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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仗剑诀-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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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那六人已是到了身前!

    那桑皮去了碍事的大包裹后,方才显示出真正实力,只见他那瘦小骨干的身体,窜来跃去,就象一只老猴子般,那手中的剑反复刺中,在剑罡级中确是快的了,也确实烦人!

    行云铁剑剑转雨漫八方,右手同时密雨如针使出,任那桑皮再是窜来跃去,终是要抵上自己的剑!这要不是一旁那两组人也赶了来,接下了自己雨漫八方的大部分的话,只这一式,便要那桑皮的命了!

    “联剑术!”这六人心中一突。

    行云这联剑术可是真的名扬了天下,这里距离嵩山本就不是太远,嵩山剑试的消息早便传了出来,行云又是在登封歇息了十几日方才乘车来到这里,他们哪里还能不知这嵩山剑试中最出风头的青城行云?可这时哪有时间让他们想这些?

第十卷 除恶哪顾人头多(二一四章)

    云对上的是六人,六个剑罡级的好手,那情况也不是桑皮虽然被震的倒飞了出去,可也终是挡了住,而行云右手剑此时却是”啪!“的一声暴响,碎成了无数片!

    剑罡级以上的高手,都会给自己的爱剑起名字,那是因为这剑在以后的修炼中会一直陪伴着自己,修习内功之时,这真气是要经过那支剑的,为的就是让剑与自己成为一体,剑罡级的高手,那内力已是很强,一般的剑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大的真气灌输,所以这些剑者才会如此爱惜自己的宝剑,只有与自己一同修习内功的剑才能经受的住自己的真气,这不仅是强度问题,还因为那剑已经适应了他的真气,此时再换一人强灌内力进去,那这剑自会爆裂开来的。

    行云此时的情况便是如此。

    方才那剑不过是地上一个恶徒的,自然不会是什么好剑,而且行云的内力多强?就算是眼前这六人的剑,到了行云的手中,一样的粉碎!

    这剑爆的粉碎,麻家三兄弟也正是迎了上来,三剑并举,行云此时只有铁剑,招式已老,且要防那一男一女,正无计间,脑中灵光一闪,却是想到了唐门在嵩山剑试时所用的招术,蝗雨遮天!

    当下,再不迟疑,右手玉虚功全力催动,那爆开的破片被行云一股脑的扫了出去!

    当然。这与唐月地蝗雨遮天差的远了,不论是数量还是力道,这到更像是漫天花雨的手法,可行云现在哪管那么多?只要是这刻挡住那麻家兄弟便可!

    事实上也确是如此,行云这一招实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麻家三兄弟立刻忙着回护自己,一片叮叮当当的脆响!那“暗器”算是挡住了,可行云此时也是退出了他们的攻击范围。只见他脚下又是一挑,又一把剑被挑了起来!

    此时的行云可不会再让他们围住,当下龙跻飞腾术一展,绕着这六人转了起来!

    真要论轻功,这六人哪比的上行云?方才他们与行云对拼一记,不过是合力。可轻功却不是合力所能完成地,行云只有一人,而那六人却不是一个整体,看行云穿插其中,这六人的进退却没了默契。

    所以说阵法都要专门修习,意义便在于此。

    转不多时,行云一跃过了那男女二人,铁剑随手一式风流云转,避了过那二人的进攻,反转过来身子。正是将随后追来的麻家兄弟用这二人挡了住!

    行云这几次的穿插,已是掌握了对付围攻的窍门。这六人分了三组,最灵活地便是那个无影剑叟。因为他不仅轻功好,身材也是矮小,且只是一人,而其他两组却不一样了,麻家三兄弟人数最多,因为要合击,这三人一起移动的速度也是最慢,而其后的那一男一女也是如此。

    如果这两组人是分了开单独围攻一人。那因为他们长久的配合,或者可以威力倍增。但是此时两组人合在了一起,却反是互相碍了对方的手脚!

    行云此时将麻家兄弟绕到了那一男一女的身后,手中捡来的剑与铁剑同时发力!两剑同使用密雨如针!

    百多剑瞬时刺了出去!只那二人哪挡的住魂级的速度?只听得惊叫出声,那二人立时各是身中十多剑!身子向外跌了出去!

    这一跌,正是将后面的麻家三兄弟露了出来!

