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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富妻盈门-第2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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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氏叫住杨妈妈,“母亲怎么了?难道是身体又有什么不好?”
杨妈妈满脸焦急,也顾不得行礼了,直接喊道:“老夫人忽然昏倒了。”
梅氏心里一惊,“还不赶紧请大夫去呀。”
杨妈妈委屈的嘀咕:“老奴正要去呢。”
梅氏也没多想,直接点头,“那就赶紧去吧,我们进去看着老夫人。”
杨妈妈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外跑,瞧她那架势,仿佛老夫人已经病危,急需她救命一般。
其实,杨妈妈在国公府里还算收敛,等她出了府,便立刻站住脚步,拿手用力在眼睛上揉了揉,只把两只眼睛揉得通红,然后又在嘴边沾了些吐沫在眼下,制造出刚刚哭过的模样,最后扯了扯发髻和衣服,故意弄得很是狼狈。
“……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杨妈妈中气十足的喊了几嗓子,成功看到街头巷尾露出几个好奇的脑袋,这才加快脚步,一溜小跑的去寻大夫。
“咦?定国公府这是又出什么事了?”
“那婆子形容狼狈。似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呢!”
“唉,高门深户里的‘难事’多着呢……”
几个闲人探头探脑的瞧着,嘴里说着各种靠谱、不靠谱的猜测。
第二天,陆元一家四口出殡。天还没亮,陆家上下便都忙碌起来,门里门外一片雪白,灵堂前头的院子里。僧道们念念有词的唱诵经文。
陆延德病倒了。陆离领着庶弟和大房、三房的几个堂弟在前头招呼。
梅氏和谢向晚则在后头招待女眷。
至于老夫人,她的辈分高,昨儿又莫名昏厥了一次。今天便没有露面。
梅氏也没在意,按照习俗礼仪,一步步的进行着丧礼。
到了吉时,前头唢呐响起。哭声大震,陆元一家子的棺木缓缓出了国公府。陆元等挚亲在前头领队,陆家族人,以及姻亲故友则缀在后头送葬。
陆元一家死得太惨烈,京中不少人同情。就连宫里都发了话,是以他们一家四口的丧礼办得很盛大,长长的送葬队伍绵延好几里。纸钱如雪花般洒落一地,队伍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沉重肃然。
死者为大,不管陆元生前做了什么,如今他死了,一切都过去了。
陆离也放下了对陆元的憎恨,神情木然的走在前列。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仇人都能放下一切,全心帮陆元办一场体面的丧礼,而那个号称最疼爱陆元的人,却在今天这个日子惹出了好大一个事端。
且说陆家送葬队伍中的最后一个人走出陆家大门后,国公府的大宅便空了大半。
内院、外院的看守便有些松散。
宁寿堂里,杨妈妈抖着手给老夫人喂下一碗药,然后又唤来几个得力的婆子,几人扶起老夫人,竟直接出了院子。
一路上避着人,直到来到二门的垂花门前,老夫人才故意让杨妈妈弄出点儿动静,引起了院中下人的注意。
“呀,那、那不是老夫人吗?那些婆子扶着老夫人去哪儿?”
二门听候差遣的小厮心里疑惑,快走几步,想追上杨妈妈等人,嘴里还喊着:“老夫人,老夫人,您老这是要去哪儿啊?”难道老夫人想去给世子爷送葬?
不想,小厮刚追几步,前头的几个婆子便加快了脚步,几乎是拖着老夫人往外走。
小厮大惊:这些刁奴,不会是想趁乱危害老夫人吧?
思及此,小厮扯着嗓子大喊:“来人呀,快来人呀,老夫人被人劫持了,快来人啊!”
“什么?居然有人敢劫持老夫人?”
四周的下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有人还机灵的抄起木棍,气势汹汹的追了出来。
老夫人见状,心中暗喜,连声催促杨妈妈等人快些。
杨妈妈和几个婆子一边用力架着老夫人,一边快步往外跑。
而在她们身后,则跟着十几个挥着木棍的男人。
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定会以为后头的人想对前头的人意图不轨,没准儿还想谋害人命。
杨妈妈等人拖着老夫人跑出了陆家大门,送葬队伍刚刚离开,陆家所在的街上还留着一些看热闹的闲人。
那些人正在讨论陆元的丧事如何风光,抬眼却看到几个衣饰精致的老妇从陆家大门‘逃’出来。
“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国公爷要毒杀嫡母,我们老夫人已经不行了……”
杨妈妈扯开嗓子大喊,喊出来的话,险些惊掉一群闲人的下巴。
然而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几个老妇刚刚跑出陆家,后头便追来了一群手持木棒的‘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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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无奈舍弃

定国公府办丧事,这可不是小事,不止前来围观的百姓多,就是官府也都十分重视,顺天府派了大批的差役前来维持秩序,就是五城兵马司也遣了一小队人马在附近巡视。
即便世子爷的棺木出了国公府,送葬队伍远去,那些差役和兵马也没有立时撤离。
是以,杨妈妈这一嗓子,直接引来了四周巡视的官兵。
“何事?到底发生了何事?”
