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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生命的法则-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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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不是,否则你定会被派上场。”文尚正笑着道。我听出他语气中的欣慰,显然是把我当作了好友般不愿和我动手,不由心下一动,说道:“我只是应天武馆的客人,不过不知道这次该谁上场。”文尚正微笑道:“该是莫剑舞小姐罢。这个且放一边,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是南拳郭家高弟,郭奉辉郭兄弟。”那年轻人叫道:“慢着!谁是你兄弟?郭文两家世代都是劲敌,谁要和你文家的做兄弟?!”
    我从心底对这人的傲慢和鲁莽感到厌恶,同时想着文尚正所言该是由莫剑舞出场,心下暗感不妥。
    文尚正未露过身手且不说,只以郭奉辉论,她未受伤前肯定可以与这人相搏,且胜负未必,但依封镇岳所言她手臂有些问题,结果就很明显了。难道应天武馆这届中再无人才在?
    文尚正不知是否涵养过人,并不将郭奉辉的无礼言语放在心上般随意道:“孰是孰非谁能断定?不过算了,也不关我们小辈的事。小植,走,到我住处去坐坐。”
    “稍等片刻。”我向他点点头,转目向郭奉辉道,“我平生最不喜欢没有礼貌和教养的人,你恰好两条都犯,如果不给些教训,我以后都不用在人前混了。”
    在场余两人一起怔住,显然俱未料到我会主动搦战。郭奉辉下一刻首先回过神来,叫道:“正好!”文尚正侧目看我半晌,无奈道:“从上次你执意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开始,就知道你是个倔人——算了,我不阻拦你,不过南拳的阴劲非同小可,你要小心些。”我知他在指点,并不回应,只点点头。
    郭奉辉冷冷道:“算你还识货!”竟是把文尚正的话当作了对南拳的抬捧般受了。我忍不住再次摇头。
    记得莫老者曾说过和莫天德同辈的郭亭远是值得人尊敬的长辈,怎么后代竟变成了这样?而且听莫老者之言,似乎郭、莫两家一直是联手对抗文家而始终未能得一胜,但这姓郭的却为何似连莫家人也不看在眼内?
    文尚正退到一边,并不远离。我知他是想在危急时插手助我,心底不由涌起滔天豪情。
    心志坚毅如我这样的人,就算且知不是对方敌手,亦不会感到灰心或挫败,何况经刚才一试我未必输郭奉辉。若不能胜过他,那怎对得住自己搦战的初衷?
    想到这里,我随手将外套扔到一旁,大步前迈,“咄咄咄”的脚步声急起时,我已迫近郭奉辉身前米许处,左拳急击其面。郭奉辉连动都似懒得动,只在我拳头近身时将头微摆,轻松避过,左膝悄无声息地上顶。我右掌下封挡住他膝顶的同时,左拳倏然换爪横抓。
    郭奉辉腰部微摆,整个人大违常理地侧弯避过,下半身仍是定在原处。身体成侧旋势时他左足为轴,右脚弹踢斜上,落处我左腰。
    我脚尖微一用力,已避过他姿势优美的一脚移至其另侧,沉喝一声竖肘压下。
    郭奉辉仍是半身斜旋未能立稳的姿势,眼见避不过这一肘,却毫不慌乱,从鼻间哼出一声,着地的右脚忽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刚想到他必是以右脚与地面的摩擦力来使身体变势时,这南拳的传人已整个身体侧翻,一肩顶入我怀中。
    几在同刻我右肘压正他后背。
    郭奉辉扛不住我巨大的力量直趴下去,眼见将与地面作最亲密的接触时双手齐出撑住,随即前穿出去,双足缩入怀中风车般整个人凌空翻跃,再稳稳落下。
    我仍站在原地,心下暗感可惜。刚才为防他肩顶时有什么诡计,我分了大部力量集中在胸腹处,肘上力量便大为减弱,否则这一记便可令他受伤。
    同时心中微动。郭奉辉的实力绝不在莫剑舞之下,但为何我感觉不到丝毫当初与莫剑舞相对时的紧张和危险?
    旁边文尚正悠悠道:“郭家凤点拳柔劲之强远在别种拳法之上,就算是我父亲当年也不敢硬捱,堪称闽南一绝,我看小植你肯定抵受不住。”
    我脑中忆起之前听见郭奉辉喝过一声“碎”,似足欲将某物打碎,但我却并未听见随之该有的碎裂声。由此可推知他的阴柔之劲必是某种能在无声无息中伤人的力量,换言之,可称为某种类似于前次在莫老者处见识过的“气功”。
    若真如此,这人确非小可。
    大笑声从远处传至,伴以清朗语声:“常听说三拳鼎立,各有千秋,今日一见,果然是人才辈出!”
