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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邪皇阁-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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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对杀得热火朝天,偏偏这时,大宝二宝出事,青衣焦头烂额,“我现在不是什么赤水仙子,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办法?”

二宝见大宝神色越加不对劲,怨自己平时总偷懒,不好好用功,到了关键时刻就帮不上忙,急得哭得更凶,“那就是太子突然出现。”

青衣气得笑,太子到底是谁都不知道,更别说会突然出现,“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二宝大哭,“没有了。”

青衣眉头一皱,正有些无计可施,听母亲急叫道:“平安,小心。”

青衣回头,见外头黑衣人已经将护卫杀得七七八八,群涌到车前,青衣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她要杀敌,又要护母,还得关注大小宝,再加上来者都是一等一的高手,一时间青衣竟被迫得有些狼狈。

就在危险之际,一道人影窜了过来,仍是一身黑衣,但款式与方才那些黑衣人完全不同。

他身形矫捷,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行,所过之处,无一活者。

那身手,就连青衣也自愧不如,不由慢慢心惊,虽然那人屠杀的都是来刺杀她们的黑衣人,但青衣不知来人身份,仍不敢有丝毫大意。

片刻间,来刺杀青衣母女的黑衣人就死得七七八八,靠近马车的几人也被青衣杀死,眼看对方只剩下一人,青衣叫道:“侠士手下留情。”

然她仍是叫晚了一步,那人手中刀刺正从最后一个黑衣人咽喉入拨出,黑衣人仰面躺倒,再不能活。

那人听见叫唤,转头向青衣看来。

青衣这才看清,对方是个二十来岁,面庞削瘦,却算是俊美的男子。

那人只是睨了青衣一眼,就闪身离开,片刻身影就消失在人群中。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青衣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

不知他是什么人,更不知他为什么要救她们母女。

这一分神,突然听见小蛟儿一声惨叫,心脏猛地一跳,急忙回头,恰好见一道眩目的紫色光影从车窗一闪而逝,而小蛟儿软瘫在地上,大宝一动不动,二宝的小脑袋不住地拱着大宝,呜呜地哽咽,声音凄厉,听得人催人泪下。

青衣脸色瞬间变白,俯身将小蛟儿抱起,入手冰冷,全不似平时那般软软暖暖,越加心惊。

颤着声唤了声,“大宝。”

大宝吃力地抬了抬眼,便再不动弹,这一刹间,青衣真是肝胆俱裂。

再看凄凄然,慢慢萎顿下去的二宝,一脏心沉了又沉。

她在平阳府里时,曾看过一本古籍,上头说过,九头蛟虽然长着两个头,但血脉相通,一般都是两头同思同想,一个死去,另一个也难存活,除非狠心断去将死的另一头。

而双头各俱思想的是少之又少,它们思想虽然不同,但却更为心意相通,一个死了,另一个也就活不成了,就算是断去另一头也是不成的。

悔,自责,心痛,种种滋味全涌了上来。

它们母亲为了救她丧身,临终前将二小托给她,让她寻太子送它们回去认祖归宗,驱出体内蛇妖,可是她却什么也没为小蛟儿做。

既不曾寻过那什么太子,更没设法为它们驱去蛇妖,害它们成这般模样。

看着奄奄一息的大小宝,青衣心痛如绞。

将小蛟儿塞入怀中,跃出车厢。

车夫已经被黑衣人杀死,青衣坐上车辕,拉住马缰,一扬马鞭,赶马向楚国公府急驰。

月夫人扶着车门,急道:“平安,这里死了这么多人,不等衙门来人?”

青衣现在只求设法救治小蛟儿,哪还理会什么衙门,更不会浪费时间与他们周旋,青着脸,在马屁股上又加了一鞭,只恨不得把马打得飞起来。

月夫人见青衣如此,不敢再问,落下车帘,坐了回去。

回到楚国公府,门口下人见青衣一身血衣,个个面面相觑,立马有人飞奔进府报信。

其他人则飞奔上来接下青衣母女二人。

青衣将马鞭一丢,顾不得一身衣裳被染红了半边,问明肖华在书房,略定了定神,如飞着朝肖华书房而去。

她不知,方才救她母女的黑衣人此时正在肖华的书桌旁,把青衣废燕皇和被刺杀的经过细细说与肖华听。

肖华听完,平日暖如春风和曦的面庞冷如寒冰。

不久前,他才收到消息,合欢泉水是送往宫中。

此时听了孟飞的话,种种疑问瞬间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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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与父亲摊牌

