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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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 肾宝肾宝 人人离不了
艳朵心里并不愉快,她来找王丽华,本是要做诉心中苦恼的,谁知被王丽华这样一搅和,她反倒没有了心情。她只好将话题朝王丽华身上引:“丽华,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哪天才能喝你的喜酒?”
王丽华一听,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要论喝喜酒,早就该喝了,我和他早就做了那种日捣事了!现在我才明白,男女之间要干的事就是那样简单:女的脱光了衣裤,仰面躺在床上,叉开大腿,露出那个水帘洞,让男的爬上去凶狠日一阵就完了,剩下的事就是用卫生纸将男人排出来的脏东西揩擦干净,再洗一下身子,完了。”她滔滔不绝地说着,毫无羞怯之感。
艳朵真想用双手将耳朵捂起来,免得听王丽华说得心惊肉跳的。可她不能这么做,王丽华是个极爱面子的人,稍不小心就要怄气。艳朵肚里寻思一番,便说道:“生活就是这样,各人有各人的生存空间和生存方式,只要生活得愉快就万事大吉了。”
王丽华觉得这话很中听,她斟满一杯酒,向艳朵道:“浪蹄子!谢谢你的理解,我太欣赏你的观点了。有产阶级的兴起,是我们中国社会进步的一大标志。老夫少妻,是西方国家的婚姻特色,中国已在这方面出现苗头,这是我们在婚姻方面与国际接轨的一个显著特征。你和我作为婚姻改革的先行者,略尽了一点微薄的力量,既对得起前辈豪杰,也对得起后世瓣,这就是我们的贡献。其实我们也算不上是先行者,老早中国就有句古话,叫老牛吃嫩草。你知道吧,说明那个时候中国过就已经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所以说我们俩只能算是这个时代的先行者,而不能算是中国的先行者。”
艳朵听得似懂非懂,她不便发表议论,只是望着王丽华礼节性地笑,漫不经心地轻声说了一句:“你的观点真新鲜!不愧是阳光度假村里培养出来的高材生!”
王丽华还没来得及说话,普晓春便唱着歌从外面走了进来。普晓春正哼着一首名叫《快乐老家》的通俗歌子走进屋来,她猛地瞧见了王丽华和艳朵,便煞住了歌声,鼓着掌喊道:“哇塞,两位好!”便一下坐在了床沿上,表现出无与伦比的高兴。王丽华知道她遇上了高兴事,便打趣地问:“晓春,今天可算是搞定了?”
普晓春甩手打了一个响指,兴奋地说:“总算套牢了。”王丽华举起右手,比出两个指头:“OK,恭喜你,套牢了就是胜利!”
艳朵在一旁听得莫明其妙,就像局外人听黑道上的江湖客说暗语一样,她终于忍不住问王丽华:“啥叫套牢了,是不是炒股?”她记得股市里有个专业术语叫“套牢”。
王丽华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纠正艳朵的话说:“普晓春也套住了一个大款,和他困了觉今天已经和他日过了,就叫套牢了。用她的水帘洞套牢他的小头了,这不是炒股,不过,跟炒股也差不多!”
艳朵听明白了,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王丽华找来两个酒杯,斟满了三杯酒,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王丽华端起一杯酒,对二人说:“我们三人来这里还不到一年,但我们都不是少女!来,干了这一杯!”
三个女孩无声地干了一杯。那酒杯里溢满了无尽的沧桑。
林敬远到江南去了,他把一切烦恼和寂寞都留给了艳朵。
他走后的第五天,艳朵开始感到了百般的无聊,更是有一种没有男人在身边的寂寞。吃过早饭,她无可奈何地拿起了遥控器,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猪儿饲料广告:一群猪儿被关在圈栏里,憨吃傻长,跟她的生活几乎是一模一样。她气得关了电视,抓起一张报纸浏览,报纸上的醒目标题是:伟哥真伟大!这原来是一张街头散发出来的传单,自己也不知是几时带回来的,传单上的内容是专门介绍怎样增强男人的xing功能的药品的,仿佛天下的男人都正处在xing功能发生障碍的危机时代!仿佛天下男人都日不动女人了似得。她只瞟了几行,便觉得耳根子有几分发热,禁不住春心荡漾了,想日了,想叉腿被日了,水帘洞里也不知不觉的流出了热水水。她赶紧翻到传单的另一面,写的则是:肾宝肾宝,人人离不了!这一段写得更是危言耸听,俨然全国人民都肾虚的样子。大败胃口,艳朵将传单扔到了地上,自己仰面叉腿自躺在床上,无边无际地幻想着有个男人正爬在她身上使劲儿的日着哩。这时,有人敲门了。艳朵开了门,常春带着两个女人走进屋来,她没见过常春身后的两个女人,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艳朵不知常春为何突然来了,常春是不是也知道林敬远到江南去了,特地来陪她?