    三人一齐转目看去,隔着约莫三十米外的院门处并肩立着两人,说话者正是左边那高瘦者,剑眉鹰鼻,长形脸庞,双目内似深不见底般予人以城府必深的感觉。他一身唐装,年三十许,看来甚有气度。此时他面带笑容,向我们三人点头示意。旁边伴者短须狭面,一身练功装,负手而立,面无表情。
    文尚正看我一面茫然,低声道:“说话的是环路高科的老总高仁义,旁边是武馆六大教师之一的管合伦,人称‘破天锥’。”随即提声道:“尚正见过管老师!”我注意到郭奉辉全无向长者致敬之意,只轻哼了声,并不说话。
    那短须狭面者年在五十岁左右,闻言才稍露笑容,淡淡道:“不用管我们,你们自管比试。”他并未怎样提声,却一字一句份外清楚地传至。
    只听二人对白便知两人均未将高仁义放在眼里,我微一思索,即明其理。无论是文尚正的神拳传人身份还是管合伦的应天武馆背景,均属不须讨好身为商场中人的高仁义者,反而后者今次来挽回环路高科与应天武馆关系,还要讨好武馆,是以会有如此局面。
    不过未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见到高仁文乃兄,亦即我今次的目标。
    不知是否错觉,我暗觉那管合伦目光一直留在我处。我心中记起封镇岳亦曾被廖父称为“六大教师之一”,不由心下暗懔。
    能和封镇岳并立,本身实力定是极强。
    高仁义显然城府极深,非但不因此而怒,反欣然道:“管老师所言正是我想说的,三位不妨继续,好让高某增长增长见识,呵——”
    今次文尚正亦不得不正目看他,应是与我一般觉得这人心胸颇广,且应对得体谦逊,确非可轻易忽视的小角色。我潇洒地抱拳为礼道:“高先生似有误会,在下植渝轩,并不是北拳武馆的人,谈不上三拳之争。今次只是想教训教训无礼之徒,以儆后效。”
    高仁义长脸上露出愕然之色,看向管合伦。后者干咳一声,道:“植先生曾与剑舞和镇岳师弟切磋,彼此借鉴过几招,动作或有相似,但他确非本馆中人,而是大师兄特意邀来观战的。”高仁义面上愕色倍增,忍不住上下打量我两遍,回复笑容道:“是高某误会了,恕罪恕罪,想不到小植原来是年少有为的馆外高人,改天大家多亲近亲近,呵——”
    我稍露尴尬道:“高先生过誉了。”心内暗忖这人言谈举止间都有股说不出的气度,远非高仁文那种人可比,难怪可与景思明这类角色平分秋色地争夺市场。
    郭奉辉早听得不耐烦,突道:“哪这么多费话?!我们还没比完呢!”我沉下脸下,冷哼道:“未打到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我怎会放手?!”倏地侧撞直去,凌空一拳冲出。郭奉辉早有准备,左手探空侧引,将我右拳引偏时右手如蛇般攀延而上,迅速切入我腹前。
    我隐觉一股黏力从对方手掌上传来,令我动作无法发挥正常的迅猛,被引偏的右拳更似被抓住般竟一时收之不回,等若被牵着去撞他右拳。百忙中侧腰,同时右手腕强挣。拼力量他却远非我敌手,顿被我脱出他左手之引,旋风般欺身而入,竖肘直顶他心窝。
    心下同时大感诧异,为何他手上力量如此之怪?
    旁边适时传来文尚正的声音:“郭家绕指拳专擅卸力与借力,以压制对手施展,乃其不传之秘。”
    郭奉辉右手迅速回收,拍正我顶肘时再次侧引,竟令我旋势立停,还隐有随他手向侧摔倒的迹象。我心内微惊,旋即心知若不能保持冷静的心态,要胜他实难如登天,急忙撇却杂念。
    思绪立时澄净一空。
    我左脚微撇出半步,身子若定在地上般不动。郭奉辉一引无果,讶然看来,手上却毫不停留二次引动。他的动作极小,其间只有我感觉得出他的力道强弱和牵引方向,不由冷笑道:“雕虫小技!”左肘微抖,已然脱出他黏力所控制的范围,同时提膝急顶。郭奉辉亦是了得,在如此之近的空间内竟仍来得及左手下按封住我顶势,同时后撤跃出,喝道:“你怎破得了我家的绕指拳?!”
