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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原配宝典-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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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嫣然将平哥儿和安姐儿轻轻拉到一旁,送到欧养娘身边。

    欧养娘感激地冲萧嫣然点点头。

    萧嫣然拿绢子抹了抹眼泪,对欧养娘道:“这几天家里可能会比较忙。欧养娘如果需要帮忙。就使人跟我说一声。我在家里也无事,帮欧养娘看着平哥儿和安姐儿还是做得到的。”

    欧养娘还没有答言,钱伯已经在那边反驳萧泰及的话,“回禀二爷。大少奶奶不是病故,她是她是活生生被烧死的”说着。又连连磕头。

    “烧烧死?”龙香叶猛地站了起来,走得钱伯身边问道:“怎么会烧死?到底出了什么事?”

    钱伯就将他回到田庄之后看到的情形又说了一遍。

    陈月娇惊讶地叫了一声,惋惜地道:“那田庄岂不是也烧得精光?这可如何是好?”

    萧嫣然听了心里不舒坦,忍不住呛了陈月娇一声,“陈姑娘,我大嫂死得这么惨,你居然在惋惜烧掉的房子?你什么意思?”

    陈月娇窒了窒。她从来就没有把萧嫣然这个小姑子放在眼里。

    上一世的时候,萧嫣然不肯讨好“杜蘅”,好在有亲娘龙香叶在,才订了一门好亲事。后来“杜蘅”病重,被送到庄子上去世之后,就是陈月娇做了填房。萧嫣然又看不上陈月娇,让陈月娇对她深恶痛绝。

    萧嫣然后来在夫家被妾室欺侮的时候,陈月娇就装聋作哑,不肯为她出头。萧嫣然后来在婆家的日子很是艰难过一段时间。好在她上一世还是生了两个儿子,最终也是熬到婆母、丈夫和小妾都死了,她才扬眉吐气地靠着两个儿子做了老封君,可是那时候,她已经快六十了,没有享两年福就去世了。

    这样的小姑子,陈月娇不踩她一脚就是厚道了,居然还能呛陈月娇

    陈月娇眯了眯眼,很快脸上还是泛起温婉的微笑,摇头道:“大小姐,我当然很伤心大少奶奶过世了,但是现在说那些话有什么意思呢?人都死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先前你大嫂在庄子上养病的时候,也没见你去看过她,甚至在家里也没听你念叨过大少奶奶,这会子来说这些话,呵呵,真有意思啊。”

    萧嫣然被陈月娇堵得说不出话来,怔了许久才道:“荒谬。大嫂就是怕过了人,才搬去庄子上养病,如何会让我们去见她?还有,我在家里有没有念叨过大嫂,你怎么会知道?哦,对了,我大嫂说过,不许你上门的,结果我大嫂一走,你就腆着脸上门了。自己的娘亲不孝顺,天天在我娘跟前献殷勤,你打的什么主意,当别人都是傻子,不知道呢?!”

    陈月娇没想到上一世在她记忆里沉默寡言、清高自持的萧嫣然居然还能嘴尖舌利到这个地步,不由眼神黯了黯,后退一步,扶着金姨妈的胳膊红了眼圈。道:“娘,咱们走吧。老夫人这两天会忙的,咱们不要在这里添乱了。”

    龙香叶这才白了萧嫣然一眼,对陈月娇和金姨妈抱歉地道:“这孩子被我娇惯坏了,你们不要介意。——我们确实要忙了,也不留你们。以后有空来坐坐。”说着,就命婆子送客。

    陈月娇不过是装装样子,此刻也只好就坡下驴,带着金姨妈离开了萧家。

    萧泰及就对龙香叶道:“娘。您别伤心,我去庄子上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又惋惜道:“这是大哥的产业,居然烧得精光。唉,咱们家是中了什么邪?”

