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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重生之再复仇-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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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来,太后便有些不喜:“玉妃,即便是宋丞相,也该体恤哀家的身体康健吧?”

“太后息怒,只是父亲和柔儿真的想太后能屈尊参加呢!”

玉妃见太后有些薄怒,心中也是一虚;因着入宫这么些时候,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太后对着自己假以颜色的。

因此便想着好好告饶,一句话没有细细斟酌便出了口。

只是,这句讨饶的话里,如果不加上“父亲”两字,也就是宋丞相的话,玉妃如此的人物配上如此的语气,那自然是可以的。

可惜的是,加上了“父亲”这两个字,那太后便不知玉妃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提醒,因此心中更恼。

又看着玉妃一身的桃红着装,端得是妖娆异常;又哪里有半丝担心皇上身体的模样,心中便更是愠了。

“哀家累了,你就跪安吧。”直接就说了赶别人回去的话。

玉妃也明白,太后这话一出,自己便该回去了;即便再是心有不甘,还是恭顺地起身告退了。

不过,毕竟是有着不甘的。

在回蓬莱殿的路上,玉妃越想越恼怒,越想越窝火;因此一张俏脸是板了一路,噤得跟随的太监宫婢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回到殿中,玉妃左思右想,还是决定等明儿天一亮,就差人出宫将这个消息告诉父亲,也好让父亲早作定夺的。

第200章 199 倚翠楼内风光

暮色开始有些深了,游庄主用完晚膳,便向着密室走去。

刚走到密室的门口,看到一个瘦小的人影从密室里走了出来。

蝴蝶药庄的人都清楚,这间密室除了庄主和少庄主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不能进去的。

密室里面是什么情形,其他下人是不清楚的;也没有下人可以进去打扫卫生,里面的清洁擦拭也都是由两位庄主自己来完成的。

眼下,从密室里出来的人影那样瘦小,明显不是游少庄主。

此时,他正背对着游庄主,仔细地关上密室的门。

可是,游庄主知道这人是谁。

也知道,放眼整个药庄;除了自己和儿子游庭钧,也只有这个人,才有胆量进密室去。

即便是自己的长随阿坤,也是只能守在门口,而没有进去过。

果然,从密室出来的这个人也看到了游庄主,赶忙行礼:“见过庄主。”

“嗯,下去吧。”

“是,虫草告退。”

虫草退下了,游庄主并没有转过身去;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推开了那扇密室的门。

他知道,虫草是奉了儿子的命令这才进的密室;儿子是不放心密室里的“她”,同时也是对自己不放心啊。

否则的话,又何须让一个外人,去照看“她”呢?

此次去齐国拿绛珠草,虽然没有拿到;但是好歹儿子快要回来了,而且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也算是一件幸事的。

至于那棵绛珠草,既然有了线索,那就有信心把它给拿回来;自己这儿是蝴蝶药庄,不是别的药庄。

不能用金银珠宝来换,那就用药庄里别的珍稀药材来换;如果再不行,那还有自己的医术可以用;再不行,还有百里皇上的支持。

无论如何,即便那齐国的王室太过诡异;在自己想来,这棵草总是能拿回来的。

只要儿子无恙,那便是最大的安慰。

既是对自己最大的安慰,也是对“她”最大的安慰。

……

暮色更深了,松鹤楼自然也是打烊了。

作为在鹿鸣路上最后一家打烊的酒楼,自然是会引起旁人的嫉妒的;而且,还是一家刚刚才开张第二天的酒楼,就更容易引起旁人的嫉妒了。

树大招风的道理,佟掌柜是懂的;更何况,太过引人注目了,也不利于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只是,这是顾府定下来的基调;目前来说,自己自然是该着按照这样的基调进行的。

为着日后好让自己成为明面上的靶子,掩护着表面上日渐衰败的顾府慢慢地摘离出去。

这样看,自己似乎也会有一些的危险;但是至少目前来说,自己愿意这么做。

一来为着顾府的救命之恩;二来,虽说自己不愿意承认,似乎也有着那个小姑娘的原因在内。

而且自己也相信,到最后,顾府也一定会想法让自己安全撤离的;这是两年多相处下来才有的信心,这份信心源于自己也源于顾府。

此时,佟掌柜换上了一身青色的长衫;在夜色中,显得并不醒目。

既然时辰已是差不多了,自己也该去和北门先生见面了;此行的初衷不是寻欢作乐,那便是越低调越好了。

许是今天有食客进酒楼的事实影响了佟掌柜,掌柜的心情倒是极好;看了眼郑先生,竟然还打趣:“先生就穿这身去****?不换得再潇洒点?”

