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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生命的法则-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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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我现在的体力,若要再对付十个人,难度委实太大了些;但偷袭就不同了。由魏芸倩在前面吸引对方注意力,只要能成功袭掉对方五人,剩下五人便不成太大问题。
    唐万令的这辆私家车高端高度只及得上那卡车后轮,轻轻撞去时恰能影响后胎运作。魏芸倩小心驱车,每一下撞击均发出刺耳已极的轻“嗤”声。在连续轻度撞击三次之后,摇晃不定的卡车终于缓下来。魏芸倩依我所言亦减慢速度,我则趁卡车彻底停住前开门偷潜下车,悄无声息地潜行至卡车另侧,如此便不虞被从车箱处下来的人发觉。
    果不出我所料,卡车刚一停稳,后车箱处的铁门“呛”地开启,伏击者气势汹汹地冲下车。这时魏芸倩依我所言将车前驱至越过卡车二十余米处停下,我心中默默计算,车箱中下来六人,除开驾驶位最多两人,那么守在车箱中唐万令身旁的大概是两人,后五者便是我偷袭的目标。
    待扑向轿车者离开足够远的距离后,我才潜行到驾驶员位旁,猛地拉开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硬拖猝不及防的驾驶者下车,一拳痛击在他下腭上,令他彻底昏过去。副位上的家伙刚反应过来大叫:“有……”我已从车门处直扑过去,左手闪电般捏住他喉咙微一用力,右手横匕挥出割在他脸侧,趁之惊慌掩面欲逃时飞起一脚踹在他后臀上,他已整个人飞跌下公路旁的水田内。
    我毫不停留,迅速潜移至车箱后躲在门侧。
    下刻闻声而出的两人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被双双割断了膝弯处的脚筋,痛得滚翻地上时我恶狼般扑入去,立时一呆。
    灯光昏暗的车厢内竟空无一人。
    一阵不舒服的感觉掠过神经。就在这时,轻微的风掠声在背后响起。我改扑为滚,着地全力前滚。
    轻风划过我左腰,那处一凉,衣服破了开来。
    我心中暗惊,“咚”地撞在车内壁上,借力反弹,恰避过偷袭者追来的另一刀,还未起身抬手举匕便格。“叮”的细响过后,匕首脱手飞出落到地上。偷袭者并未再加攻击,反退后一步堵在车门,冷哼道:“躲得不慢哪!”
    我慢慢站起来,心底发凉。腰处幸好因闪避得及时,只破了衣服,未伤着肌肉,可是这刻就算已然受也不至令我吃惊至此。竟是唐唯南!
    他是从何处冒出来的?为何竟似能未卜先知般移走唐万令,还亲自留下来堵我?脚步声从两侧传来,十多人手上各握一把长达两尺余的刀子,面无表情地立在他身后。
    这批人绝非之前伏击者可比,只从他们此时表现出来的冷静便可看出来。
    我彻底明白过来,今次是一败涂地了。不用说魏芸倩也已落入他们手中,对方布置周密,有这批生力军在,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我绝无逃脱希望。
    从未一刻比现在距死亡更近,只要他喝令一声,那十多把刀便可把几近力竭的我斩成百来段。
    冷汗不由自主地由身体各处浸了出来。
    唐唯南冷冷道:“千万别反抗,否则你绝不能活着走出这车厢。”手一挥,两人走了入来。我叹了口气,放弃动手的念头,任他们押我走到唐唯南面前,后者作了个手势,另一人取来拇指粗的绳子,麻利地将我双手反绑在背后,用力之大,几乎勒绳入肉。
    被推出车厢时我惊讶地发现魏芸倩正安然无恙地靠立在车旁,见我出来只是秀眉一动,毫不惊异地冷眼观看。我讶道:“你……”唐唯南哈哈大笑:“很奇怪吗?”魏芸倩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抱怨道:“把人家头发都弄成这样了!真累死人啦,演这么久吃力不讨好的戏!”
    我顿时一愕。唐唯南走过去拍拍她肩膀,笑道:“芸倩你这次做得好,回去我会按功行赏的。”转头向我看来,目光一凌:“若没有你配合,我要这小子上当还真不容易。”顿了顿,随即意味深长地讽道:“不过竟以为我宁部的人会违背我的命令,除了说你蠢之外我确是找不到别的赞语了。”
    事已如此,再不明白便是白痴了。我冷冷道:“主席呢?”唐唯南诡秘地一笑,一挥手,喝道:“先离开这儿。沈末,你留下清理现场,记着要彻底!”
