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宫廷电子书 > 江山锦绣 >

第6章

江山锦绣-第6章

小说: 江山锦绣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准。”

于是,容妃跪在容华殿外的一片隐蔽的土地上,一言不发的用她那白皙如玉的手指去将那肮脏的泥土挖起。

于是,沐易飖静静地站在她身边,看着她用已沾满了污秽的手将染有他的鲜血的手帕深深埋葬在那片土地里。

于是,他第一次看见容妃留下了眼泪,一滴滴的渗入地面。

沐易飖知道,她埋葬的不止是那一方血帕,更是她的骄傲,她的尊严。

“今晚在珺宣亭我们来一个了断吧。

8、如斯月夜 。。。

”容妃忽然开口说道。而沐易飖听到这话之后却丝毫不惊讶,半晌才道:“好。”

*

是夜,天上三三两两的星星懒懒地闪烁着,俯视着大地上的一切。

当然,这当中包括正坐在皇宫珺宣亭上吹风喝酒外加赏月的某人。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兄弟,来一杯?”卿元烈神经兮兮的对着月亮举杯,疯疯癫癫:“来,喝一杯!”说着,便把手中的酒泼向月亮,毫不出乎意料的全洒在了地上。

“我说阎罗王,我又没敬你酒,你抢个什么?!啊?!有种让我穿回去!妈的!”卿元烈骂骂咧咧,晕晕乎乎地躺在了亭子的檐上。正在此时,一个人的声音响起:“易飖,你说,今日走着回去的会是谁?恩?”

“母妃,你还是想要杀了我?”沐易飖清润的声音传入卿元烈的耳朵,卿元烈立刻便有一种有八卦秘史看的欣喜。其实,她是一个挺八卦的人。于是乎,她立刻轻手轻脚地爬起来,躲在亭子上偷看。

“呵……”只听容妃冷冷一笑,眼中光芒大盛,看起来冰冷犀利,卿元烈只感到貌似看到了“犀利哥”的身影……

“你觉得你今日在容华宫如此羞辱我,我还能忍到什么程度?更何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东西是君上让你替他做的吧,否则谁可以放你的血?”容妃面色平静,看着沐易飖说道。

“没错,是这样,本以为你会要求验明血迹真假,就用了我的血。如此,你便受不住了?忍耐十六年,终于在今日,忍不住了吗?”卿元烈听后只觉得有一种对容妃顶礼膜拜的感觉,不管如何,能忍一件事情十六年,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这!这简直就是“火影忍者”乃至“忍者神龟”再现江湖啊!

“是么……十六年……”容妃淡淡垂眸一笑,瞬间掩住锋芒。

“其实,也不算吧……当我七岁时,你便如此过一次了吧。只不过那时你下不去手罢了。”

往昔的一切在这一刻开始慢慢的同现在重合……

——母妃……你这是要干什么?——

——母妃,要送你去一个美丽的地方。看见这把剑了吗?它会送你的。——

而此时已是深秋,风吹过,卷起容妃散于腰际的墨发,一缕长发遮住了她如画的眉眼,月光映着她的红衣,尽显妖娆。她缓缓将剑举至齐眉处,拔剑。那剑光冷冷的闪过卿元烈的双眼,卿元烈只觉得这月光都不及这剑光寒。

——易飖,开始了。——

只见容妃飞身上前,剑尖直指沐易飖胸口。沐易飖左闪右避,躲过三招后道:“这三招是我报答母妃你对我十六年的关照。”说罢也瞬间拔剑和容妃缠打在

8、如斯月夜 。。。

一起。

——母妃,是要拔剑吗?——

——是,拔出你手中的剑,来,和母妃比比谁厉害。母妃让你三次。——

亭下两人打得风华绝代,亭上卿元烈看得眼花缭乱,这才想起着容妃乃名将之后,看看这架势!啧啧啧……就是不一般。

起身,跳跃,翻转,直取眉心!“母妃,你当日便教过我,要狠!”眼看沐易飖要杀了容妃,卿元烈立刻将手中的玉杯向下掷去,只听一声“锵”!玉杯将沐易飖的剑打偏,沐易飖的剑险险划过容妃脸庞,只削下了一缕青丝。

——易飖,用剑要够狠!你如此,只能死了。你就去吧……——

——母妃!——

——你莫哭!——

——母妃,你要杀了我?!——

——没……没有……哎……算了……——

母妃,你交过我要狠,可是我狠不下来……

容妃狠狠地向亭子上的卿元烈看了一眼,看得卿元烈只觉得汗毛直立。

“呵呵……”容妃轻轻地笑了,声音喑哑,“连死都不成。既然不让我站着活着,为什么连跪着死去都不让!”

