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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笔判洪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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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街上也很不平静,自卫队也并没有把领章除下,一样拿着枪,排好队,喊着口今,但就不在战壕,而是离开营房,不知向什么地方开走,二军相见,又不干扰,老百姓只会看其它很平静,不见到新鲜事儿。

到中午大部队的红军已经开进了层云县城,他们唱着歌儿,步伐很整齐,有带队的打拍子,他们是背着枪,枪色不一,还有长火枪,头带红色五角星的,黑色五角军帽,有红色领章,身穿一身黑军衣服,打着脚缚,到后面可能新参加队伍的,无穿军装,看去非常慈祥,也不比初进城的红军,严肃可畏。这回人多了,行人照常,亦无干涉,也不见得他们面色黄。红军来到县城各条街口的大坪上,分散做饭。他们不进店,不进屋,不打扰百姓,不和群众观点借什么东西。看来和以前所听所想的有了很大的区别,但人们还不敢上前去接触,但可去围观。人们这时已经不紧张地可以出来行街,也开门做生意,以铜钱交易,心情也轻松些。这是人们的感觉,好的说不坏。红军交易有时用米带的米去换取。

凌子山和他的朋友徐怛,戴正昌,陈早起来到部队做饭的炉灶傍边,即炊事员看到陈早起穿着破衣服,就拿一件旧军衣给他穿上,并掏了一盆饭给他吃,这几个小朋友也好奇的吃了一点。再看还很多小朋友去到红军炊事员工作地方,或拿到衣物或拿到食品,特别是饭焦不少人拿,这些小朋友回到家里,都说到红军不像白军说的那样可怕。因而一传十,十传百,很多成年的老实人也不惧和红军交谈,有一个老佰说;

“好的说不好,坏的也说不好,甜的也说不苦,苦的也说不甜,虽不敢直说,味道不变。”

另一个被旧说法影响深的人说;“他们说;共产党先放糖,后放姜,现在好好说,以后才一项一项来管紧的,也不定啊﹗”他很细声道,也因原来中毒大深。

凌子山听到这二个人的说话,也很不理解地对陈早起说;“为什么叫先放糖,后放姜,难道他是懂得共产党吗?我看连他们自已也不懂的,乱说的。”

陈早起说;“我也听父亲说,共产党要分田、分地、放糖是真、放姜可能对财主而说,对贫民放姜我不信,姜本来也是好的,消邪去瘴气,乡中山野人必食,以防山中湿毒。”

“不信也好,总之不是都像今天一样。”徐怛也指手划脚地说;“以后还有变化的,有政策要来的。”

不一时他们来到斋堂,找到李占臣。李占臣的父亲是斋公买来做孙子的,斋公本身不娶妻,买一个女儿,做儿子,买一个媳妇,所以李占臣的祖父母都有是女人,他父亲叫李锡云,是一个很老实的人,长年做斋堂的长工,李占臣看去是一个小公子,但实际在家没有户业,佛堂和田产皆是公物。专供醮事游僧开支。这斋堂前面是李屋祠堂,后殿是佛堂,上有如来佛一座。他们三个人找到李占臣,见到李占臣站在一傍,正看他的祖母在求问佛身,口念着;“如果白军有到回来,便得胜杯。”说完便高尔夫球杯儿掷到地上,连得三次皆得胜杯,每次都是一阴一阳的。

他祖母笑着说;“白军还会到回来的,红军不信神佛,这庙堂定会被废掉的,神明也要过劫。”

他四个人见到他祖母微笑着走了,还在这里玩耍,这时凌子山见到人们如此信佛,跪着不敢动。便拿了一条香脚插到如来佛像的耳朵挖耳屎,弄逗大家一起笑,不一会也可能自己心里作用,顿时肝子痛了起来。另外之个人跪下去表示求恕,凌子山又无肝痛。此事传来传去,使人皆信灵验,胆小的人怎么说也不敢去惹神佛的尊像。佛在人心之间。

层云县解放后,在城里招了很多有文化的文人或学生做宣传队。当时宣传队叫文工团,以写标语,演戏为主,演戏主要都有是做白话剧。不外手是打倒列强,消灭反动派与人民受苦的时装戏。

由于红军在城里秋毫无犯,生意上除了使米,使谷与铜园铜钱清朝产物,银毫大洋以外,一切买卖公平,生意兴隆。红军与百姓的交易也是非常公平的,好讲好笑,亦不多占便宜半点。一般由卖者说多少就多少,皆不讲价为多。红军各人有一条米带肩着,当时也当钱用。炊事各人去倒米进锅,十分和谐。

