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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邪情贝勒-第13章

小说: 邪情贝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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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胆敢比我早死,我会追随你而去。”
  “宣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意我是死是活。是你让我的生命变得有意义,爱你让我有活着的感觉,所以,我不会让你丢下我的。”
  “疯子……”她克制不住自己的泪,伸手环住他的颈项,主动吻住了他。
  宣临说过──为了得到她,什么卑鄙的手段他都使得出来。所以,他欺骗了她,还下药使她忘记一切,不惜一切代价的掳走了她,不管她是宣豫的未婚妻,不管她是他的弟媳,不管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种种距离……他留住她、爱她、占有她、保护她,甚至想不惜自己的生命追随她。
  她要怎么去恨这样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她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只求能与一个呵护自己的男人相守一生,而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之后,她又怎能轻易放他走?
  她一直以为她对宣豫的感情是爱,但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真正的爱是多么浓烈。
  她已经不想揭穿这一切了,为了宣临,她可以装聋作哑,当作早已遗忘了过去,让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
  熏尹的吻逗疯了他,宣临将失去她的恐惧全化成最炽热的爱慕,紧紧地吻住她。他几乎疯狂地纠缠着她的舌瓣,辗转挑逗、交缠、轻咬……倾他一生所有的热情吮吻着她。
  熊熊的火光中,温暖的小屋里,宣临像只被放出笼的猛兽般紧紧的抱住她,将她压倒在摊开的大氅上,迅速地解开横亘在两人之间的遮蔽物。
  他激切的拥吻透露着他无法诉诸于口的恐惧,他必须抱紧她、吻她,真实的感觉她的软玉温香,确定此时她在他的怀中,如此才能平复之前以为几乎要失去她的恐惧。
  熏尹无言的攀附着他,努力的给予他所需要的慰藉。
  “宣临……”熏尹迷蒙的双眼望着狂野的他。
  “嗯?”他抬起头。
  “我差一点就见不到你了。”她感伤地低语着。
  她哽咽的声音使他怜惜不已。
  “熏尹……我的爱……”他的叹息之声不绝于耳。
  他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手,以他的吻梭巡她的娇躯,以缓慢而令人心焦的温柔,吮含住她娇弱的蓓蕾,惹得熏尹猛地倒抽了一口气。
  “宣临……”她无助地唤着。
  “我爱你。”他重复着他的爱语,一遍又一遍,说得让她禁不住泪眼迷离。
  他抬起她织细的腰,将她拉进懹里,一个挺进,将自己融入她的体内。
  “熏尹……”宣临低吼出她的名字,并发出狂喜的叹息。
  熏尹不由自主地拱起背迎合他,她在他身下不经意的款摆挑起宣临失控的激情。他狠狠地拉住她,将她的俏臀压向自己,狂野地律动起来。
  毁天灭地的快感向她席卷而来,她无法抗拒,也不想抗拒,她的手指深深地陷进他背部的肌理中,在他狂猛的冲刺中娇喘不休。
  他感受到她的灼热、紧缩,充满扩张感的内壁紧紧地包覆着他的,两人在这目眩神迷的一刻中彼此相属、彼此融合。
  他感觉到他体内奔腾的血流不断地冲激着四肢百骸,像是一波波足以灭顶的浪潮,他的饥渴与亢奋在这一刻达到顶峰,他像个需索无度的掠夺者在她体内奋力冲锋,却觉得怎么也要不够她,就像他对她的爱,无论付出多少都嫌不够。
  “宣临……宣临……”在激情的漩涡中,她低泣着他的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出她的深情。
  冰冷的四肢恢复了血液循环,好象有一股热流直往上冲,温暖了她的全身。
  “你好温暖……宣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高兴我们都活着……”
  熏尹的呢喃使得他再无保留的放任欲望的热流尽情宣泄,他知道她同样深爱着他,他不但拥有她的身体,也拥有了她的心。来到这个世界二十四年的光阴,他从没有一刻觉得自己这般富有。
  “啊──”宣临发出一声闷吼,在她的体内抽搐着,解脱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发,最后崩溃地倒在她的身上,失控地沉重的喘息着。
  他没有移开身体,仍在她的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熏尹抱住枕在她胸前的宣临,在沉沉睡去之前微笑着呢喃着──“宣临……我好象融入你的身体里了……”
  第十章 冬尽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
  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去归来同住。
  春无踪迹谁知?