    我哈哈大笑道:“你的力气弱得似猫一般,怎敢跟本人相比!第一次或还能得手,但我绝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其实我是得文尚正提醒注意到郭奉辉的拳路是靠手指的环扣和拉动来产生黏力,是以想出震松他手指之法来破,果然一试成功。
    郭奉辉大怒,欺身再至。
第七章 破解之术
    眨眼间过手近十招。
    我每一拳每一脚出手,均有压力愈来愈大之感,似对方拳脚上粘了强力胶般运转间总被牵制;且对方拳脚愈来愈快,令我不能再轻易靠“震”力来卸他力道,更加难以施展全力。但郭奉辉亦不比我好到哪里去,虽身手仍能保持迅快,连续三次击中我身体,却不但未能对皮粗肉厚的我施出阴柔之力,反被我巧趁时机连施反击,迫得他狼狈不堪。
    郭奉辉显然耐性非是够好,出手间神色愈加怒气冲天,叱喝有声。
    脑内仍有暇仔细观察对方的动作。
    若说到近身搏击,郭奉辉绝对是个中能手。换了非是天生身材矮人一筹、手脚亦稍短的我,且曾从莫剑舞和封镇岳处分别融汇贯通了运力的巧妙和定身的方法,初遇他的贴身战法,定会手忙脚乱。
    想到这处,心内忽然一动。
    近身搏击方面,我在身形方面比他更有优势,若能将他的贴身搏斗技法融于我身,加上我本身绝对在他之上的体力和力量,那……
    这并非胡思乱想,早在年前,我便已认识到自己身材方面对于格斗来说有着先天的劣势,是以无论是和常人打架还是与如吴敬、封镇岳般的高手武斗时均掺杂着近身搏斗的章法,因那才能令我不致因身材而失掉太多先机。但以往的近身搏击只是无意识的“杂乱”型拳术,若能似郭奉辉般有一整套技法,必能发挥更大的效果。
    我脑内念如电闪,身体仍能保持动作,或快或慢、或近或远、或轻或重地应付着对方的绵绵攻势。时间愈长,对我便愈有利,因我的身体会愈来愈适应他的套路。而对他而言,从未学过一套完整套路的我动作的随机性却不会因时间长短有所改变。
    精神始终能保持在清明和冷静的境界。
    不知是否已有过数次与这种“正规高手”对决的经验,即管面对郭奉辉这种实力绝不在莫剑舞之下的家伙,我亦再不似过去般手足措和精神混乱。冷静令我可客观判断出他的动作,多年锻就的灵活身体则能适时予以挡格和反击。
    忽地有人道:“逆势而为虽可行,但每伤敌三千,便自伤一万,不是智者所为。”
    我听出正是那管合伦所言,脑内如受电击,浑体轻颤。
    这正道出了我眼下的窘境。
    每受郭奉辉手上黏力牵引,我为不受所控,不得不逆向强扯来脱离他手,这顿时耗费我大量精力和力量去应付,虽能扯脱,但自身消耗却大。我早知这是无可奈何的做法,但一时未能想透,亦只能这么做。
    但管合伦却一言惊醒我。
    逆势既不行,何如顺势而为?只要能把握尺度,故意被对方黏动足可变为借对手之力攻对手。
    倏忽间郭奉辉拳至颊前,我向另侧微移,同刻右手上封。拳势忽换为爪下按,两人似配合般两只手抓正。
    郭奉辉低叱一声,手指动作,同时欲借力扑近。
    我打定主意,再不用力,任右手被他扯得过去。对方未料到我竟不出力相抗,用错力道,顿时失去平衡退后一步。
    我腕间微挣,轻而易举地脱出他黏力大失的手掌,右腿弹踢而出。
    “噗”地一声,身体虽然仍未平衡过来,郭奉辉竟仍及时双手合力下按封住我足可令他半身不遂的一脚,被震得整个身体后抛而起,踉跄而落。
    我心下暗佩,这人不愧是南拳的种子选手,虽身陷劣势却可险中自保,实不简单。身体同时箭矢般前窜,眨眼间逼近仍未站稳的对手面前,作势欲施以铁拳。郭奉辉稍露乱色,双手上举时疾步后退,落定才发觉我微笑着并未真的追击,气道:“你!”
    我活动着手腕关节,漫声道:“真要这么胜了你,你定是心中不服。来!再比过!”
    文尚正避在不远处,笑接道:“小植这一招胜在有管老师提醒,郭兄弟并无防备,确是胜之不武。不过既是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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