    杜恒霜不在了,萧泰及就成了龙香叶如今的主心骨。她挥了挥手,“快去看看,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钱伯和欧养娘见状,也跟着要去。

    龙香叶就准了他们的请求,让欧养娘带着两个孩子一起过去,去给杜恒霜被烧死的地方磕两个头。——那可是他们的亲娘。

    萧嫣然也自告奋勇。要跟着去,一是去给大嫂磕两个头,二是帮着照顾两个孩子。

    龙香叶都准了。

    钱伯出门的时候,使了人去诸素素家也说了一声。说诸素素也葬身火海了。

    诸素素的娘尤倩娘一听就牙关紧闭,晕了过去,和方妩娘的反应差不多。

    吴世成虽然在毅郡王府上挂了个闲差,但是毅郡王出征。他就没有再去王府,只是帮着打理诸素素的医馆和药馆。

    诸素素这一年都在郊外的庄子上陪着杜恒霜养病。她的医馆只是靠两个请来的郎中坐堂支撑。

    吴世成是个实诚人,帮着看着医馆和药馆的运作。

    听说诸素素就这样死了,吴世成也狠狠地哭了一场,就禀过病床上的尤倩娘,跟着去郊外的田庄祭奠。

    那一天,天色阴沉,细雨绵绵。

    萧家、许家和诸家三路人马,都在萧家的田庄外头展开了祭奠的仪式。

    许言辉带着京兆尹的衙差最先赶到。

    可惜经过连日的大雨,还有有心人故意的遮掩和扰乱视线,他们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只从烧得精光的大屋里取出了几个人的骨灰,还有一些女子烧融了的金钗银链和步摇,以及几只烤得焦黑的羊脂玉镯。

    许言辉认得其中一只似乎正是杜恒霜一直带着的镯子,悄悄昧了下来。

    附近的村民也证实那一夜,萧家庄的大屋里没有一个人跑出来。

    萧家的这个庄子,本来就不大,正屋也就那几间。

    不过许言辉带着衙差在查看烧得半毁的车马棚的时候,一个积年的老衙差悄声告诉许言辉,说车马棚里,有几只被烧得只剩半边的箭杆,还有,看情形,这里少了一辆车。到底是什么车,只有这庄子上的人才知道。但是既然所有的人都烧死了,他们也没法知道到底是有骡马被惊吓,自己拖着车跑了,还是有人坐着车跑了。

    许言辉拿着那几只烧得只剩下一半的箭杆翻来覆去地看,还是不能确定是不是杜恒霜惯用的羽箭。

    他只好将这些东西都收拢,当做证据让衙差拿走了。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那些围观的闲人当中,有些人一直盯着他们这些人的行踪瞧。那眼神实在不像是看热闹的。

    “老哥,您来了?”一个穿灰色袍子的人索性从人群中走了出来,跟许言辉带着的一个衙差打招呼。

    那衙差一见,忙行礼道:“是万爷?近来可好?”

    那人哈哈笑了两声,随意说了两句闲话,就过来给许言辉行礼。

    “见过员外郎。”

    居然还知道许言辉的官职。

    许言辉看了他一眼,根本就不认识,便看向刚才那个打招呼的衙差。

    那衙差就笑着给许言辉介绍,“大少爷,这是万家的一个管事,就是万贵妃娘家的一个管事。”

    万贵妃娘家的管事?

    许言辉皱起眉头,还没有询问他为何在这里,那管事已经笑着指了指远方,“那里就是我们老爷的田庄,我们听说这里出了事,过来瞧一瞧。啧啧。真是惨啊”

    许言辉释然。他知道这一带,都是长安城里面的世家大族,还有皇亲国戚的田庄,萧士及能在这里置一个小小的庄子,已经很有能耐了。

    听说他又立战功,又要封爵了。

    只可惜,恒霜没福。

    她跟着他,经历了风雨,吃尽了苦头。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有来得及享用,就撒手去了。

    真是为谁辛苦为谁甜?

    她嫁给萧士及,到底得到了什么好处?

    她为什么要非嫁给他不可?

    不过,既然她死了。萧士及这一辈子都不配再得到幸福!

    如果萧士及胆敢过得好,他一定要他好看!

    许言辉手里紧紧攥着那只被熏得焦黑的羊脂玉镯,站在田庄门口一棵烧了一半的歪脖柳树下,目视着庄子里面的断屋残垣,想象着在大火中痛苦万分的杜恒霜,心痛如绞,泪水模糊了视线。

    旁边的衙差瞅见许言辉的异样。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将头压得低低的。

    安子常留下的一个心腹也在旁边观望。他本来想找个人将杜恒霜她们还活着的消息传出去,可是看见万贵妃娘家的一个管事居然跟许家的人有说有笑,他又止住了脚步。

    万贵妃。可是国公爷提醒过,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杜恒霜和诸素素还活着的人。

    宁可让这些人多伤心一段时间,也不能将这个消息太早送出去。

    安子常的管事便混入看热闹的人群中,抄起手。没事人一样跟着众人啧啧感叹起来。

    同一时刻,几匹快马从安子常长安的庄子上出发。往北方大齐军队和反贼刘周的军队苦战的地方行去。

    

    六月天的晚上,天上星光闪烁。

    萧士及抱着头仰躺在挖好的壕沟里,手里含着一根草棍儿,满脸含笑地看着夜空里的星星。

    每一颗星星,看上去都像杜恒霜的眼眸。

    闭上眼,他似乎能听见杜恒霜一声声清脆的叫声:“及哥哥及哥哥及哥哥”

    终于要回去了。

    他这一次出征,也走了快两年半了吧?