像见到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艳朵抓住常春的手,声音颤抖地说:“常老师,你怎么突然来了?我高兴死了。”常春抚摸着艳朵的头发:“艳朵,你长得越来越逗人喜爱了,越来越能迷死男人了,我要是男人,嘻嘻嘻,现在就和你上床去。时间才是真理,她可以让美丽变得更美丽!”
152。小阔少嬉戏万花丛
艳朵这才想起旁边还有两位客人,忙松了手,对二人歉意地一笑:“对不起,怠慢二位女士了!”
常春说:“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太太,她家先生是搞房地产的。这位是钱太太,钱太太的先生是炒股的,她的家就跟她先生的姓一样,最多的就是钱!”两位太太与艳朵礼节性地拉了拉手,各自坐下了。
赵太太看着艳朵说:“听说你长得跟仙女一样,男人见了走不动路,为什么呢?因为那裤裆里的第三只腿伸出来了,挪不动步子了。今天见了,果然名副其实!我们该怎样称呼你呢?就叫你艳朵秘书吧!”
钱太太的目光在艳朵俏丽脸上停留了好久,才说:“唉,跟艳朵秘书在一起,我觉得自己都矮了一大截了!人家才算是真真的美人儿哩。”
艳朵说:“你们都夸奖我,再听下去,我的耳朵都会长出老茧来了来,大家坐着说话!”这时,林应勤提着一副麻将走了进来,他对常春说:“常老师,我把麻将拿来了,我为你们当后勤,你们尽兴地玩吧!”
艳朵不好意思地说:“怎么将少老板惊动了?我们真不好意思。”
常春说:“我们都是奉董事长之命,来陪艳朵秘书玩麻将的。”
赵太太以羡慕的语气说:“艳朵秘书,你真是好福气哟,遇上了一个好老板,老板还专门请人来陪你玩麻将!”但她在心里想,嘻嘻,还不是林老头想吃你的嫩肉,想日你水哗哗紧绷绷的水帘洞哩。
艳朵忍不住偷偷打量着赵、钱两位太太,见她俩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岁,脸庞俊美丰满,浑身活力洋溢,青春在她俩身上正达到饱和状态。也称的上绝代佳人儿了。
林应勤已将麻将铺在桌子上了,又为四位女人泡好了茶,让她们各就各位打麻将娱乐,自己则在一旁站着观战,像一个仆人似的,真有点反客为主的味道了。他像个笑罗汉似的,这个背后站站,那个背后站站,更多的则是在艳朵背后站着,他只笑不说话,观牌不语也是真君子!他默站一旁,看四个女人玩麻将,时刻准备着听候女人们的使唤。这也是一种情谊得不到的幸福,这四个女人个个都貌若天仙,能在这样的艳花丛中徜徉,那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的哩。何况还可以找机会偷窥这些女人们胸前或者是裙下的春光呢。
赵太太掷了个五点,做了庄家,她宣布政策:“我们这些女人呢,不要赌大了,十块钱一炮,赢家的钱也不能带走,用来办招待,这个办法行得通吗?”
钱太太立刻附和:“我举双手赞成,我们是女人,只能以赌钱为乐,绝不能以赌钱为生,你说是不是? 艳朵?”
艳朵很不习惯别人称她为秘书,她更喜欢别人直呼其名或呼小艳朵,那样更显得亲切些,她只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一阵哗哗的洗牌声过后,砌牌,摸牌,艳朵的动作显得迟缓些,她以前也搓过麻将,但还不是熟练工,那是在阳光度假村里学的,但很少有机会实战,因为在那度假村里,被男人日的时间要占据生活中的大部分,还要睡觉吃饭,剩余的可以自己支配的时间就很少了。她比起眼前这三位女同胞来,她简直是一个生手。
常春一边发牌,一边指点艳朵:“艳朵,放松点,你记住这个口诀就行了:努力顶住上家,拼命压着下家,认真看着对家,决心洗白三家。”
艳朵忍不住笑了:“如果大家都这样,哪里还有输赢呢?”
