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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凤棺计-第38章

小说: 凤棺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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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他作甚?”

朱邪走到路旁,抬手抚弄着路旁的树苗枝叶,一双狭长的凤眸中带着浓浓的探究。

凤骨走到他身旁,“我从醒来的时候便不记得从前的一切,樱子姐姐说是朱邪救我回来的,我想当面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

朱邪停下抚弄树枝的动作,宽大的袖口下拳头慢慢握紧,沉默一刻,他扭头看她神色淡漠,“对不起,我无能为力!”

“为什么,你不是王府中的护卫吗?你一定有办法的不是吗?”

凤骨有些许着急,她很早就想找机会见见朱邪,奈何求助无门,王府这么大,她认识的人就几个,没有人能有幸见到朱邪?

“你一介身份卑贱的女婢,你凭什么让那朱邪见你,别天真了,回去吧!”

朱邪语罢,不想再看她那双带着祈求的眼睛,随后折下一支树苗的枝干在手中后恼怒拂袖离去。

凤骨看着他冷漠的背影,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说不出口。

手中握紧那匕首,身子孤冷的站在那里凝视着他渐渐和黑暗融化在一起的背影,她泪眼婆娑,是啊,她凭什么让朱邪见她,凭什么?

指尖不断摩擦匕首的暗纹,凹凸的触感丝丝传入心尖,她抬头看看天边那几颗调皮的星子,发现北斗七星旁边一颗启明星已经渐渐出现,这才惊觉自己在此处呆了不少的时辰,有时候她会觉得无名就如神灵一般,只要她一来到这里,他便会出来见她。

她决定等回去叫上丹砂哪天和自己偷跑去一趟王府前院,她还是不死心想见到那传说中从未谋面的主子朱邪。

“糟了,丹砂一定急坏了,这么久没回去……”

她立马撒腿狂奔,朝着破宅的地方狂奔而去。

朱邪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接近天亮,他走到花园处,微微弓下身子查看那株被自己悉心照料的幽昙花,昙花的花骨朵越来越大,清早的晨露露水滚动在紧闭的花苞上面,发出璀璨夺目的光芒。

朱邪欣慰一笑,这株花,他悉心照料了半年时日,终于快开花了!

缓缓站了起身,抬起左手臂,一双狭长的凤眸瞧着手臂上面的深色刀疤,一想到女子那双带着祈求的眼睛,心底泛起一丝酸涩,他用无名的身份介入她的生命,可是,无名总会消失,他是朱邪,是这王府的主人,看她迫不及待的想见自己,他却隐约担心,如若她知道了一切真相,她会有何反映?

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愿意去想,看着她一步一步按照自己布下的路走,有时候他会心软下来,就这样想着,就留她在王府,做个天真开心的小婢女便好,可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间而已,他有自己的谋算,她也必须有自己该接受的宿命,无法改变。

抬手附上太阳穴,轻柔的揉捏着,院子中暖黄的烛火照耀院子灯火通明,已经四更天了,快天亮了!

抬起步子朝着书房走去,轻轻的推开书房后,再轻轻关上,走到书桌旁边的软塌上面,缓慢的躺下。

兴许是累了,很快他便沉睡过去,浅浅的睡梦中,他梦到在大草原上那个骑在马背上的绝色女子,女子手执一根黑色的长鞭,策马奔腾……

王府中的牢房中,终年不见阳光,暗黑一片,如若不是墙壁上的那一盏盏烛火发出昏暗的光芒,此处便会如地狱一般的阴暗恐怖阴森。

炎热的空气中充斥着腐臭的味道,一个狭小的牢房中,用十字架绑着一个女子,女子的衣裳已经快无完好,碎成了很多片,全身上下都是被鞭打过的痕迹,乱发覆面,全身上下鲜血凛冽。

女子的头微微歪着,毫无生机,似乎已经昏死过去,那站于她面前的两个男人手中拿着鞭子,看着女子昏死过去,俩人相互对望一眼,“不经打,昏过去了,怎么办?”

其中一个道,“大人说了,一定要让她招!”

