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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生命的法则-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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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父廖母并不在,或是怕长辈在场令这些小辈的拘束,却令想见见能把廖真如这美丽过人的女儿生出来的人的我略有失望。
    来的人除开方妍寝室室友和这两男生外尚有一大半我不认识,也不惯掺合热闹,饭后躲到阳光上去了。君子追蹑而来,苦笑道:“不行了,我要放弃。”
    我明白地点点头:“看来我的心血没有白废,让一位大好青年终于大彻大悟,迷途知返。”廖家的“阳台”只是我不知该怎么称呼下临时给的名字,实际上无论是从其广逾三十平方的面积还是桌椅或玻璃天棚的布置上这名称都不怎么切实际。随便找了椅子坐下后君子叹道:“那家伙是天生就练过吃饭吗?腰挺得那么直!要跟他比,恕小弟实是没兴趣。看来人各有人的命呐!”
    他“悲”得如此厉害,顿令我知上午他必定受了不少挫折,一时不想说话。
    轻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我脑子里刚勾勒出林芳纤细的身影,后者已在阳台门口愕住,目光定在君子身上,便要转身走开。君子忙起身道:“我也该回去玩儿会儿了,顺没这么多机会到这种地方来!”扔了个眼色过来,快速从林芳身旁去了。
    林芳犹豫了片刻,又转回来,立在桌前凝神看着我。我伸手作邀状:“请坐,休息一下——里面太闹了,早知道不适合你我的。”
    她今天是一身紫中带黄的裙装,配合着过膝裙下深色的腿袜和已长到能够扎起来而刻意散披的秀发,有一种恬静的美丽感觉——看得出来是经过精心打扮的,不过我心里却在想她其实不用打扮也一样,那种天生严谨和恬淡的感觉,能令有心追求她的人也退却三尺,君子就是个好例子。
    “君止彦其实心地很好的,他知道你不喜欢他,也知道你不喜欢凑热闹,所以牺牲自己投赴战场,给你腾出了后方阵地——精神可嘉啊。”见她并不动弹,我无话找话地随口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
    林芳并不言语,仍那么静静立着。
    这还是两个月以来首次单独见面,气氛顿有些沉凝。我知趣地闭上嘴,转头望着远近的建筑,忽然说道:“我很怀念你在山上痛哭的时候。”
    眼角余光扫中娇躯震动。我继续说道:“你就像突然年幼了十多岁,真情流露。知道吗?一个人真情流露的时候是最可爱的。”我顿了顿,“那是我第一次觉得你其实也很美。”
    另一类的说话风格显然击中了她的脾胃,林芳微嗔道:“你不油嘴滑舌会死吗?”说着坐了下来。
    我移目看她微红的脸,淡淡道:“这不是油嘴滑舌,是真心话。”
    她并不接下去,垂目桌上,忽然说道:“有时候感觉你挺怪的,明明喜欢胡说八道,可是却又让人觉得你很稳重。”
    “很矛盾吗?人总会有些矛盾的,很正常。”我正后悔刚才几句不该出口,掩饰道。
    林芳抬眸看来,很认真地说道:“不是的。你是在用胡说八道掩盖你的本性,是吗?”稍停再道,“就像你有时候要刻意避开某些人一样。”
    心神微震中抑住反驳的冲动,因知这时说什么相关的话都有反效果,于是换过话题道:“告诉你我的生活准则之一,那就是平淡而不平凡。”见她不答话,接道,“平淡是一种幸福,而尽力守着这幸福是我毕生的心愿——其中包括永远只守着‘一个’爱人。”
    林芳自语般喃道:“但你并不爱小妍。”
    这句话顿时大出我意料,因知她是内向恬静的人儿,所以只用隐晦的语言来点出我的意思,没想到她竟这么直接说这么句话。我差点有句“可是我连喜欢你都说不上”脱口而出,临时换道:“没有事情是绝对的。”同时想起和她性格有一半类似的柳落,后者亦是内向过人,可是表白时更是直接大胆。
    没有回应。良久,林芳才歉然道:“是我失言了,你没生气吧?”