沐易飖看着容妃,眼神复杂,嘴唇微张却没有发出声,但卿元烈却认出那口型是“母妃”……

“叮”,容妃手中的剑掉在了地上,卿元烈认出那是溢家最高权力的象征——忠君剑。溢家世世代代精忠报国,向来以“忠君剑”为溢家最高权力的象征,没想到在溢行云死后竟落到了了一名女子手里。

看着容妃失魂落魄的走远,卿元烈转头看向沐易飖:“喂,早知道我在这里了吧?”他早已知道,他甚至不惜让她知道皇家机密,只为了让她在关键时刻救容妃一命。

沐易飖也抬头看向已将腿放下亭顶卿元烈,半晌,勾起嘴唇,轻松地笑了起来。

卿元烈只觉那一刹那周围一切都瞬间寂灭,只余他的明眸含笑,耀眼夺目。

“长得那么好看真是罪孽。”卿元烈轻笑道。

“恩?”沐易飖并不答话,眼眸笑意更深。刚才没有走到绝路,真好。

“呵呵……”卿元烈也开始浅笑,轻轻晃动双腿,抬头看着月亮,景色无限美好。

沐易飖看着坐于亭顶的的少女,月光在她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色光华。她嘴角含笑,双眼微眯,慵懒的好似一只狡黠的猫儿。双腿轻摇,带起衣袂,一下又一下……

9

9、不曾改变 。。。

翌日,卿元烈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其实她一直都是浅睡眠,有一点声响都会醒,更别说这么剧烈的声音了。昨夜到很晚才睡,他妈的,哪个不识相的大清早来敲门?!

“谁啊?!”卿元烈没好气地吼道。

“卿少卿少!大新闻大新闻啊!”门外是达青裕那厮的叫声。

“妈的,急着投胎啊?!”卿元烈猛地打开门,一阵冷风立刻灌入她的领口里,让她打了个激灵。

“嘶,这么冷……”还不等卿元烈把话说完,达青裕便冲进了屋子,“快进来坐吧!别站在门口了!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进来吧!”

卿元烈满头黑线,这到底是谁的房间?!在这宫中学材院,每个少爷都有自己的房间,每人都住得很近,所以要是有人想偷袭你,就很简单了。这不,达青裕的行为就是“赤果果”的偷袭!

“你想说什么?”卿元烈关上门回头问达青裕。

“你知道吗?!”达青裕兴奋的叫道。卿元烈微微蹙眉:“知道还要用你来通知?!你这不是废话?!”

“哦,也是。就是,就是!司武学院开始收人了!啊!啊!啊!我太激动了!”

司武学院,专为司武处培养人才,在那里呆个几年,一般情况下都能顺利的进入掌管最高军事的司武处里任职。而司武学院也不是想进就进的,就是连皇子进去的都没几个,而进去的绝对是有真才实学的人。并且,最重要的一点,若进了司武学院,他们可以提前离开皇宫。

卿元烈掏掏耳朵问:“就这些?”“啊?是啊。”达青裕完全没想到卿元烈这么淡定,“卿少,你不激动吗?!”

“激动个头啊!你他妈的立刻给我滚出去!”卿元烈终于爆发了!对着达青裕吼道。她就打算在这皇宫里混过几年就算了,还去司武处?这不没事找事吗?!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入卿元烈的耳朵。卿元烈都快要崩溃了,这大清早的,都抽风了?!都往她屋里跑?

“又是谁啊?!”卿元烈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门前,暴怒的拉开门,门外的冷风又再次窜进了她的衣领。

“嘶——”卿元烈在吸了口冷气后愣住了:“飖儿?”

沐易飖站在门口,脸色仍旧是有些苍白,嘴角有着习惯性的淡淡笑意,着了一身天青色的外衫,也不知是不是最近瘦了的缘故,衬得他轻飘飘的,好像一只折翼的蝴蝶。

“卿少。”沐易飖略一点头算是打个招呼。

“嘶,冻死我了,快进来,我得快点把门关上。”说着把他推进屋子,“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沐易飖看见达青裕时愣了一下,然后又恢复了淡然:“达少也在。”

“是

9、不曾改变 。。。

啊!阿飖啊,我正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你呢!你知道不知道司武学院开始收人了?!”

