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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重生之商女毒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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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利的还给你,不过在此之前我必须先说一声,刚刚那支被老爷打岁的白玉簪子,价值五万两。”

“什么破簪子要五万两银子。”大夫人冷笑着,权当司徒情已经发疯了。

司徒情淡淡一笑:“夫人说错了,不是五万两银子,而是五万两黄金。这支白玉簪出自天下第一巧匠世家上官玉容之手,白玉本身三万两黄金,而那另外的两万两黄金,则是给上官玉容的工钱,若是老爷和夫人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如今正在宫中做客的上官玉容,看我有没有说谎!”

司徒震远的眉毛抽了抽,一时间竟拿捏不准司徒情这话究竟是真是假,然而上官玉容本就是大历的客卿,一个月前因为太后寿诞所以被请入宫中,这件事情本事极为保密的,可如今司徒情竟然知道了,那也就是说这玉簪或许真的如司徒情所说,是出自上官玉容之手。

想到这里,司徒震远的后背出了一身冷汗,这五万两黄金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不过他转念又一想,就算打破了那又如何,反正司徒情是自己的女儿,这天底下哪里有父亲给女儿赔偿的道理。

第20章 关入暴室

仿佛看穿了司徒震远的心思,司徒情的唇边慢慢浮现出近乎讽刺的笑意,她缓缓起身,姿态优雅地仿若高高在上的女皇。

逆光而立,有那么一刹那司徒震远仿佛看见了十五年前那个立于桃花林下的女子,容颜绝美,姿态傲然,如宝石般的漆黑眸子里有着让人无法直视的高傲于冷漠。但那倾国容颜上,却又带着浅浅的笑意,仅是一眼,司徒震远就再也无法忘却那个女子。

“这支白玉簪是上官玉容借给我玩赏的,之后可还是要还回去的。老爷,你说这可怎么办?”

仿若晴天霹雳,司徒震远愣住了。但到底是在官场中久居之人,很快又恢复平静,沉声道:“这件事情,以后再说,眼下先将你母亲的毒解了。”

“老爷,我已经说过了,我并没有下毒,又怎么能够解毒,兴许是夫人对我脸上的胭脂过敏呢。”司徒情很是惋惜地盯着大夫人的手瞧了瞧,“都变黑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烂掉。”

大夫人本就忍耐着,如今听到司徒情这么说,再次气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却被秦氏给死死拉住:“夫人,您消消气,不要冲动。”

就在此时,一直为相府看病的孙大夫来了。

经过孙大夫小半个时辰的诊断,最终有了结论。

“回禀相爷,夫人的手应该是触碰了能够使其过敏之物,所以才会导致手部颜色变得漆黑。”

“真是如此?”司徒震远将信将疑。

“确实如此。”孙大夫再次回道,“只不过,老夫暂时无法确定夫人究竟是接触了什么东西,从而导致过敏。”

“不可能,肯定是这小贱人下毒。”大夫人可不会相信什么过敏,她早已认定是司徒情从中做了什么手脚,“贱人,还不快点交出解药。”

司徒情无奈地耸了耸肩:“夫人,孙大夫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你是过敏,并不是中毒。不过兴许夫人对我脸上的胭脂过敏,这也说不定哦,可是谁让夫人你打了我一巴掌呢,如若不然,你的手也不会变成这样,是不是?”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叶氏的手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碰到了司徒情脸上的胭脂。孙大夫到是一直跟着司徒震远的大夫,立刻走到司徒情跟前:“五小姐,劳烦您取一些胭脂给老夫。”

司徒情将一只做功精美的小盒子递给孙大夫,孙大夫打开之后微微闻了下,却是皱起了眉头:“五小姐,你这胭脂……”

“怎么了?”司徒情挑了下眼眉。

“五小姐您真的一直使用这胭脂么?”孙大夫不可置信地盯着司徒情,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胭脂。

“当然,这胭脂融合了九种毒草和九种毒草提炼而成,用来做胭脂可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司徒情缓缓道,“不过其实它还有另外一种用途,就是用天山泉水稀释,再将七色绝的种子侵泡于其中,便可培育出更为独特的九色绝,想必孙大夫对于七色绝应该不陌生吧。”

“不……不是!”孙大夫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五小姐您这胭脂分明就是剧毒,若是接触皮肤,便会出现如同夫人那般的症状,可您……您既然用以做为胭脂涂于脸上,为何……”

“孙大夫想问为何我没事,对么?”司徒情笑了笑,接着道,“这胭脂的确是剧毒,不过我在其中还加入了九色绝的花粉,既然这种胭脂能够培育出九色绝,那就是相生相克的道理,所以这毒性自然就没有了,不过总有一两个人会特别倒霉,对这种胭脂过敏,好在我不过敏就行了,孙大夫,你说是不是?”