“来人,去拿一桶盐水来……”

那其中一个拿鞭子的男人对着牢房外面守卫的侍卫人吩咐道,侍卫领命后便立马从走廊处提了一个木桶进来。

木桶里面的水呈现淡淡的白色,木桶底部,还沉淀着一些细密发着光芒的白色晶体。

“泼醒她,该死的女人,竟然打死都不说……”

☆、第五十章  丹砂失踪

那人恭敬点头,用力把桶里的盐水朝着那女子毫不留情的泼去,一桶水下去,女子感到身上的血肉被人活活剥开一般,疼的她恨不得立马就死去,可是,她却死不了……

全身如被刀割一般生韧疼痛,她疼的紧蹙眉头,缓缓睁开那双疲惫不堪的双眼,撇了一眼眼前的几个男人,女子的脸上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声音嘶哑带着难抑的痛苦,“我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就是打死我也无用……”

“妈的,这女人还真是嘴硬,打了一夜,鞭子都换了两根她却硬是不开口,头,你说这下怎么办?”

提着水桶的男人对着一旁管事的人喋喋不休,一脸的无奈之色。

那管事的侍卫抬手抚摸着鼻尖,一双有神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似乎在思考着如何让这女人开口。

这女人骨子真硬,打了一夜,居然一个字都没逼出来?

“他妈的,”那侍卫大骂一声,从一旁属下的刀鞘中抽出一把长剑,明晃晃的刀锋对准着那女子的脖子,刀柄握紧,“你他妈究竟说不说,不说,老子一刀送你上西天……”

那女人满脸是干涸的血迹,她努力的抬起头看着眼前暴怒要杀她的男人,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意,发出恐怖的笑声,“哈哈哈哈,好啊,快杀了我,我就解脱了,哈哈……”

女子笑的狂妄不休,笑声中带着绝望,还有一抹心酸。

“妈的,找死……”

那侍卫头领恼怒,握住刀柄就要割下去,却被一旁的人拦住,“头,杀不得,要是大人知道了,我们担当不起啊……”

“妈的,”那侍卫一听大人的时候,显然害怕,他一把丢下手中的长剑,长剑落地翻转几声,发出金属清脆的声响,“来人,继续给我打,打到她招为止,老子就不信,她的骨头是石头做的……”

他的话语一落,身后立马上来俩人,开始对着那女子狠狠的鞭打,鞭子打在皮开肉绽的身上,旁人看了都觉得受不了,那女子却是咬紧了牙关,硬是一声不吭,她的嘴里已经溢出鲜红的鲜血,一丝丝浓稠的滴落在早已被鞭打烂的衣服上面,血迹斑斑。

幽深的走廊处,传来人走路的声音,一身淡青色衣袍的无果带着几名属下从走廊处缓缓而来,闹牢房外面的人一看是他,忙单膝跪地,“大人!”

无果扭头看着牢里面被鞭打的女子,只是淡淡道,“还没有招吗?”

那人摇头,“还未……”

“一群废物……”

无果一边越过那牢头,一张黝黑的脸如寒冰一般,格外渗人。

他微微弓下身子钻入牢房,那几名侍卫一看是他,忙停下手中的动作,“大人!”

无果瞟了一眼那个女子,他走到女子面前,看着她身上被抽打的遍体麟伤,一双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他强忍住令人作呕的腥味,把嘴凑到那人的耳畔,语气淡淡,“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你牺牲性命的保护她?”

女子听见有人在耳畔说话,她努力的抬起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咧嘴一笑,声音虚弱不已,“就算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一个字……”

无果的脸上露出一某嘲讽的笑意,“是吗?你到是很忠心,就不知道你所庇护的那个主子值不值得你如此了,敢监视殿下,你胆子可真大!”

女子发出嘲闷的笑声,一双无神的眼睛中充满了坚定的光芒,“求你杀了我吧……”

无果深深呼吸一口血腥难闻的空气,也不恼,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簪子,在女子的面前晃悠,“这枚簪子,你认识吗?”

女子耷拉着脑袋,抬起眼眸看着那枚簪子的时候眼睛中闪现过一丝慌乱,随后消散无踪,“不认识。”

“是吗?这枚簪子可不是普通的簪子,本大人已经去调查过了,这簪子是在城中翠玉轩买的,看你穿的如此穷酸,如何会有这样精致的簪子,所以,你不说也没关系,本大人自会查到是谁买了这枚簪子,你要庇护的主子,也会现原型了……”

那女子听到他说的话语后,眼珠一转,随后别过脸去,不再说话。

无果看她还是如此嘴硬,恼怒拂袖,“来人,继续打……”

语罢,弯着身子出了牢房。

走过幽深的长廊,无果带领着属下出了牢房,随着一道古老沉重的铜门被打开,迎面袭来一股清新的空气,众人纷纷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气,牢房里面终年不见阳光,没有新鲜的空气进去,散发着一股股难以忍受的恶臭。

无果神色复杂的走下长着青苔的石碣,步子沉重,身后的两名属下看他不悦,也不好多说什么,紧追其后。

他抬起头看着天边一颗启明星渐渐消失,五更天了,快天亮了。

“好不容易抓到这个监视殿下的人,竟然套不出主谋?”