顺天府的捕头穿着一身皂衣,快步跑到近前,十几个差役一拥而上,将老夫人和几个婆子护了起来。
杨妈妈淌着眼泪,急声喊道:“好叫这位差爷知道,国公爷忤逆不孝,竟然趁着老夫人重病之时,在药里下了致命的毒物,呜呜,我们老夫人快要不行了,但府里的人不许叫大夫,还、还不许我们出门。”
捕头一听这话,脑中轰的一声,娘的,他这是什么狗屁运气呀,这种豪门阴私也能被他撞上?
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刚刚赶来的五城兵马司的人马,暗暗埋怨自己不该跑这么快,哪怕慢上那么一步,也不至于陷入眼前这种进退不得的境地啊。
杨妈妈还在哭诉:“若不是今日世子爷出殡,府里大部分的下人都跟着去了城外,内院的看守松了些,我们还逃不出来呢。即便如此,国公爷听到信儿,还是命人前来追堵。这位差爷您请看——”
杨妈妈一指台阶上傻站着的十几个小厮,悲戚的控诉道:“您看看,他们手持利器,根本就是想要我们老夫人的性命啊。”
捕头顺着杨妈妈的手看过去,果然。国公府大门前的台阶上,正有十几个手拿木棍的年轻男子。
“……”小厮们早就惊呆了,他们明明是来追赶‘歹人’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自己竟变成了‘恶奴’?
有反应快的,赶忙丢下手里的木棍,喊道:“冤枉啊。小的们看到这几个婆子裹挟着老夫人出门。以为是刁奴欺主,这才赶忙上来拦阻。”
“是啊,是啊。我们国公爷侍奉老夫人纯孝,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好端端的,怎么会忤逆老夫人。还、还下毒?根本就是污蔑啊!”其它的小厮们反应过来,纷纷七嘴八舌的喊着。
捕头闻言。立刻看向杨妈妈,“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们好好的,为何架着老夫人出门?”
捕头也不信陆国公爷会毒杀嫡母,尤其在儿子、孙子全都死了的情况下。再者。杀人是需要动机的,捕头掰着手指想了一圈,也想不出陆国公毒害嫡母的原因。
毕竟陆延德做了这么多年的国公爷。地位稳固,跟老夫人没有直接利益冲突。相反的。如果陆延德真的对老夫人下手,一旦事情暴露,反而会落得夺爵、丧命的下场呢。
老夫人忍着疼痛,用力拧了杨妈妈的胳膊一下。
杨妈妈会意,哭道:“我们自然是想救老夫人啊。昨儿老夫人就发了病,老奴看着不对劲,好容易摆脱府里的控制,偷偷去请了个不相干的大夫给老夫人看诊,呜呜,之前我们也以为国公爷对老夫人只是略有不满,没想到,他、他竟一心想要我们老夫人的命啊。”
四周围了一群看热闹的闲汉,恰巧有几个昨日瞧见了杨妈妈‘狼狈’跑出陆家的那一幕,忍不住高声附和:“可不是嘛,昨儿咱们确实看到这个婆子逃出了陆家,当时还想,许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原来竟是跑出来给老夫人请大夫的呀。”
“对啊对啊,我也看到了,啧啧,那婆子边哭边跑,形容很是凄惨呢。”
“唉,平日里看国公爷挺端方正直的一个人,怎么会生出如此恶毒的心思?”
围观的人叽叽咕咕的说着,话题已经从‘确实看到杨妈妈出门求医’发展到了‘有钱人的家里果然是非多’,话里话外,已经信了‘陆延德谋害嫡母’的说法。
老夫人见状,心中满意,暗自用了用劲儿,嗓子咕噜咕噜的一阵闷响,然后呕的一声,吐上一口暗黑的血。
杨妈妈惊呼:“哎呀,不好,老夫人的药发了,大夫,快点儿去请大夫啊!”
