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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专宠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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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保持距离。”
  燕生的苦苦劝告没有让福雅听进耳里。他拨开漠尘散乱的秀发,凝视着她那张被病痛折磨的小脸,幽然道:“不,我不会放弃她的,我不但要治好她的病,还会让她成为我天雀国最了不起的女子。燕生,你等着看吧,就在不远的以后了。”
  他抬起头,望着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无论是万人之上的皇帝,还是与天地同寿的日月,都不可能改变我的心意,漠尘是我选定的人,她会一辈子跟在我的身后。”
  第三章
  七年后,幽州城。
  安静的小城中忽然自远方响起了激烈的马蹄之声,踩踏着青石板的小路,引得周围刚刚开门的商户伸头观看。
  “是漠尘郡主吧?”一家丝绸铺的老板娘笑着问门口的伙计。
  “是──”伙计拉长了声音,眼睛直直地看着从远而近、那匹白色的骏马。
  马背上那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像是一团看不清的雾,依稀可见的侧面如桃花般艳丽,清冷的目光却似桃花枝头飘落的冬雪,美艳不可方物。
  伙计看得出神,手中刚刚卸下的门板“啪答”一下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漠尘郡主最近总喜欢清晨跑马。”另一家店铺中正在吃早点的客人好奇地打听着,“是有什么事情吗?”
  “漠尘郡主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这样不是挺好吗?”店里的掌柜笑道:“以前要想看到她都要等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掌柜的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该请郡主留下来喝杯早茶的,或是请她给福雅王爷捎句感谢的话。”
  “谢什么?”客人又问。
  “听说前不久朝廷本来要向我们这些小商户征税,是福雅王爷替我们上缴了,免了我们的赋税之苦。福雅王爷这么好的人,我们应该好好地报答他啊。”
  青玉雕刻的拴马碑立在福雅王府的大门口。漠尘从马上一跃而下,将缰绳随手一抖,缰绳便已套在石碑之上了。
  早有婢女手捧托盘等在门口。托盘上放着干净的毛巾和水盆。
  她走上前用毛巾擦了擦汗,又胡乱地洗了把脸,然后迳自走进大门。
  “郡主,要更衣吗?”另一个婢女捧着衣服跟在她身后。
  “不。”她简练地回答,脚下的步子不停。
  “郡主,王爷还没有起身呢。”福雅寝室门口的管家尴尬地对她鞠躬,“王爷说如果您来了请您稍等一下,过半个时辰他再陪您练剑。”
  “我就要现在见他。”她执拗地皱眉,“走开!”
  “可是郡主,王爷……”
  管家还想再劝,重重的一鞭子倏然从她手中抽出,虽然没有打中管家的皮肉,却将他的衣角抽裂了一条。
  管家吓一跳,不知道是否该让开。
  这时候屋内传来福雅懒洋洋的声音,“平北,让郡主进来吧,你是拦不住她的。”
  漠尘大步走进他的房间,在纱帘之后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人影刚刚分开,紧接着,一个身姿曼妙、衣衫不整的女子从帐帘后面钻出来,对她微笑着欠身,“郡主早。”
  “滚!”她不动声色的一声低喝让那位佳人变了脸色。
  佳人求救似的回头看帐帘后的福雅,福雅却噗哧一声笑出来。
  “漠尘总是急脾气,你先走吧,她的脾气上来后我都拦不住她的。”
  佳人的衣服还没有穿好,手忙脚乱地随便遮掩了几下就跑出房间。
  福雅的手挑开纱帘,看着正前方一脸阴沉的漠尘,“怎么这么急?有事吗?”
  “你为什么宁可要她们陪你睡也不肯陪我?”她这些日子一直都很气这件事。“以前你不是这样对我的。”
  “漠尘,要我说多少次?你已经长大了,是个大姑娘,该和我分开睡了。而我是个男人,晚上需要女人陪也很正常。”
  “我也是女人。”她咬着牙说,“我和她们有什么不一样?我比她们丑吗?”
  “我的漠尘是世上最美的姑娘,怎么会丑?但是你与她们不同,你是我的义女,她们连我姬妾都不算。”
  “你的手抱了我,就不该抱她们。”她怒气冲冲地说:“你答应过我的!你为了我什么都肯做,但是现在你却连这点小事都不能答应我!”
