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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逸凤引凰-第13章

小说: 逸凤引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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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在棚外等你。”紫衣秀士向棚外退。

“咱们一件事,一件事了结,这位仁兄还没有说出理由来叫呢?你等一等好了。出山虎,你是不打算说了……”

“在……在下该……该死……”出山虎表示意见了,说的话不像人声:“大……大人不……不记小人过,再……再郑重向……向诸位陪……陪不是……”嘴巴堵住在手掌内说话,语音走样不像人声理所当然。

“你承认错误了?”荀文祥问。

“在……在下认……认错”

“以后你……”

“在下发誓,以……以后决……决不如此狂妄荀文祥放手,举步向棚外走。

“小心地他的歹毒暗器。”白凤关切叫,随后跟出。

“好,饶你一次。没有下次,知道吗?”

“下……下次不……不敢……”

紫衣秀士等荀文祥接近至丈二左右,右手轻拂着马鞭,阴森森地说:“你能一伸手就制住出山虎,武功已登堂入室。”

荀文祥对紫衣秀士不算陌生,那晚在葛仙宫引走神针玉女的就是这个人。那时他戴着面具,紫衣秀士当然不认识他。

“夸奖夸奖。”他站在等候:“现在,你我是不是先讲理?”

“悉听尊便。”

“先理后兵,你总算还有点风度,你说吧!为何禁止咱们进食,要送我们上路?我们得罪了你吗?”

“昨天,你们在石界桥头,找神针女皇甫姑娘的麻烦。”

“哦!原来如此。阁下,你要知道原因吗?”

“在下不是为问原因而来的。”

“不问就不问,反正你是不问是非的。阁下,你是小凤儿的什么人?”

“你不必问。”紫衣秀士强横地说。

“你是以护花使者自居了……”

“住口!你……”

“奇怪!小凤儿不是不理睬你吗?”

“那是我的事。”

“你好可怜。”荀文祥直摇头:“阁下,小凤儿知道你替她争面子了吗?是不是你自作多情……”

“在下不与你逞口舌之能。”

“好吧!你打算怎样?”

“在下要用暗器要你的命。”紫衣秀士凶狠地说:“小辈,你已经在费某的暗器有效控制下。”

“真的?”

“只要你一动,准死无疑问。”

“在下却是大信。”荀文祥说,举步迈进。已到了棚外的鬼手琵琶大惊,脱口叫:“老天爷!怎能再往前……”

紫衣秀士手脚齐动,连马鞭也喷出一枚银针。

苟文祥大油边挥,眨眼人影乍合,暗器无影无踪。

“咦!”棚内外传出惊诧的叫声。“霹啪!啪!”

耳光声似连株炮爆炸。紫衣秀士掩面后退,脑袋像是拨浪鼓。

荀文祥脚下,掉落十二枚各式各样的大小暗器。苟文祥伸腿一挑,此农秀士仰面便倒。苟文祥俯身就是一掌,然后将已不知人间何世的紫衣秀士提起,左手一勾,扶住了紫衣秀士的脖子,扭头往回走,像报一条死狗。

~奇~留鼠须的人惊呆了。出山虎腿一软,坐下啦!

~书~万里鹏与鬼手琵琶目定口呆,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店伙计跟其他的食客们,一个个直愣地看糊涂了。

白凤伸伸舌头,咋舌说:“苟兄,你是个铁打的金刚。那空伙的暗器,都是可破内功的绝活,你一双大油便替他收齐了,不是妖术吧?可能吗?”

“不是妖术。”荀文祥将人拖到,“这家伙发射的暗器只有一成劲道,因为我不许他用全劲。”

“什么?你的话我不懂。”“不懂也好。”荀文祥将紫衣秀士往长凳上一搁:“阁下,清醒清醒吧!打起精神来。”

紫衣秀士终于清醒了,但也不敢爬起来,因为荀文祥已用穿来的马鞭,在准备抽打。“你……你……”紫衣秀士口吃得利害,语不成声。

“你说这你要杀我。”荀文祥冷冷地说。

“我……我我……”

“以牙还相,你明白吗?”

“那…那只是威……威胁的口头禅……”

“在下却不以为然,你发射暗器射的全是要害。”

“放……放我一马……”紫衣秀士完全屈服了。

“抽一百马鞭怎样?”

