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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降爱密令-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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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放月看了看四周,手上一杯咖啡,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极之享受的模样,虽然没有一张空桌,但那正符合他的要求,拉起梁朵的手,他大踏步地朝石楚的方向走去。
  “哎呀!放月,这里人那么多,空气又不好,哪有情调可言?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我被烟熏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梁朵娇声地说。
  实在太夸张,香烟味能够把人的眼睛熏得睁不开?这是什么连续剧里的陈腔烂调?他认为梁朵是不切实际的肥皂剧看太多了。
  “不喜欢的话,你自己先回家。”放月冷淡地说。
  “我没有说不喜欢啊!”梁朵连忙更正自己刚才的抱怨,“我是说,被烟熏得看不清楚更有情调,我最喜欢这样的浪漫了。”
  “喜欢就好。”拉着梁朵来到石楚独坐的桌旁,他对梁朵讲话的声音简直是独裁。
  “坐下。”他让梁朵一下子跌坐在椅中,自己则由墨镜背后看着倪石楚的反应,奇怪了,她怎么动也不动,莫非坐太久,变成化石了?
  小田将目录送过来,客气地询问:“两位喝点什么?”
  “咖啡。”放月看也不看目录地说。
  “呃……”小田有点为难,咖啡的种类那么多,谁知道他要哪一种口味的咖啡?是冰咖啡还是热咖啡?
  “我也是,咖啡。”梁朵自以为和齐放月非常有默契似地说,还露出一个招牌花痴般的笑容。
  虽然为难,但小田还是很有服务热忱地去准备那两杯没有指名的咖啡。
  “放月,我好热哦!我看这里的空调不佳嘛!我们下回不来这里了。”梁朵坐下没两分钟又开始抱怨了。
  “随你便。”放月淡淡地说。
  “你真是的,对我这么冷淡,我们是未婚夫妻哩!”梁朵嘟起了唇,眼睛鬼鬼崇崇地飘向吧台那边,“放月,你看,吧台那个男人好讨厌哦!一直对着我胸口看,他分明是在吃我豆腐嘛!还有坐在门边的那个大胡子,猛对我眨眼睛,哎呀!这些男人真是坏死了。”
  听完梁朵的话,齐放月直觉地就想笑,他硬生生地忍住了,但是却传来抗议的声音——
  “喂!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啊?”石楚俏生生的脸蛋上是一丝嘲弄兼不服气的表情,“请你搞清楚点,吧台的那个男人叫小田,他往这看是因为关心我的咖啡喝完了没,而门边那个大胡子则是画廊的负责人,他想邀我做他的模特儿,所以三番两次地来这里找我,这样你弄明白了吗?请你别再往你自己脸上贴金。”
  “你……你是什么意思?”梁朵不甘示弱地瞪着她,“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话?你才是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你根本就不认识那些男人。”
  “好啊!要不要我叫他们两个过来证明?”石楚挑衅地问,“如果待会他们承认认识我,你就要向我陪罪,至少得学学狗叫才行。”
  “你……你……”梁朵张口结舌,转而向齐放月求救,“放月,你看这个女人,她在欺负我哦!我不管,你快帮我出口气啦!”
  “别吵行吗?我在看书。”放月手下翻阅着一本店里的杂志,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你这可怜的女人,连男朋友都不愿意帮你出头,我看你还是快回家检讨检讨自己吧!哎,怎么会有这么不讨人喜欢的女人呢?奇——怪——”石楚意味深长、眼神嗳昧地由上到下打量着梁朵,还故意露出一个“不怎么样”的明显表情。
  “放月!你看她啦!竟然这样批评我,你一定要帮我作主!”梁朵又跺脚又扯衣袖的,还要保持一副柔弱的样子。
  齐放月还是充耳不闻,完全不理会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
  “看吧!他不想理你,你还是聪明点,自己想办法吧!”石楚扬扬眉看向齐放月,一边幸灾乐祸地说。
  对于此刻齐放月那副冷漠的样子,石楚现在反而感觉到欣赏有加,如果齐放月真的为梁朵出头,她可就什么话也不用说了,还好,算他聪明!
