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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一福晋瓜尔佳-第66章

小说: 第一福晋瓜尔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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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那名秀女有一样,饶是皇后娘娘也是无可比拟的。她的容貌上与棠福晋甚为相似!”太后身形蓦地一愣,由满儿扶着靠向软榻,眼中有一丝恨意一闪而过,“哦?还有这等奇事。那名秀女是哪家的?”纳喇氏闻言便知事成了大半,“是苏完尼氏,皇上的亲信哈其生统领的族中堂妹。”

太后玩味道:“哈其生?就是当年在五台山拼死保护皇帝的勇士,这些年,他爬的还真快啊!她的妹妹想靠拢哀家,有意思。”

“既然太后有意,那奴婢这就去安排那名秀女觐见太后娘娘!”“嗯,去吧!”

睡到晌午,傅恒方自承乾宫暖阁中醒来,温香软玉的佳人已不在,身旁还留有她昨夜躺过的余香。掀开被褥,左腿上的伤处已换过新药,触感冰凉,全无昨日的灼痛之感。正要下床时,霁月端着一铜盆水进来,放在离床榻极远的地方,不甚恭敬道:“少爷,您醒啦,快请洗漱吧!”傅恒捂着嘴咳了几声,“福晋呢?”

霁月悄悄白了他一眼,“少爷问的是福晋呢,还是少福晋呢,两位主子都去长春宫用午膳了,主子吩咐说,不用叫醒您,这么重的伤都忍了,不在乎饿个一顿两顿的。”

“你这小丫头片子,必是你又添油加醋,说的这些话!叫几个内侍进来伺候我更衣,额娘来了我又岂能安生在此。”霁月口中念念有词,不情不愿地出了暖阁传话,“摆什么谱呀,小心我在主子那再告上几状,保管你有得受的!”

见母亲一来,荣儿便抱着永曦献宝似的与庄福晋瞧,“额娘,您瞧,她一看见您来了一点都不闹腾,可安静了呢。”庄福晋做着鬼脸逗道:“咱们的小公主,小曦儿,认识外祖母是不是?真乖,!”荣儿逗弄着永曦胸前的玉坠子,“额娘不知道,我同雨棠,已经定下娃娃亲了呢!”

庄福晋一手搂着小公主,一面望向自家媳妇,“那可真是喜上加喜啊,棠儿的身孕,已快有四个月了吧?”雨棠面上有些局促,颔首道:“是,小曦儿满月后便差不多了。”荣儿接茬,“那正好只比咱们小曦儿小半岁,你肚里这位呀,不吃亏!”

庄福晋见着满座欢欣,适时问着,“雨棠啊,你在宫中也休养了些时日,如今月份大了,傅恒也回来了,不如趁着这个光景,跟额娘回去,在府里啊好好安胎,额娘也好照看着!”雨棠仍有些犹豫,再回府中,先时的一切是否会扑面而来,她不知道是否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荣儿见状也抱着小公主去后边与奶娘喂养,临走时悄悄拍了拍她的后肩。

第二百三十二章 结盟邀宠

见左右屏退,庄福晋方放下架子在她身旁坐下,“雨棠,你一直是额娘的好媳妇,更是个懂事的好孩子,。额娘承认,在万馨瞳的事情上,做的有些欠妥当,让你受委屈了,你怪额娘也是应该的。”

雨棠闻言,平日里堆积在心中的委屈霎时一并涌出,眼圈通红,“额娘,棠儿并没有怪额娘,也知道额娘所做的皆是为了大局着想,只是,我是瓜尔佳氏的女儿,清清白白地嫁入富察家,自问从未做过伤风败俗之事,却连带我腹中的骨肉也遭人构陷,我不愿回去,并非为了自己,只是不想我的孩儿一生下来便遭人诟病怀疑,。”

庄福晋同为女人,媳妇的一番声泪俱下,她感同身受,正要出言宽慰,傅恒却一脸怒意地闯进来,瞧见雨棠的委屈模样,便自觉自己前些日子那般待妻子的行径简直猪狗不如,又是懊恼又是心疼地扶起妻子,“棠儿,是我让你和孩子受委屈了,今后的日子,让我好好补偿你,好不好?”

当着庄福晋的面,雨棠又急又羞,一把拂开他的手,“额娘在这里,你说什么浑话!”庄福晋亦走近,拉住儿子与媳妇的手,“你们俩和和美美的,我这个当额娘的求还求不来呢,亲近些又有什么!今儿我在这,同媳妇做个见证,傅恒日后若是再负你,额娘第一个不饶他!府里那些嘴碎的奴才,全数换了,留着迟早要坏事儿!”

傅恒面色极是凝重,向雨棠立指起誓:“我傅恒,终生将只娶瓜尔佳雨棠一位妻子,若有违此誓言,必遭五马分尸!”

