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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嫡女狠妃-第92章

小说: 嫡女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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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湿润的唇贴着她的眉心低喃道:“此生不管上苍是否能眷顾我们,给我们一个孩子,我都会一直爱你,一直一直爱下去。”

★《嫡女狠妃》上卷【千里漠雪家国乱】之《千里追爱》篇到此就暂告一段落了。

看过嫡女简介的亲们就知道嫡女的坑,嗯,很大。分上下两卷,家国卷跟天下卷。每卷上下两篇。

下卷为【千古帝后傲天穹】《焰火靳凤》《一统天下》

震家宅,斗皇室,统三军,成帝业,红妆踏马,金戈铁戟。

要一点点写到。芮雪要一点点陪着晟晟打天下了。

明天新篇《龙争虎斗》篇就要隆重登场,求花花,求咖啡,求点赞,求月票。

当然,就有亲们最想看到的晟晟帅的爆表的场景,帅爆南通一条街有木有。会有雪儿倒追乐逗爆笑场景哦。

嘿嘿,亲们多跟我聊天啊,你们留言的时候是我最幸福的时候。你们一有留言吧,我就有动力码字。

艾玛,本章好多伏笔,不知道有没有人看的出来,嘿嘿,作者睡觉去了。又是通宵码字。。。。。

vip第五十五章,情祸。(求订阅,求月票。8000+)

正文 :2014…8…4

清晨,山涧灵雀的翠鸣之声清澈动耳,金色的阳光透过潮湿的雾气,给山庄镀上一层薄薄的光晕,柔和至美。空气带着微凉,有种沁人心脾的清爽。

不得不说,北宫晟这男人很会享受,整座山庄古朴低调,但从构建设计到庭院摆设,皆是一等一的好料,脚下的地砖雕着精致但不繁琐的暗纹,围墙上的琉璃瓦勾着暗金边,门窗皆是上好的黄花梨绪。

昨夜她睡的是小叶紫檀雕成的十二镂空花骨榻,垂以价格不菲的淡青色丝苏锦。

卧室内更是名家手笔不要钱似的,连许轼的画都是随意乱扔。

但,所有价值连城的东西,没一样让人觉得庸俗,反而隐隐透着一种品位的清雅孤洁。

纳兰芮雪心中嘀咕着患。

这死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多钱?想起他买东西时候的一掷千金,似乎极是富有。

虽然她也很有钱,控制着南通多条市贸营生的命脉,但她真心不介意找个更有钱的土财主。

钱这东西,她真挺喜欢的,这也是娘唯一感觉她是自己闺女的一点。在对男人极其失望的时候,她最大的兴趣就是练兵,赚钱。

娘留给她的死士团队——琢玉楼,都被她以其名号开了店面,所有的死士除了个别人留在她身边外,全被她打发出去做生意。

这些年,她渐渐控制了南通盐,茶的销路,别的行业偶有涉足。

而琢玉楼更是以金玉生意闻名天下,倒不是她卖的金玉要比别人好些,而是许姨虽不喜市侩之事,但凝金雕玉,修玉补残的技术无人能及。

可本来雕了不少玉器,打算给她做嫁妆的,结果全被她为了开拓市场,一股脑儿全天价卖了。

她想的很开,金玉摆家里又不能吃喝,不如换成银子实际,而且她的确不喜金玉古玩,只喜欢字画。

但把许姨气的不轻,可事后对着她无辜的,祈求的双眼终究不忍心,只好全凭心情,只高兴了就雕一个。

结果物以稀为贵反而抬高了琢玉楼的名气,成了天下第一名楼。

不过近两年,她心思全在军营上,鲜少管琢玉楼,许姨到底雕了多少好东西,她也不清楚。只看着钱庄打着滚翻涨的数字,颇有踏实感。

想起这,不免想到北宫晟从琢玉楼买的那个簪子,不由唇角抿出狡黠的淡笑。

从自己男人那赚钱的,她也算开天辟地头一人吧?改天得查查账面,看看从他那扒拉了多少银子。

瞧着这孤隐清幽,鸣翠柳柳的山庄,她眼眸渐渐半眯出和煦的温度,她很喜欢这个地方,清静,似乎连空气都能嗅出碧色的味道。

秋瞳四处乱瞟着,灵动的目光在搜寻一个身影,一个现在消失在她目光一会儿,也会让她思念的身影。

“北宫晟?”

逛了一圈找不到他,她疑惑的低呼着。

这死男人大清早的又跑哪疯去了?以后非将他两条腿打断!让他爱乱跑!

