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福晋瓜尔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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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儿:“这叫什么?”“相见恨晚吧!”两人一见如故,聊起了女儿家的事,弘历办完差赶到时,见此情景诧异极了,问傅恒,“她们二人,何时这样熟络了?”“女人心,果真如海底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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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君心我心
“主子,富察大姑差人送来了拜帖,。”小沪拿着帖子一路小跑着送上前递给雨棠,“荣姐姐可真有心,那日我不过是随口一提,她便上了心,连出宫的令牌都向熹娘娘请好了。”雨棠将信折好,拿出令牌,“小沪,你去同嬷嬷交待一声,咱们换了便装出宫去吧。”小沪似有些犹豫道,“主子,防人之心不可无,富察大姑主动与你交好,不会有何别的意图吧。”“这里是皇宫大内,我一介虚衔的格格,又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呢,快去吧!”
车驾刚到富察家的府邸前,富察荣儿便迎了出来,今日的她身着嫩黄色金线滚边的旗装,和雨棠一样梳着把子头,比二人初见那晚更多了分亲切,活泼,“雨棠,我今儿特地请了咱蒙古的大厨来烤肉,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一会儿啊还有个人要让你见见呢!”“此等美味我可不能放过,要让我见的不会就是那晚你说的,心尖尖上的那一位吧。”荣儿听了便露出女儿家的羞态来,“什么心尖尖上的,不过是仰慕他的文韬武略罢了。”两人携手穿过前院,进到后庭,抬眼便瞧见了弘历与傅恒,富察荣儿跨了一步上前站在弘历身旁,“雨棠,这就是我今天要让你见的人啦,当今皇上的四阿哥,宝亲王弘历。”雨棠似灌了铅一般站在原地,小沪握住了她的手,“主子”,傅恒见状心知窘迫,“阿姐,你糊涂了,弘历跟雨棠都住在宫中,自然是认识的。”富察荣儿恍然大悟,”瞧我这脑子,既是认识的,那咱们还不快去烤肉,耽误什么,雨棠,走吧,!”傅恒:“姐,刚才那蒙古橱子说,你忘记拿香油和孜然过来了,咱们去小厨房拿吧。”“恩,好啊!”小沪:“我也去帮忙!”
一时庭中只留下弘历跟雨棠,“上次,你为什么那么急就走了?”雨棠:“哦,我怕姑姑早起见不着我会担心。”弘历:“我以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怎么会,你哪里都好,所以好多姑娘都···”雨棠的声音很轻,最后的几个字弘历几乎听不清,“你说什么?”“哦,没什么,你同傅恒与荣姐姐很熟吧。”弘历:“是啊,我们三个从小就经常在一处玩,关系自然就比旁人好些。”“难怪···”远远便听见三人回来的声音,荣儿一把拉过雨棠坐在一处,傅恒与弘历自然找了就近的地方坐下,小沪在一旁帮着蒙古厨子打下手,荣儿:“诶,雨棠,你跟弘历认识多久了?”“我才入宫月余,宝亲王又不在宫中常住,哪能认识多久呢。”弘历听后面上立时有些不自在,荣儿:“也对,你不像我和傅恒,是跟弘历一块长大的,日后在宫中啊若是有谁敢对你不敬,就找他,他看在我富察荣儿的面上肯定会帮你的,”说罢脚尖碰了碰弘历,“对不对啊小历子!”
傅恒:“姐,当着姑娘的面呢,别瞎喊小时候的绰号了,多丢人!”“哟,长大了长出息了,知道有姑娘在这里还不能说啦,我跟你说啊雨棠,咱们家傅恒你别看他现在玉树临风,一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样,其实小时候啊就是个小跟班儿,我和弘历去哪儿啊他就跟哪儿,甩都甩不掉。”傅恒顿时作出无奈状,雨棠笑道,“是嘛,还真看不出来,荣姐姐,你多给我讲讲他们小时候的事儿,到时候我有了把柄,再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不敢拒绝了。”荣儿:“行!”小沪:“各位主子,师傅说,这翅尖和肉都烤的差不多了,就小羊腿还得会儿功夫。”雨棠正欲起身去拿,“有我们大老爷们在的地方,哪用的着姑娘做这种粗活。”他与傅恒拿了一大摞烤好的食物,二人不约而同的将翅尖递向了雨棠,荣儿:“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所谓食色性也,你们两个大男人一看到雨棠来了,都不把我看在眼里了。”雨棠急忙从弘历手中拿了一串翅尖递给荣儿,“荣姐姐请···”傅恒:“姐,你看看雨棠,再看看自个儿,比比这手腕,你啊还是吃点清淡的吧。”弘历:“我跟傅恒可都是为你着想。”富察荣儿听后故作生气的样子道,“雨棠,你瞧瞧,你一来啊,他们眼里就容不下我了,。”“姐姐别恼,他们这是见我头回来,怕我跟闺中小姐似的抹不开面去拿吃的,当姐姐是自己人才这样逗你呢。”
四人在园子里烤着肉,唱着歌,一直到了晚上,富察荣儿:“弘历,我可把雨棠交给你了,要是不能安全送她回宫啊,有你好看的。”“是,富察大姑交待的事情我怎么敢怠慢!”荣儿:“雨棠,等得了空我再进宫看你,以后你要想在宫外买点什么,吃点什么的尽管让人给我带信儿,我保证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恩,荣姐姐,我今天玩的很开心,咱们回头见!”