雨棠急忙捂住他的嘴,“呸呸!说什么混账话,你若有个闪失,这一大家子人要怎么办!”庄福晋向傅恒使了个眼色,他得寸进尺道:“那,既是一家人,用完膳自是要一起回家了。”“你!”此刻雨棠方晓得自己中了这母女俩的计,只得努力说服自己尽弃前嫌,“好吧,听你的便是。”

次日正午,艳阳高照,苏完尼馨瞳乔装成小宫女的模样,由纳喇嬷嬷带至慈宁宫谒见。她仔细留意着周遭的草木陈设,除却宫门边的一簇花圃中有彩蝶萦绕,慈宁宫内可以说是萧索寂寥极了。

殿内的装饰摆设又极简约,就连珍宝架上也甚是零星,莫说宫中旁的主位宫室,此地比之秀女所住的钟粹宫都有所不及。馨瞳冷眼观之,有些后悔来此。约莫半盏茶的功夫后,太后方由宫女扶着缓步而出。

观其步态便知仪态万方,馨瞳恭敬地低垂着头,眸光落在太后暗黄而枯槁的指尖,光溜溜的一只护甲也无。温柔和蔼的声线在耳畔响起:“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馨瞳遵循着大家礼节,微微扬起头,眼神却盯着她的指尖,不敢僭越。太后瞧见她一张脸孔,心中许久无法平静,有多久未见过这样一双眼眸了,。

当年自己苦心孤诣想要除掉同样拥有这样一双清澈眼眸的女子,却功败垂成,换来了将近三年的禁足。今日再见,莫非是风水轮流转,天意使然?

“峨眉淡扫,粉面含春,果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好孩子,起来回话吧。”馨瞳由宫女搀扶着起身,此刻方敢直视这位传说中宠冠六宫的美人。与之相视的一刻,她只觉岁月蹉跎,端坐上首的太后四十出头的年纪,容颜却早已老去,双鬓斑白,若非她高华的气度仍在,馨瞳必会以为只是名深宫老嬷而已。

太后看出了她眼中的惊色,毕竟初入宫闱,任她心机多深,也掩不住人性中既定的自然反应,她抚了抚自己枯槁的脸,“哀家,吓到你了吗?”馨瞳蓦地跪下:“太后娘娘恕罪,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馨瞳第一次觐见宫中主位,因紧张而失态,望太后恕罪!”

“罢了,这样害怕做什么,哀家还会吃了你不成?只是哀家有一事不解,你因何要求见哀家,一个独居深宫的老妇又能帮到你什么呢?”

馨瞳伏跪在地,心下反而愈发清明,默了默道:“太后曾是先帝最宠爱的女子,又怎会是独居深宫的老妇而已。聪慧无双如您,今日着意未御珠翠,衣着朴素,只是意在试探馨瞳的诚意罢了。”

她这番回答,立时便令太后起了兴致,“哦?你是如何知晓,本宫今日是刻意摈弃珠翠呢?”馨瞳极具诚意地又是一拜,“回太后,是您的手指出卖了您。宫中主位向来有佩戴护甲的习惯,长年累月下来,便会留下除之不去的痕迹。您的一双手,指尖较之指节,明显白皙许多,指节处还留有红痕,可见是才褪下护甲不久,所以馨瞳如是大胆猜测。”

太后此刻方欣然点头,亲自伸手,扶起馨瞳,“纳喇的眼光果然不错,你没有让哀家失望,你如今是以何位份进宫?”

“馨瞳是以正六品贵人的身份入宫,贾公公说,后日一早便要至长春宫向皇后娘娘请安了,。”太后笑了笑,“能以贵人身份入宫,以你的家世,内务府那帮狗奴才又让你喂饱了吧。”馨瞳颔首道:“太后所料不差,确实废了些心思打点,不过馨瞳却觉得,这钱花的值!”

太后:“嗯,眼光够长远,是可造之材。如今当务之急,便是长春宫的谒见,你万不可去。”她虽不解太后是何意,却仍乖觉遵从:“那馨瞳便称病避居。”

“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中宫皇后再如何贤德,终归也是女人。是女人便不会容许太过强劲的对手存在,而你,便是那个能与之相较的对手。”太后这番说辞,不禁令满儿想起了自家主子当年入雍邸时的情景,与此时一无二致。

原来高墙内的争斗,也多是一脉相承,缘法互通。

第二百三十三章 情债难偿

咸褔宫的常在久病,宫中伺候的奴婢见复宠无望,皆捡新入宫妃嫔的高枝飞去了,。

偌大的宫中只余下一两名心眼实在的粗使宫女。嘉常在瞧见窗外莺啼鸟语,便勉力起身,由婢女陪着,步履蹒跚地踏出宫门散步,身上所穿的,皆是过了季的款式,绸衣色泽暗淡,了无生气。