    “滋”的一声长响,红透的烙铁被放入水中,顿时冒起一片白烟。
    唐唯南细细地摆弄着烙铁,微笑道:“私刑你定未尝过。这也难怪,毕竟这东西禁销已久。我也好久没玩过了,你知道为什么吗?”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哑声说道:“是否因为没人有资格让你动手呢?”
    自被塞到这地下室来已过了一天一夜,我滴水粒米未沾,虽然身上除了被粗绳牢牢捆住的双手和被脚镣铐住的双脚外对方并没有施以拳脚,但身体仍感到一波波的虚弱。直至十分钟前,唐唯南才来到这处,命人烧直起了炉灶,在我面前示威般摆弄那块烙铁。
    只看这地下室的陈设,便知道这处定是蓉城会私设的刑房。
    他哈哈一笑:“你倒挺幽默的,不过实际上却是很久没人敢违抗我的命令了。我倒是挺想见见真正有骨气的人,也能让我好试试几样刑具——要搜购这些东西可真不易呢!若不好好用用,真对不起辛苦挣来大把花去的钱……”斜眼看来,“你该不会让我失望。”
    我勉强一笑:“我当然是识时务的人。”透过他肩头看向皱着细眉立在台阶下的魏芸倩,“至少比魏小姐要识相得多。”后者毫无生气的迹象,别过脸去冷哼了声。
    唐唯南的笑声满是得意:“是吗?其实男人被漂亮女人出卖是很正常的,尤其是你这样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正该多受些教训,免得将来吃大亏。”我苦笑道:“现在这亏已经够大了。”唐唯南再笑了两声,忽冷下脸来,淡淡道:“那要看你是否有诚意了。”
    我长叹了口气,抬眼看他:“主席呢?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唐唯南脸上一丝笑意渐渐扩大,终于忍不住高声大笑起来。我静静看着他,脸色渐渐沉下来。他笑了足足有一分钟之久,才勉强控制住自己,却向魏芸倩辛苦地笑道:“芸倩你说这人究竟是傻呢还是该说他忠于职守?竟然……哈……竟然还想着他那个主席……哈……”今次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魏芸倩带着几算恶狠的表情看我一眼,立即转过头去道:“是个自作聪明的傻瓜罢了!”
    唐唯南敛回笑容,斜看着我,却又露出少许怪异的笑容:“你真以为我大伯是被我伏击吗?”
第四十九章 阴谋
    我脑中轰然一响,口中却只道:“什么意思?”
    唐唯南得意的表情突改为说不出的讽刺,破天荒地叹了口气:“外界记谓的‘知情人’都以为我唐唯南是蓉城会主席位的觊视者,可是真正知道我大伯手段高明的人又有谁?又有谁能够在唐万令手上占到便宜?”
    我皱眉道:“你如果想用言语来离间我,或者达到什么目的,可以明说,我一般都会配合的。”唐唯南重新将烙铁从水中提出来,放回体形比一般物更大上两三倍的火炉上,凝视炉中火星淡淡道:“我不需要你相信,只是在迫自己下定决心。现在你已知道这秘密,若不能为我所用,便只有杀掉。而能有资格知道这秘密的人,”环扫了室内数人一眼,“若为我效命,无论权力还是财富未来都无可限量。”
    我呆了一呆,疑道:“你不会想招揽我吧?难道你会相信我空口白话的承诺吗?”
    唐唯南露出自信的笑容:“我敢这么说就有能让你的承诺有效的方法,前提是只要你答应。”
    我有气无力地道:“你能提出的方法,该是不容我不答应的罢。”唐唯南走近来有声无意地笑了笑:“你不是蠢货。方法很简单,我只要用你杀掉林强这人就可以了。”我心中一震,反射性地抬眼看他。
    今次终于明白为何他要设连环套套我,目的正是义字门。伟人的性命非是小事,若他因我遇害,这辈子我都不能摆脱背义的恶名。到时就算我想不为蓉城会或唐唯南效命都不可能,否则性命堪忧。
    但记得无论是唐万令还是余人当初都只知道我和单恒远是兄弟,更是由他引介来的,为何唐唯南却知道伟人与我的关系?莫非果然只是唐万令在演戏?