“司武学院?”沐易飖微微蹙眉,“好像是有这一回事。”

“啊!我好激动啊!阿飖,你激动不激动?!”达青裕嘻嘻哈哈的说道。

“有什么好激动的?”沐易飖问。“嘎?”达青裕愣住了,随即抓狂的喊道:“不要一个比一个淡定吧!衬得我好像多没见过世面似的!”

卿元烈忍着笑说道:“本来就是。”

“卿!宣!”

“好好好,我认错还不成吗。您老才识渊博,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啥世面没见过?想当年……”卿元烈说着,眼中却丝毫不见崇敬之意,有的只是恶作剧的嬉笑表情。

“卿宣你去死吧!”达青裕上去便又和卿元烈扭打在一起。

看着他俩打得倒在床上,沐易飖无可奈何。看见卿元烈仍只穿了一件中衣,眉头不由得又皱了皱。

“别打了。”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将卿元烈从床上拉起来,不动声色的为她披上了外衣。

“对了,飖儿你来干嘛?”

“卿大人前两天进宫面圣了,出来时正巧碰见我,便央我将他带的一些东西带给你。”

卿元烈笑笑道:“行啊,等一会就跟你走一趟。”

*

走在路上卿元烈看看周围都没有人了,才问道:“行了,说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儿吧。”

沐易飖轻笑道:“本来是有事的,现在见你如此,便没事了。”

“你是想说昨天晚上的事,是吧?”

沐易飖轻轻点头,算是承认了。

“你大可放心,我没那么无聊。这些皇家机密什么的,我没兴趣。昨天晚上我走的那么快,就是想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想知道。”说罢便转身离开。

在他们后,一棵树上跳下来一个人,正是达青裕。

达青裕轻轻挑眉:“秘密?昨晚的事情?这该不该禀报父亲?”

过了一会,才缓缓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还是算了吧。”

大家都变了,变得开始有芥蒂,有隔膜,在不远的将来,政治立场也会不一样,到那时,才是真正的开始翻天覆地的变化。

等达青裕到了学堂后,看见溢烷琨一个人愣愣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达青裕问穿着一身孝衣的溢烷琨。真是可怜,为了控制溢家,让他们继续去争家主的位置,溢烷琨的父亲去世了,皇帝也不让溢烷琨离开皇宫。溢家唯一一个真心待溢烷琨的亲姊溢嫣然,三番四次请奏皇帝放行溢烷琨,都没得皇帝同意。也是,溢家今非昔比,就算皇帝现在杀了溢烷琨,估计除了他的那位亲姊,便不会有第二个人为

9、不曾改变 。。。

他去喊屈叫冤跟皇帝叫板了。

溢烷琨脸色惨白,指着桌案:“凶,凶……”

达青裕顺着他的手看去看见抹黑的桌子上用朱笔题写的“凶桌”二字,字体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是谁的笔迹。

再一看,全部的桌子,除了那人自己的桌案上面什么都没写之外,别的桌子上都写着“凶桌”二字。

达青裕哭笑不得:“就这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溢烷琨脸色依旧惨白:“那是凶咒啊!”他这么一说,达青裕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卿宣!”达青裕叫道。

“啊?”卿元烈应声走过来。

“别人的桌案我不管,但你应该负责把我的桌案给擦干净吧?”

“呃……凭什么?!你的桌案被诅咒了,管我什么事?”

这时沐易泉也走了过来,皮笑肉不笑地附在对卿元烈耳际轻声说:“那么难看的字,鬼都知道是谁写的!要不想被查出来事情闹大,你就给我擦干净!我们知道你在玩,别人可不一定就这么认为!”

卿元烈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都真么没趣!”

说着便哼哼唧唧地去默不作声的擦桌子去了。

看着骂骂咧咧擦桌子的卿元烈和在一旁笑得阴险狡诈的沐易泉,达青裕又忽然觉得,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卿少。”达青裕忽然说道。“啥事儿?”“我们在玩一次你以前教过我们的那个游戏吧。”

卿元烈随即就是到他说的是那个游戏了——两人一个手心朝上一个手背朝上手心朝上的那人去拍另一个人的手背而另一个人也要用最快速度闪躲看能否被拍到若被拍到那么输的那个人便要答应赢者一件事情这个游戏自然是卿元烈教给大家的所以此时卿元烈正手心向上要打沐易泉手背从而来为大家做示范

“好啊,我先来打,谁敢和我对抗?十四,就你吧!”

“呸!我怕你?!”

于是,便有了这样一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