马车内,弘历将憋了一下午的话问了出来:“雨棠,你为什么跟荣儿说我们是最近才认识的?”“有什么不对吗,我们近十年未见,如今相见了不是跟刚刚认识一般吗?”弘历:“可我不是这么想的,从十年前,我们认识开始,我就把你当成了最好的朋友,这十年间,你我书信往来,我早已把你当成了今生的红颜知己,我不知道你是怎样想我的,可我心下知道,今后的日子,我想同你一起走下去,一直走下去。”雨棠乍听见他的一番话,感动不已,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呢,,只是想起荣儿也钟情于他,便自惭形秽起来,“可你是皇子,是未来的储君,同你一起走下去的该是位身份尊贵,福慧无双的女子,我,我不是···”
弘历握住了她的手,雨棠欲挣脱,却被越握越紧,“在我心里,最尊贵,最美丽,最福慧无双的女子就只有你瓜尔佳雨棠,从前我并不知你有这样沉鱼落雁的美貌,也不知你有这样惊才绝艳的文采,但早已从心中认定了这份感觉,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半分的情分。”雨棠:“可我只是个孤女,一个家族倾覆的遗孤,选了我,只会拖累你。皇上和熹娘娘都不会答应的。”“好,你说你是孤女,我会是你家人,你说你的家族倾覆,我会帮你重振瓜尔佳氏当年的繁荣,雨棠,若我做到了,你可愿意接受我吗?”雨棠眼眶已微红:“你若做到如斯,我还有拒绝你的理由么?”弘历:“好,那么一言为定,瓜尔佳氏重振家声之日,便是我爱新觉罗弘历迎娶你之时。”“恩,愿我如星,君如月,弘历,我会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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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蝶幸之争(上)
“小允子,今日宫门已落锁,就宿在阿哥所吧,。”
“是,主子。” 灰蓝色的车驾绕过承乾宫停在南三所前,便有宫女上前唤了小允子去。
夜已深沉,永寿宫正殿依旧灯火通明,如白昼一般,金色的护甲在烛火下越发显出其狰狞来,熹贵妃半闭着双目,“你跟着宝亲王少说也有十来年了吧,除却本宫,你该是最了解他脾性的人了。”小允子跪在下首颤声道,“奴才不敢揣摩主子们的心意,娘娘若有事尽管吩咐,奴才必定尽心尽力的办好。”熹妃:“总算你还是个伶俐人,本宫问你,今儿晚上宝亲王是否是同瓜尔佳雨棠一道回来的?”“回娘娘话,今天晌午富察大姑请了主子去小宴,正好棠格格也在,晚上大姑便让爷送格格回来了。”熹妃:“哦?那么,你瞧着她二人关系如何?”小允子:“奴才觉着,主子同格格并不甚热络。”熹妃:“他二人同乘一辆车驾,说了些什么?”“奴才与格格的侍女小沪都在车外,颠簸之中并未听的十分清楚,左不过是说今日富察大姑设宴之事。”熹妃点了点头,“恩,日后你便替本宫看着点,若有何异动,随时来报!”“喳!”送走小允子后,满儿将热热的安神汤奉上,“娘娘现下可以放宽心了。”熹妃摆了摆手,“话虽如此,不过此事倒是给本宫提了个醒,前朝立储之事不可再拖了。”
自康熙爷起,每年五月便是至五台山祭祀祈福的日子,依照惯例此事由历代皇帝或皇储亲自前往,康熙爷年间,太子,廉亲王,与当今圣上皆有幸奉命前往,此次祭祀人选之事又使前朝各党派间暗流汹涌起来,以军机重臣张廷玉为首的一众元老力荐宝亲王弘历,而以内大臣海望为首的文臣则力推和亲王弘昼赴五台山,金銮殿上的帝王也对此难下判论。
重臣争论不休之时,一直保持中立的李卫方出声:“皇上,臣有事启奏。”“李爱卿速速道来。”李卫:“臣以为,祈福之事,祭祀上天,自当遵从天意,既然众位大人对祈福人选各有异议,为了公平起见,臣建议抓阄,。”张阁老冷哼一声,“此事关乎社稷,岂可如此儿戏。”这位李大人常常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只因与雍帝识于微时,在九龙夺嫡之战中以巧思襄助四爷度过不少难关,所以深得雍帝器重。雍帝思忖片刻道,“朕以为李爱卿此举倒并非全不可行,早在唐太宗时期,帝王家选妃便有‘蝶幸’一说,今日我朝选取祈福皇子,便效仿先人,让老四与老五于御花园中各画丹青一幅,能引蝶者,胜!”