    孩子都两岁了。

    他想霜儿,想两个孩子,想得每天睡不着觉。

    可是他既然从了军,军令如山,他是不能开小差回去的。

    再说他这辈子心心念念想着的就是加官进爵,封妻荫子,从此让自己的家人摆脱被无端端打杀的命运。

    虽然他的上面还会有更高位置的人,但是那些人已经很少了,不像以前,一个县令也能让他们家破人亡。

    萧士及又想起自己的爹。

    若是爹在天有灵,一定会很高兴看见自己现在的成就的。

    全歼刘周的军士,又打退了突厥的进击。单是后者,就够他一辈子骄傲了。

    全大齐的将军当中,还没有人真的击溃过突厥人的军队。

    只不过,萧士及还是有一些疑惑。

    突厥军队的战斗力好像没有以前杜先诚跟他讲过的那样强悍

    难道是过了数年,突厥的军队就一蹶不振了?

    天上飘来一片乌云,遮住了他们头上的星光。

    四围的天色从深蓝转为浓黑。

    空气中传来一丝腥味,好像还有一点点皮革的味道。

    萧士及抽抽了鼻子,警醒起来。

    他是天生的军人,对战场上的危险有股异于常人的直觉。

    就是这股直觉,让他无数次躲过了那些明枪暗箭,也躲过了无数次陷阱围攻,更无数次让他从绝望中寻到希望,从无路可走中找到新的道路前行。

    而那股从夜风中传来的气息让萧士及很快察觉到,这不是一般的味道,这是突厥战马的味道!

    突厥军队和大齐军队相比,最大的优势就是他们的战马。

    他们的马,比大齐的马矫健、高大,而且耐力更长。

    因为他们的马吃得东西和大齐的战马很不一样。

    和人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一方水土养出来的马也是不一样的。

    萧士及在这里跟突厥军队对峙了半年之久,已经对突厥战马的味道很是熟悉了。

    而且他从小习练童子功,视觉、听觉、味觉、嗅觉和触觉等五感本来就比一般人灵敏。

    那股被极力掩盖过的味道还是没有逃过他的鼻子。

    “不好”萧士及从壕沟里站了起来,睁着眼睛望向那气味飘来的方向。

    黑黢黢的夜空掩盖了一切,似乎什么都看不见。

    萧士及却感觉到有一些东西正在快速逼近。但是他却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给我箭,还有火石!”萧士及对着自己的亲卫低声吩咐。

    那亲卫赶紧取了弓箭和火石,交到萧士及手里。

    萧士及撕开自己身上战袍的下摆,沾在已经熄灭了的灯盏里。

    灯盏里面有灯油,还有成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灯蜡,全数蹭在他撕下来的衣襟带子里。

    将蹭了灯油和灯蜡的布条裹在长箭的箭杆上,然后划亮火石,点燃了包在箭杆上的布条。

    弯弓搭箭,萧士及站在一个小山坡后面。对着他感觉最强烈的一个地方射过去。

    那带着火光的长箭划破夜空,撕破重重黑暗,一路照亮着前行的路。

    轰!

    一声爆响。

    那支火箭不知射到什么上面,引发了巨大的爆炸声。

    爆炸引起的火光将前面不远处的天空照的透亮。

    他们清清楚楚的看见,对面人头攒动。竟然有一伙不少的突厥骑兵趁夜来袭。

    他们的战马脚下似乎绑了厚厚的布垫,以至快走到大齐这边驻营的地方,才让萧士及有所察觉。

    很快战马的嘶鸣声,人声的鼎沸声,还有突厥话的大声呼喝声都迎风传了过来。

    “突厥人!是突厥人!”

    大齐这边的将士猛然醒悟过来,纷纷从自己的营地、帐篷,还有壕沟里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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