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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孤女王妃深宫泪:倾城媚姬-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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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殿内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几句软腻的调情,“鸢儿,咱们去看下,到底是谁这么不识时务,打扰了朕与你的暖梦。”

接着一个魁梧的身影应声而出,怀抱着一个娇若无骨的美人,踏出了门槛,两人皆是外裹着雪白的寝服,夜灯映照下,刀光般刺目……

她依在他的怀中,如羔羊般,温顺至极,微低着头,眼帘轻垂,腮边似乎还挂着几分娇羞。

端王呆呆地望着,一时间心如刀割。

“原来是皇兄。”皇帝见状愈加得意,口中含讽,“不知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丫头……”端王声音暗哑,艰涩开口,“跟我回去……跟我回王府……好不好?”

闻此,黎鸢蜷于身侧的指尖,一下掐入了掌心。

她缓缓抬头,望着那个目光哀切,一脸期待的男人,突然有些眩晕,心底之痛,宛若泣血。

我怎么能听你的话……我怎么能跟你回去……你不要拉拢庞氏一族了么……他们不是你最得力的盟友么……

我一个小小的医女,怎能与贵为太师,朋党遍野的他们相比……

正因为我心里只有你……才选择了不得已放弃你……

我都已放弃了我自己……你为什么还不放弃我……

两人目光相对,痴痴地胶着,在那电光火石的瞬间,他突然就懂了她的心。

眼眶被某种情绪逼得通红,他向前急迈了一步,一字一顿,“你曾说过的话,我字字记在心底,你说……人人都有死的那一天,倘若因为会死,就不敢不愿了,那么从那一刻起,就已经死了。”说到这里,他眸底已有泪光泛出,“我今天也要对你说,丫头,你跟我回去,我死的那一天,也许会因此提前到来,也许咱们相守的时光,不过弹指,但是倘若因为这样,就不敢不愿了,那么,从此刻起,我已经死了……”

说完,他朝她伸出手,唇畔漾起抹温柔的笑,轻声道,“丫头,走吧,好不好?咱们回家,好不好?”

此刻的黎鸢,唇角颤抖,泪已落下,心中的滋味难以言表,但很确切的,有一种是极致的酸楚,有一种是极致的幸福,两相交织,将她的心,裹着簇着,紧紧地缠绕……

她也朝他伸出手去,同时腿脚一挣,就要脱出皇帝的怀抱。

可就在这时,皇帝双臂一紧,将她重桎梏在怀里,连手脚都一并收紧,低不可闻地威胁,“你不要你师傅师兄的命了么。”随即,冷声道,“她已经是朕的人,皇兄,你真天生是个多情种,三天两头找朕来要女人,上次,不是哭闹着要寻聆雪回去吗?朕现在答应你,将那个女人还给你了,至于鸢儿,她已被朕封为妃子,菡萏郡主自此与你无干了。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端王一滞,眼底迸出一抹杀机,接着身形一掠,直扑上来,招招逼他要害。

而他腾挪闪躲,皆避了过去,只因端王顾忌着黎鸢安危,不敢十分用强,而皇帝恰抓住他这一心思,处处拿黎鸢做挡箭牌,手中抓握之力却丝毫不松,斗了几十个回合黎鸢仍在他怀中,丝毫不能动弹。

旁边的侍卫皆大惊失色,踌躇一下,便想要上来帮忙,却迟迟等不来皇帝的命令,只一颗心提在嗓子眼处,焦躁观战。

皇帝此时已微微有些吃力,他心底也有些隐约的担心,怕无意间误伤了黎鸢,见端王仍自缠斗不休,眉心一蹙,计上心来,笑道,“皇兄,且慢动手,朕有话问你。”说着,瞅空跃到了丈余外。

端王站定,瞥了一眼他怀中的黎鸢,见无恙才放下心来,冷视着着他,“有什么话?莫非是肯放人了?”

皇帝不置可否,只含笑看着他,眸底阴鸷与狡黠轮转,最后叹道,“皇兄,毋庸讳言,你我对她都已用情至深,难分伯仲,但是……”他话锋突地一转,步步逼问,“你向来不自量力,也不自问下,你能配得上这么美好的鸢儿么?你有什么?你能给得起她什么?就连最基本的,平常百姓夫妻间的天伦之乐,你都给不起她,鸢儿交给你这种人,岂不是暴殄天物?”