一旁的书僮是忍不住低下头笑了;看不见脸部的表情,只看得见两只肩膀在不停地抖动着。

郑先生听了,颇有些尴尬;心想大殿下什么时候也学会如此打趣了。

明明知道自己今晚就只注意着他的安危,哪有什么心思去看那花娘的;还要让自己换身衣衫,这不是挤兑自己吗?

可他是主子,自己只是下人;他能挤兑自己,自己总不能也挤兑他吧?

难道让自己跟他说:掌柜,要不您也换一身?换身颜色鲜艳点的,这身衣服的颜色可是太素了。

如果自己真的敢这样说的话,不要说会惊了一帮同僚的心脏;即便是自己,估计也是不会相信自己能如此说的吧。

佟掌柜见郑先生如此表情,便也不再说什么;微微笑了,带头往外走去。

等马车到了倚翠楼门口,佟掌柜从车里钻了出来;站定后,郑先生和书僮便站在了他的身后,一左一右,形成犄角保护之势。

此时暮色已深,整条街上的灯笼都亮了;红红的,亮亮的,挂在屋檐下,倒也透着妖艳。

中等的****和高等的****相比,少了那份华贵奢迷,多了一份平易近人;和那低等的****相比,却是多了一份小鸟依人,少了那份嘈杂粗俗。

门口,自然也有姑娘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站在那儿,倚门而笑。

见了来往的老爷官人,便也抛个媚眼的;有那看顺了眼的,便停下脚步,急不可待地上前搂住姑娘,拥着进楼去了。

佟掌柜三人刚进楼内,就觉得一阵脂粉味迎面扑来;不知是否有些劣质的原因,呛得人倒是喉咙痒了想咳嗽的感觉。

等三人站定,才刚刚举目向四处张望,早有****眼尖着就迎了上来。

虽说这****是广开大门喜迎八方客的,可那也要看进这****的都是谁,是不?

如果把进****的都当作是爷一样地捧着,那也要看看老娘有没有这点精力,还要看看高不高兴这样来做,是不?

否则的话,一个晚上下来,每个都巴巴地这样迎进来,那老娘不会累死才怪呢。

不过眼下,****看到佟掌柜,却是像看到了财神爷一样,两眼放光地迎了上前。

这刚进楼的男子,虽然面色黝黑,身上所穿也不是什么上乘的衣料;可是这通身的气势,却是让人想忽略都难。

就这样进得楼来往那儿一站,便有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就凭着老娘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样的人,不是贵族公子就是富商子孙。

可别看身上穿的衣服不显眼,就是佩饰也没有一件,可那气势是骗不了别人的;看着年纪还轻,也许是瞒过了府上的老爷偷偷出来买欢的呢。

这样一来,今儿还不定是遇上了一个金主呢。

想着,便朝佟掌柜扑了过去。

手里挥动着帕子,,从那帕子上倒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传出了一阵浓浓的香气;不知是扑了多少的香粉上去,让郑先生闻得直皱眉头。

****那已然看不出模样的腰身扭了扭,不住地朝着佟掌柜不住地抛着媚眼,嘴里却是不停地说着:“哎呦,小哥哥哪,怎么才想到你姐姐呢?姐姐可是等的你心都焦了。”

郑先生似乎看到了一只滚圆的大木桶在朝着大殿下呼啸而来,便从佟掌柜的身后站了出来,跨前一步,严严实实地将佟掌柜挡在了身后。

****眼看着自己快要扑到那个年轻公子身上了,却被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中年男子给挡住了。

当下急急地收住了脚步,看似笨拙的身子一扭,倒是堪堪从郑先生的前面擦过;这动作的敏捷程度,可真是让旁人都意想不到的。

佟掌柜见了,错愕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妈妈,楼中可有曲儿唱的好的姑娘?”