此城解放几天后,伪县长才坐轿离开层云县,人们没有去欢送他,也有带着尊敬的眼光,去看着这位曾经威风凛凛的县长离去。也有说,不想你也有今天,但无人有去表示出来。人们也不知共产党能住多久是原因。国民党还会再打回来吗?不是说国民党好,但都有是一种打仗胜负结果,人们无力选择,这些都有是令人怀疑的,这会儿,造成二面也不可得罪为好,民总以乐业为幸。讲实话军队谁能惹得起,拥护谁、一般都以心理内的想法,这可能是不少人的做法。

自卫队的头子回到乡下,军散了,枪交了,这是以后听说的,话不絮繁。有的说他过香港。

这些变化使人们有了思丰转变,但以后的日子怎样呢?谁人也不可答复清楚。

红军进城后,除了每天搞宣传,贴标语,做街头剧,搞各种话动,没有实行什么新政策,人们也觉得和过去改朝换代一样,二军相生负变化,与人民无胁,士农工商,各所就业,并无什么变化,治安很好,一片平静。

南门的内城墙壁上用黑水画了一个毛泽东像。人们第一次看到这位多年传说,从不识颜的毛泽东颜容,有一些人看了的评论多只二句话;

“将介石的福不如毛主席,毛主席面下巴肥大,将介石不可战胜毛主席。”亦好像是天意所成。

讲实话的,政治主张不可一下而知,宣传和实行是怎样的距离呢?孙中山说耕者有其田,但农民还规规距距向地主交租。一天续一天,不敢有所抵抗。听惯了、人们就少希望,只是老实地干下去吧﹗讲的、听的、行人、各有所领会。

几天过去了,层云县贴了第一张布告,县长有三名,正的一名,付的二条,正县长梁正先,付县长黎德良,钟干生,也无人知有县委书记的名称。过去只有一名县长,配二名秘书。这是新的形式。

布告一是出榜安民,《告全县人民书》,并发行临时纸币,取消各商店发的自造谷单。这个县城原来因国民党政府的纸币经常贬值,甚至无用,几天换一次纸币,几天又去焚烧一次纸币,人民到后来干脆不敢使纸币。故各商号用谷作依据,自已出谷单,大商号出的较有威信,有怀疑又可到该店问明真伪情况。各自出的谷,随时可到店兑谷,比较有保证。这类谷单到解放后仍在使用,人民政府便会收起此类谷单,正式通用红军出的层云县人民政府钱钞,面值有;一元、伍角、贰角、壹角等,暂定四种。纸币以白报纸印刷,以手工印刷机打字机印成,无人敢伪造,人民相信政府权威,乐意使用。纸币结构图案简单,以黑色铅字粒印刷,红值线条衬托底部。

约半个月后,一天中午,层云县城又响起了机枪,白军又回来了,经过几小时,红军又撤退到山区,这也防止了激战而使军民损失,县城又被白军占领。这白军回来,看样子威风不小,称133ⅹ师,大炮也不少。讲实话,这县城人也是第一次看到大炮进城,他们还扬言要炸平层云县的风雨成。当他们进城时,各商号响了不少底炮,欢迎似乎表示热烈。刚进城不久,下了大雨,因店门还罢市关门,白军在骑楼下避雨。读者;为何白军来了,又有欢迎呢?白军原已统治较久,加上消息紧密,以为白军主要势力普天下,加上有富人带头,其它人不敢不跟,怕说暗通共产党,有怕字。红军一贯被宣传为坏人,另者白军打了不少共产党员,凡有怀疑勾结者都要上当,故人们怕那些暗探,暗记谁迎接,加上白军投降,还据在城中,无人敢带头。也正所谓不相识,不会欢迎的。白军原为正统,又是回来了,怕他报复。人们不知外面风声,好像这种军队可为有力的靠山,外面已红了半个江山,这里人还不知。更不知有南京政府或三大战役事,渡长江的事。

白军回来了,人们又是开始紧张了,这些白军和原来不同。开头二天,本县人当县长黄光到各商号发名片致贺,各位虽视新政府成立,但没有行动,也没有宣传,做剧、情况二样。

不管人们对这政府有多少欢迎,但他们所做的事是无情的,几天内就暴露了。

凌子山和陈早起,徐怛三个人从家里跑到街上,正要从一条水巷过去,但这条水巷已二头塞了,内挖了坑道,等军队大便用。

三个人跑回出来,回头看下,掩着鼻子笑道;“真臭”