    我站起身来:“没事儿。对了,听说真如家藏书很多,我去看看,干坐着发闷。”
    廖父的书房内四面都是玻璃制的书架,高矮不一,最高的有九层,书籍之多令人咋舌。我随意取了本,名字是<管理的基本思想>;再抬头去看时,才发觉面前的整个架子竟全是管理方面的书。
    怪不得廖真如会选择管理的这专业。
    翻开第一页,上面以漂亮的楷体正书着:“基础是什么?是能够升华的前提。”我接着翻下支,迅速沉入书中。
    “坐下看吧。”不知过了多久,厚实的男子声音在身后响起,“放松一点,可以让大脑腾更多的精力在‘看书’这件事上。”
    我惊醒转头,才看见一位西装革覆的中年男子正微笑着看我,立时醒悟:“廖叔叔?”
    那男子点头道:“你是如儿的朋友吧?怎么不出去和他们一起玩,躲到这地方来看书来了?”
    我尴尬道:“我不怎么习惯那种氛围。对不起,我打扰您了吗?”因为对方是长辈,又是我打扰在先,于是用了轻易不用的“您”以示我的歉意和尊重。
    “没有,只是回来取点东西。”他举起手中文件夹含笑示意,“这地方被如儿称为‘世界遗忘的角落’,她平时半步都不想踏进来,想不到她的朋友却喜欢在这儿看书,呵……管理是很枯燥的,你对它也有兴趣吗?”
    我合上已看了六七十页的书,镇定下来,坦然道:“也不是,只是随便拿起来,突然之间就想看下去,然后就看了这么久。”
    廖父欣然道:“年轻人爱看书是好事,你慢慢看,别被我打扰了雅兴。”正要走,忽又转身来,“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了后他点了点头,笑道:“植渝轩,这名字不错——年轻人将来前途无可限量哪。”正要走,忽第二次转身来,面上带上思索之色,“咦?这名字怎的有点耳熟?对了!你认识名浦电子的人吗?”
    我微感诧异,难道廖父竟和名浦有瓜葛?答道:“我是名浦电子刚进的新职员,廖叔叔您……”
    “呵,我就说这么耳熟,原来是你。前不久才从你们茹总那儿听过你的名字,”旋带上惊讶之色,“你不是还在读大学吗?怎么又跑到名浦工作去了?”
    我正心说原来景茹“茹总”的称号连旁人都晓得了,谦道:“刚上大一,只是机缘巧合被公司录用,想挣一点工作经验。”想想又补上一句,“是做兼职的。”
    廖父思索道:“我记得好像她说你现在是他们公司的保卫科负责人,对吗?兼职能做这工作?”
    “是,承蒙茹总赏识和大度,答应我仍然以兼职的时间分配方式来做,这样学习和工作就都可以不耽误了。”我自己亦心知这是很不合理的事情,只好尽量给个合理的答案。
第十六章 初谈
    廖父并未再说什么,只笑着点头:“年轻人,不错,不错。”就那么走出门去。
    我却心中猜度,不知他究竟跟名浦有什么关系。想了想,注意力再回书上。
    这种事情日后自然知道,空猜无用。
    两个小时后我才知道廖寓的“大”——玩罢辞行时天色已晚,廖真如留人住宿,结果留了包括我在内有七个人,竟每人都分到一间单独的客房!
    晚间廖父廖母回家时,我仍在书房内看书,“还在看啊”的声音传来时才惊觉已经入夜了。我合上手中书本,歉然道:“不好意思,占了您的书房这么久。”
    “我的藏书被人观赏,那已是书房被占最好的回报。”廖父笑着放下公文包,亲切地拉着我出去,“晚餐的时间到了——看书也得填饱肚子。”
    见到廖母时才知道遗传学的正确,虽已人入中年,却仍能从与廖真如六七成相似的眉目间看出当年的风华。或者因为来的人走了一半,今次却不再在大饭厅吃饭,改到客厅右侧的小饭厅,气氛也“家庭化”许多。饭后休息,大家言笑晏晏,少了日间的暄闹,却多了温馨,不知不觉间时间移至九点。
    廖父看着时间道:“看书的时间到了,”转头向我,“怎么样?有没兴趣再看看书?”
    我应声而起随去时,感觉到廖真如奇怪的目光,知她不解为何廖父会对我另眼相看,忍不住悄悄向她做个鬼脸,被她愕然以对。旋想起每次到她时总有眼前一亮的感觉,那不仅是对其容貌身形的惊叹,更主要的是她的青春气息。换作是面对着姿色直追她的景荟或漆河军夫人,心中便只有对美丽的客观,难以兴叹。
    “之前我注意到你把这本书看完了,”廖父重新抽出那本<管理的基本思想>,摩玩着说道,“前后也不过三个小时不到吧?六百页,你消化得了吗?”
