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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艳宫杀:嫡女惊华-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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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淼的哭声戛然而止,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嘴巴张张合合半晌,最后就是自嘲的笑了出来道:“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还怀疑是臣妾自己害了我们的孩子不成?”

“你说呢?”北宫驰反问,并不给她半点的脸面余地。

裴思淼的心里越发荒凉冷成一片,这一刻恨到了极致,她原是没有眼泪的,却是在被子底下用力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逼出眼泪来,凄惶道:“我如今的这个出境,孩子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王爷你不会不知道,我是疯了还是傻了?会拿自己和孩子的两条命来做出这么拙劣的局?”

这么一个局,根本就拉不下展欢颜来。

而没有孩子傍身,她裴思淼的地位却是岌岌可危。

的确,这么算来,怎么都是得不偿失的。

北宫驰也不是很确定,想着之前展欢颜信誓旦旦与他挑衅的那些话,神色之间也就跟着带了几分松动……

那个女人,是铁了心的要和他过不去,如果说是她要残害他的子嗣也是说的过去的。

所以呢?她是真的不遗余力,一定要自己斗一个你死我活了吗?

裴思淼看着他眼底飞快凝聚风暴,唇角缓缓勾起一个凛然而恶毒的笑意,不过一纵即逝,并没有叫北宫驰看到。

北宫驰的心思他太明白了,之前做的那么绝不过就是为了逼着她狗急跳墙,好来和展欢颜争一个鱼死网破。

说到底他还是不遗余力想要得到那个女人,因为那个女人现在是北宫烈的人,他也无能为力,而如果她因此被废再被打入尘埃里了呢?

他以为她不知道他的算计?逼着她死,还要榨干她的最后一点的利用价值,去成全他和那个贱人?

门都没有!

既然横竖北宫驰是不给她活路了,那么她又何妨破釜沉舟?

牺牲了这个孩子,换北宫驰对那个贱人的疑心和猜忌,这才是最值得的。

即使是死,即使是两败俱伤,她也要看着那两个人彻底反目,并且永远也允许他们走到一起去!

既然她得不到这个男人的心和哪怕一丝一毫的怜惜,那么……

就大家一起玉石俱焚好了!

☆、第206章 算你欠着朕的

展欢颜回到重华宫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墨雪和蓝湄见她兴致缺缺就主动退了出去。

展欢颜直接在外殿的榻上躺下,捡起之前看了一半诗集拿在手里,目光落在书页之间却是良久也没翻过去。

半晚时分,北宫烈从御书房回来的时候就见她一个人卧在榻上失神,就连他进门的脚步声都不曾察觉。

他走过去,先是合上了旁边的窗子。

眼前的光线一黯,展欢颜这才回过神来,赶忙坐直了身子,道:“皇上回来了?怎么也不没叫他们通传一声?”

北宫烈转身在那睡榻一侧坐下,无奈的将她拥入怀中抱了抱,下巴抵在她肩窝里,方才说道:“不是他们没通传,是你没听见。”

说着才又往后推开,以手指轻蹭了下她的额头,道:“怎么?裴氏的事情坏了你的心情了?”

展欢颜笑了笑,不置可否,这样近距离的情况下,他眸子里的色彩依旧深不见底,唯独微微蹙起的眉头表露了一点此时不嫩愉悦的心情出来。

展欢颜出于本能的抬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紧蹙的眉心,待到把他眉心的褶皱揉平了方才无所谓的笑道:“没什么,就是瞧着他们这般三番两次的折腾,看着也腻歪了。”

北宫驰和裴思淼要怎么折腾她都没兴致知道,只是那两人非得要把她卷进去,她自然也不会太开心。

而且裴思淼这一次破釜沉舟的狠心决绝,也的确的带给她不小的震动。

就是为了心里仇怨,一个做母亲的,竟然就那么狠心的把自己的孩子都拿来做武器?

不过从一这点上看北宫驰和裴思淼也算是绝配了,前世的时候那个男人还不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往上爬,就将她和孩子都一并推出去,做了他踏上皇权之路的垫脚石?

如今再想到当年,展欢颜的心境已经淡然许多,总感觉再和北宫驰那人计较感情亏欠都是浪费时间和精力,她现在和他对立,只是因为立场不同而已。

北宫烈见她的兴致不高,也就岔开了话题,去牵她的手,“天色晚了,先用膳!”

