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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我的女人是捡来的-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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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三温暖没兴致,去喝酒的兴致倒是有,于是,我和老胜打车到了那家常去的酒吧。这家酒吧对我和老胜来说就像对自己家一样的熟悉,在这里,我们不知道勾过多少女人,更是在这里认识了严芳。

有时我时常在想,要是那一晚我没有来酒吧喝酒,就不会认识严芳,更不会与她发生超友谊关系,自然也就没有了后面的这么多事,可是人生没有太多的如果,有些事发生了就再不可逆转。

严芳怀着孩子去了海外,雾儿也负气出走,如今又看到晴子与宋胖子一起去了酒店,我突然觉得脑子里乱极了。

雾儿孤苦伶仃从大山中的小村子里逃婚出来,却遇人不淑遇上我这么一个滥情的种,对她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与伤害,也许从此以后她再不会回到我的身边了,每次想到这个,我都心疼欲碎,如果我有死的勇气的话,我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刀。

而另一方面,我又是个极度受不了诱惑的男人,明知道与严芳在一起不会有结果,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在一起。

我又是一个多情的男人,心里装了这个,还想装下那个,就像今天看到晴子与宋胖子去了酒店,我会出奇的愤怒,也许潜意识里我把晴子当作了自己的女人,虽然我与她没有发生过什么。可能我希望她过得幸福,只是自己在欺骗自己,其实潜意识里,我不想任何一个人男靠近她,得到她。

我就是这么自私,甚至有些无耻,总是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老胜常说,即然选择了端碗,就要把锅忘掉,吃太多会撑着,也吃不下。

老胜叫了二杯啤酒,推了一杯给我,自己拿起一杯,一大口喝了,道,爽,好久没这么爽了!

我说道:“你在家时,是不是洪老虎管得特严,连你喝酒的权力都剥夺了?”

老胜笑笑说:“那倒没有,只是在家喝,喝不出酒吧这种感觉。”

我转着杯子,叹了口气道:“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从来不知道酒吧是什么地方。”

老胜举杯子碰了下我的杯子道:“老寒,人生没有太多如果!想也白搭。”

“也是,来喝酒。”我突然又有种自我放逐的想法,且正在我脑子里不断扩散,我不在去想那些如果,也不在去想未来,现在只想喝酒。

啤酒像不要钱一般,一杯一杯的倒进我和老胜的肚子里,连续喝了七八杯之后,膀胱聚集了大量的能量,大坝红灯高亮,我拍了下有些迷糊的老胜说,我去上个洗手间。老胜摇摇手说,要不要我陪你去,万一你掉进了便池我也好拉你一把,你这么一大好青年要是淹死在尿池里,那就太冤了。

我没搭老胜的话,迫不及待的向洗手间冲去,再晚一会,我怕大坝会挡不住那滚滚洪水。我冲进洗水间,足足放了一分钟的水才爽快的打了个冷颤。

我收好放水工具,在洗手台洗了把脸正要出去,却听到一间小格子间里传出一阵阵吸嗦之声,这种声音对于我这样一个经常在酒吧厮混的老油子来说,再熟悉不过,几乎每次来酒吧的洗手间都能听到这种声音。

听着这对在洗手间小格子里放纵的狗男女发出的呻吟声,脑子里没来由的再次出现宋胖子与晴子在酒店大床上翻滚的画面。

尽管老胜极力让我不要去怀疑晴子是一个不检点的女孩,但是人就这么奇怪,心里生了疑心后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晚上睡觉都会失眠。虽然我也不愿相信晴子和宋胖子有什么,但他们进了酒店这是我亲眼看到的,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想这件事会成为一根卡在喉咙的刺,让我很不舒服。

我使劲摇摇有些不清醒的脑袋将那些怀疑赶出去。

我回到吧台,老胜正与一个学生妹模样的少女正搂得热乎,不过从这学生妹打扮的少女身上却透散着浓重的风尘味,看年龄似乎还不是很大。

现在的女孩子都不知道怎么想的,年纪轻轻就出来贱卖自己的青春,用身体去换取物质上的虚荣以获得短暂的心理上的快感,可是当青春不在时,她们又将何去何从?也许正像网上一些人说的,那些黑木耳们玩得累了就找一个老实的有钱的男人嫁了,嫁之前这些女人还有很多的要求,非得有房有车有存款才行。所以老实的男人最是吃亏,年青时拼命工作,幻想着挣够了钱再找个实实在在的女人过日子,给自己的女人一个可以挡风避雨的港弯,到头来钱挣够了,放眼放去却是朵朵残花随风飞,片片败柳排成行,确实悲崔了些。