竹林四环的石桌前,叶云一袭珠光白衫,北宫晟一袭绯红长袍,两人正在茗茶对弈。

叶云眼眸上下打量了下北宫晟,唇角浮笑。“很少见男人除了大婚会穿红色,还穿的如此……妖孽。”

其实叶云嘴中的妖孽,指的是夺人眼目,叶云觉得挺好笑,这家伙似乎什么颜色衣服都穿,但不论穿那种颜色都觉得挺合他气质。

不觉得阴柔,反而透着一股风华绝代的霸气。很奇怪的两种气质,但就是那么完美的融合了。

北宫晟垂眸瞟了眼身上的衣衫,不置可否。他只是顺手从衣柜里拿的,的确没注意什么颜色,不过他不挑衣服是真的。

比起幼年时当孔雀的经历,红色对于他来说,真不算扎眼。

落下一子,黑眸闪过一道狡黠,笑道:“怎么,看上我了?”

叶云已经被他的无耻磨的没了脾气,闻言压根眼皮抬也不抬,落下一子,通吃他一片,悠悠道:“是啊,看上了,反正她也不想嫁我,要不过两天我娶你得了。”

北宫晟端起茶盏,茶盖轻轻撩开沉浮的青叶,浅啄一口,黑眸幽幽的打量了叶云一番,末了邪魅一笑。

“好,把西燕给我,我嫁你。”

tang“咳咳!”

叶云终究没憋住气,愠恼的瞪了他一眼,正想开口,便听见她清澈的嗓音传来,那浅浅的低唤让两个男人都微怔。

“行了,看来是下不成了,可以啊,她可是第一次这么依赖一个人。”叶云褐眸微眨一瞬,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盒一扔,淡笑着起身,准备负手离去。

瞟了眼棋局,有些可惜的补充道:“一盘棋下了两个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分个胜负。”

这是他们第一次交手前的那盘棋,被他当时一拳砸飞半空,又被北宫晟稳稳接住的那盘棋。

之后他们也对弈过几次,每次两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将上次各自棋子的位置一子不落的摆好。

“无妨,终有结果的。”北宫晟继续品茶淡笑,听着耳际那个让他有些思念的声音传来,黑眸透过竹林准确无误的瞟到了她在水塘边转悠的身影。

深邃的眸光里全是温柔的淡光。

这让叶云看的有些恍然,顿了一瞬疑惑道:“我怎么总觉得你的到来是酝酿已久的图谋?”

他有些迷茫,北宫晟的眼神太凝远,每次看向雪儿时候的那种宠溺不仅仅是喜欢,似乎像在看多年的爱人,太深沉,太温柔,感觉能融化掉世间的一切,没有什么能阻断他追逐的目光。

北宫晟朝叶云瞟去意味深长的一记,唇角开出更深的梨涡。“我若说我图谋十八年了,你信吗?”

叶云一怔,诧异的瞟向这个男人,他知道北宫晟从不说废话,再无聊的玩笑都含着深意。

褐瞳不置信的扫了两眼,唇角勾起淡笑:“要真是那样,我才算输的明白些。”

一直以来,隐隐猜到北宫晟接近雪儿似乎不是那么单纯的原因,曾经以为是为了天下,后来以为是动心后的情难自拔,可谁曾想到是沉淀十八年岁月的守候。

五年相陪,怎比的过十八年等待的厚重……。

想到地窖内雪儿娘亲画像旁摆着的那枚通透盈红的凤凰配,叶云还是有些不置信的再次确认道:“跟她订婚的是你?”

北宫晟笑着将棋子一颗颗捡到棋盒内,不言语,也不否认。

但唇角那抹带着自信的淡笑昭然若是着一切,叶云褐瞳划过震撼的光芒。

末了,笑嗔道:“你小子,果然有种。”

北宫晟宛然一笑,不置可否。

叶云心中惊赞。

明明手中有王牌,可就敢不靠媒妁之言,只凭个人的努力来征服一个女人的心。这种势在必得的气度跟自信无法不让人佩服。

雪儿对指腹为婚的婚事一直不知道,倒是他听雪儿娘亲提起过一次。

当时,雪儿娘亲眼中的那种期翼与惋惜让他十分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的人,能让完全瞧不上南枫,也不太看好他的女人心心念念记那么多年。

可谁能想到居然是北宫晟……,这让叶云心中长吁一口气,也只能是他了。若不是他,世间也无人了。

难怪一个正妃位悬空二十六年,不喜女色的男人能在国宴上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能千聘正纳。

想必,那个位置一直是为她留着的吧。

十八年……,想到这个数字,叶云就觉得心头一颤,这么多年未见,他居然还能做到坚守承诺,即便雪儿很有可能已经出嫁,他居然还能空了妃位,在漫漫的岁月中只寻一人,只等一人。

这种震撼让叶云觉得谁要来破坏他们之间的爱情,就是一种罪恶。

看着叶云怔愣的模样,北宫晟抿嘴淡笑:“怎么?觉得霸着我女人五年太对不起我了吗?”