  想到这里,石楚不由地将跟光睨向齐放月,她眼眸迷眯起,一种类似研判和玩味的眼光。
  “看什么看?不准你这个没水准的女人看他,他是我的未婚夫,你别妄想了。”梁朵潜意识地将身体倾斜往齐放月的身上靠去,阻止掉这漂亮女人那道具有威胁性的目光,现在的梁朵浑身充满警戒,像只母鸡在保护小鸡。
  “我不是在看他,而是在可怜她。”石楚横了梁朵一眼,口气更不客气了,“我可怜他怎么会看中你,和你这种单调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一定没有任何乐趣可言,教他别让灰尘蒙闭了双眼,否则会后悔莫及。”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梁朵既狼狈又愤恨,“你再这么乱说下去,相不相信我会让你这个厚颜的女人永无超生之日?”
  石楚笑了,“相信!我当然相信。”她洒然一笑,“梁多集团的千金小姐嘛!想你梁氏近年来在商场上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讲的话我当然要相信,而且,”石楚看着梁朵,露出一个诡异邪恶的笑容,缓缓地说:“我好怕你啊!梁小姐。”
  “你……”梁朵的脸上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难看,“你怎么认识我?”
  石楚嫣然一笑,她的笑容是既迷人又危险,“粱小姐,你真是喜欢说笑话,现在谁不知道梁氏那位其貌不扬的小姐高攀上了扬鹰集团的齐二少,这种新闻怎么可能会不写在商业周刊中?你说是不是?”
  “喔,对了,我还有事,就不防碍你们在这里喝咖啡培养感情了,记得好好培养感情哦!不要闪电结婚又闪电离婚,那可会是个比你嫁入的齐氏更大的消息哦!”
  “当然,如果真变成那样的话,社会大众和媒体也不会感到奇怪,毕竟你们会离婚那是很自然的事,自然得就像你不会有能力俘掳一个男人的心一样自然,你说对不对呢?”
  说完,石楚背起背包,潇洒地戴上太阳眼镜,朝梁朵做了一个从容的微笑,转身离开了,留下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梁朵及缓露笑意的齐放月。
  ***************
  太爽了!自从昨天教训了那个讨厌的花痴之后,石楚的心情一直到今天都处于极度的亢奋状态之下,没想到损人可以得到那么无上的快乐,现在她才知道,什么叫“金钱买不到的快乐”,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有了昨天的经验之后,石楚对逛街的兴趣更浓厚了,如果能再不期然地遇到梁朵,她一定要再挫挫梁朵的锐气,当然,心里打这种鬼主意,就不能找死党一起逛了,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秘密,她居然会暗恋那个曾绑架她的家伙,这是多么糗的事呀!
  石楚蓦地捂住自己的面孔,耳根子一片潮红,脑海中突兀出现的是她被绑架醒来的那一幕……
  在那间很阳刚的灰蓝色房间里,只有烟味和暗沉,而她什么都没有穿,只裹着条被单在身上扑打着齐放月的情形,而那该死的齐放月,居然还说她高估了她自己的魅力!
  “天啊!那一定是我有生以来最惨烈的一天!非但破天荒地被挟持,还引不起男人对我的犯罪欲望,难道我真的那么没有魅力吗?”石楚痛苦是呻吟,全然忘了一个好女人在被挟持时应该要死命地保持贞洁才对。
  “小姐,你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一个年轻男人温和的声音在她耳边骤然响起。
  是谁啊?真是煞风景,石楚一下子松开了手,她露出脸孔,唇角不耐烦地成一直线,没好气地瞪视眼前的这位陌生男子。
  “干么?我认识你吗?有事快说。”三个问句想都没想地就说出来,倪石楚以非常藐视的眼光瞄了瞄那个男人,哼!她得到了一个结论,瞧他衣着普通,发型菜菜,八成是个登徒子,看她一个人在街上走就想钓她,门都没有!她会请他先去打理打理自己的外表再来。
  “小姐,你不认识我,但是你却严重地阻挡了街道的顺畅。”年轻男子嘴角带笑地说,对她的无礼不以为意。
  “你有没有搞错啊?我阻挡了……呃……”
  石楚忿然地猛一回头才发现身后站了一堆人,本来还算宽敞的黄金地段走廊上,三分之二被一个卖仿冒皮件的小贩给占据了,而那剩下的三分之一则刚好站着石楚,她适才发呆着不前进,后头自然形成押塞成一团的后果,惨不忍睹。
  “怎么会这样?”石楚吓了一跳,“他们干么不叫我?”