“孙大夫,这到底该怎么办?”眼见着司徒情根本不会交出解药,司徒震远只好将希望寄托于孙大夫的身上。

“老爷,把这个小贱人捆了用刑,我就不相信她不说实话。”大夫人挣脱秦氏,冲到司徒情面前就去掐她的脖子,却被司徒情巧妙闪过,扑了个空,跌在地上,秦氏赶忙将其扶了起来。

司徒震远没叶氏这么一提醒,顿时也觉得有道理,只要捏住了司徒情的性命,还怕她不乖乖就范么?

看到司徒震远默许的眼神,大夫人对秦氏使了个眼色,秦氏随即以极快的速度抓住司徒情的手腕,她本以为司徒情会反抗,却不想司徒情竟是站在原地,连脚步都未挪动半分。

“捆了。”司徒震远最终下了决定。

“老爷,我可要好意提醒你一句,你若是将我弄死,皇上那要怎么交代?”

司徒震远冷声道:“你放心,就算你真的死了,那也是病死的。”

这样的手段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招数,不单单是皇室,很多贵族家总是会莫名其妙地病死一些人,其中原因大家都明白,只要不是身份太过棘手的,死一两个庶女庶子或是奴婢奴才之类的,也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算赵睿已经看上了司徒情,那又如何,只要宣称已经病死,那么就算赵睿是皇上,也奈何不了他相府什么。

“唉呀,我可真是糊涂。”司徒情故意皱了皱眉,“明日我可答应要将那白玉簪子还给上官玉容,不过没关系,反正我已经跟她说了,若是我没有准时赴约的话,就请她前往相府找我。”

“哼,区区一个匠人,也想插手相府的事。”大夫人此时已从地上爬了起来,态度甚是嚣张,“更何况,谁知道你那白玉簪子到底真的假的,上官玉容又怎么会与你这个小贱人交好!”

司徒情笑了笑:“夫人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能与上官玉容交好了?”

谁又能够想到,上官世家最大的投资人就是她司徒情呢!

“老爷,不要再听这个贱人狡辩了,将她关入爆室中去。”大夫人害怕夜长梦多,只要先关入暴室,那么就不怕司徒情再翻出天去了。

司徒震远点点头,秦氏押着司徒情出去了。

“松开,我自己会走。”走到门口,司徒情停下脚步,看了眼蓝的有些不可思议的天空,轻声道,“秦姑姑,你知道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是什么模样么?”

秦氏被问的一愣,但是下一个瞬间,她就看到司徒情回过头,对着她微微一笑。那笑容,竟有几分让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司徒情被关入爆室之后,秦氏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忐忑,她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司徒情看着血迹斑斑的墙壁,以及外面那一排排的刑具,心中冷意更甚。

这就是所谓的贵族么?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关入这种地方。在司徒情心中,本就没有对司徒震远抱有什么期望,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不会愤怒,不会心寒。

事实上,司徒情之所以会涂那由九种毒草毒虫配置而成的胭脂,是为了完全祛除在醉仙楼中,墨云对在她身上所下的毒,但她未曾想到大夫人竟然会对那种胭脂过敏。不过这也要怪叶氏咎由自取,若不是甩了她一个巴掌,又何止于如此。

不过精通医术的司徒情当然知道那种过敏并不会死人,就算不治疗,半个月之后也会自信痊愈。不过就算大夫人现在要死,她司徒情也绝不允许,因为一下子死了太过便宜那对母女,她要让她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活在地狱之中。

夜晚,冷冷月色透过头顶的气窗照了进来,司徒情负手而立,青丝柔顺垂于肩上,白皙的脸上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空灵绝尘。

当司徒震远走入的时候,心微微窒了一下。

为什么?为什么从前不觉得,如今却觉得这个女儿与她竟是那般相似。司徒震远隔着铁栏杆静静地站着,直到司徒情转过头,他才回过神来。

“要对我用刑么?”司徒情淡淡地说道,“别白费心思了。”

“你非要这么强势么?”