此话一出,众皆哗然。

黎鸢亦一怔,急望向端王,见他如遭雷击般,身姿突地倾颓,神色也立变晦暗,心底不由一痛,忙不迭叫道,“不就是体内剧毒么?王爷,我不在乎的,我什么都不在乎,何况总有一天,鬼医会为你医好,即使医不好,我也不在乎的。”

皇帝听她提鬼医二字,眸色顿时一蛰,手一抬就点了黎鸢的哑穴,同时笑向垂眸神伤的端王,“皇兄,做人不可以太自私,姑娘家可以说不在乎,但是你不能说不在乎,你给不了她,就是配不上她,她现在不在乎,不代表将来不言悔,你还是走吧,整日里喝酒狎妓,听曲赏舞,逍遥快活一世,多么自在,这才是你与生俱来的命运,鸢儿她这等兰心蕙质的倾世美人,全天下也只有朕能配得起。”

黎鸢微张着口,心急如焚,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皇帝轻抚她一下,昵道,“你说是不是啊,鸢儿,朕说的话有没有道理?”

端王猛地抬头,看向黎鸢。

黎鸢却只能惶急地瞪大双眸,口中无言。

他等了片刻,眸底神色由希冀转为痛楚,再化为一片落寞,最终,苦笑一声,低下头去,再没有多少一个字,再没有多看她一眼,脚步微微蹒跚着,走了出去……

待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皇帝才出手将黎鸢的穴道解开,不待她挣扎或是言语,就疾奔进殿,飞般行至内殿,将她一把重扔进龙榻,怒火冲天,“鬼医!你还敢提鬼医二字!”

黎鸢不管他,一个骨碌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就要向外奔。

她想要去追端王,告诉他,她方才被点了哑穴,她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和他在一起,既然他亦不惜与庞氏破裂,既然他愿意赴汤蹈火,那么她也是甘愿随他天涯,甚至是为他而死……

可是没行几步,就被一把捉住,重扔回床上,整个身体上随即覆上了一具阔魁的身体,她被牢牢地压在下面,再也动弹不得,愤怒地抬眸看向上面的那个人,皇帝。

他亦冷冷地看着她,雄性的粗重呼吸直喷到她脸上的每个角落。

片刻他道,“不要惹恼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不动你,虽然我很愿意等到你亲自来投怀送抱。”

黎鸢却似不再惧怕,冷道,“不可能,永远没有那一天,我要去找他。”

“呵……”皇帝嗤地一声,眯了眯眼,“你喜欢懦夫?你没见朕几句话就让他灰溜溜地走了,不敢再争取,像这样又残疾又懦弱的人,有什么好?”

黎鸢见他口出羞辱,不禁一阵激愤,猛一抬手,指甲深抠进了皇帝的臂膀,用尽全力,是有心报复也好,会担弑君罪名也好,她都不想管了,就那么用力地掐着他的血肉,泄愤,为他,为自己……

皇帝眉心蹙着,似在忍痛,唇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半晌,等她的手指已累到酸软,力道小了下来,最后终于颓然垂下,他竟然伸手一下攥住了她的拳,温柔抚弄,似在——按摩,边揉边在她耳畔轻呵道,“乖鸢儿,你真迷人,任性又可爱,怎么办?朕被你深深吸引住了,陷入了你的一点一滴,再也拔不出来了,怎么办?你会是第二个妲己,朕会变成第二个纣王,怎么办?”

这话如此甜蜜轻柔,如此出人意料,如此让人心痒神醉,黎鸢竟似被一下催眠了一样,傻了眼,呆呆地望着他。

皇帝见状,笑了一笑,之前的戾气全都不见,浮于脸上的,是如春水般的温煦。

他继续轻呵道,“乖鸢儿,你看看朕,朕也是个巍峨如山的男人,朕的心,也柔情似水,值得你交出一切来,值得你对我好……”

见黎鸢眼底溢出一抹迷离,他又呢喃道,“鸢儿,自从在西山见到你,朕就常常想你,为你所吸引,平素也时时打探你的消息,朕虽然外表很凶,心肠却并不坏,朕纵使对朝臣,对别人杀伐专断,对你却存着千般呵护,那日去洛泉伴你复仇,厚积薄发般朕竟真的一下深爱上了你,再也逃不出来,朕时常在想怎么办,欲想欲痴迷,朕从来没体验过这么疯狂的感觉,朕愿意为你废除六宫,只爱你一人,好不好?”