凌子山说;“这些军队可怕啊,说话又听不懂,都是丢那妈的。到处位屎,到处和人借东西,比如我家只有二盏灯和一个脚盆,他们也要拿去,一切用具要借就拿,不肯不行,有借不还,也无人敢去问。只心中怨着气”。

“他们像没有钱买菜,到市场买菜不用给钱。有的拿二个铜钱的菜,就拿出一个大洋银,人们无法找数,只能送他,他还要骂一句,丢那妈才跑了,真可怕啊﹗”徐怛说。

“现在大街上栅,小街上门,到处挖壕沟,街上也不得行人,我们也没有地方玩了。”陈早起不知所以然地说;“大家也很不习惯。”

“我们见到他们每天说要去乡下捉红军,但什么也没有,只每次拿猪、狗、鸡回来,还有大菜、辣椒,其实是去抢东西回来。”凌子山小声地说,心中不是滋味。

“我父亲说,这是败军了,到处抢劫,还比盗贼凶,人心已背,怎么可以长期下去呢?听说他们还讲要炸平本城才走啊﹗有说县长不同意。真可怕啊。”陈早起说,还将头部缩进衣领去。把双手抱着头。

三个人正行着,遇到李占臣,凌子山说;

“三个人可到你斋堂处坐下吧,可静些儿。”

“不能去,都有住满了白军,他们到处拉屎,拉尿,真是臭得很、家中很多东西要拿就拿,没有放好的,看到了就要。无人敢说他半句。”李占臣说,“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军队。”

“为何这样多军队都住人家的房子”。陈早起说。

“还有一件怪事,是听说的,大桥边钟挺的店家楼上住了二十多个白军,他的老婆上楼去说;‘先生住在这里不要乱动这些东西,要什么,我们会想法送来。’

不想这些白军把她留下,不准她下楼去,二十多人每人轮奸一次,使她几乎死了,她的老公才把她背到花春楼抢救,还算没有死。”徐怛说着哈哈大笑,奇怪着,但也有不平的样子,白军的形象已太太差了。

“这个妇人也不懂事为何要去送死。”凌子山说,“凶军不能惹的。”

“人们怎么会知道这样出事。”徐怛说。

“他们已是这样横蛮,做贼、偷东西,对妇女也一定会打骂。我们小孩童,也勿近他们,我总怕被他们杀了去做包子,做菜,我祖父叫我夜间不要出去,现在看确很可怕”。凌子山说

李占臣说;“这二天状元峰,又在打枪,红军还可能可以回来。反正他们已离这里不远了。都在附近活动。”

“红军回来就好了,红军好,他们不会可怕,人也不少,但怎么没到处挖地道,壕沟,上栅门,四面设拈查关,像今日这样搞,出入都很不方便。又很紧张,我们也不敢到山上去玩一日,又没有书读,不知如何是好。”凌子山说。

“现在三点多钟了,我们各人回去吃饭吧。”徐怛说,大家也感没趣,各自回家了。

不一时,他们到了大街围坪上,各自回家。凌子山没有即时回家,还在大街上走着回来,见到前面军队押着一个女人,头发散开。他上前看时,才认得是叶霞。看她头昂胸挺,面无怯色,步行从容。有十多个白军在后面跟随押去。过了不久,凌子山回到家里,把这件事向祖父说;

“我见到叶霞姐被送到县府内,不知是干了什么事,被捉了。看她又无事点怯色。”

“她当红军,同在凡是替红军贴过标语的,讲过宣传的,都要抓出来,何况叶霞是正式红军,还可饶过吗?就是钟铁林也要通缉捉的,现在他因跟红军跑了,不能抓到。故把钟叔明的大儿子钟松林捉去顶替,幸得钟叔明出了很多钱,才把他保回家,这个奴婢,看样子又要顶死了。”凌正彬说。

“叶霞并没有什么罪恶,何要顶死。”凌子山说。

“听说她做过很多事业,还封了她为区委书记,看来并不简单。”凌正彬说,也从心里佩服这种有胆识的女人。能比男人大丈夫。

“一个奴婢也成了官吗﹗真好劲啊。”凌子山说。

“红军可能也会来救她,不过现在白军封锁很严,并不容易啊。”凌子山说。

“红军还可能回来吗?‘凌子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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