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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皇弟再爱我一次-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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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岩灵动挥舞着手中的剑,身体随风而动,白衣飘然,那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绕着他上下翻飞,左右盘绕。

只见他舞起宝剑来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他的每一个眼神,没一个动作霸气却又不失风度。

那剑舞得果然不错,他就像条欲飞的苍龙,狂傲地绽放出流光溢彩,晃人眼目,夺人心魂!这样的夏岩,还是夏雪第一次见过。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结束,雪白的缎袍也跟着划出优美的弧度,在他脚跟上来去的飘舞着,来提醒他主人的完美收官,收起剑身,放入鞘中。

夏雪完全呆傻的愣,直到夏岩走近方才醒悟,抬头看他,仿若看到了太阳的光辉,整个人整个心被暖意充满。

那日他门一起看着日落下的晚霞,很多年后夏雪再想起这个场景,感觉还是那般的幸福。

此后的多天,夏岩处理好重关门的事物,便早早的回来陪伴夏雪。

这中间陈亲和司马易柔也来探望一两次,现在的夏雪不似以前,对人虽比较慢熟,但和陈亲有过约定,又见过两次,知他和夏岩关系很是密切,对他的到来也还客客气气。

而司马易柔活泼伶俐,能变着法子让人开心,每次来看夏雪都很亲热,这样热络可爱的女子让人没法跟她冷脸,夏雪的脸渐渐的不似以前那般冷淡。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去了,念雪阁烧的只剩空架子,夏雪一直住在夏岩的房中,而夏岩也没说让她搬去那,他们就这样相邻而席,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入夜还沉静的睡梦中的夏雪,突然蜷缩身体,双眉紧锁,紧闭的双眼猛的睁开,双眼之中血丝密布,她的身体猛烈的抽搐起来,额头上冷汗涔涔,显得异常痛苦,手紧紧的压住心肺之中。

没过一会儿,浑身汗哒哒的,本就微薄的裹衣,也被汗水渗透,紧贴在身上。

贝齿紧咬,夏雪知道这是蛊毒发作了,月夜盟下的命令,若再七天内没完成,将会尝到蛊虫啃咬五脏六腑的剧痛,为怕隔壁那人听到异常的叫声,深深的压抑着想冲破喉咙的尖叫。

隔壁的动静虽不大,耳聪明目的夏岩早已察觉到了,以为夏雪夜里起床有事,碍于男女有别,没做他想,后来越听越不对劲,对念雪阁的火灾还心有余悸,再也不顾礼义廉耻,未披上外套,穿着裹衣裹裤就跑过去。

夏岩一进屋,借着朦胧的月光,发现帐幔内隐约间有抖动的身影,脸色一敛,目光锐利的看向床内,只想刺破那层挂着的薄纱,掌风轻扫,帐幔吹起的那瞬间,夏岩看清里头的情形,抬脚大步迈去。

看着夏雪全身抽搐的厉害,脑袋轰轰直响,以为是火候留下的后遗症,担忧的抱住浑身抖动的夏雪,“姐,你怎么了。”