他似乎一个刚陷入热恋的少年一般,痴痴地说着疯魔的话,不止不休,唇边的热气,如火炙帛般冲击着黎鸢的耳垂。

黎鸢竟似被他的情绪带动,慢慢抬手,捧起了他的脸,潋滟的眸光看进他的眼底,眼眶里泛起了薄雾,喉中似有哽咽,微张了口,唇中呵出的如兰气息,轻轻掠至他的下颌。

皇帝的眸底一下腾起了情欲,心底却又隐隐觉出些不对劲。

她看着他,却像是透过他的皮囊,看向别人的灵魂,她听着他,却又像神思飘忽,心不在焉。

突地他就明白了,心底愤怒而又无力。

这一切只因他的声音,轻柔起来,很像倜傥不羁的那个人……

他的眸子,温情起来,亦像玩世不恭的那个人……

他倏地掀起身子,将她撩在一旁。

她兀自回神惊起,敛紧衣衫,垂眸不语。

半晌,他捺住心头怒火,冷道,“无论如何,你还是按着你原来的规划行事吧。他有庞氏帮忙,跟我的决战,力量悬殊四六比成,若是没有庞氏,他就只有三成胜算,呵,你既然这么爱他,就让他胜算大些吧,毕竟只有活着,才是正途。”

黎鸢一怔,抬眸望他,品味这话中之意,心中泛起疑惑,你也是想要他活着么……你也不想与他争斗么……

兄弟间情谊,你们就一点也不存,非要争个你死我活么……这究竟又是为了什么……

他看着她眸底的情绪翻涌,心底也泛起一片涩意,他得了你的心,也许这生,朕都夺不回来了,可是朕守着你的身,总比两手空空好得多……

想到这里,他苦笑一声,身子挪了下,靠到她旁边。

她心头一凛,正要躲开,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直抬到他臂膀之侧,然后顺势扯下肩头的寝服。

黎鸢不知他要做什么,慌着往后撤,却听他低吼道,“别动。”

她一愣,见他眸底一抹古怪,正不知所措,他却垂眸别过头看自己的胳膊,语气嗔怪,“你看你刚才掐的朕,都红了,你要负责揉一揉,将它变得完好如初。”说着竟兀自举起黎鸢的手,在上面轻轻抚弄了几下。

黎鸢愕然,呆呆地看着他,这个人……和他一样的难以捉摸……比之他,却更霸道……

他见她不动,开始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否则,朕要惩罚你了哦,惩罚可就不仅包括这一项,还有……”说到这里他唇畔掠过奸笑。

黎鸢一惧,未待他说出口,就忙展开指头,帮他揉起来那几道抠破皮肉的指甲印,心内虽忐忑,动作却无比轻柔,就像是呵护初生的婴儿一样。

她这里一认真,殊不知表情有多惹人怜爱,轻垂的长长眼睫,时而忽闪一下,掩住两眸涟漪秋水,挺翘的小鼻子晶莹剔透,微嘟的樱唇润泽娇嫩,直让人心火腾起,有凑过去采撷个够的欲望。

他看着看着就觉先前许下的诺言太过仓促,既让她贴身侍从,又答允不主动沾染她身,那岂不是要折磨坏他这个血气旺盛的皇帝……

黎鸢依旧在郑重摩挲,突然发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对劲,悄然抬眸一瞧,皇帝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底光芒暧昧而危险。

她骇得一下止住了手,想逃离到角落里缩着,却被他一把扯住,拥在怀里,唇凑到她耳边轻喃,“鸢儿,若是朕现在强要了你,会怎样……你会不会恨……”

黎鸢打了个寒颤,一边推他,一边脱口而出,“不要……”

她突地脑海中起了个念头,急低头看自己的衣襟,霎那间大惊失色,“我原来的衣服呢?我那些东西呢?”

皇帝怔了怔,看她焦急地摆弄袖口,突地明了,脸色一沉,踏步下床,须臾取来一丝帕,里面鼓鼓囊囊地包着东西,扔至她身上,冷道,“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你丢的。”

黎鸢忙打开,果然,一把折扇,一块长命锁,几只锦盒,都在,她松了口气,正想言谢,却又随即一赧。

皇帝瞧出她神色变化,嘲道,“怀里揣着小情人送的折扇,心里却记挂着老情人,现下反而躺在新情人的床上,另外还有几粒迷情丹药,鸢儿,你真让朕大开眼界,确实是世间少有的奇女子。”

黎鸢听他话中污辱,不由气急,抬眸冷道,“我本就不是什么清白女子,从青楼逃出来的,怎能不污浊?皇上还是赶紧将我丢得远远的,免得玷了您的榻。”

皇帝听了也不恼,只蹙眉看她半晌,一字一顿道,“你清不清白,不是朕能诽谤的,也不是你妄自菲薄的。但是,纵使你失了清白之身,在朕心里,一样无暇。”

他这一番突来的告白,让黎鸢顿时一怔,他也仿佛觉得有些失言,神情变幻难测,最终一谑,“要不现在朕就试一试你清白与否?”说着,就要凑上来。

黎鸢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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