常春说:“没有输赢不要紧,只要有趣就好。麻将的最大乐趣就在于永远也不知道将要摸起来那张牌是什么?”
艳朵看了常春一眼:“常老师,你这句话说得真有意思。”
常春说:“我可说不出如此精辟的话来,这话是伟大的鲁迅先生说的。”
钱太太也有了兴趣,忙问:“那位鲁迅先生是搞房地产的呢,还是炒股的?他肯定是个麻将迷了,他们平时打多少钱一炮?有机会同她搓几圈。”
艳朵被钱太太的话吓了一大跳,作为中国人不知道鲁迅,就像法国人不知道拿破仑一样,她第一次感到了徒有其表的阔太太的无知和浅薄。她这时才想起老师上历史课时所讲的有关文革的两个政治笑话并非子虚乌有。她中学时的历史老师讲了两个故事:一个是,文革时,国务院的一个副总理接见某国卫生代表团,客人对那位副总理说:“贵国的李时珍是个伟大的医学家,真了不起。”
那位副总理立刻掉头问身边的人:“李时珍今天来了没有? ”
另一个故事是,一位大学校长教育他的学生说:“马克思和恩格斯学毛主席著作,一直学到深夜都不肯睡,你们一定要学习那种精神! ”这里又冒出一个要同鲁迅搓麻将的青年女人!艳朵想笑,却笑不出来。
赵太太却不甘寂寞,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引出一个话题来:“胡适可是个真正的麻将迷呢,胡博士对麻将进行了专题研究,是出了大成果的,他认为麻将与水浒梁山有关。”
这倒引起了艳朵的兴趣,她忍不住问:“麻将的发明是怎样与水浒梁山联系起来的?我怎么想不通呢?”
153。 大饱了眼福
赵太太说:“水浒梁山的好汉共一百零八人,麻将牌也刚好一百零八块,我想这绝不是偶合!”
常春心里默算了一下,说:“不对呀,加上四季风和三元会,就不止一百零八块牌了,是不是有些牵强附会了?”赵太太打出一张牌,和颜悦色地说:“四季风和三元会都是后来加进去的。先前的麻将只有筒子、条子和万子,筒子代表盾牌,条子比喻的是枪、矛一类的武器,万子是象征士兵的数量。为了使梁山水泊的图画变得更加完整,后来有人加添了三元会:红中代表战旗的颜色,白板代表水泊,发财代表银两,四季风代表四道寨门。如何,我这种解释有些说得过去吧!”
艳朵心里暗暗羡慕,同是阔太太,赵太太为何显得如此渊博呢? 可有的就只会叉腿上床供给男人日共给男人发泄yu火,男人日完,女人就把腿一并拢,紧跟着手就伸上来了:给点儿明天上街零花的钱吧!,这样的阔太太也就是靠姿色吃饭养尊处优的女人,从某种角度上说就是高级ji女,只不过ji女是被很多个男人日,儿这样的阔太太就只被一人日罢了。
艳朵说:“赵太太这么有学问,一定读过很多书了?”
赵太太很是自信地说:“我们家是世代书香,我也读了个大学本科毕业,业余也读了不少的书,但对有些书还是感到莫名其妙!前不久,我在地摊看到一本书,书名叫《三个女人和一百零五个男人的故事》,你们猜,这本书的内容写的是什么?”
艳朵读的书不多,她猜不中,钱太太也只想听答案,常春想了—会儿,说:“可能是写深圳打工仔和打工妹的爱情日捣故事吧!一定是这三个女人是怎么和一百零五个男人日的事情。”
赵太太摇头:“你个小浪蹄子就知道日。我不说出来,你们可能永远也猜不中。这本书写的就是水浒中一百零八条好汉的故事,其中有三个是女的。”
艳朵笑得弯了腰:“改写的人太聪明了,想得如此之绝!”
常春止住笑:“我也看过一本书,名字叫《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四个男人》,你们猜,这四个男人叫什么名字?”她将调皮目光投向三个女同胞、手里却将牌弹得滋滋轻响。
艳朵动了下脑筋,脱口而出说:“可能有唐伯虎、贾宝玉、梁山伯,还有一个会不会是周恩来”?
赵太太的思路更开阔,她将目光投向了全世界:“萨达姆、克林顿、叶利钦和乔丹,对吗?”
常春以无比诧异的目光扫了二人一下:“怎么一个也猜不中呢?告诉你们吧,这四个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和斯大林,那本书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小传的合编,编者可谓用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