  除非问取黄鹂。
  白啭无人能解,因风吹过蔷薇。
  ──黄庭坚。清平乐
  冬雪尽融,树梢的枝桠抽出新绿,万物复苏,春临人间。
  一个半月前那个暴风雪的夜睌,宣临与熏尹从山上小屋回到定浚王府北苑之后,宣临便不再对熏尹下药,因为他已敏锐地察觉到熏尹的改变──一种极为细微的改变。他知道,那个暴风雪的夜睌,他们融合的不只是身体,还有最纯粹的真心。
  直到那一天,宣临才算是真正的拥有了他最渴望的人儿。
  他相信熏尹知道他对她所做的每一个欺瞒,可是,她却从未对他兴师问罪。她在装聋作哑,对于他曾经做过的欺骗,她宁可选择忘却,只因为她深深地爱着他,所以甘愿不去追究。
  日子依然平静的过着,可是他们心知肚明──这样的生活像是从天堂借来的一角,风平浪静中藏着巨大的阴霾,总有一天,平静无波的生活会掀起滔天巨浪,而那也将是两人分离之时。
  某个宁静的午后,一个美艳女子来到北苑要求见熏尹。
  北苑总管向她通报了,于是,熏尹在侧厅接见她。
  求见的女子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特殊的打扮使熏尹知道她是个异族人。
  “绮尔真见过少福晋,少福晋吉祥。”她曲膝为礼,不卑不亢的带着女人罕有的傲然。
  熏尹没有见过她,但直觉知道她的来到势必会引发一场风暴。
  她的心中有着淡淡的悲。平静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吗?
  “请坐。”
  “谢少福晋。”绮尔真在一旁坐下,一双媚眼定是的凝视着熏尹,像是要从她平静的容颜中找出一点点惊慌之色。
  “有什么事吗?”熏尹迎视她探索的眼光,脸上的笑容有些黯淡。
  绮尔真凝视着熏尹,思忖:她就是宣临最爱的女人,那个令他心心念念了十年的熏尹格格?
  微酸的情绪在发酵,她凝视着眼前美得夺人心魂的容颜,想到她那颗不受流言蒙蔽的、高贵的心,她不由得感到自卑──她也曾因为有关于宣临的流言而退却,若不是她实际与宣临相处过,知道那些流言是无稽之谈,她也不会爱上宣临。
  而熏尹却从未在乎过,她对他那毫无根据的信任使她自卑了。由这层自卑,使她更想要亲眼目睹她平静的容颜被撕碎,高贵的心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模样。
  一个半月以来,她天天在妒火的啃噬中度日,只要想到宣临对熏尹千丝万缕的轻怜蜜爱,她的心,就不受控制的受到妒火的煎熬。
  她恨熏尹的出现,也恨宣临的绝情。
  她对宣临的爱远比熏尹多更多,可是,他却再也不看她一眼。
  过去她与宣临共度晨昏的日子难道都是骗人的吗?宣临对她到最后还是没有一丁点感情吗?
  当嫉妒超过了她的心所能负荷的范围之后,她只想要报复!
  她知道这辈子宣临不会对熏尹之外的女人动情了,所以,在她报复了熏尹之后,她也永远得不到他的心了。
  绮尔真从袖中掏出一串东西,熏尹在看清她手上的东西之后,脸色微微发白了。
  那是吉祥彩坠!
  一个半月前的那个雪夜,她下定决心要不闻不问到最后时,她就把这只坠子丢弃在山上了,只是,她没想到这只坠子竟然会出现在绮尔真的手中。
  “少福晋可曾见过这件物品?”
  绮尔真以为熏尹仍旧被宣临定时下药,所以对于过去的事情完全一无所知。
  “不,我不曾见过。”她决心否认到底。
  “啊!这是当然的,”绮尔真微笑道:“因为每隔一天,宣临贝勒就会对你下药,那种药名为‘忘魂散’,它会让你忘记过去许多事情,包括你与宣豫贝勒的婚约。”
  为什么她会知道这些?她对她说这些到底有什么用意?