无果一张黝黑的脸上浮现一抹愁容,身后的两名属下相互对望一眼,对着他的背景道,“大人,那女人不招怎么办?”

无果沉思片刻,一双眼眸中闪过一抹晶光,“你们待天亮后找几个多嘴的婢女和侍卫,把王府抓到一个女刺客的事情散布出去,刺客被俘重伤,如今被抓在王府牢中,相信不久便会招出那个幕后藏镜人!”

两名侍卫一听他的话语,面面相聚,“大人不是有那枚簪子吗?只要去翠玉轩查探不就知道是谁买了这枚簪子吗?又为何?”

无果冷哼一声,“两个蠢货,先不说这破簪子的来历,就算查的出来,关凭一枚簪子能说明什么?此人敢派人监视殿下就说明善于智谋,心机颇深,你以为,他这么好对付?”

两名侍卫一听,忙单膝跪地,“属下愚钝,望大人恕罪!”

“去吧……”

那两名属下起身,随后大步离去。

无果望天深深叹了一口气,他追寻了这么久的藏镜人,就快现身了,这幽深王府中,竟然藏着如此心机颇深的人,此人绝对要抓出来,绝对不能留!

无果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想起家里那个不省心的无心,便心力交瘁,王府最近出了许多事情,他也不敢多在家里呆,可是,那唯一的妹妹却不让自己省心,天天纠缠自己带她来王府,她以为他猜不到她那点花花心思,那风公子最近根本不在府中,听闻城外有个村子的人得了一种奇怪的传染病,村里很多人都死去,风测前几日便已然动身去了,他没有告诉无心风测去那村子的事情,也是为她好,如若她知道,那便会不顾一切的跑去找他。

他试过替无心找一门好的人家,想把她嫁了断了她的念头,可是,当他把那家公子带到家里告诉无心的时候,无心竟然当众把那公子给打了出去,还在家里闹自杀,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敢提替她找婆家的事情。

“无心啊无心,哥哥该拿你怎么办?”

无果叹了一口气后,便神色忧郁的离去。

天边的启明星已经渐渐消退,一轮初生的太阳渐渐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把白韵的阳光洒向整个人间。

破宅内,一夜未眠的凤骨站在院子中,神色担忧的在宅子里面徘徊着,边徘徊便往那大门口瞧,一张绝色的小脸由于担心变得通红一片,六月的阳光有些晒人,晒的她额头直冒汗水。

昨夜丹砂说出去如厕后便再也没有回来,她回来后发现丹砂还未回屋便提着一盏灯笼寻了出去,谁知,出去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看到,她以为丹砂已经回屋了,便又回到破宅里面,却不曾想,丹砂还是没有回来。

心底浮现一抹不好的预感,她跑到大门口,看着那通向自己宅院的青石板路,一双幽蓝的眼眸中泪光闪烁,不停在心底安慰自己,不会的,丹砂一定有什么事情耽误了所以没有回来,她的武功那么好,怎会出事呢?

尽管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她的手心却沁湿一片,脑海中响起临走时候樱子告诫自己的话语,洗衣房里面有婢女无故失踪,连尸首都没有找到……

她握紧了双手,从袖口处拿出那把匕首,不断的安慰自己,“不会有事的,不会……”

余光落在匕首的刀鞘上面,她这才仔细看清刀鞘,刀鞘上面雕画着复杂的图案,仔细一瞧,竟然是一只腾飞的凤凰纹路,握紧匕首,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这匕首,为何会如此熟悉?

她颤抖的抽出匕首,霎那间,眼眸处闪现过一抹透亮的白光,这样的光芒刺眼,她微微眯眼,在太阳的光芒下,刀被抽出,发出锐利的光晕,她握紧匕首,无意识的说出一句话,“血莲……”

一阵炎热的大风刮过,吹拂着破宅中的老树树枝莎莎直响,衣袍纷飞,她一袭白衣,墨发乱飞,手中执一把带着剑气的短剑,这样的女子,似曾相识。

一道道吵杂的夏蝉声音把自己从冥想中幻醒,她慌忙把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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