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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狂狮的宠儿-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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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因为总裁从来不过生日。”可儿回过头,对着一脸期待的诗诗泼去一盆冷水。
  “为什么?”她诧异极了。
  “不关你的事吧!”地冰冷的语气瞬间将诗诗也冻成了一块冰。
  石玄朗突然开门从他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朝诗诗勾了勾手。
  “跟我一起下楼。”很威严命令式的语气。
  “喔。”诗诗弹跳起来,跟在他身后走进电梯,电梯门合上前,她看见可儿锐利的目光紧跟着她,不由得令她打了个冷颠。
  “好玩吗?”
  石玄朗突然的问话吓了她一跳。
  “什么?”她呆呆地反问。
  “秘书工作啊!”他一反刚才严肃的表情,凝视着她的黑眸泛着温柔的流光,薄唇蒙着迷人的笑。
  “好忙,原来两千元的日薪不是这么好赚。”她真喜欢看他露出充满迷人魅力的笑容,可惜地只能再欣赏个……六天就要走了,唉,不经意瞄到他的性感双唇,视线立刻钉住,移也移不开。
  “不要每次都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看我,没有女孩子像你这么大胆的。”他俯低下头慵懒地轻嘲,黑眸闪着笑意。
  诗诗羞得飞离视线,全身快轰然起火了。
  电梯门在六楼开启,石玄朗收敛了玩笑的表情,精睿和严峻迅速取而代之,诗诗讶然,觉得不可思议极了,没想到一个人的表情居然可以转变得那么快。
  她看他的眼神真的色迷迷吗?天哪,真是丢脸死了!
  在一间客房门口前站着五、六个人,其中有两个看起来像中东籍的男子,身形粗犷魁梧,正面红耳赤地和饭店员工争执些什么,饭店员工似乎苦恼得不知如何是好,一看见石玄朗,就像见到救星般立刻冲到他跟前一一禀告。
  “总裁,这两位客人硬要说遗忘在房间里的皮夹和手表,被打扫房间的女服务生偷走了,可是女服务生说她根本没有看见房间里有皮夹和手表。”员工A详尽地报告。
  员工B则迟疑地说:“总裁,其实这两位客人十分恶形恶状,好几次带酒店小姐回饭店来,虽然都让我们制止了,可是昨天对女服务生性骚扰,今天却又指控她偷皮夹和手表,实在很奇怪。”
  “好,我知道了。”石玄朗挥了挥手,脸上带着应酬的笑容,朝那两个中东籍男子走过去,用英文和他们打招呼。“嗨,我是奥斯顿饭店的总裁,我姓石,听说两位遗失了皮夹和手表?”
  “不是遗失,是被你们打扫房间的女服务生偷走的,皮夹里面有四千元美金,那只镶钻手表大约值两千元美金,请你们饭店赔偿我们的损失。”满脸胡子的黝黑男子很气愤地说,但眼神却有些闪烁不定。
  “如果两位坚称是被女服务生偷走,我当然不会允许饭店里出现窃盗的行为,无论如何都会调查清楚,并且一定会报警处理。”石玄朗从容地说,暗暗观察着他们的反应。
  两名中东籍男子对望一眼,古怪地笑说:“奥斯顿是国际知名的饭店,一旦报了警、或是上了报以后,对饭店的形象会有损害吧,如果你肯负责赔偿,我们就愿意息事宁人。”
  石玄朗在心里冷笑两声,看得出这两个中东籍男子根本就是故意栽赃,想因此从他手中捞一笔横财罢了。
  “我坚持报警处理,一切都等警方来了以后再做决定。”这两个无赖想从他身上骗钱,门都没有。
  “你难道不担心奥斯顿饭店以遭窃之名上报,严重打击你们的形象吗?”两个大汉仍然语带暗示和威胁。
  “我不担心,但是如果这件窃盗案子虚乌有,倒霉的应该不是奥斯顿饭店,两位请放心,真相会水落石出的。”石玄朗冷眼看着他们,想威胁他达到目的,再等一百年吧。
  他转身,在两个中东籍男子不甘的怒视中,用中文吩咐饭店员工。
  “立刻报警,让警方向安全室调查这件事,有什么状况再向我报告。”
  “是。”
  石玄朗客气地向两个彪形大汉颔了颔首,转身带着诗诗离开。
  “他们是骗人的对不对?”等电梯时,诗诗问。
  “没错,如果你碰到类似的事,会怎么处理?”