这楼中唱曲儿最好的,自然是湘云;此时,只不过是故意问一下而已。

****眼看着佟掌柜问个话都是斯斯文文的,更是断定自己刚才的判断不错;这人是富家子弟,可就不知道兜里的钱到底带出来了多少。

“公子爷哪,你可算是问对了;我们这倚翠楼中,唱曲儿好的可不少呢?只是……”

这称呼是已经由“小哥哥”换成了“公子爷”可是希望着眼前这位是个真正的公子爷哪。

****这个“是”字的音调拖得还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长,便觉得自己那没有拿帕子的左手一沉;不由得马上就是低头一看,果真,手掌中被塞进了一只沉甸甸的金元宝。

这下,****那本来就看不大见的眼睛,乐得都快只剩下一条缝了;快速地将金元宝塞进了衣袖,然后使劲地挥舞着帕子:“这位公子爷,您快跟奴家来。我们这倚翠楼的湘云,唱曲儿可是一等一的好呢,真是唱遍京城无敌手……”

这间屋子在三楼,因着整个三楼都没有几间屋子,所以并没有下面的嘈杂;楼梯口,是有****守着的,以免不相干的人也都往这楼上来。

进了湘云姑娘的屋子,发现屋子也是极大;这就是为何整个三楼都没有几间屋子的缘由,看来这红牌姑娘所受的待遇确实是不同的。

屋子用垂帘和屏风隔成了三进,姑娘的卧室是在最里面;外面的两间用来喝酒谈天及品茗听琴,当然也有那粗使丫环守在屋门口。

佟掌柜在外屋坐定后,便命湘云选那最拿手的唱来;少顷,便听一阵琵琶声响起,弦音轻重缓急高低快慢,任由主人随意地交错交换。倒真的有种“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

果然,这位湘云姑娘,倒还是懂些音律的;佟掌柜不由在心里赞了一声,身子倒是坐得正了一些。

又听了一会,便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慢慢响起;犹如黄莺出谷,端得是婉转动听。

****见佟掌柜的身子又坐得直了一些,这才满意地笑笑,正式退到了屋外;小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并亲自吩咐丫环一定要将门给看好。

既然这儿是温柔乡,那进来字自然会神魂颠倒;只要陷了进来,那还用担心白花花的银子不乖乖地交出来吗?

****心满意足地下楼了;她没想到,待会还会有人坚决要到同一个温柔乡的。

第201章 200 兵部尚书田某

田尚书正精神抖擞地坐在书房内,他的对面,同样也坐着一个人。

虽说暮色已是很深,书房内都已掌灯;可是在田尚书的脸上,却看不到一丝的倦意。

在六部尚书之中,田尚书是做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几乎是从百里皇上登基开始,他就执掌了兵部的官印。

其他的五位尚书,虽不能说是走马观花一样地换;但至少还是换的,而且有的换了还不止一个两个的。

可是,自己在兵部一待那么多年,不要说朝中同僚,即便是家人都在担心“功高盖主”的隐患;但是,自己却是一点都不担心。

说自己一点都不担心,倒也不是故作豁达;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自己是懂的,陪伴在皇上身边,是无论如何不能故作豁达的。

可是,自己是真的不担心;原因在于,皇上曾私底下跟自己说过一席话。

那是有一次君臣把酒言欢,也是晚上;许是自己喝得太多了,便趁机借着醉酒,要皇上收回兵权。

当时,自己自然是没有真的醉;因此,便也记得皇上当时说的那句话,也记得当时在场的人和周遭的景。

在场的只有三个人:皇上、自己和卫公公。

周围的景,自然就是在皇上的寝宫中;在那桌上摆了酒、摆了菜。

自己和卫公公陪皇上一起,吃着菜,喝着酒。

然后,喝着喝着,自己就说自个儿是醉了;又喝着喝着,便提出了让皇上收回兵权的话。

皇上当时是这样说的:怎么,做兵部尚书做怕了?担心有朝一日,功高盖主了?

自己当时可是一个哆嗦,但是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自然也就没有缩回去的份;再说有时候,长痛还不如短痛来得爽快。

与其这样一直提心吊胆地过,那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于是,自己当时便硬着头皮“噗通”一声跪下了,算是承认了:“皇上,臣惶恐!”

皇上听了,当时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声叹息,在空旷的殿中显得格外得沉闷,沉闷到连卫公公都是忍不住地看了自己一眼。

叹息过后,久久,才是皇上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可是跟你说了,把那些担心都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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