宫里的燕皇果然只是楚国公手上的一个傀儡。

如果没有皇兄的应允,楚国公就算有这心,也办不成这事。

皇兄为了防他和二哥,真是用心良苦。

肖华摇头一笑。

而这个傀儡竟是来自蛇国。

怪不得这些年楚国公他们与他事事作对,独不干涉他攻打蛇国。

原来是为了灭口。

蛇国一灭,假皇帝身份也就无从查起了。

楚国公对皇兄的这份‘忠心’实在可敬。

至于那些黑衣杀手,不用想,也知道是皇后派出来的人。

杀了月夫人和青衣,既灭了口,又可以泄恨。

只要不死在宫里,她可以推得一干二净, 甚至可以推到他平阳侯的头上。

谁让青衣顶着蛇国十一的身份,而十一与他又是那般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肖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温柔笑意,说不清,道不明么?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孟飞看了肖华一眼,等肖华轻一点头,身子如同影子一般从窗户闪出,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衣冲进书房,见肖华果然在,略松了口气,急奔过来,将奄奄一息的小蛟儿往他怀里一塞,“救救它。”

小蛟儿入手,肖华就感觉到情形有些不妙,脸上却不露声色,轻道:“我……非兽医。”

青衣怔了一下,但这时候,让她去哪里寻好的兽医去?万一寻到一个庸医,更是生生害了小蛟儿的性命,恼道:“兽医,人医都是医,有什么区别?”

肖华哭笑不得,就算人兽大同小异,但龙类……

青衣也不管他人医兽医,直接将蛟儿受伤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肖华听见,神色凝重,拧着眉头不语。

青衣见过他不少神情,但这么凝重却是头一回,不由得急了,“你真治不了?”

小蛟儿不过是与蛇侯硬拼,岔了气,青衣送来的又及时,只要他好好医治,不会有事。

他担忧的是蛇侯脱身离去,不知又会生出什么事端。

取出针包,在桌上摊开,“有你逼着,就算不能治,也得死马当活马医。”

青衣隔着书案,伸手拽了他的衣襟,将他拽过来些,“如果你敢胡来,活马医成了死马,我把这些针全扎到你脸上去。”

肖华叹气道:“哪有人这第样求人帮忙的?”

青衣也觉得理亏,但为了小蛟儿,又不肯示弱,“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一个好好的小蛟儿。”

肖华无奈道:“好,好,我尽力而为就是。”

青衣这才满意地放开他。

肖华给大小宝各喂了一粒药丸,手起针落,麻利非常,只怕比兽医更有资格当兽医。

青衣奇道:“你熟悉龙类的身体?”

肖华道:“略懂?”

青衣撇嘴,这也叫略懂?

肖华将小蛟儿岔了位的气息归位,拨出金针,道:“无大碍了,但它身体太虚,需要好好调养。”

青衣悬着心,这才完全落了下来,心想没寻到那个世子,不是一样救活了它们?道:“要如何调养?”

肖华道:“药和针炙双补。你可以每天带它来寻我拿药,施针。也可以将它们暂时交给我,在我这里静养。”

青衣要杀假皇帝,还有太多的事要做,攀高爬低是免不了的,这样带着小蛟儿,就算每日能寻肖华拿药施针,对小蛟儿的恢复也不合适。

将小蛟儿送到肖华手中,“如果你敢对它们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肖华低笑了一声,道:“你看我容颜,我做鬼都要缠着你的,还怕你放过我?”

青衣一滞,那日的随口戏言,从他口中说出,却是别样滋味,脸上不由得微微一热。

去了担忧,才发现自己身上满布血迹,忙起身,“我要走了。”

肖华在孟飞口中,已经得知青衣虽然遇上杀手,但是并没有受伤,所以她现在一身血衣,也不为所动。

反倒是青衣见他如此淡定,反而心惊,不由多看了他几眼。

外头下人传话,“二小姐,将军有请。”

她们母女遇刺,随行的家人死了不少,这么大的事,父亲不可能不知。

青衣应了一声,向门口走去,到了门口,又再回头。

坐在桌案后轻抚小蛟儿的肖华,静得如深谷幽兰,又如同看不透的迷。

青衣漫漫开口,“如果我不死那回,我们会如何?”