    “啪”地一声脆向,那捡来的剑又是禁受不住大力,爆地粉碎!行云此时已有准备,甚至是等着这一刻!就在这剑刚一碎了的瞬间,行云立时一记漫天花雨,散了出去!

    麻家三兄弟刚才被那二人阻在身前,心下正骂那两个人碍事,哪知立刻,那二人便飞了出去!

    这三兄弟还未来地及上前,就听呼啸一声,那眼前满是碎片袭来!

    哪能不挡?三兄弟当下举剑挡了开去,正自松了口气,眼前却是又来满天的碎片!竟是比刚才的还密!

    原来行云刚将那剑的碎片用漫天花雨的手法撒了出去后脚下使力,接连勾了起两把剑,然后直接用铁剑震的碎后,击了过去!

    这麻家兄弟此时可是使尽了全力,正在遮挡间,却觉头上一黑!似乎正上方那太阳突然被什么遮了住,忙抬头望去!

    可他们看到的却是犹如九天之水倾泻而来的剑光!天河倒卷!

    没有进行任何地反抗,这三兄弟便立时断了气!行云身一落地,回剑一转!三颗麻头落地!

    这三兄弟死,那二人伤,只剩下无影剑叟一人,桑皮见机不妙,便起步要逃,只可惜他的轻功虽好,可却终究是晚了些,只听“铮!”地一声巨响,一道青白纠缠的剑罡直直的从他的脖颈下穿了过去!

    四丈!行云这一全力之下,将铁剑的剑罡射至四丈之长!那桑皮刚一起步,便被截了断!

    这阵好杀,满院子的人俱是被行云杀了个干净,只还剩下那一男一女二人在地上挣扎。

    “大、大侠……”那男子似要说些什么,挣扎着撑起身子,可他抬起头来看到的却是行云的那双眼睛,他无法形容那双眼睛中的愤怒究竟有多大,只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而事实上行云也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时间。

    “嚓、嚓”,两声轻响,这院子里再是添了两颗人头,直到最后,这二人是谁,行云都不知道,不过这也并不重要。

    行云此时方才歇了下来。

    此时刚过了当午,金刚门的围墙已被罡风剑气劈的塌了不少,从外望去,内力一览无余,只见那满院的人头与尸体,血已是将地上漫的满了,在阳光之下一片耀眼的红芒!

    而这其中,站着一个满身鲜血的中年汉子,那脸和衣服已是被血喷的满了,更添凄厉。

第十卷 此去遥遥大明山(二一五章)

    时是真的累了,联剑术在正常的状态下,才只能维持夫,更何况行云刚才的经脉已是受损?此时的行云浑身就像针扎的一样疼痛。

    站了一会,那太阳直射到了行云的身上,行云却感觉一阵恶寒从心中散发出来。

    此时战斗已毕,行云刚才那愤怒的心绪渐渐的平息了下来,而这院子中,腥气正浓!尤其是在这烈日哄烤之下,更是腥臭!再加那些后面被大火烧的焦糊的味道,行云终觉得一阵呕意,心中暗想:“这相传杀人后会呕吐,难道是因为气味太过恶心?”然后便倒了下去。

    迷糊中,行云觉得自己被人抬了起来,之后就是一阵摇晃,再后便完全的失去了知觉。

    行云等人走后不久,一阵脚步声传来,越行越近,却是一群道士,有长有少,不下二十人,只见他们此时奔的近了,因为金刚门那围墙被罡风剑气劈的塌了不少,所以正是看到这满院的人头与尸体,那血多到已是将地上漫的满了,在阳光之下一片耀眼的暗色红芒!寺中火焰已是渐渐平息,可那烟却正浓,此时此地,真个是一片狼籍可怖。

    天虽然还是那么的明亮,但这金刚门中却是一片阴森,几个小道士看了此时此景,竟是立刻吐了一地!

    就算其他人多少有了些经验,可也好不到哪去。

    两个年长一些的中年道士惊骇于眼前的景象,虽然得知有人要不利于金刚门,可他们哪里想的到竟然如此惨烈?互相对望了一眼,竟是说不出话来。

    沉默了半晌,这些人立刻返了回去,此事之大,已经不是他们能够做的了主的了,只有上报武当本院定夺,可这金刚门惨事却是立刻传遍了江湖。

    行云再次醒来,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换了过,身体也被洗过,感觉清爽了许多,就是头发还有点湿,显然才刚洗好,心到:“也不知道是谁帮我洗的,徐征生?还是焉以谢?”