“老兄,放了我,我永远不会找你,我的朋友也不会找你;我的朋友很多。”紫衣秀土开始哀求了。

“你是个输不起的赌徒。”“在下认栽。”

“以后离开我远一点,记住了。”荀文祥将马鞭丢在紫衣秀士身上:“正邪不两立,你替小风地护花,不会有好处的,阁下,你可以走了。”

他的风度极佳,态度从容不骄不惧,令旁观的人暗暗喝彩。

紫衣秀士狼狈地站起,抬回马鞭,一言不发向栏上坐骑走去。他走了五六步。突然回身说:“小凤儿是我的,阁下最好不要去惹她,不然你我之间,必有一个人下地狱。”

“在下记住了。”“记住就好,下次你不找我便罢,找了你就不用在江湖上现世了;”紫衣秀士扭头就走。出山虎丁彪偕同伴赶紧跟上,惑然问:“公子,wrshǚ。сōm你的暗器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怎么了?”

紫衣秀士哼了一声,咬牙切齿地说:“今天见了鬼,刚准备下手,突然一阵心悸,气血一窒,像是中风,手脚突然发僵,完全用不上劲了,真像被鬼所迷。也许,我真的病了。下次,哼!下次我必定杀他,我不信下次仍会碰上鬼。”

荀文祥原位坐下。白风摇摇头说:“荀兄,你放了他,日后将有大麻烦。”

“人活着就是大麻烦,嫌麻烦就不用活了。”他泰然地说。

“那他爹千手天尊费豪,邪恶得连恶鬼也争相回避。只要这位整天追逐女人的宝贝儿子,回去唤这般一说,再加油添酱,那么……”

“那么,那位亲爱的老爹,就会怒火冲天带上杀人家伙,来替儿子出头了,对不对?”荀文祥怪腔怪调地说。

“半点也不差。”

“他来好了。”苟文祥似有所思:“我想,我一个成不了事,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有一双手。”

“你在打什么主意?兄弟。”鬼手琵琶问,她已看出了些什么兆头。

“我要找一处地方。”苟文祥双目放光:“建起一座光亮的灯火台,引诱那些飞蛾前来扑火。”“你是说……”

“把圣剑神刀引来,送他们下地狱。”荀文祥一字一吐地:“我们赶快下湖广,在湖广找地方好好安排。”

“这主意不坏。”万里鹏鼓掌说:“我第一个赞成,荀兄弟,我那百了谷意下如何呢?”

“不行。”荀文祥断然拒绝:“已经在江湖上叫响了的地方不加考虑,而且必须在威远镖局重要镖路附近。他们既然能巧妙布置陷害我,我也要合理合法地安排,让他们甘心情愿地往陷饼里钻。”

“眼前就有一处好地方。”鬼手琵琶说:“可惜不是湖广地境。”。

“在何处?”荀文祥热心地问。

“在下一站遂平县,约五十余里的玲珑山寨,就是一处好地方,目前是慑魂神君杜君弘的盘踞地。”

“在本乡本土不加考虑。”荀文祥说:“太近了,让乡亲们说闲话,何况我必须追踪天涯浪客,这种事以后再说。”

“只要我们再和威远镖局的镖师们冲突一两次,保证圣剑神刀会赶来出头。”万里鹏肯定地说:“小凤儿回去如此这般一说,威远镖局不兴问罪之师才是怪事。”

酒菜送上来了,反正不急于赶路,等热浪稍退再走也不迟。这里到遂平不足二十里,脚下放快些,半个时辰赶到并无多少困难。

四人从容进,不像是要赶站头的旅客。万里鹏与鬼手琵琶久走江湖,见闻广博,谈起江湖异闻武林秘事,头头是道,材料很丰富。

白凤也对江湖奇闻了解甚广,娓娓道来如数家珍。荀文祥是个好听众,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在他来说,每件事都奇得不像是实在的。他的记忆极佳,记下了不少奇闻异事,获益非浅。

白凤本来不喝酒,直在鬼手琵琶的有意作弄下,她硬着头皮喝了几口酒,原来白里透红的脸蛋,一上酒成了一树石榴花,红得醉人。

最后一壶酒喝光了,店伙计送来煎饼、馒头,汤也上了桌,表示该进食了。

北面蹄声得得,一匹枣骝小驰而来。后面半里尘埃起处,两骑士拥着一辆马车,也正轻快地南下,辔铃声隐约可闻。

枣骝驰入村口,到了这小店的岔路前,缓缓勒住坐骑,有位书生打扮,玉扇囊伴着佩剑的骑士。

书生目光落在店棚内,看到搁在凳上的琵琶囊,眼神一动,策马进入店前的广场,斯斯文文地在拴马栏前下马,向迎上招呼的店粉微笑着说:“在下仅逗留片刻,不必卸马包,替坐骑备水,好好招呼。”