  “可能……花钱消灾吧。”如果是她,一定只会用这种窝囊的方式解决。
  “你要记住,花钱不一定能消灾,一日一遇上恶棍,花再多钱也消不了灾,要记住『邪不胜正』这句话。”他拍了拍她的头。
  诗诗忽然觉得他的举动好令她窝心,他带她亲眼目睹实例,给她机会教育,很真心的让她有学习的机会,让她觉得好感动好感动。
  往上的电梯来了。
  “你先回办公室,我要到江莉芬家上个香。”他目送她进电梯。
  这句话倏地摧毁了她满心的感动,不知从何时起,她愈来愈在意石玄朗和江莉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模糊暧昧的关系了。
  “开车要小心。”为了掩饰自己的自作多情,她绽开比朝阳还灿烂的笑容。
  “谢谢你的关心。”他挑了挑眉,悠哉地勾魂一笑。
  电梯门一关上,她丧气地垂下头,发出痛苦的呻吟。怎么办、怎么办,她好象愈来愈喜欢石玄朗了,可是石玄朗曾经说过,他和江莉芬在一起时通常裸裎相见,这么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亲密得与夫妻无异了。
  她心中热切的梦想倏地冻结,冷得心思错乱,突然好想知道,石玄朗究竟是用什么眼光看待她?他到底有没有一点点喜欢她?
  她的心都跟着石玄朗飞了,这种感觉好痛苦喔。她必须残忍地警告自己,石玄朗虽然待她不错,但还是别自作多情的好,梦想终究是梦想,可千万别自取其辱。
  回到办公室,可儿不在。
  她失魂落魄地翻看着桌上的信件和记事簿,瞥见“总裁生日”的那一栏,怔了一怔,不了解石玄朗为什么不过生日?
  想了想,没有什么能回报石玄朗这些日子对她的照顾,干脆在他生日这天送给他一个大惊喜吧!
  她童诗诗可不是知恩不报的人呢,主意一打定,她立刻拿起电话,一一打给锁定的目标。
  十月十一日一大清早六点整,十九楼的办公室很安静,还没有一个人来上班。
  诗诗手提着一大包纸袋,肩背着一架高脚梯,悄悄溜进石玄朗的办公室。
  她兴奋地把辛苦做了一整夜的“成果”一一在办公室里装饰布置起来,完成后,她关上灯,得意地仰头欣赏自己的佳作。
  “哇,真是太漂亮了——”她陶醉在亲手完成的星星海中。
  赶在所有的员工上班前,她火速冲到饭店后街的蛋糕店领取订好的慕思蛋糕,又在花店买了一大束香水百合,把石玄朗的办公室装饰得像一场小型的Party。
  她把灯全部关掉,悄悄躲在办公室的门旁,决心要给他一个惊喜。她喜孜孜地幻想着,当石玄朗看见她为他精心布置的生日会时,会有怎样的惊喜表情。
  她满心期待地等着、等着……隐约听见有沉沉的脚步声走到门边,然后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立刻跳上去,手中的拉炮发出喜悦动人的“砰、砰”声响。
  “Surprise!”诗诗兴奋地大喊。
  石玄朗真的被Surprise到了,表情一阵错愕。
  “生日快乐!”她情绪亢奋地高喊,很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半点笑容,心底隐隐浮现不大妙的感觉。
  石玄朗瞥了一眼蛋糕和鲜花,性感俊眸变得冷冽不悦。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没有,是我自己想这么做的……”她亢奋的笑容在脸上僵成了傻笑,看见可儿和只见过一面的佟云惊愕地站在门口不敢置信地瞪着她。
  她有些惶惶不知所措,怎么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把蛋糕和花统统拿走,十点有贵宾要来,办公室弄成这副样子怎么接待贵宾。”他把脸转向可儿,并不直接对诗诗发火。
  “那个……”诗诗用力咽下口水,诚惶诚恐地说道:“对不起,我把总裁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了。”
  “什么!”石玄朗瞠大双瞳,眉峰渐渐聚满怒火,愤然大吼。“你居然敢擅自取消我的行程,我什么时候给过你这么大的权利!”
