉得故宫的安保实在太不专业了,她放弃了喊叫,迈开步子开始往外走。胤禛拽住她道:“你去哪儿?”

“外面,”从容看着已清晰可见的路灯,“去外面。”

从容从没有想到过,回到现代的情形会是这样的:手机没信号、电话打不通、走在路上被围观、蹿进个无人的小饭店躲躲吧,差点被老板娘送进了警察局,因为她说他们用的是假钞。

在帮老板娘抹了桌椅、拖干净地板、再清洗完厨房后,不成人形的从容终于给放了出来。此时已是深夜,路上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在胡同口等待的胤祥正向胤禛说道:“四哥,小白的家乡真吓人,马车没马,人骑着两个轮子跑,还打扮得这么古怪。”

“嗯,古怪地方出古怪人,所以她也很古怪。”

从容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胤祥见她出来,立马拉住她一只手,“小白,怎么这么久?”胤禛拉过她另一只手,“她爱磨蹭,做什么都比人慢。”他做得快,他怎么不做呀?从容想白他一眼,可又觉得白眼也是要费力气得活,于是她道:“我不行了,我要去找地方睡了。”

“去哪儿睡?”胤祥问。

“宾馆。”

“宾馆是什么?”

“客栈!”

48一团麻

从容带着两人进了一家小旅馆,前台坐着的是个有些年纪的老大爷,头一冲一冲地正打着瞌睡。从容咳嗽两声道:“大爷,我们想要两间房。”

胤禛在旁边补充道:“要上房,一间就够了。”

还上房一间呢,从容只当没听见。柜台后的老头先还迷蒙着睡眼,等看清他们的打扮后,他眯缝着眼对他们好一番打量,“哟,你们这是来拍大戏的阿?”

“是……是阿,刚下戏。”

“怎么之前不来订房啊?”

“这不是临时赶过来的嘛,都没地方睡,只好到处碰碰运气。”

说着话,从容凑过头去,“大爷,还有房么?”

“有,有,”老头低着头,开始翻本子,“二楼,最后一间。”

“我说大爷,我们要两间。”

老头道:“最近生意好,有一间已经算好的了,你们要不要?”

从容这一天的生活极端的丰富多彩,她也再没力气走了,只得点头道:“要,要的。”

“好,身份证,还有房费,一晚一百元。”

这房价倒还算便宜,从容取出身份证给他,“就我一张,他们都还没成年呢。”

老头接过后,先是戴上了眼镜,之后又将从容的身份证对着灯光直照,“你这是身份证?”

“是阿,最新版的。”

老头全然不信,“什么最新版的,我们这儿都一个样,哪有你这样的?”

说着他又将那张百元大钞对这着光仔细看道:“你这钱也不对啊。”

“怎么不对了?”

从容假装不明所以,“保证不是假钞。”

“真钞也不带你这样的,你看看,我这才是真钞。”说着他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币,在从容眼前晃了晃,“哪有你这个颜色的?”

从容大惊失色,在她眼前的纸币,分明和她所用的截然不同,“大爷,现在不是2012年了吗?”

“是阿。”

“可是……可是这钱不是早就该成我这样的了吗?”

老头瞪了她一眼,“小丫头,别混说,你大爷我还没老呢,分的清楚钱。”说着他放好纸币道,“你想用你们拍戏的假钱唬我,没门!”

古代也没这钱啊,从容之前还以为是饭店的老板娘分不清真假,这回听见相同讲法,她不得不认命道:“大爷,您就先让我们几个住一晚,明天我再给您钱,行吗?”

“不行,不行!”老头直晃脑袋,“我们这儿的规定,得先交钱!现在你的钱有问题,身份证也有问题,我没送你们到警察局已经算好的了,你还想住?还是快走吧。”

老头说完就开始赶他们走,从容边退边道:“大爷,你看看我,再看看那个小的,就知道我们不是坏人。你就帮帮忙,让我们先住下,等明天……哎……”

胤禛挡在从容身前,阻开了老头推攘她的手,“钱没有,东西收不收?”

老头疑惑道:“什么东西?”

胤禛垂目对胤祥道:“祥儿,你身上的那枚白玉佩借给四哥可好?”

胤祥大方道:“四哥你拿吧,这个本来就是你给我的。”

胤禛半蹲下身,解下那枚玉佩递给老头,“这个怎么样?”

老头拿着玉佩对着光看了半天。胤禛道:“行了么?”

老头瞅他一眼,“看上去倒不像假货,明天我再找人看看。”

从容看他收了,便道:“能把房卡给我们了吧?”

“什么房卡,来,钥匙,拿好了!”

从容接过钥匙,刚想带着胤禛、胤祥上去,那老头又大声道:“等等,你们来登个记,都叫什么名字?”

从容此时已是昏头昏脑,“姓夏,夏从容。”

“那两个呢?”

从容看了看兄弟俩,“大的叫……叫夏禛,小的叫夏祥。”

老头一听乐了,“敢情你们一家子出来拍戏阿?”