啃噬

夏雪终于忍不住的尖叫出声,双眼充血,已分不清前面那人到底是谁,用力的反抱住夏岩的身子,力道太大,夏岩没任何防备,惯性的到下去,滚到床的里侧。

心肺的啃噬,引发出头脑的疼痛,夏雪早已迷了心智,一翻身,趴在夏岩的身上。

夏岩怔愣着,刚才动作太大,裹衣早被扯的松开,露出古铜色肌肤,锁骨间,肩膀那的线条分明,随着夏岩渐渐转粗的呼吸,有节奏的牵动着。

身体不断抽搐着的夏雪,头窝在夏岩的胸前,感觉到嘴巴上有东西碰到,突然猛的一口往夏岩的肩膀咬去。

夏岩顿时就懵,一阵剧痛突然袭来,惊醒,眉头一紧,神色骤变。

感觉到夏雪的唇冰冷而单薄,像柔软的水晶,碰触着温润的肌肤,酥酥麻麻的顺着唇向四面八方延伸开去。

空气中的尘埃都停止了浮动,世界瞬间变得冷冷清清。什么也没剩下,只有朦胧的烛光,寂静的照着他和夏雪两个人。

夏岩屏住呼吸,眼睛睁得铜铃大。伸出手想要推拒,可是夏雪的牙尖刺进他的肌肤里,香软的舌头舔着他的皮肤,他瞬间就软了。

紧紧的抱住夏雪的腰身,任由她紧咬着自己的肩膀,仿佛她这样的啃咬还不够,他还想要的更多。

一股咸腥在夏雪的唇齿间泛开,这种感觉好诱人,身体的抽搐居然缓和下来,她开始逐渐用力吸吮。那参杂着血腥的温暖柔软让她想要品尝的更多。

夏岩浑身一阵战栗,灵魂似乎都要随着血液离开身体。从未想过会与夏雪亲密到这等程度,心里的慌乱早已大过惊喜。

现实终归是要面对的,夏岩偏头看着夏雪,她那冰肌玉骨的容颜因兴奋而变得犹如一朵娇艳的牡丹,放在她腰上背上的手加重,使劲的把她抱住。

“嗯???????”一声娇呻从夏雪的唇中发出。

夏岩突然意识到在干什么?怎能趁夏雪失去意识时做出这等事?她虽迷糊自己却是清醒的啊?

若是等夏雪醒了,自己又还有何面目见她?可是此时被她压在身下,感受到她玲珑有致的体态,而贪恋着这份温存,听到自己隐忍的闷哼声,夏岩一愣神。

他很快便转醒,下定了决心,突然感受到夏雪的身体一顿,再渐渐的缓和下来,不再有抽搐的现象,嘴唇也慢慢的松开了,肩膀终于得到了解脱。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夏雪没任何的动作,夏岩轻轻推了下夏雪,还是没反应,转过头,不小心把嘴唇印到夏雪的脸颊上。

夏岩圆睁着瞳孔,心咚咚的跳,刚定下来的心又大乱了,察觉自己的异常,慌乱的转回头。

这和刚才夏雪啃噬他的感觉根本不一样,若刚才是激情澎湃,那现在就是电流乱闯。

夏岩唯一的安慰就是夏雪紧闭的双眼,暗叹着幸好睡着了,把她慢慢的从自己身上挪回到身旁的位置,掖好被子,看来明天还得请梅戈凌再来一趟。

在夏岩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夏雪眼角滑下额一颗泪珠,若他当时肯回头看她一眼,也许日后就没那么多的误会和不快了。

情节倒流

与此同时在月夜盟京都分堂内。

江以柏停下手中击鼓的动作,刚才每击一鼓,心跟着疼一分,知道另一个地方的人会因为他的下手,五脏六腑会受到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不知从何开始她在心中的地位变得如此重要。

心好后悔对她下了冰蚕,没想以前杀人如麻的江以柏,会变成现在这样。

知道她现在所受的痛,江以柏的心更涩,面上的温和深深的掩盖住眼里的阴狠,“叔叔这下可满意了。”

江广隆紧抿着嘴巴不语,让冷艳受到冰蚕的啃噬,似乎还是不解气,“这次盟里向冷艳下达了命令,她多天未做处理,以柏你这盟主当的可偏心。”

江娩笑笑,“叔叔,这事都是因我而起的,这些天逆水帮的人没来雨林斋来闹事,我就跟冷艳说这事先放着。”

江广隆斜睨江娩一眼,再看向江以柏,这两人都事一个窝的。

现在江广梵和江广良去云游了,月夜盟只有他一个大家长,这里有那么多弟兄在,冷艳事情没办理,人也不知道在哪?

连个音信也没回,总要给大家一个交待才对,难道还怕了这两个后辈不成,越想江广隆底气越足。

“没来闹事,难道就这样算了,这不被道上的人看扁,若冷艳不行,她护法的位置就不用当了。”

江以柏的笑脸收起,沉着脸,没理会江广隆的话,扫视一圈,“冷艳未及时处理盟中下达的任务,已用帮规处罚,若有人不服我这个盟主的做法,就站出来。”

哗啦啦的一群人跪下,“盟主英明,手下不敢不服。”

江以柏满意的勾起嘴角,若没一把手怎能坐上这个位置。

江广隆气得牙痒痒,想起上次打斗,还躺在床上养伤的江以皓,甩袖离开。

江娩提醒着,“你又把叔叔给惹毛了。”

江以柏嘴里透着不屑,“就他,若不是看着父亲的份上,我早把他踢出盟会了。”想起一件事,眉头一皱,“这里交给你,我先离开。”

江娩对着江以柏紧张的身影,笑笑,看来还真是当心那人。

午夜时分,夏府进ru沉静的睡梦中,在一处隐蔽的围墙外,身着青袍的男子身影蹿进去。

夏雪睁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床顶,从夏岩离开后,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态,

头脑中荡漾着星星碎碎的银白光晕,刚才和夏岩亲密举动在脑中碎碎的播放着,虽然那时没意识,但后来意思突然转醒,惊觉自己咬着夏岩的肩膀,故意装睡,来逃脱两人的尴尬。

没想后来夏岩的唇瓣居然贴到自己的脸颊上,四肢百骸荡漾开来。堪比无翼而飞,那近神的潇洒和自由。没想他的吻是这样的,当时还是不敢张开眼睛,只深思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会是什么。