圣旨一下,前朝六宫便炸开了锅,耿佳贵妃听到消息后,立即下令阖宫中人全数至御花园内扑蝶,以备次日‘蝶幸’之用,随后又召见了内大臣海望入内宫商议,“海大人,你瞧瞧此事该如何筹谋才好?”海望看了眼灯罩内的蝴蝶,心生一计,“娘娘,老臣倒有个对策,蝴蝶属昆虫科,如此便可利用些药物浸入作画的宣纸内,等染上墨迹,掩盖了药物本身,自然神不知鬼不觉了。”耿佳贵妃思忖了片刻,“此计甚妙,只是弘昼那边···”海望:“和亲王品性高洁,自是不屑做这样的事,娘娘只消瞒着他便是了。”“还是海大人思虑的是,多年来海大人一直对我儿鼎力相助,又是他的授业恩师,他日我儿必当十倍相报,以谢大人今日恩泽。”海望:“娘娘言重,和亲王是老朽看着长大的,自幼便才思敏捷,聪慧过人,老朽亦相信王爷他日必成仁德之君。”
这边永寿宫中,熹妃正在发作,“这个李卫,这不是胡闹吗?皇上怎么也惯着,什么蝶幸,不是明摆着让人做筏子钻空子吗?”满儿:“您先喝杯茶顺口气儿,这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熹妃:“不,此事不单单是关系到祭祀,还关乎到了立储,本宫决不能小视。”满儿:“正如您所说,此事牵涉甚广,您此刻恐怕同耿贵妃娘娘同样的心情,依奴婢看,万岁爷向来心思缜密,此事绝非表面看来这样简单。”满儿一语惊醒梦中人,熹妃转念一想,“果真是当局者迷,满儿,你真是本宫的一剂良药。”“娘娘还信不过王爷么,那一手丹青自幼便是先帝爷所授,又得怡亲王提点,咱们无需做什么,都胜过旁人许多。”熹妃听后甚是受用,面上渐渐露出微笑,“我们弘历自然是好的,咱们这边就以不变应万变,看看耿佳氏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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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蝶幸之争(下)
五月的南薰殿,紫藤花盛放下的沁心雅斋,一抹翩然的淡青色身影来回忙碌着,。这对主仆皆中意如草原般青青浅浅的色泽。
小沪虽是一般宫女服制,但未施脂粉的五官,加之额间那一缕刘海,在晨光的映衬下凭添了分英气,踏着习武之人惯有的矫健步伐,将袖中字条谨慎取出,放到雨棠手上,“欲寄彩籖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一阙鹊踏枝,承载了千言万语,不似旁人的绵绵情话,他只告诉她,寂寂宫闱外,虽不能常相见,思念却渐浓。雨棠虽当面婉拒了姑姑重振家声之意,但却用自己的方式对弘历直言不讳,换得真心相助。小沪将新采集的花瓣倒入石磨中捣碎,淬出汁液置于香炉中的瓷盘中,雨棠以轻罗小扇轻煽,缕缕芳香之气四散,斋中悬挂的宣纸亦沾满了清香,闻之心醉。小沪:“主子,这样,真的有用么?”雨棠淡淡笑了笑,继续煽着,“有没有用另说,弘历哥哥为了接我回宫做了那么多,我做这样的小事尽些心意罢了,等时间差不多了,你便将画轴先送去给小允子吧。”小沪颔首。
晌午便是蝶幸之期,弘昼于春晖堂内阅览名家花鸟,满目的牡丹,石榴等富贵之花,全然不似他往日画作清雅之风,顿觉乏味至极,遂拿着画轴提早至御花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