以前我就是一老实的货,当然老胜也是。所以,最终受伤的都是我们这类老实的男人,所以现在我和老胜决不是老实的主,奉行的是有白菜就得尽快去拱了,你不拱别人也不会给你留着。

第六十九节 69

老胜的双手明目张胆的在女孩的浑圆的臀部和胸前的高山上游走,嘴里无非说一些俗不可耐的赞美。

我坐在吧台的椅子上点起一支烟,长吸了口,说:“老胜,你丫的不是从良了么?”

老胜回松开搂着女孩的手,回过头来笑道:“二兄弟是从良了,可手没有。”

我鄙了老胜一眼说,少给我装,我就不信你和洪老虎在一起后没出去找过食,要说了解你,怕是洪老虎不及我十分之一。

老胜哈哈笑道,说,知道为什么我把你当生死之交么,因为你够了解我,够义气,够哥们。

我说,胜哥你别用话来忽悠我,今晚这酒钱还是得你来付。

老胜怀里的女孩听到我们对话,笑得残花乱颤,哆声哆气的说:“二位哥哥好有意思哦。”

我说,如果你跟我们俩个出去会更有意思。

老胜瞪大眼睛看着我,说:“老寒过了啊,二龙一凤的事你都想得出来,不过,哥喜欢。”

老胜怀里的女孩笑得更起劲,胸前的二块肉一颤颤的,说:“哎哟,你们坏死了。我一个小女人可受不起你们二个大男人折腾。”

老胜直接伸出一个指头在女孩眼前晃了晃,女孩只是笑,老胜又伸出一个指头,女孩笑得更颤了,在老胜脸上亲了口,说:“二位哥哥,那我们走吧。”

我看着老胜说:“真去?”

“去!谁不去是孙子!”

我叹了口气,说:“胜哥,你比我强,我还是当孙子吧。”

老胜喝了一口酒,笑道:“就知道你这孙子不敢去。好了,酒喝够了,也该回家了。”

这下女孩不干了,眼看着二千块钱的生意没了,拉着老胜的胳膊撒娇,哆声说:“哥哥怎么这样嘛,人家都被你摸了这么久,怎么说不去就不去。要不我给二位哥哥打个折,一千五吧。”

老胜从口袋里翻出一张皱巴巴的红票递给女孩说,今天哥哥就不去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我说:“老胜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请吃饭做什么,还是改日吧。”

女孩使劲点头,拉着老胜就是不松手,非要和老胜出去找个地方有偿坦诚相见。

老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全是五块十块的还有些硬币,说,就这些,你要愿意哥哥就带你走了。

女孩脸上的笑没有了,手也不抓着老胜的胳膊当秋千摇了,扭着屁股走时说了句:“没钱还来酒吧找小姐,去路边店吧。”

老胜哈哈一笑,从另一个口袋摸出钱包拿出几张崭新的老人头付了酒钱,手搭在我肩上说,走,回家。

我和老胜出了酒吧,没有打车,两个大男人都把外套搭在肩上,一步三摇的顺着街道走。

“老寒,回家见到你曾祖母了吧?”老胜问我。

“没,我到家时,她老人家走了。”我叹了口气。

“啊?哦,那你节哀。”老胜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点点头,说:“胜哥,有雾儿的消息没有?”

老胜摇摇头说:“没有。你回老家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去你那小屋看过,雾儿没有回来过。”

我长叹一口气说:“这次伤得她够深了,我想她不可能再原谅我了。其实她离开我,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她肚子里怀着孩子,在这个城市又举目无亲,我很担心她会有什么意外。”

老胜抽出一支烟递给我,然后帮我点上,说:“雾儿不会有事的,你别太担心了。我想过些日子雾儿气消了,就会回来的。对了,严芳怎么样了,她肚子里也有你的种哪。”

我苦笑道:“她也走了,去了海外。”

老胜点点头:“走了也好,她留下来也只会是更伤心,以她的能力,照顾好自己与孩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愿吧。”我抽了口烟道:“胜哥,你有什么打算,现在女人也有了,不趁着过年带着洪老虎回去看看二老?”