肖华抬眼,平静地向她望来,眸子黑得象要将人整个吸进去,“不知。”

青衣轻抿了抿唇,“如果我母亲不迫你,我们又会如何?”

肖华眸子里的黑涌了涌,“过了的事,何必再去设想?”

青衣深吸了口气,是啊,回不去了,想来何用。

楚国公催得厉害,青衣来不及换下血衣,就前往父亲书房,所过之处,下人见着身上到处血红的她,无不面色大变,有胆小的更是望风而逃。

月夫人不敢说宫里发生的事,只说路上遇到刺客,不知是什么人。

楚国公对月夫人的解释不满意,但见她神色悻悻的,不忍心迫她。

见了青衣,又见她那一身的血,怔了一怔,绕着青衣将她从头看到脚,发现她衣裳上虽然血迹斑斑,却都不是她身上流出的血,松了口气,“对方是什么人?”

青衣心想,一味将假皇帝的恶行瞒着,是对假皇帝的纵容,何不借这机会给父亲摊个牌,也可以以此探探父亲的口风。

“爹爹,能不能借步说话,好容娘亲休息。”

月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楚国公虽为武将,但在朝中多年,自是会看人脸色,听人口风的,听了青衣这话,就知道她有话要说,而且是不愿当着母亲的面说,轻点了点头。

回头安慰月夫人道:“夫人今天受了惊,让丫头们服侍你好好沐个浴,早些休息,我一会儿来陪你。”

月夫人不答,担忧地看向青衣。

青衣微微一笑,“娘不必害怕,天塌下来,也有爹爹顶着呢。”

月夫人虽然不记得过去,但对丈夫却是极信任的,终于点了头,随丫头转去后头沐浴。

楚国公领着青衣进了书房秘室,关上房门,才道:“在这里说话,不会有任何人听见,青儿有什么话,尽可以说给为父听,无论任何事,为父都会为你们娘俩作主。”

青衣眼睛微涩,父亲对她和母亲的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并非无知无觉,只怕暗中也没有少做调查,只不过,她们不说,他也就装作什么也不知罢了。

“想必爹爹已经知道一些。”

楚国公不否认地瞧着女儿,半晌,长叹了口气,“为父只是想不明白,为何你母亲要这么狠心,宁肯留在蛇国,也不差人送个信让我搭救你们母女。如果是怕合欢林的毒,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

青衣苦笑了笑,果然。

不直接回答父亲的问话,反而问道:“如果青儿说,今天进宫,皇后纵着皇上**母亲,父亲会如何?”

楚国公身子一震,“你说什么?”

青衣平视着父亲惊诧的眼,心里叹了口气,父亲一心为权,却不知他手中棋子一直祸害着母亲,将今天进宫,她和太子分开后,回到皇后寝宫所见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整个过程,青衣的眼,不曾放开父亲第一个神情。

楚国公搁在桌上的大手紧握成拳,猛地锤在桌上,生生地将一张书几从中锤断,“这对狗男女,我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父亲是否会看轻娘亲?”

楚国公一脸愧疚悔意,“是我害了你母亲,如何能看轻她?是我对不住她。”

“那父亲打算怎么做?”

“我会尽早扶太子登基,废了那畜牲,将他千刀万剐。”

“那可是皇帝。”青衣故作惊讶。

“狗屁皇帝,皇帝早……”楚国公话出了口,才发现失言,忙打住,“不管他是谁,只要欺负你们娘俩,我都不能忍受。”

青衣知道假皇帝的事非同小可,父亲绝不会随便告诉她,也就装作不知。

“那皇后呢?”

“那臭娘们,我会让她知道凤凰落到地上被犬欺是什么滋味。”楚国公咬牙切齿,他是粗人,而这个女儿从小又和小子没什么区别,所以楚国公这话虽然说的粗鲁,却并不以为然。

“父亲是真心想扶太子上位?”

楚国公沉默下去。

青衣心一沉,如果父亲真是想自己坐上皇位,那么平阳侯定是容不下父亲的。

“爹爹。”

过了会儿,楚国公才慢慢开口,“为父亲过去确实是一心想扶太子上位,但太子无能,为父尽了力了。”

“可是如果父亲坐上那位,改朝换代,需要将多少无辜之人的鲜血和尸骸踩在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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