    想了想,行云不再思考这等无聊之事,暗到:“管他是谁洗的,全是男人,有何好想?”

    尝试着动了动,行云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一处穴道被点,奇怪的站了起来,活动了几下手脚,除了些在金刚门中留下的内伤外,其他到没有什么大碍,抬眼四下打量,这原是间被弃的荒屋,简单的被打扫两下,权做暂住之用。

    就在这时,外面脚步声响起,焉以谢推门进来,见行云正在活动手脚,笑到:“妾身刚去到了水,相公便是醒了。”

    行云见他近来,问到:“我昏过去很久么?”

    焉以谢擦了擦手,笑到:“也不很久,不过是个下午罢了。”

    行云听后坐了下来,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到:“你为什么没有制住我?连穴道都没有点?”

    焉以谢刚把手擦了净,这时从包裹中拿了些馒头素菜出来,递给行云,笑到:“既然相公当初隐藏了武功都没有逃走,那妾身再点了做什么?这有些馒头和素菜,相公应该有些饿了吧?先将就些吃了吧。”

    见行云接过后,焉以谢笑到:“为了避些个嫌疑,所以我们也没有进常德,只好直接上了路,幸好天快晚了的时候,找到了这间弃屋安顿,要不就要在外野宿了,那对相公此时的身体可不好。”

    说着,焉以谢指了指行云手中的馒头和素菜,笑到:“这些东西虽然滋味不怎么好了,可总比油腻大鱼大肉来的强些,相公刚杀了那么多人,恐怕再吃肉食可不适合了。”

    焉以谢想的到很周到,这时真要拿些肉来,恐怕行云还真的是吃不下去,继续吐了的可能都还有。

    行云这出次杀人后的反应虽然没有想象中来的那么激烈,可这肉食却也不是立刻就能吃的下去的。

    想是中午吐了不少,此时行云确实有些饿了,听焉以谢如此说了,也不再客气,将那些吃食两口吃完,肚子里终是舒服了些。

    焉以谢看着行云吃完,笑到:“相公是第一次杀人么?”

    行云一楞,不过仍然答到:“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焉以谢摇了摇头到:“妾身可是没有看出来,刚才只是问问罢了,相公在中午不论是杀人手法还是态度,都果断的很,可不像是第一次。”

    行云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些激烈的反应,听太多的人曾经说过,这第一次杀人后会呕吐,大喊,痛苦等等的不一而足,

    除了吐些个外,其他的到是没有,便到:“我不是也杀过人的人不会像我那样的吐吧?”

    焉以谢笑到:“不同的人的反应是不同的,就中午那样站在场内,不吐的可不多了,那与杀人无关,而是气味实在难闻的紧。相公看来为人随和,可这内里却不一般啊。”

    行云也不知道焉以谢后面的话究竟是咱眼自己还是什么,不过他不想在这上纠缠太多,便没有再接口下去。

    只是心中在想:“我仍能使用武功已经暴露,可焉以谢竟然也没有什么表示!我现在便这样随他去了,会不会让他们生疑?”

    木莲子师父的去向,天山之变的真相,行云总觉得这些都与焉以谢有关,而且绝对不是焉以谢的铜仁帮那么简单,那个铜仁帮不是什么大帮派,就算他再强,也不过二流,怎么都不可能有能力对天山剑派这个曾经的十大门派做什么,这背后的黑手一定大的很。

    行云很想查出这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人,如此一来,可算是立了大功,而且这其中关系着自己两个师父的下落,行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可行云见焉以谢那一派轻松的样子,终是忍不住问到:“那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没有逃走么?”

    焉以谢闻言轻轻一笑到:“相公总会有自己的理由,妾身不便问了,只要相公不走就好。”

    “那你不怕我到时候知道你们的秘密后回去告诉我的师门吗?”行云对焉以谢的态度十分不解,可这问了之后也是暗怪自己多口,只是话已经说了出来,再想吞回去可就万难了。

    焉以谢闻言摇头到:“恐怕相公到了我们那里,便不会这么想了。”

    见焉以谢那神色好似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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