她缠绵病榻前,每日最爱做的事便是登上紫禁城中最高的城楼,放眼望向宫外,她最为惦念的那座府邸。今日也是一样,穿出西六宫,便直奔太和殿大前门,从前她得宠时,当今圣上曾特许她自有出入前朝殿宇,这道口谕直到她失宠,也有幸未被撤回。

艳阳当空,绿翘踩着花盆底越走越快,沁得满头汗水,气喘吁吁,。将至太和殿时,她终究坚持不住,扶着宫墙喘气了粗气。正逢海家父子下朝,海方不觉感叹:“真是我见尤怜,病成这样,出行连个轿辇都没有。”

海望向他使了个眼色,“咳咳,别忘了正事。”馨瞳私下传信与海方,托他带些服食后会短暂过敏出疹的药物进宫。“阿玛不必担心,儿子知道分寸,您先回吧!”

海方上前关切地问:“嘉常在,您没事吧?要不要传太医?怎么不见随侍的宫女!”绿翘摆摆手,“多谢海大人关怀,只是走的急了些,有些气喘。”身后的粗使宫女此时方赶来,“主子,您慢些,您还在病中,实在不宜劳累啊!”

“区区小病,何故如此大惊小怪!”被她一斥,粗使宫女也不敢言语,只立在原地不作声。观其衣着打扮,海方便知并不是妃嫔贴身宫女的装扮,心下便明白了这位嘉常在如今在宫中的地位。复又想起自己亲手送入宫中的馨瞳,随即心生一计。

“在此遇见嘉常在,真是赶巧。素日便闻常在宽以待人,是个热心肠的人。下官这里有一物,乃是哈大人托下官传与其堂妹馨贵人的,只是下官若出入后宫,规矩繁琐···”还未待他说完,绿翘便了然其意,“若是大人放心,尽管将物件交与我代为转达便是。”

海方即刻作了一揖,“如此便有劳常在了,日后若有何事,常在吩咐一声,海方决不推辞。”绿翘只淡淡点了点头,便自顾自上了城楼。

绿翘是舞娘出身,身姿本就婀娜,又经一病,一抹背影如弱柳扶风,看的久经风月的海方都两眼发直,只可惜是皇帝的女人,半点也沾不得。

自古冤家路窄,太和门巍峨的城楼之上,挽月正拉着弘昼指向西北方,“你瞧,那里就是我家乡的方向,你从没去过草原吧,那是大清版图上最自由的一块地方。我保证,你去过之后,一定会爱上那的!”弘昼心不在焉,“是么?挽月,嫁给我之后,你便要永远地留在京城了,你后不后悔?”

挽月坚定地摇摇头,眼底虽有一丝失落,却闪着星芒,“不,我阿玛曾跟我说过,有自己心爱之人在的地方才是家,而挽月现在的家,就在你这里,。”她食指按向弘昼心口,“所以,你一定要对我好!”

“你一个孤独的小辣椒,为了我背井离乡,我怎么会不对你好呢?”

挽月听着他的情话,似被灌了迷汤,娇羞道:“要是你敢对我不好,我就···”话方出口,她便被城楼转角处的身影吸引,“是哪个奴才鬼鬼祟祟躲在那,给本郡主滚出来!”

绿翘面上一讪,缓步行至二人面前,“叨扰了王爷与郡主的雅兴,真是嫔妾的罪过。”挽月瞧她身量妩媚,衣衫薄如丝缕,一双眼眸生的极是勾魂,眼见便来气,正要发作,一双手却被弘昼拉住,“月儿,不许冲动行事,在宫中要讲规矩,她是皇兄的常在,不得无礼。”

“不过区区一名常在,不在后宫行走,却跑来此处偷听人家说话,真是不知所谓!”

弘昼对绿翘本就心中有愧,自是不忍她受到羞辱,喝止道:“够了挽月,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你怎么还是这样任性!嘉常在有皇兄特许,可以自由出入前殿,不过是一场偶遇,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挽月闻言更是来气,“我!我咄咄逼人,弘昼,这些天我为你改变了多少,你难道都看不到吗,你为了这样一个女人居然吼我!简直欺人太甚!你和斯文人说话吧,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她负气而走,绿翘无奈地笑了笑,“因为我,让王爷与郡主生了隔阂,真是过意不去,绿翘告退了。”

“常在的病,可好些了?”弘昼的一问,又牵动了绿翘软肋,他竟然还关心的吗?本想说句无事,却又想到自己如今尴尬的身份皆是拜他所赐,便决绝道:“我的病,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关系,如今我只是颗毫无用处的棋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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