可是美妙幻境终会被先是打破,她感受到夏岩那个吻是无意的,当时夏岩急急的把自己身体弄开,而后又毫无留恋的走掉,

深夜探望

夏雪从头到脚如堕冰窟,早该猜的夏岩只把她当姐姐的这么简单,伦理道德在夏岩的心里根深蒂固,怎会变动。

窗户那边发出小小的微响,扰醒了夏雪混乱不堪的思绪,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江盟主,可是来看你手下被冰蚕摧残成什么样子啦!我现在好的很,你可以回去了。”

听到这刺耳的话,江以柏就不快,大半夜的跑来探望她,居然吃了个闭门跟,怎么又回到从前那样子了。

看着夏雪苍白的病容,透明的没丝人气,无血色的容颜没使她变得憔悴不堪,反而如朵天上快掉落下的白云,让人想伸手去扶一把。

江以柏知道她前些天受了火灾,刚才有受了冰蚕的毒发,对她怎么都板不起脸来,反而坐在床边柔声细语起来。

“刚才是江广隆带着盟里的兄弟来,说你无视盟规,你说我要怎么办?”

夏雪审视着江以柏,自己在月夜盟从不露脸的人,却坐上护法的位置,可见有多少人正挑着刺。

家有家归,盟有盟归,这一直都是清楚的,刚才冰蚕发作,并没有怪江以柏,事情没办好,对盟里的人总要有个交代,不然月夜盟这么大,他还要怎么打理。

在夏雪的心里知道这人是真对自己好的,除去平时在口舌上占便宜,其他跟别人比都已经很不错了,只是适才正烦着,刚好给江以柏给撞上了。

江以柏五指在夏雪的眼前,来回的晃动着,“太久没见本盟主,被我这美貌给迷住了。”

“少来。”夏雪挣扎着起来,躺着和人说话还真不习惯。

江以柏按住她,低低说着,“躺着就好,你不用起来。”

“嗯,你来是想吩咐我什么时候去对付逆水帮不。”

夏雪本就无力,对江以柏时不时的搭一下自己的身体,早已习惯,任由着他去。

“这个不急,我今晚过来就是看看你。”江以柏掖好夏雪有些下滑的被子。

“看我?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还想我怎样?”江以柏撇撇嘴,似笑非笑的看着夏雪。

看着他又恢复到吊儿郎当的样子,夏雪直翻白眼,“那你已经看到了,暂时还死不了。”

“嗯,那便好,我还真要走了,太晚回去睡觉对皮肤不好,可不能冷落我这张绝美的脸庞。”

夏雪白眼江以柏,这人只有在手下面前才露出孤傲强硬的样子,一转身就变样了,做让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那还肯听他的。

江以柏走前,还不望轻拍几下夏雪的脸颊,“小雪雪眼皮不要乱翻,小心把眼珠翻没了。”

夏雪气竭,这人怎么每次来都要揩油。

第二天吴霞早早的便来叫醒夏雪,说是梅戈凌来了。

夏雪迷迷糊糊地披上外套,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靠着床背,昨晚发生的事太微妙了,再加上江以柏一闹,整晚根本就没怎么睡,顶着晕沉沉的脑袋,只等梅戈凌的到来。

这般为谁

收起搭在夏雪脉搏上的手,梅戈凌沉思着,一直凝望着夏雪,又看看站在一旁的夏岩,思起那天早上无意偷窥的事,心底叹口气。

“无烦,只是身太乏力,我开几副修身养性的药即可。”

“戈凌那就麻烦你了。”夏岩转身对夏雪说,“姐,那我先回重关门了,若有事让吴霞去找我。”

“嗯,去吧!都说了没事,你还赶回来。”夏雪怪异的看着夏岩。

看着夏雪一派自然,夏岩暗松一口气,看来昨晚的事她果真不记得,明明应该感到放心高兴的,为何会感到惆怅。

夏雪收回视线,看着一旁的梅戈凌,“谢谢,你那晚就发现了吧!”

梅戈凌怔愣着,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夏雪指的是什么?

其实在失火的那一晚,梅戈凌就号出夏雪体内的蛊毒,原想夏岩是知道的,那晚便没提出,这毕竟是一个姑娘家的私事,实在不好去戳破它。

直到现在才知道,夏岩是不知道这件事的,难道真的要瞒着夏岩这件事?

“梅太医?”夏雪唤醒呆愣着的人。

“嗯,叫我戈凌就可以,你身上的蛊毒??????说不定我可以解。”

夏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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