  “漠尘,这不一样。”他轻叹着。
  “我不明白哪里不一样。”她扑进他怀里,扬起那张让人怦然心动的美颜,眉宇间都是骄傲受了伤。“你以前可以抱我,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她特有的气息更深地缠绕着他,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紧贴着他的胸膛,他必须强压自己刚刚熄灭的欲火,将她推开,柔声道:“漠尘,不要太任性了,这件事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你老说我任性!如果我任性,那就是你纵容的结果!不要拿这个说词来阻挠我!”她烦躁地顿足,“我会明白的!我一定会明白的,但是我不要你告诉我了,我自己会去弄明白!”
  她冲出门,看到燕生站在那里,原本愤怒的眼神多了一分怨恨,死死地盯着他,冷笑道:“你什么时候从他的护卫变成了帮他找女人的探子?昨晚那个女人又是你找来的吧?是哪个青楼的头牌呢?”
  燕生也不惧怕她的眼神,古怪地笑笑,“是城西张铁匠的独生女儿,今年十七岁。”
  “上一次是城南食坊老板的女儿,再上一次是郊外什么渔夫的女儿……你找的这些女孩子出身都不算高嘛,难道你的主子就不配找那些出身大富大贵的人家的好女孩儿吗?”
  燕生恭恭敬敬地回答,“并非属下不愿意去找,而是王爷不想我去找。”
  “为什么?”
  福雅披着一件外衣,一边盘着头发一边懒懒地开口道:“因为那些女孩儿如果我招惹了,就要娶入门,我暂时还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你也知道自己是在找麻烦?”漠尘回身冷笑,“难道这些女孩子你招惹了就不必负责任了吗?她们难道不是好人家的女孩儿?她们难道就没有尊严,该像青楼女子一样任你召唤?”
  “漠尘,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福雅习惯性的伸出手想抚摸她的唇瓣,但是她甩头躲开了。“你想让我把她们留下来,然后给她们一个名分,豢养在王府中,就像是皇上豢养三宫六院一样?”
  “只要你想,有什么不可以?”
  她的话像在挑衅,气氛紧张起来,因为福雅的脸色也沉下来了。
  “漠尘,不要因为我太宠你就越来越过分,想干预我的事情,也许我是疼你疼得太过分了。”他慢慢说道:“你看你这些天每天早上都去骑马,惊得左邻右舍不安,我可曾责备过你一字半句?”
  “你故意转移话题。”她冷笑之意又添几分,“现在不是说我,而是说你。”
  “漠尘最近越来越伶牙俐齿,我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呢?”他幽幽道。
  此时门口的侍卫进到小院躬身禀报,“王爷,有客来访。”
  “是什么人?”福雅的目光还停驻在她的脸上。
  “是……好像是太子殿下。”
  福雅和燕生闻言都是一惊,漠尘却根本没留意他的话,哼了一声,愤而转身离开。
  “王爷,太子怎么会来?”燕生低声说:“要属下先去看看情况吗?”
  “不必。”福雅的食指在唇上咬了一下,“听说太子最近和皇上有些不和,也许是来我这里寻求帮助吧?既然他来了……”
  “可是现在的郡主不适合见他。”
  “现在的漠尘才是最适合的。”福雅幽然笑着,“走,我们去迎接一下这位远方而来的贵客。”
  漠尘回到自己的别院,这座无尘别院是福雅在七年前为她而建造的。小院紧挨着王府的潇湘阁,那里住着许多福雅买回来的女孩。
  这些女孩虽然和她出身相同,但境遇不同,她们要学习琴棋书画,学习歌艺舞技,而她们见到福雅只会叫他王爷,不可叫他的名字,更不像她拥有“郡主”和他的“义女”双重尊贵身分。
  即使如此,她们之中有些人还是和漠尘结成了难得的友情。
  墨荷,这个脸颊有点胖胖的女孩子,永远笑声爽朗,与漠尘的性格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是漠尘最能坦诚面对的人。
  今天漠尘怒气冲冲地回来,在潇湘阁上正在和别的女孩说笑的墨荷一眼看到,便从楼上下来,一路追到无尘别院里。
  “郡主,和王爷吵架了?”墨荷笑嘻嘻地问:“王爷是不是又找了什么女孩子陪宿?”