    我心内苦笑。若真如此,我就是天下第一的傻瓜,被人骗得团团转还想尽力救他。
    “以林强的重义,若听到你遇故身亡的噩耗,必会全力赶来——当然若是由你直接骗他来更好——到时只要稍作布置,义字门必陷大乱。”唐唯南淡淡道,“这是我们和唐门的约定。只要经此一役,蓉城会便可着手川北的拓展,再不用顾忌义字门。伏杀林强后,其它事就由唐门来了。”
    想不到竟有唐门参与,不过细想之下,若只以蓉城会的实力,和义字门单挑等于自寻死路,两边合作还比较正常。我冷哼道:“你该不会痴望唐门会放手任你们发展罢?与虎谋皮而已。”唐唯南负手伫立:“不是我,是我大伯。但这一点你可放心,唐门不会放手任我们发展,我们也不便为它冲锋陷阵,到时只是个南唐北义两败俱伤的局面。如果连只受伤的野狗都打不过,蓉城会也不必再妄想其它了。”
    我明白过来,不由暗暗佩服。唐门和蓉城会的联盟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若能挑得前者与义字门两败俱伤,川内再无可与蓉城会抗者,到时岂非可指东打西、无可抗者?我凝神想了片刻,摇头道:“就算如你所言,但川外的势力必不会袖手旁观,单只滇帮就不是你们能对抗的。”
    唐唯南坐到设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轻敲着扶手:“当然要待这次滇侵危机过去之后,现在捉你,只是为了一些布置。你有两个小时的考虑时间,看是否与我合作。”顿了顿,“当然不合作也没关系,只要有你在手,不愁计划有变。”说罢起身便要离去,刚走到台阶下,我突地道:“我不相信这是主席的计划,因为你不敢让他亲自来和我说。定是你假借他的名义,反正人在你手,你要说什么都可以。”
    唐唯南哈哈一笑,头也不回:“你以为若没有他的同意,以芸倩对他的死心塌地会和我配合赚你上钩吗?不过无妨,不管你相不相信都没关系,我只是随口提一下罢了。”
    我心内一片冰凉。
    若他尽力分辨,倒还可说明唐万令并非这计划的设计者,可是如此表现,反而正说明事实确如他所言。想不到由始自终唐万令都在演戏,这人城府和智谋之深,非常惊人。
    封闭的地下室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景。我诈作疲累不堪躺在地下,尽量保持在最放桧的状态,逐分回复气力的同时仔细计算着逃出的可能性。
    之前我已看清地下室门锁是普通弹簧锁结构,但每次有人进来前门外总会传出开锁的声音,可知门锁之外必定另配有可从外锁上的锁子。如果要逃出去,只有等待下一次有人进来时藉机冲出——不过在短短两小时的时间内,恐怕不会有任何人从外而入。
    唯一的机会便是唐唯南再次来问询结果时。
    但那样风险亦会大大增加。
    首先唐唯南本人身手相当不错,在之前见过的人中,记忆内除了少年好友郑归元、初入学时的流氓教官刘志风和滇帮杀手灰狐,以及与我渊源颇深的吴敬之外,能胜过他的人一个也没有。那并非只指身手,还包括了各方面的比较——单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卑鄙到总从暗处偷袭这一点来看,我遇到的人中还一个都没比他更强的。这样的人远比武技高明者更可怕。
    其次他留守在这室内的六人,无一不是高手。能够在地下室这样的环境下呆上整天而始终面无表情、毫无怨言,这样的人在耐性上已是相当出众,非常适合做暗杀者。这类人亦非常难缠。
    至于我本身反没什么问题。多年的苦炼让身体异常强健,即便在多日不食水米的情况下我仍能保持健旺的精神和充沛的精力,虽然之前大幅消耗,但现在已回复了七八成。
    另一个办法便是在室内之人有机会通知外边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全数击倒,然后等待门开。在以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逃脱的机率将大大增加。
    我环扫一眼,与十二道目光一一接触过后,叹了口气。
    尽管是在看守我这样一个“已被制伏”的人,这六人仍不稍显放松或烦躁,分立六个位置。这种布置下,我实是毫无能一击成功的把握。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不知不觉中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我忍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这两日实是累得很了,否则平常三四天不睡亦可精神十足的我是不会有睡觉的欲望的。
    眼前的世界终于沉入黑暗中去。
    不晓得过了多久,前额突地一阵冰凉。我睡意全失地霍然坐起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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