展欢颜整理了衣物起身。

墨雪和蓝湄两个很快带人把晚膳摆了上来。

因为展欢颜的心情不好,用完晚膳北宫烈就没再处理政务,两人去御花园里逛了一圈消食,回来也就收拾睡下了。

后面跟着的两天相安无事,直至第三天夜里,两人刚刚酣战过后,展欢颜沐浴换了寝衣,窝在被子里昏昏欲睡,北宫烈却从背后环了他,手臂搭在她纤细柔韧的腰侧却是不安分,反复摩挲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掌心的热度印在皮肤上很有些灼人。

展欢颜原是不想理他,可他却是闹腾的不休,无奈展欢颜也就只能强撑着重新睁开眼,按住了他的手。

“别闹了,你明天还要早起上朝呢!”她翻了个身,面对他,面色微微有些泛红,困顿之余眸子里却氤氲了一层朦胧的水汽。

北宫烈的唇角弯起一抹笑,压在她腰际的手就势发力,将她往怀里一带,紧贴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埋首去吻她的发顶,“朕这会儿不困,你不叫朕动,那朕就不动好了,我们说说话?”

他的手臂收的太紧,寝衣的衣料又极为轻便,这便紧紧贴在一起,两人身体彼此接触的地方都在不住的升温。

展欢颜越发觉得不自在,手指抵在他肩头试着去推他,“很晚了,皇上再不睡,明日要误了早朝,臣妾就要被人诟病了!”

“呵……”北宫烈却是抱着她不撒手。

展欢颜的身子忍不住的略一颤抖。

北宫烈自是感觉到了,又是哑声一笑,然后趁她分神,翻了个身,仰躺下去,双臂一圈将她抱在了胸口。

展欢颜的手指撑在他肩头,俯视下来就对上他色彩浓烈如是泼墨一般的眸子。

“今晚不想睡了!”北宫烈道,目光灼灼直视她的目光。

展欢颜被他盯的脸上发烧,直觉的想把脸藏在他胸口,可是就被他这样直愣愣的盯着又觉得那样的举动太过欲盖弥彰。

对这个男人,不管他来软的还是硬的,她似乎从来都无计可施。

心里忐忑的斟酌了片刻,展欢颜索性一咬牙,抬起衣袖掩住他的双眸,然后俯身下去,主动的吻了他的唇。

北宫烈也不试图拉开她的手,放任自流,坦然接受他软磨硬蹭得来的妥协,唇角弯起一个愉悦的弧度,一边齿关轻启和她唇舌纠缠还不断加深这个吻。

展欢颜伏在他身上,呼吸交融,渐渐地便吻的有些忘情。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正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就听到外面蓝湄有些急躁的敲门声,“皇上,娘娘,你们睡了吗?”

展欢颜不习惯晚上有人在殿中窥伺,以前未出阁的时候还好,现在晚上寝殿里从来都不留人值夜。

这会儿听了蓝湄的声音,她脑中便警醒纠纷,红着脸和北宫烈分开。

因为喘息的厉害,并没敢马上应声。

这个女人的性子有时候看来十分的矛盾,该坦荡的时候坦荡,从来也不玩什么欲拒还迎的把戏,但实则脸皮却是薄的要命。

北宫烈仰躺在床上未动,眼睛眯起来,眸子里有一丝明亮的笑意闪烁,只是好心情的看着她。

展欢颜向他投过去求救的一眼目光。

他的手掌穿入他的发丝用力的揉了揉,却是没有再逗她,只是就势压低的她的脑袋,浅浅啄了下她的唇,耳鬓厮磨间轻声道:“这回算你欠着我的!”

说完,方才面色一正,转而对殿门的方向道:“什么事?”

“太后娘娘那里出事了,方才水玉来报,说是太后娘娘半夜里头风突然发作,所有的太医都束手无策。”蓝湄道,只是公式化的回答问题,“万寿宫来人,请皇后和娘娘过去看看!”

单太后是有点头风的老毛病,但却并不是十分严重的,发作的次数也很有限。

展欢颜先是愣了一愣,随后目光不经意的一撇,瞧见身下那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眸时才是心头骤然一凛。

然则还不等她说什么,北宫烈已经抱着她起身,开始打理衣物,“收拾过看看吧!”

☆、第207章 巫蛊

展欢颜坐在那里没动,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北宫烈自己穿戴妥当了,见她还一动不动的坐着,就转身过来替她掩好衣襟,又取了外袍给她穿戴。

展欢颜回过神来,接过他手里的衣物,一边心不在焉的自己整理,一边神色凝重的看向他道:“是你做的?”