  漠尘用手中的鞭子狠狠抽打树上的枝叶,怒道:“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找那些女孩子不可?”
  墨荷有点暧昧地说:“这是当然,王爷是个很正常的男人嘛。”
  “男人怎么了?我们女人难道也要找男人来陪吗?”
  “男人女人是不一样的。”墨荷不仅仅要学习琴棋书画,还有一些漠尘所不知道的男女之事,虽然墨荷大大咧咧,但是提到这种事情还是不免脸红。“女人没有男人可以活,男人没了女人可就不行了。”
  “没了女人会死吗?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不可以选我?”
  漠尘全然不懂人事的回答让墨荷更加尴尬。
  “因为你是他的义女啊,父女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
  “那种事情?”漠尘不解地蹙眉,“什么事情?”
  “那种……哎呀,就是男女在一起会做的事情啦。”墨荷快说不下去了,“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漠尘叹口气,“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有些事情是我不该知道的?当初绿裳走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绿裳也是和墨荷在一起学习的女孩,她们和漠尘是同一年来到王府的,去年绿裳忽然出府,她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漠尘并不知道,但是临走之前,绿裳也对漠尘说过类似的话。
  “墨荷,你怎么还站在这里?”潇湘阁的教习跑过来焦急地说:“快点,王爷叫传呢。”
  “王爷叫传?”墨荷疑问道:“王爷是就叫我一个,还是叫我们所有人?”
  “你们都去,王爷说前厅来了贵客,叫你们去演练几支曲子。郡主,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教习对着漠尘连连鞠躬。
  “什么贵客?”漠尘也觉得奇怪,这幽州城里数得上名号的贵客真的没有几个,而墨荷她们更是很少为外客表演。
  说到这位贵客,教习的神情很紧张,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担心。“是太子殿下呢!墨荷,可千万不要丢王爷的脸。”
  “哎呀,糟糕,我要赶快回去梳个头、换身衣服才可以见人啊。郡主,我告退了。”墨荷匆匆跟教习回去。
  太子?漠尘在记忆中搜寻着有关这个人的讯息。当初只是匆匆入宫了一下,似乎并没有遇到过他。当年福雅打过的那个人叫正雄,另一个男孩子叫琼名,而太子她记得是叫弥清。
  让福雅如此兴师动众招呼的人……她好奇了。
  暂时按捺下胸口对福雅的不悦,她决定亲自去看一看。
  太子弥清不仅来得匆忙,而且带的人也很少,只有两个随从。他和福雅向来没有深交,所以这样的突然到访实在让向来运筹帷幄、胸有成竹的福雅都出乎意料。
  弥清已经十八岁了,他青春莽撞的俊容飞扬着难以掩饰的骄傲和一丝落寞。
  “王叔,我多希望能像你一样。”弥清叹息道:“宫里那些老家伙快把我逼疯了,天天和我说要我这样或那样,但我根本不是他们摆弄的牵线布偶,凭什么听他们的?”
  “你今后是一国之君,他们都是栋梁之臣,是你所要倚仗的左膀右臂。”福雅慢悠悠地劝慰,亲自为他倒了一杯酒。“不过既然你来我这里散心,我也不必和你讲那些啰啰唆唆又烦人的大道理。”
  他拍拍手,“我为你准备了一点让你开心的小玩意儿,但愿能为你分忧。”
  弥清张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眼前鱼贯而入的妙龄女子,她们抱着竹管笙箫,穿着最华丽的服装,气质典雅端庄,身姿如柳似风。
  “听说张先生最近教了她们一首东坡居士的新曲子,就请太子殿下指点一下吧。”福雅说道。
  那些女孩们坐下,音乐随之响起,那旖旎而艳丽的曲目自她们柔嫩的歌喉中婉转唱出──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攲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弥清听得意动神摇,喃喃自语道:“世上真的会有这样的佳人吗?”
  “太子将来坐拥天下,何愁佳人难求呢?”福雅戏谑道。
  弥清侧过身,“佳人易得,只是绝色难求啊。”他话音未落,突然梗在咽喉,如中了魔一般眼睛怔怔地看着门口。
  漠尘一身雪衣,冷艳孤傲地站在那里,虽然未发一言,但她的风采夺魂摄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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