“强势?”司徒情说道,“我若不强势,就只能等死。这么多年来,你给过我什么?你不过是像垃圾一样将我丢在角落里,任我自生自灭罢了。”

“我是你的父亲。”

“我不是你的女儿。”司徒情这句话时候的很轻,但却是实话,她的确不是司徒震远的女儿,从前那个任人欺凌的司徒情早就已经死于高烧了。

“畜生,你……你到底想做什么!”司徒震远怒道。

司徒情慢慢眯起眼睛:“我要做什么?应该问老爷你要做什么才对?我好好的,没招谁也没惹谁,却偏偏要过着这种胆战心惊猪狗不如的日子,别跟我说什么嫡庶尊卑有别,庶女也是人,更何况若是大家过的都一样也就罢了,但三姨娘,四姨娘所生的女儿也是庶出,可她们每一个人都过的比我好,凭什么?”

司徒震远神色古怪地看着司徒情:“你就是因为这个心理不平衡?”

“当然!”司徒情淡淡地说道,“不然老爷以为是什么呢?”

“就为了你的吃穿用度不如其她人,你就闹出这么多事情来,简直就是混账!

第21章 鲜血淋漓

司徒情微微扬起下巴:“好一句吃穿用度,老爷你这样呕心沥血费尽心机地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不也就是为了让自己吃好一些,穿好一些么?难不成还是为了造福于民么?哈哈,简直笑话!”

“你……你……看来不对你用刑你是不会听话的。”司徒震远终于忍无可忍。

“司徒震远,你若是敢对我用刑,我便让你整个相府陪葬。”司徒情拂袖走近牢门口,冷冷地盯着司徒震远的脸,“别以为司徒绯如今成了皇后,就能掩盖你曾经刺刺杀六皇子的事实。”

司徒震心中一惊,刺杀六皇子,也就是未登机前的赵睿。当时赵睿虽然不太得宠,但是隐隐然有崛起的苗头,那个时候的司徒震远暗中支持的是太子,所以奉太子的命令,对赵睿进行刺杀,只可惜没有成功。不过好在他是买通了江湖杀手,虽然事情没有成功,但也没有留下证据。然而如今,这件事情却从司徒情的口中说了出来,他怎能不震惊。

“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月色将司徒情一半的脸陷入阴影中,但是那迎光的一面又是那样绝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在澈皇城之中,你司徒震远的权力还没有大到一手遮天的地步。我之所以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是想给你提个醒,我若是死了,你司徒震远会跟着陪葬。不,应该说我若是有一点点的损伤,整个相府就会跟着陪葬。”

压抑的气氛充斥着暴室,司徒震远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不,有过,当年面对那个女子他也曾有过这样的感受。

不可以,他不可以被打倒,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就必须得到,这个女儿若不能掌控,不如就此毁掉,虽然之后会有很多麻烦,但那又如何。他司徒震远,一国之相,岂会败给自己的女儿,败给一个才十五岁的少女。

“原来整个相府在你心中不过尔尔,你最爱的果然还是你自己啊!”看着司徒震远眼中慢慢浮现的杀意,司徒情的唇边突然扬起一抹笑意,“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刚刚落下,原本只有司徒情和司徒震远两人的暴室突然窜出几条黑影,将司徒震远团团围住。

“放弃吧,那些守在暴室的人应该已经被我的暗卫解决掉了。”司徒情一边说着,一边推开已经被暗卫打开的牢门。

“原来你早有准备。”虽然命在旦夕,但司徒震远还是很镇定,丝毫不见慌乱。

“是啊,谁让我怕死呢,怕死的人总是喜欢提前准备嘛!”司徒情挥手示意暗卫退下,于是又像仿佛从未来过似的,几名暗卫最终隐于黑暗之中。

“看来朕来的很不凑巧啊!”

一声低沉的嗓音让司徒震远和司徒情同时吃了一惊,两人同时向门口望去,看到的却是一身明黄色常服的赵睿和叶氏以及几个家丁走了进来。

司徒震远脸色一变,紧接着就听到司徒情以极低的声音道:“事情暂且按下!”

“微臣参见皇上。”姜到底还是老的辣,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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