从容不顾胤禛的横眉冷目,点头道:“对,我是姐姐,他们俩都是我弟弟。”

从容身心俱疲,虽然房间内的陈设很是简陋,她也顾不得抱怨什么,只捡了一张床后倒头就睡。胤禛和胤祥就不同了,他们两个先是对着天花板上垂下的灯泡看;再是对着那台电视机各抒己见;最后坐上床时,两人都是一下子跳了起来。

胤祥推一推从容道:“小白,这床怎么这么软?”

从容无力道:“这是席梦思。”

“席梦思是什么?”胤祥边问边用手按床。

从容半闭着眼道:“席梦思就是块床垫子,明天十三爷可以仔细看看。”

胤祥这会儿就在仔细研究,胤禛为他脱了鞋,他就站在床上蹦跶道:“小白,这东西还挺有趣的。”从容先还没说什么,可后来胤祥越跳越起劲,弄得整张床都发出“扑通扑通”的声音,从容实在忍无可忍,遂大声道:“别闹了,十三爷,熄灯睡觉!”

她这话音刚落,房间里立刻就安静下来,一丝声气儿也无。从容有些后悔对一个小孩子发火,她回过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这两兄弟正踮着脚对着电灯泡吹气,胤祥边吹还边道:“四哥,这灯怎么吹不灭?”

从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她伸手摁下了开关,屋里顿时漆黑一片。悉悉索索的,胤禛为胤祥脱去外袍,胤祥小声问他道:“四哥,为什么小白这么一动,这灯就灭了呢?”胤禛抱他躺好,为他盖上被道:“有机关。”

有什么机关呀!从容也不高兴褪衣服,闷头闷脑地就扯过了被子。睡至后半夜,她觉得身上热意袭人,迷迷糊糊地扯开被子后,似乎又有人替她盖了上去。她无力去管,也懒得去管,黑甜一觉,睁开眼时,天色已是大亮。

从容望着窗外明亮的天空,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她动一动刚想伸个懒腰,身后就有一人道:“你醒了?”从容惊得几乎要跳起来,她回过身,胤禛正从后看着她,“这床软绵绵的一点都不舒服,我整晚都没睡好。”

从容想打开他圈住自己腰际的手,胤禛却搂得她更紧,“你又怎么了?”

“你……你不是和胤祥睡一起的吗,怎么跑我床上来了?”

“睡不着,抱着你还能勉强睡一会。”

胤禛说得理直气壮,从容给他气得七窍生烟,“我生来又不是给你抱的,你去抱胤祥好了。”

胤禛贴紧她,“你再这么大声,祥儿可就要醒了。”

“醒就醒,我怕什么?”

从容嘴上是这么说,头却微微仰起看了一眼胤祥,恰好胤祥也醒了,正揉着睡眼看他们道:“四哥,你怎么和小白睡一起了?”

从容羞窘难当,胤禛却脸不变色心不跳,“小白冷,我帮她捂捂。”

从容暗暗给了他一肘子,胤禛闷哼一声,胤祥却兴奋道:“小白冷么?我也帮他捂捂。”说着他像只小猴子似地一下跳到了从容的床上,钻进被子从后搂住她道:“小白,你还冷么?”“我……我……”从容满头大汗,一句话也说不出,天啊,谁来救救她这夹心饼干的人生啊!

从容梳洗完毕后觉得很有必要先去弄套衣服穿穿,只是身上没钱,寸步难行,她正琢磨着怎么弄钱时,胤禛看她道:“打水。”

从容返身打开了水龙头,“这不是水?”

胤祥一看见水流喷涌而出,立即往胤禛身后躲,“水怎么会自己跑出来?”

胤禛也是一脸警惕,“这是什么水?”

“水就是水,这水除了不能喝,其它的都行,看着,”从容说着伸手到龙头底下洗了洗手,“应该还能放热水的,不过这儿条件差,没有。”

胤祥半信半疑地走上前,伸出小手接了一下,“四哥,真的是水,凉的。”

胤禛也走了过去,他学从容的样子拧动龙头,水大了;再往回拧,水又小了。胤祥觉着有趣,吵吵着也要玩,从容一个头比两个大,忙忙地为他们挤好牙膏,放好水杯道:“快刷牙吧。”

胤祥看到一切皆是新鲜,“小白,这是什么?”

“牙刷。”

“这个呢?”

“牙膏。”

“牙膏是什么?”

“牙膏就是用来刷牙的,同爷用的青盐一样。”

“那我要用青盐。”

从容揉揉发胀的额角,倒是胤禛端起水杯道:“胤祥,入乡随俗,就用这个吧。”

胤祥听话地拿起杯子,又拿起牙刷道:“那这个牙刷怎么用?”

胤禛显然回答不了,只道:“你跟着我做就是。”

于是,从容就看到这两兄弟将牙刷上的牙膏直接抹在了手上,然后上牙齿涂涂,下牙齿抹抹,含一口水,吐了。胤祥还呸呸两声道:“辣的,不好!”从容脸上抽筋,替他们两个梳完头后,她走到了门边,胤禛立时道:“你去哪儿?”从容看一眼床头的包袱,“东西都在这儿呢,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从容下了楼,柜台后已不是昨晚上的四眼老头,而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从容借着演员的身份,先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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