“你!”叶云气愕,本想问问为什么会失散这么多年?一直要到两人立场彻底对立的时候才出现?

叶云猜当年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雪儿的娘眼眸里透露出的泪光是对逝者的哀伤。

可他又是一副欠扁的淡笑,叶云当下一撂袖袍转身而走。

“别忘了我先前跟你说的。”北宫晟声色悠悠的补充道。

这生生顿住了他的步伐,他褐眸微转,不确信道:“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舒坦了?不找死不爽快?”

“答对了。”北宫晟将棋子全部收好,木盒轻盖,满眼戏谑。

“出事我可不负责!”

“你好恶心……。”北宫晟黑眸上下一扫叶云,峰眉紧皱,红光一闪,已朝远方倩丽的身影奔去。

叶云愣在原地,气的当场想掀桌子。

这死男人!谁他吗说想对他负责了!

纳兰芮雪刚感觉到身后一股清凉的风袭来,就被人瞬间从身后搂在了怀中。厚实的温暖与宽阔的怀抱,不用猜便知是谁。

北宫晟低头凑到她耳际淡笑道:“想我了?”

“谁想你了!”

耳际暖暖潮湿的气息喷薄进耳朵,让她不由感到一阵酥麻,脸瞬间变红。

她是不是表现的太明显了些?

瞧着她害羞的模样让他唇角抿出梨涡,没有拆穿她,而是一把横抱起。“走,带你去个地方。”

说罢,便飞身跃出山庄。

“喂!我会走路!”

空气中淡淡传来她看似不满,却没有实际行动的抗议,叶云透过竹林望着两人消失的方向,唇角浮起淡笑。

雪儿,你要幸福。

***

此刻,一院花香的枫王府后院内,如秋眼神微转,也从睡眠中醒来。

秋瞳半眯,扫了眼横在她胸口的胳膊,感受着下'身'依然被占有的冲胀的触感,眉头紧锁,唇角渐渐勾出冷笑。

她的身子此刻全是青紫的痕迹,可若不是真感受到南枫的用力之狠,她都怀疑自己像是被毒打过。

身后这个男人,尽管她知道靠近这个男人,她此生只有痛,无边无际的痛,可是她依然无法阻止内心里爱他的感觉。

他是她生命中独一无二的男人,她无法不爱。

可她又如此的恨他,这个将她利用的彻彻底底的男人,这个视线从来不会给她半分的男人,让她恨不得将他剜心扒骨。

他是她生命中伤害她最深的人,她无法不恨。

这种扯不断理还乱的感情,生生将她破成两半。一半冰原,一半火海,一半深爱,一半憎恨。

身子刚微动,想起身,就被南枫一把扣回怀中,他毫不怜惜的揉'捏'着她的娇挺,拨'弄'着蓓'蕾'。

“你去哪?”

“天亮了,我该回去了。”

他的拨'弄'让她迅速身体起了一阵蚂蚁般噬咬的酥'麻'。想到昨夜近乎疯狂的一晚,她不寒而栗。

“哼。”南枫的冷笑从身后传来。

冰冷的唇接踵而至,贴着她的后颈吮'咬'着,让她感到了疼痛与恐惧,就犹如被毒蛇咬住了喉管,不知何时待死。

他下'口'很重,如秋能想象,她的后颈应该渗血了。

而唇间带出的酥麻的战'栗'又让她沉浸入一股莫名的刺'激'中,还未反应完全,新一轮的律动再次席卷了她全部感官。

“嗯~”她无力低吟,靡靡柔柔的声线激起南枫更大的兴趣与粗'暴'。

“你还真是yin荡。”他冷笑一声,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继续从后面涌进,起伏间,又声色幽幽的蛊惑道:“不过很'紧'。”

他的动作很粗'暴',惹的身下的女人发出几乎痛苦的呻'吟',他视若无睹,只满足着自己的需要。

的确,在他的原则里,从不碰失洁的女人,可他清楚如秋当年是被他糟蹋的。

虽然的确不记得那天的事情,但透过这两年如秋看他的眼神,如今猜也能猜出来。

见过太多女人对他流露过那种眼神,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

更何况昨日一试,就知道她这么多年并没有过经验,她很紧,比他碰过的太多处'女'还紧。

但他没必要知道,女人,他已经有太多太多,不缺她这一个。

他现在唯一需要的,只是毁掉纳兰芮雪的利器而已。

她出现了,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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