  诗诗呆愕地杵在原地,这一生还不曾有过比现在还丢脸的经历,没想过她的一片好意竟成了一个大笑话,十年前所遭受的羞辱还远不及现在十分之一。
  这份羞辱不只严重伤了她的心,也激起了她的怒火。
  “是我多事了,对不起……”她咬牙道歉,却压抑不住心底的伤心,泪水止不住夺眶而出。
  她的眼泪震住了石玄朗,就连一旁的可儿和佟云也都傻住了。
  诗诗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转身哭着奔出去。
  可儿和佟云尴尬地偷瞄着石玄朗,发现他呆望着桌上的蛋糕和鲜花怔冲出神,像在沉思,又像在懊悔。
  他叹口气,微仰起脸,在看见天花板上耀眼闪烁的星星海时,整个人呆住了。
  第五章
  诗诗茫然地低着头,踩着人行道上的红砖,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她从来没有如此用心想帮一个人过生日,别无所求,只想看见石玄朗真心诚挚、毫不作假的笑容,只要一次就好。
  是她太天真了吗?还是都会人的心思比较复杂难懂,不是她这种单纯的乡下海岛人所能了解?
  哼,台湾也是个岛屿啊,就算比吉贝岛大很多很多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非要动不动就刺伤她不可吗?
  当她开始觉得又累又渴又饿、两条腿快要走不动时,抬起头来,发现自己站在高楼耸立的陌生街道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可是很显然的,她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迷路了。
  掏了掏口袋,这才想起身上所有的财产全花在蛋糕和鲜花上了,只剩下找零的两百多块钱。唉,她这样掏心掏肺地付出,结果却换来了石玄朗无情的对待。
  好想回吉贝岛、好想跳进海水里、好想和鱼儿、海豚悠游自在地玩耍……但是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填饱肚子,她快饿昏了。
  诗诗随便在7…11超商买了一份热狗大亨堡和一罐绿茶,坐在人行道上狠吞虎咽地吃完,十月的台北仍然好闷热,她仰头呆望着从行道树叶中筛漏下来的细碎光影,长声一叹,冰凉的绿茶也止不了她体内的渴。
  想到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她就觉得委屈至极,那么用心想博得石玄朗的欢心,想不到在他眼中,她的用心竟形同噩梦一场那般。
  好渴、好渴——好想念海水的清凉、波涛的气味和浪花的声音,她像离开海水太久的人鱼,虚弱得快要脱水至死了。
  她想去海边,寻求大海的庇护与抚慰。
  台湾的海边在哪里?离台北最近的海边在哪里?她抓住路上行色匆匆、衣冠楚楚的上班族询问。
  “离台北最近的海边?应该是淡水吧,要不然就是宜兰和苏澳那边。”冷漠的上班族极尽所能回答她,当了十年上班族,让他差点忘记台湾还有海边了。
  “淡水、宜兰、苏澳……”这些地名她都听说过,好象都是非常有名的地方。
  “有捷运可以到淡水呀!”上班族好心提醒她,便匆匆忙忙地走了。
  诗诗仰头看见四节车厢从她头顶经过。
  “啊——”她叹为观止,是那个吧,那个就是捷运了吧,她曾经在电视上看见过。
  她跟着捷运轨道走到捷运站,在站务人员亲切的教导下学会怎么搭捷运。
  呼啰啰——她坐在车厢内贴着玻璃窗看向窗外,捷运带她低空飞过幢幢高楼,对生活在纯朴海岛上的诗诗而言,台北的捷运先进得令她瞠目结舌。
  到了淡水,她一路见人便问:“海边在哪里?”
  辗转搭上老旧摇晃的公车,终于远远看见了大海。
  这里没有沙滩,海边全部都是礁岩,她跳下车,费力地攀过奇岩怪石,高高站在礁岩上享受海风的吹拂。
  啊——太舒服了——
  “小姐,你站的那个地方很危险,会掉下去喔!”
  诗诗听见远处有几个钓客好心警告她,她转身摇了摇手,表示自己并不怕。
  海面上碧波闪亮,海风柔柔地吹拂着她身上的及膝长裙,这一刻,她觉得受伤的心得到了些许慰藉,一想到石玄朗不领情的冷冽眼眸,胸口又因干渴而微微地疼痛起来。
  她张开双臂,深深吸口气,耳中充满了海浪的呼唤声,她纵身一跃,跳下如镜面般平静的大海。
  她在海中嬉戏翻滚,掀起层层浪花,一切曾委屈、栖惶无措的受伤情绪,都在此刻暂时远去了。
  岸上的钓客们全被诗诗突如其来的跳海举动给吓坏了,纷纷丢下钓竿冲上岸,有人大喊,有人急忙打行动电话发出求救讯号。
  “有人自杀了!”
  “快报警啊,有人自杀了!”
  诗诗在海中畅泳,完全没有听见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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