老胜猛吸一口烟,二根手指夹着烟头一弹,烟灰四溅,说:“说真的,我现在没这个打算,对洪颜颜说不出是爱还是仅仅只是喜欢,如果说爱吧,我还真没找到爱的那种味道,说不爱吧,我却又喜欢那身上那股成熟的女人味,再等等看吧,一辈子的事不能马虎。”

我拍了拍老胜的胸口,道:“老胜,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啊,人家洪老虎身材相貌不说人间绝色,那也差不多了,而且留了三十几年的处给你强行破了,还对你死心踏地了,再说,她工作这么多年,钱也不少啊。在别人眼里那可就是个宝贝,你说你还有什么好等的。好女人可不是天天有的。”

“感觉!感觉对了才能过一辈子。”老胜说。

我白了一眼老胜,说,你上她时怎么不说感觉了?我看你也就是一个下体快感决定脑袋的生物。

老胜哈哈一笑,道,彼此彼此,我们哥俩谁也别说谁。

我和老胜沿着街道走了十几分钟,觉得有些累了,才各自打车回家。

我刚一回我住的小区,就见我住的那栋楼上乌烟滚滚火光冲天,楼下一片燥杂,哭声喊声汇成一片,咋一看之下,还以为穿越到了古代诸候攻城的战场了。

“你妹,怎么失火了!”我大步向我住的小区里冲去,楼下停了三四辆消防车,数把水枪喷出碗口粗的水柱冲向各个火点。

面对如涛天一般的火势,几把水枪喷出的水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我本能的向楼下面跑,却被一个消防官兵一把拉住了,说现在失火了,不能靠近。

他们说不能靠近,我便不再靠近,退在后面远远的看着,不时有人被消防官兵从楼口处背出来,有的被背出来时还有几口气,有的人被背出来时只能看出一个焦黑的人形。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要是今天我没出去和老胜喝酒,估计我也得被人背出来,就是不知道被背出来时只剩个焦黑的人形,还是会留有几口气。

人的生命就是这样脆弱,有时前一分钟还能跑能跳,后一分钟便成一团焦黑的肉1团,前一刻还合家坐在餐桌前团圆,后一刻也许便是天人永隔。

整栋楼都在冒烟,我住的九楼更是火光汹汹,不用想都知道我那点仅有的家当全变成灰了,好在我本就是一穷逼,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自己有幸没有成为被别人背出来的一员便是万幸了。

住的窝没了,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要去哪,于是给老胜打电话,电话通了很久老胜才喘着粗气接听:“怎么了老寒,这么快就想哥了?!”

“老胜,兄弟没地方住了……”

“怎么没地方住了?你小子不是有窝么,你也老大不小了,别半夜了还在外面瞎混,赶紧回家,哥正忙呢……啊……心肝,用点力啊……”狗日的老胜都没问我怎么回事就把电话扔一边了,电话里隐隐传来老胜的粗吼声与女人的娇1喘声,肉与肉的撞击声,比我住的这小区里救火的消防车还热闹。

我没心情收听老胜与洪老虎的半夜激情热线,挂了电话,心里寻思着今夜得找个地方过夜才行,可是又不知道去哪,老胜哪自是不能去了,他和洪老虎在房间里折腾我在外面睡沙发,想想都难受。去晴子哪借一宿?想到晴子就想起她和宋胖子这会可能正在酒店的套房里滚大床,心里就升起一股发不出的怒火。

最终,我拔通了曾怡馨的电话,好在这丫头还没睡,接到我的电话有些惊讶,问我怎么这么晚给她打电话。

我说:“长夜漫漫,想与曾姑娘畅谈一下人生可否?”

曾怡馨在电话里格格的笑:“畅谈人生就不用了,你这个色狼指不定打的什么主意。”

我说:“曾大美女真是料事如神,我怕你大冷天的睡不着,想去给你暖暖被子。”

曾怡馨笑着说,好啊,你来吧,看我不阉了你。

第三更到!呼呼……深夜了,大家看完早点睡吧……

第七十节 70

我说,我说的可是真的,我家着火了,现在正流浪街头,希望曾美女能收留我一晚上,无以为报定当肉偿。

十分钟后,我按照曾怡馨给的地址找到了她住的地方。

“你家真被烧了?”曾怡馨递给我一罐可乐,怀疑的看着我问道。

“真被烧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句谎话。”我喝了一口可乐,道。

“你说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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