  “拜托你啦小姐!我们叫了好久,是你自己一副根本没听到的样子,还一边喃喃自语,  自己跟自己说话,搞得大家莫名其妙,还以为遇上了神经病,最后当然就没人敢说话了,以后要发呆最好回自己的家去发呆,不要站在公众场合影响大家,真是没有公德心!”一个装扮时髦的女郎蹙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说。
  “是啊!小姐,你这样不对嘛!哪有人突然逛一逛就下来?害我刚刚差点就被你吓得跌倒,你自己要好好地检讨,就算是失恋被男人抛弃也不能这祥啊!阻在街道中间真过分!”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撇撇唇,毫不留情地接着说。
  “哎哟!现在的女人就是这样,没有了男人就活不成了,寻死寻活的,我那老公啊!本来大大方方地养了个女人,结果最后还不是乖乖地回来了,原因就是那个女人太不懂事了,整天吵着要我老公跟我离婚,这简直是笑话嘛!我老公怎么可能跟我离婚娶她呢?我娘家可是有名望、有地位的,所以我就说嘛!女人不能宠哦!”另一个油光满面、浑身是肉的肥胖妇人加入话题得意地说,说完还用鄙视的眼光瞥了阻路的漂亮女人一眼,好像那漂亮女人是她婚姻中那个可恶的第三者似的。
  “我老公也是啊!和他公司里的秘书有一手,哼!他还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调查得一清二楚了,那个女人还不是为了他的钱,否则那么年轻的女孩子会喜欢个老头子?我老公就是不信邪,当人家真的爱他呢!以后钱被骗了光可别来找我,现在的年轻女孩真是愈来愈可拍哦!”又一个女人不甘示弱地跳入搅局行列,她也一样,边说边瞄阻路的女人,把她当成公敌。
  听着那左一句,右一句的讽刺,石楚直想把她们一个个的都掐死,关她什么事啊?她们的老公要出轨也没理由怪到她头上来啊!更何况她自己的老爹也常常被三十多岁的酒廊老女人所吸引,她也没生过同年纪老女人的气啊!她们又有什么资格来责备她?
  “你们的脑子有问题呀?”石楚终于忍不住了,她扬起眉,对着那些三姑六婆龇牙咧嘴,“你们真是一群病态、神经、白痴的女人!就是因为你们的无知、无聊,所以你们的老公才会有别的女人,好好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吧!否则你们一个个就等着接你们老公委托律师发的离婚诉讼吧!现在,要检讨的是你们!”
  石楚幕色左转,半眯起眼睛恼怒地由齿缝中迸出话来,“还有你这个没公德心、可恶的小贩!”说着,她忿然地用手指朝看热闹的小贩胸膛用力戳去。
  “都是你这个混帐东西!为什么在这里摆地摊?你是合法的吗?”她掀眉又掀眼睛,“我要告你!告你破产!告得你失去人格!告得你终身没有人爱!你还敢不敢胡乱违法摆地摊?”此时石楚的表情己经可以说得上是凶神恶了。
  “哇——”一堆女人及小贩恐惧地看着她,还有人双手围在胸前,像是她会突然扑上去咬人一样。“看什么看?还不走?”石楚斥喝,她微微地扯嘴角扫了围观的人潮一眼,“你们再不走,信不信我对你们不客气?等一下被揍了,就不要后悔!”
  *********
  她真像个女流氓一样!斜靠在玻璃橱窗前的齐放月,他唇角浮现一丝微笑,优雅闲适的动作下隐隐地散发着危险的味道。
  他颇为纳闷,倪石楚这大胆跋扈的个性是怎么养成的?倪海锋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儿,据资料报告上的显示,倪海锋一直希望将女儿教成温文有礼的名门淑女,可惜事与原违,倪石楚非但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反而像个黑道教父,她在学铰里虽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但却也是各教授心目中最头疼的学生。
  她辩才无碍,擅用法律漏洞,有层出不穷的伎俩逼得被告人投降,更糟的是,她非常乐在其中,似乎没有打算放弃当个扫黑律师的志愿,如此一来,身为她父亲的倪海锋可有得烦哦!
  想到这里,放月不由得露出微笑地朝她望去,只见倪石楚正在揉太阳穴,左右两边各揉了几下,又把手掌弄成“劈”的手势往自己脖子上敲去,看样子是被刚刚那群莫名其妙的女人弄得发昏头疼吧!可怜,居然用那么大的手劲敲脖子,好像不怎么爱护自己的身体嘛!
  当敲敲揉揉一番之后,她才带着一副很舒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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