北宫烈勾唇一笑,算是默认,却也没细说什么,见她的衣物整理的差不多了就转身去取了两人的披风过来,替她披在肩上,然后攥了她的指尖道:“走吧,去看看,去的晚了该是遭人诟病了。”

展欢颜心里已经有数,任由他牵着出的寝殿,外面如玉已经等的满面急色,见到两人出来,赶忙行礼,“奴婢见过皇上,皇后娘娘!”

“嗯!”北宫烈淡淡的应了声,一边扶着展欢颜的手跨上辇车一边问道:“母后怎么样了?”

“不好!”如玉道,急躁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去了,药方也开了好几张,可就是不见效,皇上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北宫烈没再吭声,平四儿高唱了一声“起驾”就带着依仗摆驾单太后的万寿宫。

两人在大门口下了辇车并肩往里走,才刚进了寝宫的外殿就听到里面单太后痛苦的呻吟声。

这个女人纵横后宫多年,心智非同一般的强韧,如果只是一般的病痛绝对不至于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展欢颜拿眼角的余光瞧了眼身边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幽光……

如果北宫烈是想要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单太后,以前就应该有机会下手,可是他却偏偏没有,而是将事情做在了今天。

虽然她也一直试图叫自己避开思绪不往那方面想,也总是心中难安,隐隐的带了几分不太平。

两人进了内殿,里头刘院判等人济济一堂,正在商量着配药的事情,都是束手无策,急的满头大汗。

“见过皇上,皇后娘娘吉祥!”见到两人进来,众人连忙跪地行礼。

“起吧!”北宫烈冷然应了一声,直接越过众人走到单太后的床前。

单太后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面色微微发白,似乎并不十分清醒的模样,双手也是毫无威仪的捧着自己的脑袋,发丝披散下来,让她惨白的脸色看上去分外骇然,灯光下仿佛是从哪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

“母后?”北宫烈试着唤了一声。

单太后还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捧着头不住的哼哼,在床上不安的左右翻滚。

北宫烈侧目冷冷的冷一眼刘院判等人,道:“你是说头风发作吗?母后怎么会这样?你们本事呢?开药啊?扎针啊?”

“陛下恕罪!”刘院判等人都赶忙跪了下去,面有难色的惶恐请罪道:“回禀皇上,是臣等无能,可是能用的法子都已经逐一的用过了,全然无效。臣等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请皇上下旨降罪。”

“不知道怎么回事?”北宫烈怒道:“朕养着你们是叫你们白拿俸禄的吗?一点头疼脑热的小症状就把你们整个太医院都难住了?传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了?”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刘院判等人心里叫苦不迭的连连磕头,最后实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还是刘院判斟酌着开口道:“皇上,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年前您重病不起的事情?”

“嗯?”北宫烈回头砍了他一眼,随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话中所指,又满是疑虑的看了眼床上痛苦挣扎的单太后,缓缓道:“你是说……”

“是的!”刘院判硬着头皮道,哪怕是全无证据的揣测……

他们治不好太后的病,皇上势必怪罪,这个时候也就是死马也当活马医了。

“太后娘娘的这个症状实在是奇特,看着只是一般的头风,可对症下药都不管用,微臣斗胆揣测……”刘院判道,说着又是欲言又止,顿了一下才道:“别是被什么东西魇着了吧!”

巫蛊之术在宫里的禁忌,尤其在北宫烈面前。

谁都知道当初廖皇后的死是因为那起巫蛊案牵连,北宫烈就更是对此道深恶痛绝。

见他骤然沉了脸,刘院判等人就是心里一抖,连连磕头请罪。

展欢颜见状,这才款步走上前去,手掌抚过他的手背,代为求情道:“母后的这个样子的确是反常的很,刘院判等人也是为了母后的凤体担忧,并非是妖言惑众的惹是生非,皇上息怒,臣妾倒是觉得事到如今此事也是宁可信其有了,保不准真是有什么冲撞呢?什么也比不得母后的安全要紧。”

北宫烈紧绷着唇角,面上神情虽然未见缓和,却也没再追究,只是一时半刻也没吭声。

如玉和碧玉两个都被单太后这来势汹汹的病症吓坏了,此时闻言便是眼睛一亮,齐齐跪下去晴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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