    我意识到他是想对我这“爱书者”进行“看”的教育,想了想才回答:“我是觉得看书有应该有选择性和唯一性,所以看本份以外的书时都有点快。”
    廖父讶道:“选择性很好理解,应是根据爱好和要学习的目标来选择;但唯一性是怎么回事?”
    这时因着彼此交谈过几次,我心态平稳下来,从容道:“一个人不可能把世上所有东西都学完,能够掌握好一门技术已经是难事,再把精力大量地分给旁的东西,那不是明智之举,所以我认为在看非本专业的书时应该锁定每本书的唯一目标,也就是书的主题。比如我是计算机专业,要涉足管理学方面的东西,看这本书如果详细地将整本书看完再融汇贯通,精力的消耗会十分巨大;于是我选择只看它的主题——也就是它标题标示的内容,管理的基本思想。而且由于专业不同的原因,我的‘看’只会对它进行一些思索,而不会深入地研究其技巧和表达。”
    廖父点头道:“那你现在对这主题有了什么样的理解?”
    我沉吟片刻,组织好句子吐出:“感觉是管理其实就是交际的分支之一,掌握好交际的人就能对管理迅速上手,并成为成功的管理人才。”
    廖父目中光芒连闪,叹道:“如儿跟着我学了十来年的管理学,却想不到还没你自己看理解得透彻——她那颗迂木脑袋,就算我明着告诉她这道理她都消化不下去,呵……”放书回架,“难怪你会被茹总看中,至少在观察力这方面已经胜任工作有余了。”
    我一直不明白他跟名浦的关系,又不好直接询问,只能谦道:“廖叔叔过奖了。”
    “很奇怪我怎么知道你是吧?因为名浦电子是我的公司老客户之一,景茹可以说是我看着成长的,”他在架上依名寻找,头也不抬,“她对我有着父性的依赖。”
    我心中升起警意,他这么直白地说出这层关系,意下肯定另有我还未能觉察出的用意。
    “她的事情我知道。”廖父突侧头看我一眼,随即再转回去寻书。
    我感觉到自己心脏猛烈一跳。他的意思是什么?难道是指漆河军的事?
    “找着了!”廖父欣然递来一本刚寻着的书,“看这个,有好处的。”
    <心之攻防>——我默念书名,愕然看着已走到书桌旁坐下的他。“有些事情不是客观表现怎样就是怎样的,更不是理智决定怎样就能怎样,看看这本书,对一个人理解和解决问题有很大的帮助——所有问题。”他意味深长地说。
    是夜他再未说过相关话题,十点过后来到我分得的那间客房时我仍回味着他的话。意思并不难理解,但有些东西藏在了下面,令人难以心安。按景茹的说法漆河军的事只有我和她知道,可是现在竟突然冒出个廖父来。
    次日被敲门声惊醒,我睡眼惺松地开门,眼内摄入甜美的笑容:“早……”对方目光落在我仅着了内裤的强壮身体上,话头顿时打断。
    两个人愕对有三秒钟,廖真如呼地背转身去,语开始无伦次:“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这……这个样子就来开……开门……”
    我亦在同时慌忙缩到门后,尴尬道:“嘿,在男生公寓住久了就是这样,你……你别介意——是我的错。”急忙找来衣裤穿回,才敢再开门。廖真如娇美的脸颊上红晕久久不裉,小声问:“穿好了吗?”
    “好了。”若非脸皮厚,我脸上绝对跟她一般,这时只好撑着老脸诈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么早有事吗?”
    廖真如微侧半边眼睛瞥我,见我衣着停当,这才敢转过身来,低声说道:“我爸……叫我来提醒你……七点……半啦。”似觉出自己紧张过度,止口调节了后才接道,“让你一起去吃早饭,说是顺路好送你去上班。”说着忍不住抬眼看我。
    在名浦的事除了我寝室兄弟和方妍外再未告诉过别人,她初闻这事,有些惊讶也是正常。我想着平素全靠闹铃叫醒,若不是身在客地,自己绝不会睡这么久,忙答应着出门,却见她仍未有动意,奇道:“还有事吗?”
    廖真如红颊更红,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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