  原以为装聋作哑这件事就不会再被提起,可是……如意算盘还是有失误的时候呵!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算不过老天爷安排的变量。
  熏尹冷汗涔涔地盯着绮尔真不怀好意的笑,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疼。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那就换个方式说好了。”绮尔真冷笑着,道:“为了得到你,宣临贝勒不惜用药迷昏了你,他卑鄙的利用移花接木的伎俩让你成为他的人!说穿了这不过是个骗局,你的夫君其实是定浚王府的二贝勒,也就是这只彩坠的主人──宣豫贝勒!这只彩坠一直被宣临妥善的收藏着,最后丢弃在山上的雪地里,想要藉此湮灭证据!”
  绮尔真曾经看到宣临藏起这只坠子,但是,她不知道这只坠子已经被熏尹找了出来,所以,仍旧一厢情愿的以为坠子会被弃置在荒山雪地里,是宣临为了要湮灭证据。
  熏尹木然地看着她。
  虽然宣临的欺骗是她早已经知道的事寘,但是由一个外人来揭穿,仍令她有莫名的心痛。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熏尹忍着锥心的刺痛,淡淡地问。
  熏尹的沉着令绮尔真惊讶,她不相信她竟然会无动于衷!
  “我不想让你傻傻的被宣临贝勒欺骗,这个理由可以吗?”她说着言不由衷的敷衍之词。
  熏尹摇了摇头,道:“你真正的用意只是想逼走我而已;只要逼走我,就达到你报复的目的了。”
  绮尔真顿时大惊失色。她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格格竟然能猜得出她的用意,而今天,还只是她们第一次见面而已!熏尹的心思究竟是怎样的敏锐?
  被猜出了用意,难堪且狼狈之余,她仍不忘强调着,“就算我想报复好了,我告诉你这些难道不是为你好吗?你必须认清宣临的为人,而且,你别忘了宣豫贝勒是如何拼命的在找寻你的下落”
  “宣豫在找我?”熏尹惊诧的问。
  已经一个半月了,他还没放弃希望吗?
  “他是个多么负责任的人,这一点你应当比我清楚才是。”绮尔真冷笑一声,“你不应该辜负他的,他才是真正能照顾你一生一世的良人。知道了这些,应该更能帮助你了解宣临贝勒的为人吧?”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宣临对我下药吗?”熏尹望着绮尔真倏然错愕的脸,微微地苦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因为不愿意离开宣临,所以了刻意装聋作哑的呢?”
  绮尔真狠狠的一震!
  “你是说──你早就知道了?”
  熏尹点了点头。
  “骗人!”绮尔真带着怒意的质问道:“如果你知道,为什么你不揭穿,反而──”
  “因为我爱他,我爱宣临。”熏尹坦然的回答。
  “他对你下药,并且说一大堆谎言曚骗你,而你居然告诉我你爱上他了?”绮尔真那无法置信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一则笑话般。
  “我爱上他不是因为他的曚骗,而是他对我的心,”熏尹垂下长长的羽睫轻轻地说道:“他用他整个生命来爱我,对我付出一切却不冀求回报,对他而言,我是他的一切,失去我,他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我不知道天底下还有哪一个男人会像他这般爱我,我不以为宣豫能。”
  绮尔真愕然地说不出话来了。
  她说的可是冷绝无情的宣临贝勒?为什么她说的宣临与她所认识的完全不一样?宣临难道真的待她特别吗?
  她好恨!她爱了宣临那么久,可是他却从未那样爱过她。
  熏尹不想再跟绮尔真谈下去了,便道:“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进房休息了。”熏尹温和地下了逐客令。“赫总管!”
  “喳!”
  “送绮尔真姑娘。”
  “绮尔真姑娘,请往这边走。”赫图伦对她做了个“请”的手势。
  绮尔真只好忍着气退出北苑。
  她不会就这样放弃的,她绝不会如此轻易就善罢甘休!
  傍睌,宣临回到北苑。当他踏进紫京苑时,他看见熏尹静静地凭窗而立,绝美的容颜上有着难言的忧郁。
  宣临走向她,从她的背后抱住了她。
  “啊!宣临?”她没发现宣临回来了,所以被他吓了一跳。
  熏尹转过身来抱住他的腰,粲然而笑。“回来了?”
  宣临不同于一般娇贵的贝勒,对于与生俱来的财富,他自有一套投资理财的办法,天生的聪颖使他即使无心插柳,也能弄出一番气象,所以,他名下的产业与日俱增,因此,即使不需涉及政治,他的桌上永远都有一堆案牍要看,每天也有不同的地方需要他去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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