老夫人一口血喷在了胸前,嘴角满是暗红的血沫子,她拼着最后一点力气,低声骂道:“好个陆延德,你为了让老身给你的姨娘腾位子,居然丧心病狂的下毒……府尊大人可在,老身要、要告陆延德忤逆、毒杀嫡母——”
声音戛然而止,老夫人头一歪,已然昏死过去。
捕头一个头两个大,只恨不得自己也昏过去。用力抹了把汗,他咬牙吩咐道,“带回去,把人都给我带回顺天府。哦,对了,别忘了给定国公老夫人请个大夫来!”
这事儿太大了,慢说他一个小小的捕头,就是府尊大人也撑不住。得了,还是把人先送到顺天府,至于怎么处理,自然有贵人们操心。
顺天府的差役们应了一声,分头行事,一拨人拥簇着老夫人和几个婆子,护送她们去顺天府,另一拨人则将那十几个手持木棍的小厮锁拿起来,一并带去了衙门。
围观的闲人们异常兴奋,直接跟着大部队,一起涌向顺天府。沿途遇到认识的人,还眉飞色舞的跟人讲说,引得那些人也纷纷加入进来。
等捕头回到顺天府的时候,不经意的回头一看,直接吓了一跳:好家伙,这是半个京城的人都跑来了吧?乌压压的,怎么这么多人?
捕头心肝儿跳得厉害,但还是硬着头皮跑进了衙门。
顺天府尹听了捕头的回禀,他也心慌都厉害,大冷的天儿,硬是急出了一身的冷汗,飞快的跑到前头,亲自将老夫人扶了进去,又迭声命人请大夫。
有官府的人出面,大夫很快就被请来了,一番诊治,大夫十分肯定的说:“老夫人服用了药性相克的药物,损伤了内脏。”
得,还真是中毒啊!
顺天府尹仿佛被人惯了一大壶的黄连水,直接从嘴巴苦到了心里。老夫人确实中了毒,且人家昏迷前口口声声要告陆延德忤逆、弑母,这件事便不能轻易了结了。
安顿好老夫人,顺天府尹咬了咬牙,分头命人上报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自己则亲自带人去陆家‘请’陆延德,并调查案情。
……
陆离等人将陆元一家的棺木送到京郊的陆氏祖坟安葬,一切处理妥当后,才疲惫不堪的回到陆家。
但还不等他们进门好生休息一下,便听到了‘陆延德为生母毒杀嫡母’的新闻。
“父亲已经被带到刑部了?”陆离眼前一阵发黑,他真是做梦都没想到,老夫人竟会做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蠢事。
忤逆、弑母,这可不是小罪过。尤其是对于勋爵人家来说,一旦罪名落成,爵位定然保不住,一个弄不好,陆延德还会被处以重罚。这还是因为老夫人没死,如果老夫人真的死了,陆延德妥妥的要为她偿命。
国公府倒了,陆延德被罚,陆离的名声也严重受损,可以说,陆家大房这一支短期内再难复兴。
陆家大房没落,与老夫人又有什么好处?
难道她还想靠着陆延宏、陆延修两个庶子?
“是顺天府尹亲自来请国公爷过去的,另外,官差还在宁寿堂搜到了有毒的药渣,还抓到了下毒之人,不是旁人,正是宁禧堂的小丫鬟。那丫鬟也招认了,说是国公爷指使的,说完这话,便一头撞死了……”
陆家二管家哑着嗓子,将府里发生的事说了说,最后道:“二爷,这可如何是好?国公爷的病还没好呢,如今被关入刑部大牢,身子定然吃不住啊。”
其实,他更想求陆离出去找找门路(比如太子),将这件事尽快压下来。否则,国公府不保,就是他们这些下人也没有好日子过啊。
陆离面沉似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压人心魄的气势。
陆延德肯定没有毒杀老夫人,这一点,不光他相信,就是听闻此事的绝大多数勋贵和官员也都相信。甚至,连宫里的贵人们也知道陆延德是无辜的。
偏老夫人打定主意想要整死陆延德,只要她咬死了陆延德忤逆,就是圣人也不可能帮陆延德开脱。
此事的唯一法子就是让老夫人改口。可问题是,老夫人故意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瞧这架势,根本就没有和解的可能。
陆离用力揉了揉眉心,道:“为今之计,只能委屈父亲了!”乖乖认罪吧。
左右老夫人没死,陆延德只能算是杀人未遂。只要认罪态度诚恳些,再赔上国公府的爵位,想来圣人也不会把陆延德怎样。
“不止国公爷受委屈,就是你和妙善,也要受些委屈了!”梅氏听了这些,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脸上却写满无可奈何。
陆离没什么表情,幽幽的说道:“无妨,正好我也没打算入仕,唯一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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