鬼手琵琶脸色早变,死死地瞪着那位书生。这一切,皆落在荀文祥眼中,但他不动声色。白凤也秀眉深锁,状似不屑。

万里鹏淡淡一笑,低声向鬼手琵琶说:“范姑娘,他是找你的。”鬼手琵琶取过琵琶,一面解开囊口系带一面说:“我不见得走怕他,去年在扬州,我的摄魂钉就几乎要了他的命。”

荀文祥撕了一块馒头扬了扬,笑笑说:“不管他冲谁而来,由我打发他上路。”

白凤摇摇头,说:“荀兄,江湖上有些事,别人帮不上忙的。范姐姐为了戏弄白道之豪擎天手骆柏年的事,与这狂书生结了怨。这书生是骆柏年的好友,去年在扬州,范姐姐曾经用摄魂钉对付他,怨越结越深。

个人恩怨,个人自行了结,你要强出头,将两面不讨好。弄得不好,范姐姐可能把你看成仇人。因为目前的情势,范姐姐并不需要你的,她琵琶内的摄魂钉在紧要时发射,足以自保。”

“舒小妹说得对。”鬼手琵琶说:“论真才实学,我承认比他差了一大截,但他对我的摄魂钉,也毫无办法克制得了。”

荀文祥一直就定神凝视从容不迫走来的玉扇书生,接口说:“你们都清错了,他是冲咱们四个人面来的。”

“你怎知道?”万里鹏不解地问。

“他的眼神已暴露出他心中的秘密。信不信立可分晓,当然他会首先与范大姐打招呼。”

“玉扇书生一脚踏入棚口,果然呵呵一笑,向鬼手琵琵傲然地说:“范姑娘,山与山不会碰头,人与人总会见面,是不是?”

鬼手琵琶冷冷一笑,说:“不是冤家不聚头你这次又要求什么?说吧!本姑娘是很大方的,三年来,你我纠缠不清,了结了结也好。”

玉扇书生隔桌坐下,接过店伙送来的一碗茶,说:“要斗口嘛!在下甘拜下风,你敢说,我不敢听。呵呵!你这几位朋友,可否代为引见?”

“你不是要找我们吧!”苟文祥笑问。

玉扇书生瞥了荀文祥搁在凳上的渔鼓一眼,点头说:“也许。你们是范姑娘的朋友,为朋友两肋插刀,应该的,对不对?”

“有道理。”荀文祥拍着桌面说。

“本来就有道理。”玉扇书生目光转向万里鹏:“这位定是百了谷的程少谷主了,幸会幸会。

“申士杰,你似乎有许多话要说。”鬼手琵琶扶起了琵琶,说:“你好像嫌仇人少呢?”

“多你们几个,我玉扇书生同样活得身心愉快。”玉扇书生狂态渐显:“听说昨天你们都逼走了小凤儿。”

“不错。”

“你们知道家师与开封皇甫家交情不薄吧!”

“也不错,武林一绝绝剑雷一呜,号称白道翘楚人物,与武林至尊圣剑皇甫长虹有交情,也是尽人皆知的事,你阁下要替小凤儿讨公道?”

“在下有此打算,”玉扇书生傲然地说。

“你与本姑娘的过结……”

“今天一并结算,范姑娘意下如何?”

“你似乎认定本姑娘对付不了你……”

荀文祥干咳了一声,抢着接口:“范大姐,既然这位仁兄要替小凤儿讨公道,兄弟有权和他说道理,让兄弟问问他。”

鬼手琵琶晖来不及回答,玉扇书生已抢着说:“你们这些邪道小辈,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听说你打姜镖头,你姓荀?”

“不错,荀文祥。”

“没听说过你这号人物。”

“孤陋寡闻,你没听过的人多着呢。”荀文祥针锋相对地顶了回去。本来他就对玉扇书生毫无好感,难怪他口上不饶人。

玉扇书生本来就狂,怎受得了?剑眉一挑,冷笑问:“阁下打了姜镖头,便自以为很了不起是不是?”

“你也是皮肉发痒想挨一顿不成?”

“可恶!在下……”玉扇书生变色而起。

“你想挨揍还不简单。你就来吧!”荀文祥说,放下馒头拍拍手往外走:“在下保证你痛快。”

玉扇书生也向外移,说:“阁下,你似乎没带兵刃。”

荀文祥呵呵笑,说:“你先不要怕,如果你认为有必要,随时可以用剑扇保命,没有人会保你。”

他语如利刀,玉扇书生激动得直咬牙,厉声说:“又是一个逞口舌之能的人,等会儿……”

“等会儿你就会哭爹叫娘。”荀文祥的话苛毒极了。

怪的是玉扇书生居然一反常态,不但怒气立消,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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